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雨點落下來之後,李美玉將內褲脫下來,細心地蹲著,然後用手將春桃那雞巴上面殘留存的液體擦拭幹凈。
擦完後,她才回頭張開雙腿,趴下眼去擦自己那凌亂而又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面。做這的時候,春桃心裡暖暖的,覺得李美玉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人。
一邊擦,李美玉一邊說:「春桃,嬸嬸真的想不到,把你弄出來這麼多。」
春桃不好意思,咧嘴笑,說:「估計那是你的吧,要不,這還是毒液吧?」
李美玉聽他這樣說,不好意思笑瞭:「什麼狗屁毒液,你那東西就是毒液。」
說著,她將擦過的內褲甩到林叢裡,然後將空落落的外褲提上。
又用手指理瞭一番凌亂的頭發,將身上的草根雜葉拍瞭拍,李美玉走到春桃面前,將他緊緊抱住,說:「春桃,好像我身體裡邊還有些你那東西沒有流出來呢,要不,你下午放工時,用摩托車載我去趟街市,我要買兩盒藥,免得懷上可麻煩瞭,要懷上瞭,可就說不清瞭,你還得擔責呢。」
春桃點點頭,「嗯」地一聲,爽快地答應瞭,從初中那時候,他就知道這男人和女人交合在一起,女的就會懷孕,就會生小孩,隻是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就這樣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而己。
李美玉見春桃答應得爽快,心裡也高興,她將手探過來,在春桃的襠部又摸瞭一把,然後跟他商量:「嬸嬸今天被蛇咬瞭,幸虧有你,可今天這事,你可千萬別對你的那些小夥伴們說,像徐小虎呀,許多來呀,可切忌莫說露瞭嘴,聽到沒?」
春桃清脆響亮地答應瞭之後,李美玉才將丟棄在一旁的柴刀和繩子撿起來。
她一面迎著坡走,一面對春桃說:「那,嬸子就去撿柴禾去瞭哈,我撿一困,就背回去瞭。你也別太累著瞭,一個人在奶子山上,山陡林又密,要萬一有什麼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隨便放幾棵樹,就回去算瞭,待你爹腿好後,再一起來鋸。」
春桃一面去扛放在一旁的電鋸,一邊回答她:「要不是天殺的老馮說要我們傢近幾天湊一貨車屋橫梁,我確實懶得來奶子山哩,可老馮的定錢放我們傢裡瞭,我媽還將那錢存到銀行去瞭,要不及時給老馮交貨,好像怎麼著也說不過去吧。」
末瞭,他悠悠地說:「可憐我爹昨天又傷瞭腳,我實在沒辦法,謝謝嬸的關心,我自個註意點,就行瞭。」說著,春桃便在李美玉憐愛的目光中,爬過一個坎,往自傢的自留山上的樹林裡面鉆去。
春桃傢在奶子山承包的自留山是片原始次森林,不僅樹幹長,而且結疤少。唯一一點壞處就是不好砍伐——因為樹太長瞭,放倒後樹架著樹,鋸倒的樹一個人拉不下來。
春桃獨自一人先鋸倒五棵二十公分粗的樹,接著便按木材收購商老馮要求的長度,量好瞭兩顆樹,也開上電鋸鋸斷瞭。
可輪到鋸另外的三顆樹時,卻因為枝繁葉茂,怎麼也拉不下來。他坐在樹樁上吃瞭兩個紅薯,再去拉,還是覺得沒力氣,這才又記起剛剛和李美玉爽瞭兩次的事。
都說男人幹多瞭那事沒有力氣,這是真的?
春桃想起鄰傢的蔣大爺和孫大爺鬥嘴時,蔣大爺損孫大爺,說他年青的時候一天晚上搞四五次,結果第二天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要扶墻才能走動。孫大爺便堵氣說:「我一晚上就是搞十次,第二天還活蹦亂跳,哪像你,新婚之夜搞二次,第二天睡得錯過瞭出工。」
春桃想到這裡,心裡呵呵地笑,他終於明白,這搞女人的事,無論是搞幾次,對男人來說,都會很累。
覺得累的春桃試著去搬動那架起來的幾棵樹,但粗大的樹幹互相架起來,春桃使出比吃李美玉奶子還大的勁,也不見那樹挪動瞭一下。
本就疲憊地春桃索性懶得弄瞭,將電鋸一扛,朝傢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