斷情曲-第19章 金牌秘史- 完结

作品:斷情曲|作者:桃园奈奈生|分类:武侠小说|更新:2023-12-16 20:40:46|字数:8847

  南宮世傢交遊天下,門客萬千,諸般江湖秘聞怎會瞞得過這南宮少主。

  南宮詩泉不但聽說過這金貓令,更知曉這金貓令來歷非凡。話說這金貓令的主人乃是名震天下的賊王老貓。相傳老貓曾是六扇門第一高手,十幾年前卻突然失蹤,再現江湖之時已成關西賊王,這些年來,實力增長,籠絡各地賊盜,下至扒手毛賊,上至飛天大盜,盡被其收於旗下。有人曾言道,天下有人的地方就有賊,有賊的地方就有老貓的勢力。多年苦心經營,老貓旗下所統直追天下第一大幫——丐幫,若論耳目靈通,幾乎可與丐幫不遑多讓。

  賊王老貓曾制下一十八面令牌,型制和這金貓令並無區別,隻是用材卻是精鋼。凡持這令牌者天下無人敢偷,若是失瞭財物,拿著令牌去關西尋到老貓,十日之內必然有人將財物歸還,隻不過這令牌就要返還賊王。

  但這金貓令卻隻在傳說之中,南宮詩泉曾聽過傳聞,這道金貓令乃是當今天子所賜,以表彰老貓擒賊有功,卻不想天下鼠輩最大的克星竟然變瞭賊王,這禦賜金牌倒成瞭賊盜之寶,江湖關於這金貓令的傳言五花八門,有人說得瞭這金貓令能求賊王辦任何一事,又有傳言道得瞭金貓令便可號令天下群賊。但最多的傳言卻是和一名女子有關,便如這何濤所言,凡有尋到持有金貓令的女人,賊王老貓有重金賞賜。

  賞金的數量是隨著賊王的身價不斷增長的,從最初的千兩黃金,到如今十萬兩黃金,數量之巨足以引誘人犯罪,卻從無人能夠得這金貓令半分線索。

  沒有人敢去欺騙老貓,捕頭出身的他號稱有三百一十八種手段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沒人懷疑賊王的懸賞,在他的地下世界裡,他就是皇帝。

  傳說中的金貓令竟然在寒兒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女身上,她和老貓是什麼關系,以寒兒的年齡來看,賊王老貓拋出重金懸賞之時,寒兒尚在幼齒,定然不是賊王的情人,可卻又從未聽說過賊王有任何兒女。

  南宮詩泉陷入瞭迷惑,他無論如何無法把純凈如水蓮花般的寒兒同那個黑道霸主聯系在一起,自古黑白不兩立,威名赫赫的南宮世傢少主,若是心儀一名黑道女子,將是整個傢族的恥辱,不但傢族不會同意,便是南宮詩泉自己也無法逾越這道鴻溝,多年來耳染目睹的隻有傢族的榮譽和傢族的利益才高於一切。

  南宮詩泉沉默瞭,他怕知道真相後讓他失去瞭再去接近寒兒的勇氣。他隻有麻痹自己告訴自己什麼都不曾看到。他甚至不想知道新結識的辛遠辛公子又和賊王老貓有何幹系。

  南宮詩泉將令牌拋給江少楓,道:「辛兄,令妹既然安然無恙,在下也該告辭瞭。辛兄保重,後會有期。」

  南宮詩泉不敢繼續留在這裡,雖然他很想留下來,聽寒兒對他說上一句話,多看他一眼,聽辛遠說這次多虧南宮兄才能救瞭你出來,那會讓他得到無比的滿足。他不求寒兒來感謝他,隻是希望能夠得到這個女孩的註意,僅此而已。

  南宮詩泉自出生以來就是所有人關註的焦點,一切羨慕仰望的目光在他看來不過是理所應當,有生以來他第一次有瞭在人前炫耀的渴望,第一次渴望得到一個人的關註。

  少理江湖之事的江少楓怎會知道這一塊金牌的秘密,更不會想到南宮詩泉片刻之間已經思緒萬千。他自然要請寒兒見過南宮詩泉,若無此人又怎會如此快便將她營救出賊窟。

  「寒兒,這次多虧南宮兄相助,還不快來謝過。」

  季莫寒淚眼婆娑地望向南宮詩泉,仍舊扁著的小嘴顫瞭顫,嗚咽道:「怎麼是你?」

  南宮詩泉微微一頷首,抱拳道:「在下南宮詩泉,見過姑娘。」在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季莫寒之後,南宮詩泉心中柔情又起,本已微涼的心忽的熱瞭起來,他雖然素來以老成持重著稱,可終究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心中一柔,想到:他便是和賊王有淵源又能如何,但能一近芳澤,此生無憾。

