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盈盈睡在偏房裡,春桃走進去的時候,她並沒有睡著。
但她覺得不好意思,隻好裝作眼睛閉上。跟一個陌生的男人上床,為舒服而做愛,為懷孕而做愛,她從心裡過不瞭自己的關,但眼前的事實卻是那麼嚴峻,自己的老公近五十瞭,又下承兩個子女,肯定不同意再讓自己懷孕,眼看著會錯過懷孕生子的年齡,她心裡不著爭,不上火,也是假的。可是,如今真正一個強壯而精幹的比自己還小的男人要來辦自己,她隻得將眼睛閉上瞭,裝睡。
春桃打著酒嗝,哈著酒氣,從外屋走瞭進來,一路走,一路脫著衣服。他走路和上床的聲音,已經清晰地傳到付盈盈的耳朵裡。 春桃一進來,見付盈盈已經枕著自己的手,眼睛閉著,睡著瞭,便坐在床畔,輕輕地搖著付盈盈。
他說:「姐,姐,你睡著瞭嗎?」
付盈盈被他這麼一搖,裝著用手揉著眼睛突然醒來的樣子,錯愕地看著春桃,然後說:「嗯,我醉啦,真醉瞭,剛才,睡著瞭。」
春桃臉上盈著笑意,說:「群英姐跟我說,今晚,讓我們一起睡哩」
付盈盈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搭在春桃的手上,說:「是她騷情哩,好久沒近男人,屄癢哩,你還真信瞭。」
付盈盈的手,肥肥嫩嫩的,有種又香又酥的軟。
春桃一下捉住付盈盈的手,故意挑逗她說:「是群英姐騷情呀,那今晚,我就去服侍她去,一夜三次,弄得她舒舒服服,讓她明天起床都走不瞭路。」
付盈盈將春桃的手用力一拉,臉色緋紅地說:「別……」
春桃借勢一哧溜揭開付盈盈的被子,一跳便鉆瞭進去。
「靠,她已經脫得赤條條的精光瞭」春桃一掀開被窩,就被眼前的女人胴體弄得鼻血直冒,腦袋轟隆響瞭一聲。
隻見付盈盈斜斜地躺著,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那凝脂般的肌膚,在日光燈的照耀下,反射著淡淡的光澤。她的那一對奶子山,有些膨大地往下面垂著,兩顆通透的乳頭,在一圈淡淡的乳暈下,顯得孤傲和清高。
春桃的手,不自覺地伸向那奶子山上,他的動作,是那麼粗野,是那麼急不可待。他幾乎是在伸手的同時,將全身的力道都積中於那雙手上。付盈盈起初還想拒絕,還用雙手護在胸前以示不能將身體的全部給一個陌生男人看。
可她越這樣,那種霧裡看花的迷離感覺,更上一個男人興奮。春桃的大手幾乎沒有用什麼力道,就將付盈盈護在胸前的手弄開瞭,他的一隻手,已經牢牢在端著瞭付盈盈的那隻盈盈巨乳。
是的,是「端」而不是握,也不是捏。春桃的手叉,從付盈盈的奶子基座上一端,將她那微微下垂的奶頭和乳暈給校正過來,直挺挺的,傲視蒼穹。幾乎就在這一剎那,春桃的帶著醉意和酒氣的嘴巴,已經砸在那端周站立起來的奶頭上。
「哎喲,你輕點,輕點。」付盈盈用手將春桃托住,一邊呼喝他輕一點弄,一邊心裡已經蕩起瞭春波——心想這山野男人,果然要比那臺灣的老宋粗魯多瞭,那老宋做個愛,還畢恭畢敬,還禮讓三先,哪有這來得直接,來得爽快,來得慰心。
這份粗野,粗獷,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