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蔡得喜是叫自己與他到河口縣城去嫖娼,春桃並不感興趣。
他不感興趣不是不好這一口,不想日女人,而是這鎮長的女兒謝佳蕓回到鎮上後,定然會鬧出動靜,說不定自已的孕妻鄭彤彤,立即就知道她回來,也知道他回來。他回來,過傢門而不入,徑直去瞭河口縣城,又說不出有什麼事?
這如何向她交待?春桃並不像林場裡的某些「妻管炎」一樣,多麼懼怕妻子的強勢,而是覺得這嫖娼召妓,心裡發虛。
他說:「得喜哥,算瞭吧,你也不去瞭,趁著天還早,你也早點回去。」
蔡得喜聽春桃這樣說,本來笑著的神情,拉瞭下來:「得,得,你不去就不去,我還懶得跟你去。走啦,走啦!」
他一邊朝春桃揮著手,一邊作著就要啟動車的架勢。
春桃一見,趕緊拉開車門,跳下車,然後朝蔡得喜說:「你小心回去群英整你的傢規。」
蔡得喜說:「狗屁,我是那樣的人嗎?」說著,他點著火,一溜開車走瞭。
春桃沒去,蔡得喜也沒去河口縣城,而是在肥水鎮集鎮上,找間小發屋,挑個奶子很大,屁股很大,但肚子上條剖腹產痕跡的老媽子,三下五除二,十來分鐘,放瞭泡水,就回奶子山去瞭。
當天晚上,謝佳蕓在招待所餐廳宴請同學,本來也叫春桃去的,春桃卻已經說瞭,自己一介農民,和這些大學生也說不上話,便自己要求不去瞭。 謝佳蕓宴請同學吃飯後,亦坐著同學的車到省城看腳傷去瞭。
謝佳蕓,是春桃來肥水鎮開店一個月時睡的第一個女人。
咱們再說春桃睡的第二個女人,他的嶽母許雪麗。
春桃睡許雪麗,其實並不是春桃的本意,也不是許雪麗的本意。
許雪麗本來有把柄抓在春桃的手上,但更多的還是機緣巧合,還是「天公作美」
許雪麗覺得有把柄抓在春桃的手上,是因為他發現瞭她和楊二牛的奸情。
春桃從奶子山回到店裡的那天,見鄭彤彤一人挺著大肚子在看店,便問她,「你媽呢?」
因為鄭彤彤的預產期臨近,他臨走時,特意交待許雪麗,讓她幫著看店,也要幫著照顧自己的孕妻鄭彤彤。
可這會兒她既人影兒都沒有,這讓春桃感到鬱悶。
鄭彤彤將身子向春桃靠過來,媚情地說,你說我媽呀,我媽上午還在這看店呀,吃完中午飯後,她說要回傢收拾一會兒呢。
春桃一聽鄭彤彤說她媽許雪麗回鎮財政所傢裡去瞭,腦海裡立即閃現許雪麗與楊二牛偷情的情形。
楊二牛真的像頭牛一樣,壯大地伏在許雪麗的身後,雙手輕托著許雪麗的一對大奶子,他狠勁地用雞巴以後入式,頂撞著許雪麗雪白雪白的兩扇大屁股,啪啪啪的聲響,「啊啊啊」的呻吟,不僅很有節奏,而且聲音清脆,銷魂……
她老媽不會又去跟楊二牛偷情吧?
