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國S 市的夏夜有些炎熱,剛到20歲的阿梁身上還穿著厚重的長衫,和旅店裡的紅男綠女很不搭配。
但是阿梁早已習慣瞭這種不搭配。從出生起他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天生的駝背和矮小的身材,以及醜陋的面孔,讓他成瞭V 國街頭的卡西莫多。別人的譏諷嘲笑他早已習慣,尤其在他掃地的那個拳館裡,那些高大強壯的拳手們沒有人會跟他說句話,他似乎是透明的,如同一隻躲在墻角裡的老鼠,偶爾遇到的目光裡除瞭厭惡就是無視。這種被人忽略的感覺,比惡毒的謾罵更加讓阿梁難受。這麼多年他幾乎每天都過著同樣暗無天日的日子,如果說有例外,那就是那一天,那個中國女人的到來。那一天也是阿梁命中的福日,周英笛一時技癢,在晚上來到這傢拳館,在訓練館開始對著沙包訓練起來。阿梁從周英笛身邊走過,看到周英笛靈活的腰肢和健美凸顯的身材,不知不覺走神滑到。周英笛感到背後的響聲,回過頭,連忙問阿梁有沒有事。阿梁正巧是華人後裔,聽懂瞭周英笛的話。周英笛看阿梁摔得不輕,又拿出自己常帶的傷藥給瞭阿梁。阿梁自是十分感激,要知道他經常被拳館裡一些拳手撞來撞去,別人從不會跟他說句抱歉,更不會去看他傷瞭沒有。眼前這位亮麗逼人的女人竟然平等關心地看待自己,阿梁頓時把周英笛當作瞭自己最親密的朋友。所以在當晚周英笛和當地拳手切磋的時候,阿梁一直在替周英笛擔心。他很瞭解當地的一些拳手,對於周英笛這樣一個外來者,如果對方武藝高強,他們會暗生嫉妒,一定會借機削一下對方的面子。所以看到周英笛訓練出手不凡,很多拳手都生瞭挑戰的念頭。最後拳館裡一個最有實力的拳手終於下瞭戰書。周英笛正好想一試身手,便答應瞭下來。當周英笛健壯性感的長腿將對手踩在腳下時,這個拳館都震驚瞭。阿梁無法抑制地自豪瞭一回。拳館的經理用他精明的眼睛打量著這個青春健美的少婦,試探地詢問她願不願受雇於拳館,參加當地的地下比賽時,阿梁嚇壞瞭,連忙向周英笛偷偷擺手搖頭示意。
其實就算他不表示,周英笛也不屑參加這樣的地下鬥拳。臨走時周英笛還向阿梁表示瞭感謝。經理懇求周英笛留下聯系方式,周英笛微笑道:「就讓這位小兄弟來酒店總臺找我吧。」
阿梁雖然天生缺陷,但人並不傻,他知道周英笛是可憐他孤苦無依,有意讓老板多重視一下自己。阿梁很感激。當經理讓他把一個信封交給周英笛時,他並不情願。S 市的地下拳擊十分流行,依靠拳擊下註的地下博彩和獎金金額都十分可觀,很多當地黑道都涉足其中。因此一旦沾惹便會有十足的麻煩。阿梁雖然樂意被經理重用,但實在不願意讓周英笛牽扯進來。從酒店總臺到周英笛房間的路隻有兩三分鐘,但阿梁的心裡卻翻來覆去無法決定。終於,他敲下瞭周英笛的房門。
房門打開,阿梁隻覺得一股大力把自己拉瞭進去。他看到眼前站瞭幾個高大的黑影,忽然腦後被人重重擊打瞭一下,便昏瞭過去。
