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全世界的女人身子結構是一樣的,島國的女人會潮吹,歐美的女人會嘲吹,就連那些身材瘦得竹竿似的俄妞,黑得比炭化似的黑妞,肯定也會來這麼一出。
那麼,咱中國白白嫩嫩的女人,養尊處優的女人,應該也會嘲吹啊,而且,水量還要大才合理呀。
春桃在腦海中胡亂暇想著,想著鄭彤彤的身子豐滿多汁,比在網吧裡偷偷看過的那些島國女人還稍稍豐胰呢,當然,島國的蒼老師的例外,因為鄭彤彤的,就和蒼老師的類似……
春桃一邊任手中的大黃瓜在鄭彤彤的體內來回抽動著,一邊肆無忌憚將床上的鄭彤彤,想成瞭島國的蒼老師。
鄭彤彤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改名換姓瞭,隻知道在春桃手中的黃瓜來回抽插中,在她禁不住扭動身子,輕咬嘴唇,嘴裡「啊,啊,舒服,好爽,好爽,插,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啊……」的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說實話,春桃剛剛用黃瓜弄到鄭彤彤體內的時候,她還有些埋怨春桃不用雞巴,用黃瓜,心裡有些許埋怨,這黃瓜,冷冰冰的,涼嗖嗖的,不是有害處嗎?
同時,她的心裡還對這硬挺的黃瓜能否帶給自己舒爽很擔心,心想黃瓜是筆直的,不可能抵到自已最舒服的地方,同時,這黃瓜會不會在裡邊折斷,或者,會不會在裡邊給弄熟瞭?
都讓她有些擔心吊膽。
她這種擔心,也不是多餘的。就在前陣子,她在電視上看那本港臺,本港臺才敢放中國內地不敢放的片子,那新聞播放裡就說廣州一男子,性饑渴瞭,用鱔魚自慰,結果鱔魚使勁鉆,一鉆就鉆進瞭他的肚子裡去瞭,後來沒辦法,隻得到醫院才剖出來……
你說這男的,丟不丟人。真是丟死人還差點送瞭命!
想到這一屋,鄭彤彤本能地拒絕著春桃,一邊將手把著春桃的手,往外面拉,一邊嚷著,「不,不要用這什麼鬼東西,羞死瞭。」
春桃沒有理會她,繼續輕輕地用這東西在她的那裡邊輕捅著。
也就是個幾十秒的徘徊不定,鄭彤彤就接受這東西瞭。
這東西帶來的快感,以及它的那種壯大,讓她很欣喜。
隨著春桃均勻地抽動,鄭彤彤在這份爽快中,所擔心的一切都在身體暢快淋漓中忘得一幹二凈,轉而是那種身子完完全全釋放。
她嘴裡的呻吟,在剛剛調情或者剛進入身子的時候,聲音壓抑著,腦海裡擔心隔壁房間的許雪麗聽到,擔心搖籃中熟睡的寶寶,可這時候,就顧不得這麼多,已經不受腦袋的控制,聲音也徒然幾多分貝。
「咦,噓,老婆,小,小聲點哦。」春桃用左手在鄭彤彤的腿彎裡活動,左手已經捂在她嘴唇上,手指輕壓薄唇,讓她的呻吟之聲盡量發不出來。
鄭彤彤的聲音發不出來,便有些心焦,有些埋怨,便用恨意的目光刮春桃一眼。
春桃眼角轉轉,轉向寶寶搖籃那一邊,因為他剛才看到,寶寶在鄭彤彤放蕩的呻吟中,翻瞭一個身,雙手亂舞動一陣。
或是要醒呢,醒來,就沒得玩瞭。他捂著鄭彤彤的嘴,並不是怕她隔壁的老媽聽到,就算聽到,這事兒嘛,也沒什麼大不瞭,誰沒有年青過?可要寶寶聽到,不高興,哭鬧瞭,就需要去哄,就玩不成瞭。
鄭彤彤一見春桃的示意,馬上懂得他的意思,她也扭臉朝寶寶的搖籃看看,嘴角浮現淺淺的笑。
「咦,沒事嘛,正安然睡著呢。」看到寶寶沒有醒的跡象,她朝春桃莞爾一笑,馬上又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任春桃手中的大黃瓜,在她的雙腿間進進出出。
春桃自然會意,手中握著的大黃瓜,緩緩推進去,又抽出來,隻弄得鄭彤彤又想大聲叫喚,又不能大聲叫喚,隻得咬牙切齒地爽。
剛開始用黃瓜的時候,春桃也不是沒個準。
這黃瓜,老長呢,總不可能全部弄進去吧,他估計鄭彤彤也受不瞭,受不瞭就會影響初次使用器物的樂趣。
所以,他在用黃瓜的時候,手握的位置,也就目測是比男人的那東西還短些,這樣,鄭彤彤即使不會很舒爽,但也不會弄壞什麼,這萬一要將整個黃瓜弄進去,捅破瞭子宮壁,或者撐壞瞭宮頸,要去看醫生,那不丟死人?
春桃這種有把握的安全尺寸,很快被鄭彤彤自個給破壞瞭,鄭彤彤總覺得春桃手中的黃瓜,抵不到最爽的位置呀,總是抵得癢癢的,到瞭最需要頂的位置,最期望頂的地方,嘎然而止抵不進去瞭。
這種期盼,讓鄭彤彤禁不住將手也撫到雙腿間的黃瓜上,她的手,握著春桃的手,再任春桃的手握著黃瓜,她將春桃的手盡量地往裡邊送,春桃的手隻得讓黃瓜盡量往裡邊送……
這一送,鄭彤彤就徹底「崩潰」瞭,就騰雲駕霧般飛翔起來。
「啊,啊,老公,爽,爽,爽死我瞭,快插,快插,唉喲,爽……」
春桃一邊得意地看著鄭彤彤銷魂的樣子,一邊任她的手,幫助自己的手,掌著大黃瓜在她的蜜屄裡進出。
她這一掌,讓春桃抽插得更放心,也更放肆,畢竟自己在用黃瓜時,是沒有經驗的,不知插多深進去,會不會抵疼她?
而現在有她掌握,她心裡就有數,抵得爽,才抵進去,抵得不爽,她會抽出來。
大黃瓜在蜜液橫流的陰泉河裡,來來回回進出約摸幾百回,看到鄭彤彤身子酥軟的樣子,春桃又想起剛剛腦中滋生的玩意,那就是想讓鄭彤彤來回潮吹。
但有一點,她會不會配合呢?春桃有些擔心。
總之,試試。春桃下瞭決心。
他將手中的大黃瓜稍稍放慢,和鄭彤彤商量:「老婆,聽說你們女的也會噴水,要不要讓老公給你噴次水?」
春桃是試探鄭彤彤的口氣。
鄭彤彤一聽,嘴裡咕咚道,「什麼噴水,潮吹吧,你要說就說,名堂倒怪多瞭。」
「哈哈,你也知道啊?」春桃不禁為鄭彤彤嘴裡崩出來的這名詞感到驚訝。
「就興你們男人知道?」鄭彤彤擺正一下姿勢,說:「我讀高中那陣子,在租來的日本漫畫裡學來的。」
「哦」春桃應著,感嘆這島國的性藝術真是無孔不入。
「那,要不要咱也來一次?」春桃望著鄭彤彤,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