  季莫寒望望江少楓,又看瞭看護住她的晴兒,低聲道:「晴兒姐姐,他是誰啊?」

  晴兒生怕季莫寒一個不小心說漏瞭嘴,道:「辛遠,南宮兄,不如先離開這裡,我看寒兒妹子也受瞭驚嚇。」

  江少楓和南宮詩泉都點頭同意。

  待南宮詩泉就要離開時,江少楓道:「南宮兄,此番多虧兄臺相助,才能順利營救出舍妹,在此謝過瞭。令妹隨扈被在下所傷之事還未瞭斷,待在下稍作安排後,定然登門負荊請罪。」

  南宮詩泉道:「我已經命人查過那幾位武師的傷,應無大礙,以辛兄內力,恐怕還留瞭情面,這事就此打住。再會!」

  季莫寒被江少楓帶回瞭藥店,見到焦急萬分的辛玲等人,將事情經過講述一遍,辛玲道:「這南宮詩泉還真有些意思。」

  隨後江少楓將金貓令送還季莫寒,順口問起瞭金貓令的來歷,季莫寒道:「離開孤寒峰之前,我娘把這金牌給瞭我,說是如果有瞭難處,拿著金牌到京城刑部去尋一個莫天嘯的人,他就會幫我。」

  江少楓將頭轉向辛玲,向她投去詢問的目光,辛玲道:「我到孤寒峰前曾聽過此人名頭,此人是天下名捕,心狠手辣,江湖中稱他是朝廷第一爪牙。」

  一旁的胡四海搖瞭搖頭,接口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瞭,現在莫天嘯號稱貓爺,黑道上誰不知道他的名號,那是惹不得的人物。他手底下弟子比起丐幫來也差不瞭多少。」

  辛玲道:「竟然如此,這麼說來,這莫天嘯隻怕和季姐姐淵源頗深瞭……」她瞄瞭一眼季莫寒,孤寒峰上所有人都知道季莫寒是季軒嬌在峰上所生,至於季莫寒的生父,季軒嬌對此諱莫如深,她曾講過去到孤寒峰的經歷,乃是因為被情人所判,具體經過卻含糊帶過。

  在一聯想季莫寒的名字,其中一個莫字,豈不是正與那莫天嘯姓氏重合,任誰也能猜出季莫寒生父正是黑道梟雄賊王老貓瞭。

  不僅是辛玲一人作此想法,江少楓和在場眾人無不有同感。不過卻並未言明,都看著季莫寒,若她願去尋找生父,眾人自然大力相助。

  季莫寒自己也猜想到瞭身世,可她一臉冷漠,斷然道:「那牌子我隻當做娘給我的念想,他既然害瞭娘,我便與他再無瓜葛。」

  既然季莫寒有如此想法,眾人也不便多言,安慰幾句後,有晴兒和其它幾個姐妹陪著休息去瞭,胡四海也隨碧竹離開。房間裡隻剩下江少楓和辛玲二人。

  江少楓有意和辛玲商量得罪南宮世傢之事,雖然南宮詩泉有意將此事化解,可難保他那刁蠻成性的妹妹南宮吟雪再去搬弄是非,到時南宮世傢隻要稍有敵意,便絕非江少楓等人可以抗衡的。

  江少楓剛要開口,辛玲便沉下臉來,「江公子,此時天色已晚,你我孤男寡女不便獨處,江公子請便吧。」

  就在不就的以前,辛玲還以長輩的身份叫他小楓,可一夜過後,辛玲隻能叫他江公子瞭。辛玲心中有無限的委屈,莫名其妙將處子之身給瞭眼前之人,雖然辛玲並不討厭江少楓,但也不意味著能和他做那雙修羞事。盡管她已經不是單純的少女瞭,可她此時仍舊迷茫,以後又要如何去面對師姐的兒子。

  她想過一走瞭之,但她已經有過這樣的經歷,甚至為此而自盡作為逃避。經過這些風浪後,她已然明白,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該面對的終將要面對。但是,辛玲無論如何過不瞭心中那條鴻溝,江少楓,他是師姐的兒子,是師侄的郎君,甚至是自己曾經愛憐之人的兒子,雖然她已經做足表面功夫,讓晴兒將自己開革出師門,但她自己又怎不明白,那不過是個借口而已。

  江少楓並不知道晴兒已經以掌門的身份將辛玲開格出門,才讓辛玲解開心結去和他合體療傷。他也對如何面對辛玲大感頭疼,若是個尋常女子,江少楓定要挺身而出,負起全責,可是這是長輩啊,叫江少楓怎麼說得出口。若不如此,他和辛玲又算什麼關系呢?