浴室裡,淋浴頭裡澆出的熱水沖刷在周英笛身上,讓周英笛疲倦的身軀放松瞭下來。緊致的皮膚,嬌柔健美的軀體,在毛邊玻璃上投下瞭曼妙的曲線。周英笛似乎可以想象隔壁臥室裡,丈夫躺在床上欣賞自己朦朧身材的樣子。這段在V國的蜜月期,是周英笛一生裡從未有過的美好時光。女警官均勻健壯的身軀裡,蘊藏著力量和爆發力的肉體似乎也帶著一層油光,那是來自幸福的滋潤。周英笛回想起一天的旅行,一幕幕兩人世界的歡樂時光湧現腦海。隻是不知為何,周英笛總覺得今天見過一個很熟悉的人,似乎是一個背影,又或是一個眼神,總讓她感到有些不妥。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聲音極輕,在浴室嘩嘩的水聲掩蓋下,很難有人能夠察覺。但周英笛是久經歷練的女刑警,尤其和黑幫戰鬥多年,極其警覺。在臨灣的時候,周英笛是黑幫的眼中釘肉中刺,不知有多少歹徒暗地裡想報復她。可周英笛憑借過人的武藝和這極度敏銳的警覺,每每都能事先覺察對方的暗算或埋伏,除瞭和劉凌霄一起被卓風暗算的那一回,她幾乎每次都能預先察覺到陷阱和陰謀。周英笛雖然身處V 國,但此時熟悉的情景又再次來到瞭她面前。周英笛不動聲色地把水龍頭的水溫調到最高,把淋浴頭拿在手裡,她掛念臥室裡的丈夫,因此顧不上穿衣服,猛地打開浴室的門,把滾燙的熱水往眼前的一個黑影射去。「嗷」的一聲吼叫,一個男人被熱水淋到臉上,狼狽地倒退瞭幾步,用手捂著臉,暫時失去瞭戰鬥力。兩旁忽然沖出兩人,撲向周英笛。周英笛先後左右各踢出一腳,兩人悶悶地倒瞭下去。這時燈忽然亮瞭,周英笛看清瞭來人之後,不禁一驚。來人中為首的竟然是金毛。周英笛暗怪自己大意,白天那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金毛。當時自己便被金毛盯上。若是平時,金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盯梢周英笛而不被察覺。但現在周英笛度假中,又是身處異國,和丈夫新婚燕爾,警惕性不夠,對金毛竟然事先一點也沒察覺。靠著本能般的警覺,周英笛化解瞭金毛兩個手下的偷襲。眼前金毛身邊隻有四人,周英笛隻在匆忙間穿上瞭白色胸罩和內褲,赤裸雙腳,面對對方五人有些尷尬。但看到偷襲的那兩人已經倒地不起,周英笛心下稍寬,同時也有些奇怪:金毛身後四人年齡相仿,都十分年少,大概都不到十八歲。周英笛甚至覺得他們做打手都還太小。不過憑著格鬥高手的直覺,周英笛從四個少年的身形神態上,感到這四人應該是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周英笛關心丈夫,問道:「我老公在哪裡?」
金毛向門口看去。周英笛順著金毛的目光,看到丈夫王宇和阿梁兩人昏倒在地,背靠著房間的大門。周英笛怒道:「金毛,你好大的膽子!」
「周警官,我是代表嶽先生來和你談判的。隻要你交出手裡藏著的馬月梅收集的證據,還有以後聽從嶽先生的安排,我們不會為難你。」
金毛有恃無恐地說。
「做夢!」
周英笛大怒。她評估瞭一下形勢,決定放手一搏。周英笛一個箭步向金毛沖去。金毛臉色微變,連忙後退瞭一步。這時身後四名少年同時閃出,周英笛隻覺眼前一花,仿佛看到一個人的四個幻影,同時站在瞭金毛身前。周英笛應變奇速,左腿橫掃踢出,劃出一道圓弧,同時罩住瞭眼前的四個少年。這一招攻守兼備,進可以攻擊對方試探虛實,退可以防護全身。縱使萬氏兄弟復生,周英笛這一招至少也能支撐個不勝不敗。然而眼前這四人似乎早有預料,周英笛隻見左邊的少年雙手豎擋,用小臂和另一隻手擋住瞭自己的踢腿。