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將蔣潔蕓的身子扳過來,任她的腰貓起來,對進入她身子的事,似乎看起來水到渠成。
可蔣潔蕓卻不幹,蔣潔蕓掙紮著,連連招呼春桃,說春桃哥,你不要嘛,你聽我說,聽我說……
春桃正在火氣頭上,心底的火都快要將身子燃燒起來瞭,哪裡聽得蔣潔蕓的話,他將硬棒抵在蔣潔蕓的屁股上,然後也不理她說的話,而是伸手就脫她的上衣。
蔣潔蕓身子嬌小,身上又是著的短衫,雖然她有些掙紮,但也沒費什麼勁,春桃就將她脫得就隻剩下胸衣。
春桃粗粗魯魯的行動,令蔣潔蕓很不爽,她開始有些掙紮,她說的話,春桃也聽不進去,這更是令她氣憤。
隻剩下解內衣時,蔣潔蕓幹凈將胸前抱著,然後委屈得說,我自己來,我自已來。
春桃聽蔣潔蕓說自已來,心中更是寬慰,這自已霸王硬上弓,整得像個強奸犯似的,這女的自個來,那滋味,那意義,可就不一樣瞭。 春桃立即停下在她身上忙乎的手,退後半步,愣看著她將自己的胸衣脫掉。
當她的手將上面的蓋著的那塊佈料拿走的時候,春桃還是禁不住啊出聲,在春桃對蔣潔蕓的記憶中,春桃將蔣潔蕓壓在身下破處的時候,也揉過她的這裡,那時候,蔣潔蕓的胸前,根本沒有什麼料,就算說有,也是一隻小小的蘋果一般,看不出它還會有猛然增大之勢。
但眼前,哪是個嬌小的蘋果,分明就像個滾圓的西瓜。那圓潤的奶基上,皮膚都泛出晶亮的光,堅挺的如櫻桃般的小咪咪,正閃耀著逼人讓人口水生津的紅潤。
春桃忍不住吞咽瞭兩口口水,那底下的大棒也跟著抬瞭抬起龍頭。他一雙粗躁的手,緩緩地伸向這處堆起來的山包之處。
「美死瞭,潔蕓,你這裡美死瞭。」春桃輕輕地將手搭在蔣潔蕓的奶球上,輕輕地撫摸著。
越是這麼美奐美侖的東西,男人越舍不得一下捏在手裡,狠狠蹂躪,就如同一瓶好酒一樣,越舍不得一口喝掉,隻能細細玩味,細細品嘗。
春桃對蔣潔蕓的美乳也是這樣,他用手搭在乳球上,輕輕地撫摸瞭一陣,然後才伸出蕩漾口水的舌頭。
「春桃哥,你輕一點?」蔣潔蕓交待。
春桃一邊細啜著乳頭,一邊回答:「嗯,我輕點。」
蔣潔蕓說:「不要用力捏,會炸的。」
春桃疑惑瞭,自己少說也捏過四五個女人的咪咪,大的,如熟婦王鑰的,小的,如那表姐鄭仙花的,這女人騷情起來,那胸你越揉,她就越舒服,越揉,她下面水就越多,水越多,叫起來就越浪,叫起來越浪,床上就能更加放得開。
經歷這麼多女人,春桃還是頭一回聽說不讓揉的,這讓他有些想不通。
或許,蔣潔蕓不讓自己揉,是怕自己將她那裡揉得紅紅的,或者有唇印,回去不好向她男朋友交差吧?
春桃這樣想,手已經在蔣潔蕓的那偉大之處施展功夫瞭。
他繞著蔣潔蕓的那圓潤之處遊走,有一下,就忍不住輕輕壓瞭一下。
「不,痛,春桃哥,不能揉。」蔣潔蕓嬌嗔。
「為什麼呀,我已經輕輕的瞭。」春桃說。
「就不能揉,裡邊會炸的。」蔣潔蕓再次強調。
「你一個奶子好好的,怎麼會炸啦?」春桃大惑不解。
蔣潔蕓將春桃的手推開,然後笑著說:「我隆胸瞭,你看,漂不漂亮?」
春桃聽蔣潔蕓這樣說,才恍然明白,原來蔣潔蕓的胸,這幾年變化這麼大呢,原來是隆過的呀。
一聽說蔣潔蕓的胸是隆過的,春桃便更加細心的觀察她的胸,隻見她的胸部真的圓潤得和那些女人的不一樣,那些女人,像蔣潔蕓的這麼大瞭,總會有點點的下垂,而蔣潔蕓的,仍然傲聳著;還有那份硬度,別的人有她那麼大,必然是酥軟的,捏起來,軟到骨子裡去瞭,但蔣潔蕓的捏起來,卻還是硬梆梆的,觀感雖好,但手感稍差。
既然蔣潔蕓告訴她,這胸是隆的,想必是想獲得春桃的贊美。春桃也知道,自己此時不贊美幾句,那就是不夠意思,是不識相,是對不起她。
春桃笑呵呵端詳著眼前這個隻能看不能揉的美乳,以吸口氣的架勢說道:「哇,我說難怪呢,我以前也看過你的這裡,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呀,以前好小好醜,現在一下就變得這麼完美無缺,我都在心底驚訝不已。」
蔣潔蕓聽春桃這樣說,嘴裡也呵呵地笑出聲,她說:「以前,看到人傢的那麼大,我總是自卑得要命,後來,到東莞後,花瞭七千多塊,就給隆瞭,想不到手術效果,還挺好的。」
春桃笑著,又接著在她的奶子上細揉著,這一下,春桃也知道瞭,盡量地不去碰它,不用力揉捏,而是像風過草場一樣,像泉過青石一樣,輕輕的趟,細細的流。
春桃用手指在那隆起的山包上一淌一流,蔣潔蕓也有瞭反應,雙手禁不住將春桃的腰肢擁住,已經探出嘴唇的香舌,像一條冬眠醒來的饑餓的蛇,在春天的田野裡,搜尋著春桃的齒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