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黑色的蕾絲褲頭的內褲,那件粉色的罩罩,絲絲滑滑的,香噴噴的,暖馨馨的,讓春桃好一陣激動。
這些,都是溫依娟剛剛栽倒在地,換脫下來的,還帶著溫溫的體香和濕濕的體液。內內中間那條淺淺的污痕,更是讓他愛得受不瞭,他知道,那是溫依娟的體內流出來的,是精華,是春液,是催情的萬能藥引。
春桃轉過身子,將目標對準溫依娟換下來的兩樣東西,他將她的內內和罩罩從一堆臟衣服中撿瞭起來,放在鼻翼下捂著鼻孔深深嗅聞,聞過後,又忍不住將她內褲中間殘留的白液液,放到鼻孔下,挨著上唇,感受著這股體液的馨香。
“嗯,真好聞,有一股淡淡的體香,真香,真入味。”
春桃感嘆著,將這兩樣寶貝放在鼻孔裡來回磨莎瞭好一陣,隻覺一陣舒適的快感,緩緩襲來。
那話兒,就不用說瞭,這會兒硬挺得像小木樁似的。
到瞭這時候,春桃的腦中全被精蟲所占滿,神馬名譽,神馬變態,神馬道德,統統滾一邊去吧,統統見鬼去吧,他已經顧不得瞭,他隻知道,溫依娟的內內和罩罩,能讓他奔到他想去的地方,讓他感受爆漿的快慰。
這樣的時刻,什麼話都多餘瞭。隻見春桃將溫依娟的內內套弄在自己的肉竿上,又將她的罩罩掛在自己的頭上與臉上,一邊嗅聞著罩罩的馨香,一邊感受著內內的絲滑,雙手,將內內包裹起來,來回擼動著。
我靠,這就是生命的王道,這就是勝過日穴的舒爽!
“哦,哦,哦,我日,這他媽的爽呀……”
將溫依娟的內內弄在槍桿上來回擼動幾下,那美妙的感覺就更加強烈傳遍他的全身,讓他的每根汗毛,都張開來,讓他從上到下,從頭到腳,都輕輕盈盈的,像飛翔一般。
春桃的嘴角就在這種來回擼動中不由自主的咧開來,嗯嗯哦哦地享受著這種自我解決的快感。
約這樣進行三分鐘,他用內內套著槍桿來回擼動的迅速明顯加快。
嘴裡的吟叫也陡然增大,哦哦,嗯嗯的聲音,已經隱隱的傳出洗手間去。
春桃就在自己的來回擼動中,就在這像女人似的呻吟中,徹底崩潰瞭,解放瞭。
就像風雨襲擊下的山鄉山洪暴發一樣,隻聽得天地間轟然一聲,那些山山嶺嶺的巨石,那些密密實實的泥土,那些茂密無比的植被,那些奔走的人流,都在這一聲巨響中,轟然坍塌,悲鳴響囂……
“哦,哦,我的天……爽,真是太爽瞭……”又伴著急劇的洪流沖擊,春桃忍不住立即加快,在這連綿的呻叫中,春桃的雙腿不覺往中間一夾,將槍桿裡滿泡的液體,全都一泄而下,全都射在在溫依娟的內內上。
一泡弄完,春桃靠在洗手間的門框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舒,舒服……”心裡有著小小的愜意,不覺嘴裡小聲得嗯哼有聲。
“你,你,你拿著我的內褲,在幹什麼呢?”
不知什麼時候,溫依娟垂著頭發,揉著腥松的睡眼,全身酥軟地站在門邊。
她起初還以為春桃在洗澡,自己無意間撞破門,而當她不好意思地準備又退出來的時候,不覺看到裸身靠在門框上的春桃嘴裡大口大口地籲著氣,眼神迷離著,他的表情舒爽愜意,手中裡正拿著她的內褲,頭上正頂著她的罩罩,而他的雙手,正用她的內褲包著他的那根肉筋……
一看,她剎時就明白瞭,這小子,正拿著自己的內內在打槍呢!
明白瞭這點,溫依娟立即從腥松的睡眼清醒過來,不僅睡意全無,相反,一股無名的怒火,心中燃起。
她一腳橫跨進去,將春桃放在他雙腿中間包裹槍的內內搶瞭過來,一邊罵道:“喂,你在幹嗎呢?你拿我的內褲幹嗎?”
春桃不防她會橫進來拿掉她的內褲,這內褲一拿,他包裹在鳥器上的遮羞佈都沒有瞭,那射精後仍然高舉的大鳥兒,就雄赳赳地揚起高昂的頭勁,一彈一彈的笑傲藍天。
“我讓你手淫,讓你打槍……媽的。”一向溫文爾雅的溫依娟,也不覺爆出粗口,她將春桃手中的內褲搶過去後,自然也看到瞭他襠下的大話兒,見他的東西膨大粗壯,又見他頭頂罩罩,不覺既好氣,又好笑,嘴裡不免奚落他,話損他。
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將戴在他頭上的罩罩,也給摘瞭下來,一邊罵,一邊用罩罩打他。
春桃既溫依娟撞破瞭自慰的事,萬分不好意思,這一下擋在襠部的她的小內內,也被搶走,隻得蹲下身子,用雙手擋在鳥器上,一邊任她打,一邊說,阿姨,人傢是看你長得漂亮,和這樣的。
溫依娟不依不饒,仍然手中打著,說我長得漂亮,你就要這樣,那肥水鎮這麼多女人長得漂亮,全中國這麼多女人長得漂亮,你是不是都要用她們的內內給打一遍槍?你這是什麼歪理!
春桃被溫依娟這樣一“教訓”,不僅頭身子低下來,頭也低瞭下來,一個勁,阿姨,都是春桃不好,春桃不這樣弄瞭,還不行嗎?
溫依娟不理睬他的話,而是繼續“教訓”,你給我滾出去,快點將衣服穿上……她罵春桃,就是想讓春桃滾出洗手間,她要上廁所瞭,她就是被尿尿憋醒的。
春桃一聽她這樣說,隻得戰戰兢兢地站起來,溫依娟一看,好傢夥,這小子雖然用手捂著那裡,但一處亂草叢中,那根棒子卻格外粗大。這讓她禁不住一陣顫粟,在春桃從她身邊過時,輕薄地在他身上捶打瞭一下,笑著說:“喲,你小子,看不出來啊,還真有點料啊,雞娃兒,倒蠻粗蠻大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