周英笛橫踢之力固然極強,但是對方集全身之力格擋,隻守不攻,終究可以接下這一招,並且順勢抓住瞭周英笛左腳腳踝。第二名少年在同一時間低頭滾過,用雙腿盤住周英笛的支撐腿,同時右手呈爪,猛地抓向周英笛的下陰。第三名少年欺身上前,雙手齊出,直直擊向周英笛的胸前雙乳。周英笛急忙用雙手阻擋,四手相抵,緊緊抓在一起。第四名少年站在最右,一開始便急速繞道周英笛身後,這時周英笛身後全無防護,也躲閃不得,那少年狠狠朝周英笛的後背砸瞭兩拳,隻打得周英笛胸後劇痛,呼吸困難,這時那少年又用左臂緊緊纏住瞭周英笛的脖子,右手又重重搗在周英笛的右肋上。本來周英笛一招可以壓制對方四人,強迫對方采取守勢。
不料對方竟然似乎料敵機先,一人負責防守,其餘三人全力進攻,並且四人配合幾乎滴水不漏,好像預先演練過一樣,所有動作快速準確,四人如同一人。要說這四人不論是速度和力量,都並不突出。單打獨鬥都與周英笛差距甚大。然而四人配合極其熟練,周英笛一個大意,竟中瞭招。此時周英笛抬起的左腿被第一個少年牢牢抓住瞭腳踝,舉得高高的;支撐腿被另一人死死地抱在地上,那人的右手掐住瞭周英笛的陰部,並不粗壯的拇指隔著內褲硬是插入瞭周英笛溫暖的陰道口,整個手握得很緊,周英笛的陰部被撕扯得生疼;因為周英笛雙手不得不用力去扳開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臂,第三人的雙手已經牢牢抓住瞭周英笛的兩個乳房,兩個飽滿的乳房在對方的用力抓擠下變瞭形;第四人仍死死箍住周英笛的脖子,周英笛雙臂用盡全力,也隻是扳住對方的手臂,保證自己的呼吸,但終究沒有力氣把對方的手臂扳開。昏黃的燈光下,四個黝黑的少年和一個白皙豐滿的少婦緊緊纏在一起。金毛這時已經沒有瞭剛才的慌張,甚是得意地說:「周警官,你以為沒瞭萬氏兄弟,你的武藝就沒瞭對手。這四位小兄弟可是嶽先生親手選出來的,就算當年的霸王花姐妹來瞭也沒用。四位兄弟,把這個賤人綁到床上去!」
周英笛的四肢被拉開成「大」字型,分開拉至極限,分別被麻繩綁在瞭旅館雙人床的四角。四名少年一直目無表情,周英笛發覺這四人始終行動如一,就連捆綁她的手腳都是四人同時進行的,根本不用事先討論,似乎四人可以心靈相通。四人捆綁好周英笛之後便徑直出去瞭,周英笛憑著女人的敏感可以察覺這四個少年一直刻意回避她的身體,尤其是乳房大腿等誘人的女性部位,更是一望之下便匆匆移開目光。周英笛心裡充滿瞭疑惑,可她並沒有想太多,這時金毛兩個被打倒的手下也醒瞭過來。周英笛隻穿著性感窄小的內衣,被捆在瞭床上。金毛早已欲火焚身,淫邪的目光在周英笛雪白的身軀上遊來遊去,雙手也慢慢伸向周英笛的胸部和下身。
「金毛,你敢!」
周英笛一急,連忙大聲怒喝,「我不會放過你的!」
「哼,臭婊子,你現在這幅樣子還敢橫?」
金毛囂張地說道。咔嚓兩聲,周英笛薄薄的內衣褲被金毛粗暴地撕開,扔到瞭地上。周英笛完美的軀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三名暴徒面前。周英笛心知一場凌辱在所難免,而自己正躺在和丈夫度過許多柔情蜜意的床上,就要受到歹徒的輪奸,她緊閉上瞭眼睛,把頭扭向瞭一邊。金毛早已按耐不住,雙手在周英笛豐滿挺拔的玉乳上瘋狂地揉搓,早已硬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瞭周英笛的陰道。
