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朝化著淡妝的李月娥看瞭看,心裡一驚,想不到這李月娥平日裡看起來並不是特別顯眼的女人,這會兒略施淡妝後,竟有這般姿色。 想來俗話所說,女人三分靠天生,七分靠打扮,也是一成不變的事實。春桃倚著門,笑著看著李月娥說,「李醫生,是你呀。」
李月娥背著個藥箱,不待春桃將門打開完成,便彎腰一閃就從卷簾門裡閃瞭進來。她朝春桃的店內看瞭看,看到幾排貨架上擺滿瞭貨,笑著說,「春桃你小子生意還做得可以嘛。」
春桃說「哪裡哪裡,混口飯吃而已。」
李月娥也笑笑,卻用鼻子在空氣中聞聞,說,「春桃,你這裡還有女人?」
春桃說,「哪裡有人呀,就我一個人呢。」
李月娥又笑笑,說,我怎麼聞著有股女人的騷味呢。說著,她探頭朝春桃的裡屋望瞭望,或許是出於職業的習慣,她對氣味,特別的敏感。春桃心想這王鑰也早就閃瞭人,隨你怎麼看這屋內都沒有人瞭,便故意調侃李月娥,說「月娥姐,這騷味是你的吧!」
聽春桃這樣說,李月娥也笑笑,將一個嫵媚的眼神拋給春桃。「壞小子,肯定下午在這裡和女人弄炮瞭吧,騙不過我的。」
春桃自然辨解,「真沒有弄過,老婆還在月子裡,跟誰弄去?」
李月娥道,「你騙得瞭別人,還能騙過我?」
春桃說,「我真不騙你。」
李月娥:「你少來瞭,你說你老婆在月子裡,那你還買女用催情噴劑?你說說,你給誰用去?難道你自個用不成,還是給母狗用?」
說到這,李月娥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春桃聽李月娥這樣說,也就無力辨解,你在人傢那買的藥,你老婆又在月子裡,這種事情怎麼說,也不可能說得清楚,而且,這男人有個把相好的女人,也是最常有的事。
「我就想放在月娥姐身上用,我朝月娥姐那一噴,讓月娥姐自已將肥臀挺得老高,讓她又騷又浪,水水流一地。」春桃無話可說,便說起流氓話。
這一說,不僅迎來李月娥的一通亂打,還引來她一陣嗔罵。
罵春桃是流氓,是地痞,是銀棍……
說實話,李月娥這次來,表面上是來給春桃換創傷的藥的,但她心裡想的,掂念的,卻是春桃的那根大肉根。自從在自已的小診所裡和春桃撫弄一翻後,李月娥對春桃就是念念不忘,特別是春桃那根大東西,粗粗壯壯的就像硌進瞭她的心底。
這雖然才兩天時間,但這兩天的時每天晚上,她的腦海中就浮現春桃的那雞巴巨粗握在手裡的感受,這種感受,讓她每晚都睡不好,輾轉而側,怎麼著就是睡不著,睡不著不說,一想起那裡就是水水流瞭一大片。
就在昨天早上,她的老公老書還關心而又是笑話那樣對她說,「月娥,你近期是不是身體出瞭問題,你看,你都夜尿瞭,尿在床上。」李月娥說,「哪會呢,我身子好好的。」她的老公老書又進一步湊過來,笑著說,「老婆,那,那肯定是側漏瞭吧,要不,你身子不好,這臟被子,將就著再睡幾天吧,待你月事過後,再去洗。」
李月娥白瞭老書一眼,本來她想罵老書,連自已老婆的月事什麼時候來都不知道,還算什麼男人的。但一想這老書也是一片好心好意,不僅關心自己的身子,而且還叮囑自已不要在月事期下水洗被子,就沖這份好心,她也不會罵他瞭。
李月娥返身一看,果然自已睡過那地兒還真有濕濕的水跡,她的春液歷來多,但沒想到想到春桃那小子的巨棒後,會多這麼多。唉,春桃這小子,可將人害慘瞭。