  雙修也好,療傷也罷,但歸根結底都是兩人羞處相連,行瞭夫妻之禮。江少楓同樣懼怕面對這個曾和他有過肉體之緣的長輩。

  可是作為這個奇妙的大傢庭裡僅有的兩名主事之人,他又不得不去面對辛玲。江少楓並不知道如何開口,此時兩人獨處,任何一個字都讓他覺得尷尬,在被辛玲冷語相向後,江少楓更加無語。

  江少楓不動,辛玲卻起身向屋外走去,就在她出門的一剎那,江少楓叫住瞭辛玲:「辛姐姐,我有事對你說。」

  辛玲站住瞭,一顆放心撲通亂跳,他要幹什麼?難道要提起昨夜那事……千萬不要,辛玲想要逃開,可是雙腿卻邁不開步子,等著江少楓的下文。

  江少楓道:「辛姐姐,昨日我和南宮世傢的人動過手瞭,我怕事情會變得麻煩。」

  他不是提那事,辛玲有種解脫的感覺,可隨即心裡莫名地又升初哀怨之情。她隻感心煩意亂,覺得那些瑣事又和她有什麼關系,她不想聽這些,到底想聽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辛玲轉過身,幽怨地看瞭江少楓一眼,卻不想正和望著她的江少楓對上瞭眼神。

  眼前身材清癯的女子,容顏姣好,不顯一絲歲月痕跡的臉龐,任誰也難以想象到她真實的年齡。如果她不是母親的師妹該多好,江少楓心中一動,那並不銷魂的一夜,已經讓江少楓難以忘記辛玲光滑如錦緞,散發著誘人處女體香的肌膚,還有那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的美乳,和緊致的無以倫比的幽谷桃園。如果再有機會一親芳澤,江少楓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哪怕是再來一次雙修也好。

  從辛玲的眼神中,江少楓突然讀懂瞭她的心思,她恨我嗎?不,那是一點點落寞的淒苦,一絲絲無助的惆悵,江少楓突然覺得辛玲十分可憐,她再也不是他的姨娘,而隻是一個被自己欺凌過的弱小女子。

  「辛姐姐……」江少楓又喚瞭一聲,這一聲包含著柔情似水,包含著情深意濃。

  辛玲被這一聲叫得心亂如麻,眼淚不爭氣得從臉龐滑落。她急忙別過瞭臉,顫聲道:「有事明天再說吧……」

  辛玲飄然而去,隻留下悵然若失的江少楓。

  失魂落魄的江少楓尋到晴兒,將自己的苦惱倒給瞭她,在他二人之間,從無秘密可言,江少楓愛晴兒不假,但是他和辛玲畢竟有瞭一夕之緣,也有一分責任,他希望能夠得到晴兒的幫助能夠解開心中的鬱結。

  晴兒嫣然一笑道:「小楓,這一天事情太多,還不曾和你講,辛姐姐是被我開革出師門後才去為你療傷的,若按規矩,她已經不是我的師叔,也不是你的……姨娘瞭。」

  江少楓苦笑道:「那又如何,不過是表面而已,其實都明白這當中的奧妙。」

  晴兒不願氣氛太過沉重,故作輕松道:「小楓,你若喜歡辛姐姐,就放心去追求她,我和詩蕓姐姐也盼著再來個姐妹能幫我們分憂呢,再說你怎麼都算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瞭,若不擔起則來,哪裡算男兒大丈夫。」