「嗯嗯」,周英笛發出兩聲痛苦的呻吟,聲音極小,顯然是強行忍住瞭。那是金毛硬挺的陽具在周英笛幹燥的陰道裡抽插過猛,周英笛吃痛不已,腰部猛地一挺,金毛險些被頂翻下床。這兩下抽插金毛自己也感到下身疼痛不已,於是連忙拿出隨身帶著的透明藥水,匆忙塗在自己的陽具上,有瞭藥水的潤滑,金毛的陽具一下插到瞭底,周英笛疼痛略輕,但也發覺金毛用瞭一種藥水,內心越發絕望。周英笛新婚不久,但和丈夫魚水之歡畢竟有瞭段時日,因此陰道在金毛的奸淫之下並不太過痛苦。但精神上的凌辱和肉體的蹂躪,依然讓她悲憤不已。金毛看到周英笛並無普通女子受辱時悲戚哭泣的神情,隻是緊閉雙目,把頭歪向一邊,緊皺的眉頭顯出一副厭惡之情。金毛不由得惱羞成怒,動作更加粗暴起來。不一會兒,便忍不住在周英笛體內射瞭。金毛不甘心地下瞭床,另一名歹徒爬瞭上去。
吃過周英笛苦頭的歹徒把滿腔怨氣都發泄在瞭周英笛赤裸的身上,金屬支架的雙人床被晃得咣咣作響。
「周警官,嶽先生知道你不肯交出手裡的那些證據,那也可以,不過以後可得替嶽先生辦點事情……」
金毛一邊說,一邊用預先帶來的相機,不停地拍下周英笛赤身裸體被人奸污的照片。周英笛氣得全身發抖,雙拳緊握著,緊皺的眉頭下面美麗的眸子裡終於滾下瞭悲憤的淚珠。
也不知過瞭多久,阿梁緩緩地醒轉過來。頭還是很疼,但是阿梁很快發現自己倒在瞭旅店的客房裡。客房臥室裡還亮著昏暗的燈光,穿過打開的門,阿梁看到露出的床尾上有兩隻分開的腳,那柔和豐滿的曲線一看就是屬於一個女人的。
阿梁心裡一驚,連忙走瞭過去。臥室裡一片狼藉,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衣物行李散落一地。周英笛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身體依然呈「大」字型,暴露的陰部有些紅腫,有白色的液體從陰道裡流出。不用說,阿梁馬上明白瞭發生過什麼。周英笛健美白嫩的胴體讓阿梁面紅耳赤,尤其是一開始就映入眼簾的那雙肉腳,白皙粉嫩,連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因為周英笛腿上功夫極好,雙足生得自然比普通女人更加健壯肥厚,但並不肥大,充滿瞭女性的柔美和活力。看得阿梁呆癡的神色,周英笛羞恥不已。阿梁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他的目光又被周英笛張開的陰部和高聳的乳房吸引。他不敢多看,連忙去解周英笛四肢的繩索。周英笛看得阿梁終於開始幫她松綁,略微安心瞭一些。阿梁解不開死結,隻能從旁邊找到一把男士剃須刀割開瞭繩子。自然刀不順手,在割繩子的時候又近距離仔細觀摩瞭周英笛的纖纖美腳。阿梁偷偷把剃須刀收瞭起來。他雖然迷戀周英笛的美麗,但畢竟本性純良,不願意在此時對周英笛有所圖謀。他見到拿把剃須刀時註意到上面還沾著一根黑色毛發,他暗中觀察到周英笛陰部上方和腋下都白凈得很,於是他細細一想便知周英笛身上的陰毛和腋毛是被人刮走瞭。這剃刀便是工具,不用說那上面沾著的就是周英笛的一根陰毛瞭。周英笛心亂如麻,並未註意這個細節。阿梁見周英笛雖然被松瞭綁,但也沒什麼舉動,隻是蜷起身,呆坐在床上。