今天她老公老書,去瞭底下鄉鎮的老傢吃酒,是他舅舅嫁女兒,要兩天才回來。李月娥便瞅準機會,想著春桃的媳婦也在月子裡,便想來春情一回,待晚上好好享受大棒的愛撫後,也算是瞭結一樁心事,免得天天在被窩裡掂念得水水直流。
「春桃,你過來,姐看看,你那創口好點瞭沒有?」
嬉打累瞭,罵累瞭,李月娥喘著氣,信步進到裡屋,一屁股坐在那簡易床上,朝春桃說。
那細小的腰腿,隨著她的坐下,而吱吱作響。聽李月娥這樣說,春桃也到李月娥的身邊,探長脖子,先給她看脖子上的那邊創傷。那是林樂清叫來的那個黃毛的指甲劃傷的,長長的一條,而且還有點深,很明晰的血印子。李月娥看瞭看,說,「抹過藥後,那血印子已經不明顯瞭,我再給你上點藥,過些時候就好瞭。」說著,李月娥就打開藥箱子,用棉簽沾瞭點藥水在春桃身上抹開來。
「姐,這麼晚來,姐夫不怪你呀。」春桃故意找話題。
「他還怪我?沒在傢呢。」李月娥說。
「他沒在傢呀,那不是我有機會,嘻嘻。」
「死小子,貧嘴,你有啥機會哩。」
「侍弄你的機會吶!」
「侍弄我,怎麼個侍弄我?」
「就是讓你舒服唄!」
「讓我舒服,好啊,就看你有沒有那本事瞭。」李月娥重重的用棉簽在春桃的傷口處一壓,痛得他嘴直咧咧。
「姐,你輕點喲。」
「我才不呢,我看你嘴還貧不?」
「好瞭好瞭,你不貧瞭,你輕點行不?」
春桃身上還有幾處,其中兩處在春桃的後腰上,李月娥說,「你先躺下,趴著,我看看。」
說著,李月娥起來,示意春桃躺下,趴過身子給她看。春桃聽李月娥的話,便將身子趴到床,將屁股拱起。李月娥將春桃的衣服撫瞭上去,然後看瞭看那抹瞭雲南白藥的創口,然後笑著說,「沒事瞭,應當沒事瞭。」因為春桃那裡,已經明顯得消腫,看不出有什麼化膿呀什麼的跡象。
「沒事啦?」
「沒事。」
「那太謝謝你瞭。」
「謝什麼謝,我是來找你有事的。」
「什麼事呀,月娥姐,你盡管說,隻要我做得到的,我定然答應。」
「是嗎,你可要答應喲。」
「嗯。」
「姐,姐想……你不是剛才說,讓姐舒服的嘛!姐就想要舒服呢!」
李月娥扭捏瞭一陣,又朝卷簾門那望瞭望,不勝嬌羞的一手朝春桃的襠裡抓去,又準又快之勢,準確地將春桃剛剛被王鑰吹得和撫弄得粗大的雞巴給抓住瞭。
她的出手之快,出手之狠,出手之麻利,真的讓春桃都想不到。常說的話,這男人精蟲上腦瞭,見個墻壁縫縫,都想將雞巴日進去搞一搞插一插,其實這女人的欲望上來瞭,或許也是見瞭木棒茄瓜黃瓜,都想放進去捅一捅。從李月娥這出手之快,可見這欲望的力量有多強!
「嘻嘻,姐,是我姐夫,滿足不瞭你吧。」春桃嘻嘻笑著,將李月娥的身子拉近來,任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一隻手,把著她的小細腰,摩莎和撫摸著。
「誰說呢,你姐夫昨晚上想要我,我還沒有給他呢。」李月娥將春桃的臉扳過來,在他的額頭上親吻著。李月娥說的是實話,昨天晚上老書還向她發出求愛信號,用腳在她有肚皮上磨來磨去,還用腳勾進她雙腿中間的茅草地裡,但她就是沒有配合他完成任務,她覺得和老書怎麼搞,也搞不出激情,搞不出火花,她的腦海裡,隻有春桃的那根大雞巴,那東西,讓她心跳加快,血液激噴,頭腦空白,這種感覺,才讓她有種做愛的感覺。
春桃任李月娥坐在自已腿上,任她捧著自已的頭親吻,他的大手,隔著衣服在她的圓潤上面劃著圈圈撫摸著,一邊親昵地聊著天,「姐,你們一周做幾次哩?」
在春桃的思維裡,像李月娥這種三十六七的輕熟女,正是欲望強烈的時候,一周不做到五六次,她是喂不飽的,就是一匹惡狼一樣,你丟根骨頭,有什麼用?