  江少楓道:「可這……會不會對你不公……我都有瞭詩蕓瞭……」

  晴兒在江少楓臉頰上輕輕一吻,「你的心,我又怎不明白,不要多想瞭,願做什麼,便去做,我豈會怪你。」

  江少楓將晴兒擁入懷中,柔聲道:「晴兒姐姐,你真好。」

  晴兒膩在江少楓胸口,道:「隻要有你在我身邊就好……」

  兩人溫存片刻,晴兒推開江少楓,道:「去找辛姐姐,把話和她講明,別讓人傢心涼瞭。」

  江少楓有些不好意思地離開晴兒,在晴兒似笑非笑地註視下出瞭房門。

  藥店後院有幾間客房可供休息,辛玲就在其中一間,離江少楓不過數步之遙,叩響房門後,辛玲清音傳出:「誰?」

  江少楓應道:「辛姐姐,是我。」

  裡面沉默許久,才回到:「太晚瞭,有事改天再說。」

  「不,必須現在就和辛姐姐講明。」

  房內的辛玲還以為除瞭什麼大事,想瞭想道:「那你去前堂等我,我這便過來。」她實在不敢再和江少楓獨處瞭,雖然這個時辰到瞭前堂,也隻有她和江少楓兩人,但是那裡總歸是個公用場地,且好過暗室相會。

  江少楓默不作聲,就站在門外靜等,片刻後,房門打開,江少楓一步搶上去,趁著辛玲不防備,拉著她閃進瞭屋中,隨手將房門掩上。

  「啊……」辛玲低呼一聲,完全不知所措,她的武功和江少楓在伯仲之間,若是平時,早就下意識的出招相迎。隻是此時她芳心已亂,那還有俠女風范。

  「你幹什麼?」辛玲的聲音有些驚恐。

  江少楓沉吟片刻,鼓起勇氣,道:「辛姐姐,我……我是來向你說……」江少楓本來就沒準備好說辭,隻這一句話就難以繼續。

  但就這簡單支吾數字,辛玲已經明白江少楓要說什麼瞭,立時板起臉來,低聲喝到:「不許你胡說,你給我出去,馬上出去。」她不是不願面對江少楓,而是不敢,她突然好怕好怕江少楓再提起那個羞人之夜。隻有這樣擺出一副冷面,才能掩蓋住她內心的驚恐與羞報。

  江少楓垂著頭,不說話也不動。想瞭許久後猛然抬頭,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辛姐姐,做我的女人吧。」

  辛玲被這話驚得倒退幾步,再也沒有方才驅趕江少楓的氣勢,一張俏臉已入熟透仙桃,又羞又驚。芳心如小鹿亂撞,千回百轉,惴惴不安。

  辛玲畢竟是女人,幾十年來第一次有男人向她表白,而這個男人還曾經奪走瞭她的處女之身。不得不承認,江少楓樣貌出眾,才華橫溢,行為舉止溫文爾雅,尋常女子見瞭他不生愛慕之心,也難有厭惡之意。可辛玲不同,再如何掩飾,也改變不瞭他和江少楓的關系,即便已成往事,但也確確實實存在過。讓辛玲如何能委身一個小字輩的青年。

  可江少楓這大膽之言,又讓她不得不考慮和江少楓的關系,她和江少楓之間並非血親,卻真真實實的讓他進入瞭自己的身體。何去何從,辛玲無奈瞭……

  「辛姐姐,晴兒已經告訴我,你已經不是我娘的師妹瞭,我們,我們又那樣過……」江少楓再度開口,將事實一一指出。

  「不要說瞭……」辛玲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高瞭起來,她現在,最怕聽到的就是這些。可江少楓偏偏不理她,繼續折磨著辛玲已經不堪一擊的心靈。

  「於理,我必須對辛姐姐負責,於情,我對辛姐姐確有愛慕之心,辛姐姐,求你不要拒絕我,讓我們在一起好嗎?」

  「你別說瞭行不行,我們怎麼可能……」辛玲的聲音已經帶瞭哭腔。

  江少楓依舊不依不饒:「辛姐姐,我並非強人所難,你若不願,我定然不會再提此事半字,可是你若不嫌棄我,又何不成全瞭我呢?」

  「不行,絕對不可以。」辛玲緊咬牙關,不肯給江少楓一點希望。

  江少楓又道:「辛姐姐,方才你看我那一眼,其實我已經明你心意,你何苦再為難自己呢?」

  辛玲被江少楓一語道破心事,防守已潰,隻是低頭不語。江少楓見狀,稍稍上前一步,伸手扶住瞭辛玲消瘦的肩頭,柔聲道:「接受我,好麼?」

  辛玲嬌軀一顫,抬頭望向江少楓,又和江少楓火辣辣卻充滿真誠的眼神對上,便難以移開,顫抖地雙唇無力地發出最後的頑抗:「我們,這樣,不好的……」

  江少楓和晴兒、寧詩蕓相處這般多時日,對女子心思也有些瞭解,再不是當初懵懵懂懂的毛頭小子,他知道此時或許該用劑猛藥瞭。

  不待辛玲多言,江少楓就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趁著她並無防備,低下頭深吻辛玲的兩片紅唇,辛玲並非弱質女子,幾十年的修為已達高手境界,可在江少楓的懷中,她已經全身酸軟,盡管她在掙紮,卻使不上半分力氣,平時召之即來的內力,早就溜得一幹二凈。