阿梁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至於來之前經理讓他轉達的話,他縱使記得也不會再提。況且他現在也是心驚肉跳,無心他顧。
「你去跟你們經理說,我去參加他們的比賽。」
阿梁默默往外離去時,背後響起瞭周英笛平靜冰冷的聲音。
深夜,S 市城郊公路。
「真是晦氣!」
金毛狠狠罵瞭一句,「喝涼水都能塞牙。好不容易叫我撞瞭大運,今天碰上瞭周英笛,在嶽先生那裡立瞭大功。可回到賭場竟然碰到那三個母老虎,真是倒黴!」
金毛身邊的兩個手下也是心有餘悸,連聲附和。
「那四個半大小子也是混賬,把人捆上就帶著那男的跑瞭。哼,果然是還沒長成男人,這麼好的機會,不玩玩那個女警,非要把她老公帶走,真是聽話。要是他們不走,我們也不用怕那母老虎瞭。」
金毛嘟嘟囔囔地說。
「那三個女人可是厲害得很吶,據說嶽先生手底下沒人能打過她們的。」
一個手下說,「就算那四個小毛孩子來瞭,有能怎樣?他們的功夫也不算多強啊。」
「你們都是豬腦子!」
金毛恨恨地罵道,「沒看見周英笛那麼厲害的角色,一招便被這四個制服瞭嗎?我告訴你們,嶽先生可是專門挑選的這些孩子培養的,並且還不隻是這四個,總共有八個……」
「可是我看他們每個雖說武藝不低,可也沒那麼強啊,是不是因為他們四個打一個……」
另一個手下不服氣地問道。
「你們兩個草包打一個周英笛,占著便宜瞭嗎?」
金毛心裡有氣,毫不客氣地反問,「這就是嶽先生的高明之處瞭,像剛才那三個女人那樣的高手,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四個,可訓練有素的一群人合起來,打倒一個高手就很容易。」
金毛暗自盤算著怎麼求著那幾個少年,替他對付著三個對頭。「這個月以來,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三個女人,到處和嶽先生作對,嶽先生的地盤被砸瞭好幾處場子,每次都灰頭土臉的,道上的朋友都看輕咱們瞭。哼,不知嶽先生還藏著這支少年軍幹什麼。」
金毛說道。
「不好,有人追上咱們瞭!」
開車的手下大驚喊道。隻見旁邊沖出兩輛汽車,一個在前一個在左,將金毛三人的車擠到路邊被迫停下。車裡馬上竄出七八個人,從車裡把金毛三人拽瞭出來。金毛嚇得渾身哆嗦,對方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暴打。
等三人都爬不起來瞭,一個為首的人走到瞭金毛面前。金毛看到那人的臉,立刻嚇得說不出話來。
過去的半個月阿梁似乎一直在做夢,他見到瞭一個美麗強悍的異國女警,又因為這女警的落難而卷入風波。最近拳館盈利甚厚,主要是館裡的拳手在地下搏擊比賽裡連戰連捷,老板一喜之下,也為瞭不讓阿梁亂說話,給瞭阿梁不少獎金。
阿梁手頭漸寬,可心裡一直忐忑不已。每次睡覺一閉上眼,腦子裡就浮現出那鐵絲籠裡血腥暴力的格鬥場面。這場面他過去見多瞭,並不奇怪,可一想到那鐵籠裡會有一個極不相稱的身影,他就心驚膽顫,時常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