李月娥將舌頭在春桃的眉角探瞭探,又急不可耐的遊走下來探索春桃的嘴唇,嘴裡已經無暇來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而是一邊吻一邊說,「什麼……幾次……有時……一次……有時……沒有。」
春桃一邊迎著李月娥的香舌,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瞭她的裙子。李月娥看得出是個和王鑰一樣講究的女人,這種講究,是種城裡人特有的,春桃的手在觸碰到她們的衣飾的時候,就已經發現瞭。這王鑰和眼前的李月娥,她們的身子都帶著一股淺淺的香水味,不濃冽,不沖鼻,不像山鄉林場裡那幫老女人一樣,雖然有些也愛打扮,但那股味道,就像抹瞭香精一樣,熏人;再有一點,這王鑰和李月娥身上的裙裝,看起來仍然是普普通通,但手感就不一樣瞭,那是一種棉質的舒服,不滑手,又貼肉,從這點上,區別也是蠻大的。
春桃手伸到李月娥的裙子裡,本能地沿著大腿根部往上滑。到瞭春屄門口,春桃才記起李月娥的騷屄是白虎,就是沒有一根毛的那類。這要放在以前,白虎的女人沒有敢睡,說睡瞭會倒黴運,也沒有人敢娶,說娶瞭會克夫。更有些老人說,這白虎屄,屄道道兒會拐彎,男人的那東西進去瞭,就繞著圈吸著你,吸得你精盡而亡。
但現在不一樣瞭,哪個男人,不想日白虎屄呢?白虎屄沒有毛,多幹凈,日起來沒有毛毛碴碴,滑不溜秋的,也多使得上勁。現在的人,不說不是白虎瞭,就是那些不是白虎的,也想弄成白虎,什麼除毛劑,什麼除毛膏,好多女人們還不是偷偷藏著,有些人又想玩新鮮,又沒有膽量將自已的屄毛除得一幹二凈,便想些餿辦法,用男人的刮胡刀給刮幹凈。
春桃抑著激動的心情,向李月娥的內內中間探去。一探,就直接探到李月娥的光板上面去瞭。我靠,這李月娥,壓根兒來的時候,就沒有穿內褲呢。不過現在的好多女人,都不興穿內這褲瞭,有些女人嫌穿內褲熱,有些女人則嫌穿內褲影響穿衣服,說穿瞭內褲顯不出身材。
管她穿不穿呢!現在的女人個個不穿才好呢。春桃的手在李月娥的光板上來回撫弄著,李月娥的身子便在這種撫摸中顫動瞭,她吻春桃的舌頭,開始是細細的吻,這會兒就變成瞭鉆,對,是鉆,便勁在他的舌頭根部鉆,往他的心裡鉆,直讓他呼吸不過來。
「嗯嗯……」春桃的嘴裡低咕著,他本來想說自己的腿被李月娥壓麻瞭,讓她起來,自已好脫衣服的。但舌根被李月娥壓住,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他隻得用手一邊摳弄著李月娥的那裡,一邊用手繞到李月娥的後背上,將她的裙子拉鏈,從後面給拉開來。
李月娥的後背感覺一陣涼意,心裡早就知道是春桃解開瞭裙子,這邊便迫不及待的雙肩左一甩,右一甩,肩膀上兩根胸衣的帶子輕盈地掉落下來,一對有些松馳和下垂的奶子便呈現出來。曾經,李月娥的奶子也是緊湊的,奶型也很好,生小孩後,這奶子就下垂歷害,奶頭垂搭搭的往下,這讓她甚至動過去豐胸的打算。
但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這麼多瞭。雖然這奶型不好,還有下垂,奶頭也低垂著沒有硬挺起來,可這奶頭和乳房裡邊的欲望,卻是蓬勃而又強烈的。她自個用手將雙乳一夾,一隻手托住奶頭,就往春桃的嘴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