想到自己偷看嶽母與她的情人合歡的那情形,春桃的雞巴就微微將褲子給頂起來,頭上的熱血,直往腦門上湧。
「你有點不舒服嗎,還是中邪瞭?」鄭彤彤見春桃發著愣,臉色潮紅,雙眼迷離,便將他的身子晃瞭晃,然後仰著臉問。春桃將鄭彤彤朝懷裡擁擁,然後回過神來,笑咪咪的說:「中個屁邪呀,我是想你瞭。」
冷不丁地冒出這樣的話,鄭彤彤感到很意外也很開心。
她將春桃的屁股用手揪瞭一把,嬉嬉笑著說:「想我?是不是喲?」
春桃將鄭彤彤擁進裡屋,外面擺滿瞭貨架,裡屋是用來做飯洗漱用的。春桃伸手將鄭彤彤那一對又圓又鼓又硬的奶子捏住,說:「我想她呢!」說著,春桃將她的奶頭給擠瞭擠。
鄭彤彤自打懷孕後,特別是懷孕臨近預產期,這一對大奶子,就像春日裡的奶子山一樣,一天天蔥籠,一天天豐滿,一天天變化。那本來隻有春桃手掌一握的奶子,發面似的,變成瞭海碗大。不僅是變大,而且還很脹,鄭彤彤有事沒事,也總是挺著肚子,揉一揉,捏一捏,這樣才稍稍舒服一點。
這會兒春桃既然捏自己的奶子,鄭彤彤也不含蓄,便將寬大的懷孕服往上一掄,任自己的大肚子和滾圓的奶子呈現在春桃面前。
鄭彤彤說,「他都會動瞭呢!」
春桃將她滾圓的肚皮撫瞭撫,又將她的奶子撫瞭撫,說「是嗎?真會動瞭呀!」
鄭彤彤說,「你看,你快看,他真的踢我瞭。」
春桃也不知是鄭彤彤的呼吸讓肚皮凹凸一下,還是她肚中的小子真的在踢一腳。
春桃還是迎著鄭彤彤的話,說,「是嗎?哈哈,他都會踢你瞭,看樣子,都快會喊我瞭。」
兩人溫存相擁一會兒,春桃將鄭彤彤的鼓脹的奶子使勁揉搓,直揉得鄭彤彤直喊舒服。
要是放在平日,春桃恨不得立即就將鄭彤彤放倒,一二三四,就將她雙腿絆開,將她騷屄給狠狠辦瞭。
但現在,兩人都知道,預產期臨近,還搞這事,很危險。
剛好正在這時,外面有人問「老板在傢嗎?」一聽,就知道有人上門買東西。
春桃立即高聲答應,松開鄭彤彤的手,便去賣東西去瞭。
鄭彤彤在裡屋裡生瞭火,準備做晚飯,才想起自己最愛吃的酸辣椒,這店裡並沒有,要吃的話,隻能到財政所後面的房子裡去拿。想到春桃在店裡也沒什麼事,回去拿一點米和菜過來,正好順趟。
於是,她轉到店門面上,對春桃嬌柔地說:「老公,你回去拿點酸辣椒來吃。」
春桃不想回去拿,他主要怕一個人面對嶽母許雪麗,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媽,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妻子話已經說出口,他又不好拒絕,怎麼說,人傢十月懷孕,十分辛苦,你回傢拿點東西,如果推三阻四,她心裡會怎麼想?而且,這農村裡有句俗話,說酸男辣女,說的就是這愛吃酸味的懷孕女人,生兒子的機率會增大。要是彤彤能給自己生個白胖小子,那……想到這,春桃爽快答應瞭鄭彤彤。
六分鐘後,春桃騎著摩托車到鄉財政所後面的這棟房子時,他並沒有留意屋內是否有男人。要是獨自在傢的嶽母屋內還留有別的男人,打死春桃也是不會進去的。
他見大門敞開著,又著急著回去幫鄭彤彤做飯的事,便將摩托車往門口一紮,人就往屋內鉆。
進瞭屋內,沒見自已的嶽母許雪麗,春桃也沒多想,便到廚房裡,用缽子和筷子到酸菜壇子裡夾瞭酸辣椒,又用袋子裝點米,便準備返身出門,騎摩托車到店裡去。正推門時,許雪麗著一件睡衣,從臥室內探出頭來,說,春桃,你什麼時候回來瞭?
春桃停住正要往外走的腳步,朝許雪麗看瞭一眼,笑著說:「彤彤要吃酸菜,我回來拿。」
許雪麗「哦」瞭一聲,又說,那你快快給彤彤拿去,我待會過去吃飯。
春桃點點頭,「嗯」一聲,眼神卻忍不住朝許雪麗房間的門縫裡一看,雖然透過那小小門縫,沒看到什麼,卻看到她房間的門口,有一雙男式皮鞋整齊擺在那裡。順著春桃的眼神,許雪麗的心緒緊張而又沉重,她的心,都提到瞭嗓門上。
「我爸回來瞭嗎?」春桃將眼神從那雙男鞋上移開,問許雪麗。
許雪麗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沒回來,呀,怎麼,你看到他回來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