  被江少楓堅定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後,難以掙脫半分。辛玲莫名其妙得感到瞭一絲安逸,多年的漂泊生涯,從未讓她有過安定的感覺,即便是在居住瞭近二十年的孤寒峰,她也隻覺得是在寄居。可在身前男人的臂彎中,她似乎尋到瞭那份屬於她的歸屬。

  本來辛玲是緊咬著牙關的,奮力抵抗正在侵入她口中的異物,但當她尋到那份安逸是,她放松瞭,朱唇輕啟,貝齒微張,火熱的異物不停片刻鉆進瞭她的口中,纏住瞭她的香舌,她生澀地迎瞭上去。

  那種癡纏讓她迷醉,這就是吻的感覺。

  思緒飄回瞭那一夜,如果那時他就敢把壞壞的把舌頭吐進自己的口中,她會不會接受呢?本來壞到極點的心情突然在這一吻中好瞭起來,如果那時他就敢如此大膽,一定會咬上一口。可此時,她不肯再拒絕,她隻想不停的去和江少楓糾纏,讓這一刻直到永遠。

  壞壞的東西,不止是江少楓的舌頭,辛玲已經察覺,一根更可怕的東西頂到瞭她的小腹。辛玲有些慍怒,難道男人就這麼急色,滿腦子都是色欲之想嗎?那東西她見過,還曾聽晴兒說過,他很大,會疼。想到這裡,辛玲怒意褪去,懼意又生。

  真的很痛,到現在依舊還在疼痛,如果不是她毅力頑強,不肯在人前出醜,隻怕走路時就現瞭原形。

  昨夜一幕幕恍如隔世,又猶在眼前。他會不會現在就又要和自己……辛玲心中七上八下,想一想反正也有過一次,再被他欺負也是順理成章,可是又懼他太過強大,讓自己難以接受。

  好在江少楓沒有再得寸進尺,兩手也隻在她腰背間撫摸,並無再多作惡。

  良久後,兩人唇分,又是四目對視凝望,江少楓的眼神依舊火辣,辛玲依舊嬌羞不已。

  辛玲幽幽道:「小楓,我們這樣真的對麼?」

  江少楓道:「辛姐姐,不要多想瞭,你已經和月海派沒有關系,你現在隻屬於我。」

  「嗯」辛玲嗯櫻一聲把臉埋在江少楓胸膛,江少楓一面吻著她的秀發,一面將綿綿不絕的情話灌入辛玲的耳中,送進辛玲的心田。江少楓知道此時是俘獲辛玲芳心的最好時機。

  辛玲再度抬起頭時,小嘴又猝不及防地被江少楓吻住,她以為江少楓還會像前番一樣規規矩矩,隻是和她熱吻,不會有過分之舉。辛玲想錯瞭,江少楓很快就撫上瞭她的玉腿香臀,雖然隔著衣衫,辛玲依舊能夠感覺道江少楓手掌的火熱。

  「啊……」江少楓唇舌離開辛玲柔嫩如花瓣的嘴唇時,順勢把她橫抱起來,惹得辛玲一聲嬌呼,雙手下意識地勾住瞭江少楓的脖子。

  快步走到床邊,江少楓輕輕地將辛玲放下,又附身去親她的嘴。沉迷在激情熱吻中的辛玲幾乎沒有意識到那一顆顆衣扣被江少楓打開後意味著什麼。直到江少楓把手伸入她的肚兜,握住一刻椒乳開始揉搓時,辛玲才想到,他要……和自己相好。

  「不行!」辛玲猛然擺開頭,按住江少楓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制止他繼續撩撥自己漸漸升騰的情欲。

  她還沒有準備好。

  江少楓在辛玲耳邊呵著氣,柔聲道:「辛姐姐,這樣不好嗎?」

  辛玲眼中盡是驚懼,聲音低得幾乎讓人聽不見,「小楓,今天不要這樣可以嗎?我不想這樣。」

  「為什麼?」江少楓依舊柔情似水,盡管手被辛玲按著,可是在柔軟的乳房上依舊還能興風作浪。

  辛玲終於說出實話,「那兒還疼呢……」說完臉上紅潮大盛,如熟透仙桃般的面孔嬌艷不可方物。

  江少楓啞然失笑,愧道:「原來這樣……」

  辛玲見狀,將白皙手掌握成小拳,在江少楓胸口猛錘幾記,「你還笑?都是你害的。」她幾時在男人面前撒過嬌,打過幾下之後便覺得太過失態,身子一扭背過身去不再理江少楓。

  江少楓向前擠瞭擠,從背後將辛玲抱住,道:「辛姐姐,我是想說對不起的,今夜我就想抱抱你,不再那樣瞭好不好。」

  辛玲香肩微微聳動,可見江少楓的話對她有所觸動,可她卻不敢回答。

  江少楓說是隻抱抱辛玲,卻哪有那麼簡單,軟弱無力的抵抗過後,辛玲很快就被江少楓剝地一幹二凈。合體療傷之時,江少楓並未能看清辛玲嬌軀,直到此時方能一飽眼福。

  隻見辛玲身材苗條,通體肌膚如初雪般晶瑩剔透,又如一塊美玉不見半點瑕疵,她修長的頸子下香肩有如刀削,胸前一對小巧乳房上嵌著兩粒艷紅櫻桃,平坦的腹部不見一絲贅肉,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叢林濃密,可輕輕分開兩條結實頎長的大腿,兩腿間的芳草又淡瞭許多,那兩片隻經過一次蹂躪柔唇還緊緊閉合在一起。

  江少楓手口並用,讓辛玲享受到瞭人生第一次來自男人的溫柔。可盡管她已經遍體生春,秘處愛液連連,卻就是不肯讓同樣已經赤裸的江少楓在進入她的花徑中真個銷魂。不是她不想,她也曾嘗試,可是輕輕分開兩片蜜唇後便疼得要命。

  江少楓也不強求,舔陰摸乳,極盡溫柔之能事,也讓辛玲暢快瞭一番。反倒叫辛玲有些過意不去,眼看著硬挺著身下巨物,不能盡興,辛玲有心去幫他,可卻放不下矜持,既不肯開口說要去幫他,也不敢伸手去觸摸一下。

  當江少楓跪伏在辛玲兩腿間,不厭其煩地舔吻她剛剛被重創過得嫩嫩肉唇時,辛玲就有種幾乎失去意識的感覺。直到那裡伴隨身體抽搐湧出大量清泉,辛玲才想到竟然讓江少楓親瞭自己最寶貴的私處。

  她心中暗道,小楓果然愛護我,連那裡都肯去親,等好瞭些後,定要把身子全交給瞭他。

  用錦帕溫柔的為江少楓擦去臉上的汁水後,辛玲第一次主動投懷送抱,將赤裸得嬌軀偎進江少楓的懷抱,不無歉意地道:「小楓,等我好些好麼?」

  江少楓附下頭,叼住一顆乳珠,含混到:「我願意等,一定等,一定要再和辛姐姐一起雙修。」

  激情一夜悄然過去,辛玲睜開眼時,江少楓還趴在她的胸前,鼻尖隨著呼吸在她嬌嫩的乳尖磨蹭,一隻手繞過她的纖腰,撫在臀瓣上,另一隻手卻不偏不倚的正好捂住她的神秘私處。

  辛玲回想起昨夜種種,心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雖然隻是被江少楓用手口愛撫,可是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密,銷魂滋味更勝雙修一夜。僅僅是這般便讓自己欲火高聲,若是讓他那東西放瞭進來,動上幾下,隻怕要美到心裡去瞭。辛玲心中還不曾把那療傷的交合當做和男人相好,她心裡也開始渴望早日能和江少楓同枕共眠,做一次真正的女人。

  忽然間,遠處一陣雞啼喚醒瞭正在幻想的辛玲,她用力推瞭推還在睡夢中的江少楓,江少楓睜開雙眼,笑瞇瞇地看著辛玲,道:「辛姐姐,你醒瞭。」

  江少楓的柔情蜜意換來的卻是辛玲的焦急催促,「快,快起來,別讓人看到,快啊!」

  辛玲是個精明強幹的女人,可這種事讓她亂瞭陣腳,她怎能想象讓人看到江少楓從他房中溜出的景象。

  江少楓不讓辛玲為難,起身迅速穿好衣衫,又握住辛玲的乳房在她唇上吻瞭吻才肯離去。

  江少楓走後,辛玲穿回貼身衣物,想再假寐片刻,可一合上眼睛,腦海中便浮現出江少楓的面孔,原來她竟然一刻也不願和江少楓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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