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黃,我的辦公室讓人溜進來瞭!」
電話裡,鄭雄著急火燎地說道。
他把辦公室的門鎖得死死的,額頭因為驚嚇竟然冒出瞭汗。屋裡飄散著一股淡淡的女人體味。鄭雄尋到沙發處,一股做愛後女人下體和男人精液的混合味道慢慢散發出來。鄭雄大為驚異,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會有什麼把柄被人找去瞭吧?」
電話那頭黃為民著急問道。
鄭雄迷惑不解地說:「不會,我怎麼敢在辦公室裡藏東西?周圍的辦公室都沒人進去過,說明也不是普通的小偷。」
鄭雄一邊說話,一邊翻箱倒櫃地檢查。
他拉開最後一層抽屜時,忽然驚叫一聲。「這,這……」
不到半個小時,警察便來到瞭鄭雄的辦公室。鄭雄一看領頭的是黃為民新提拔的劉東,心裡總算一塊石頭落地。劉東最近才被黃為民提拔接管李清的刑警大隊,是黃為民的死黨。因此鄭雄才松瞭口氣。桌上的檔案袋裡裝著他強奸犯罪的證據,一旦薑佳鑫的國際刑警先於劉東趕到,鄭雄就算被人贓俱獲瞭。劉東暗中藏起瞭檔案袋,一邊調查一邊靜候著薑佳鑫的到來。
「您看看這個。」
手下一名技術人員把昨晚的監控錄像調瞭出來,鄭雄和劉東立刻發現瞭薑佳鑫的面孔。盡管薑佳鑫一直暗自留意,刻意避開瞭監控錄像,但還是有兩三次出現在鏡頭裡。鄭雄後怕地說道:「果然還是她們,先把證據藏好,再在第二天來抓捕,來個人贓俱獲。哼,好毒的計策!」
「不過,為什麼現在她們還沒有出現呢?」
鄭雄自言自語道。
「肯定是中間出瞭差錯。」
劉東斷定,「有兩點比較蹊蹺:第一,栽贓陷害這種手段,不像薑佳鑫她們的風格;第二,昨晚這裡有人在做愛,我覺得更可能是強奸。說不定是薑佳鑫這女人螳螂捕蟬,卻被人黃雀在後,想來調查你,結果反而被別人捉去瞭。按照這個猜測,證據應該是抓走薑佳鑫的人留下的,而薑佳鑫當場便被人給奸瞭。」
「嗯,」鄭雄贊許地看瞭一眼劉東,心想黃為民眼光果然不錯,提拔的這個劉東若沒有兩把刷子,也接替不瞭李清的位子。劉東的推斷合情合理,鄭雄心中已經相信瞭八成。劉東接著說:「可還有一個問題,如果薑佳鑫是被人捉去的,那麼除瞭我們,唯一有實力做到這一點的隻有卓風瞭,可他既然留下瞭證據,為何不利用國際刑警的力量來逮捕你呢?」
劉東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周密詳細的計劃,最後竟然出瞭意外,兩個過路的貨車司機帶走瞭昏迷的薑佳鑫,讓整個局勢的發展變得出乎所有人意料。
這時劉東的手機再次響起。劉東聽到對方說話後忽然兩眼放光:「顧曉風昨晚慌張地往國外逃,結果被我們抓到瞭。」
審訊室裡,顧曉風早已沒有瞭往日的風流瀟灑,也失去瞭過去從容悠閑的神態,此時他顯得頹然和懊喪,眼神裡更是充滿瞭恐懼。他作為卓風的內線,自然知道黃為民是何等樣人,這個審訊室早已不再是公平的法律機關,而是黑勢力殺人不見血的地方。劉東面目猙獰地喝道:「說,你為什麼要逃走?為什麼往V 國逃,你和卓風什麼關系?」
顧曉風哪裡還敢隱瞞,馬上一五一十地答道:「是卓風找的我。他看到薑佳鑫對我有點意思,就威脅恐嚇我,逼我把這個女人搞到手,然後向他匯報薑佳鑫每天的動向。」
說到後來,顧曉風的聲音細小得如同蚊子聲音。劉東不耐煩地打斷道:「少放屁!你去睡瞭薑佳鑫,難道還是別人逼你的?」
劉東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直到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對薑佳鑫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也存有覬覦之心。
「他是給瞭我一大筆錢,不過他也威脅我說如果不幹就要殺瞭我,」顧曉風急忙辯白,「後來他還逼我給薑佳鑫下藥……」
「什麼?下的什麼藥?」劉東問道。
「是一種春藥,但又不是一般的春藥。這種藥能改變女人身體內分泌系統,刺激女人性激素分泌,所以薑佳鑫越來越淫蕩瞭。有的時候她的奶頭會激凸一整天。」
顧曉風簡直被嚇破瞭膽,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說瞭出來。
「哦?」劉東來瞭興趣,「說說你具體怎麼下藥的?薑佳鑫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發現不瞭?」
「這個嘛,因為我是醫生,所以我一直騙她說她體質就這樣敏感。並且卓風給瞭我兩種藥,一種摻雜在她吃的避孕藥裡,另一種混在我用的護手液裡,塗抹在我手上,然後再擦圖在薑佳鑫陰唇、乳頭、腋窩還有陰毛處。」
「這是幹什麼?」劉東問。
「據卓風說這藥可以讓女人的那些部位更敏感,還有激素在裡面,刺激毛發生長。薑佳鑫這個騷貨本來下面的毛就多,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她扒掉上衣,露出胳膊下面的腋窩,我都被她的腋毛嚇瞭一跳,後來抹瞭藥以後,那長得更不得瞭。她也很害臊,我就騙她說這是先天的體質造成的,所以她一直對自己性方面的反常沒有在意。昨天她說晚上要去臨灣中學調查,我就告訴卓風瞭,結果卓風夜裡忽然告訴我說我暴露瞭。哼,這個女人真不是個好東西,原來一直在防著我。我一害怕,就趕緊收拾東西逃瞭。大哥,我就知道這麼多,卓風這人我也隻見過兩次啊,你們高抬貴手好不好?」
劉東看著顧曉風軟弱無恥的樣子,不禁愕然,沒想到這個看似瀟灑英俊的男子竟然如此膿包,真是繡花枕頭一個。尤其聽到這個男人竟然對薑佳鑫做過這麼多無恥的事情,他又替薑佳鑫深感不值。
「沒想到薑佳鑫這麼精明強幹的女警察,竟然被這種人徹底玩弄瞭。」
劉東苦笑道。
「不,」黃為民走瞭進來,「顧曉風不過是個草包,他之所以能玩弄薑佳鑫,是因為背後有個卓風!」
黃為民面色憂慮。嶽鯤鵬的死給黃為民的震撼極大。他頓時驚覺到,原來卓風才是最可怕的敵人。「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卓風機關算盡,可還是弄巧成拙。劉東——」
「局長,是不是有瞭薑佳鑫的消息瞭?」劉東問道。
黃為民顯然對劉東的聞弦歌知雅意頗為滿意。他緩緩說道:「下面的人調看瞭昨晚臨灣中學一帶所有的監控錄像,有重大發現。」
黑白色的屏幕定格在午夜兩點多,臨灣中學門外那條寬闊的馬路中央,一個仰面臥在路面上的女子被一輛過路的卡車司機抱上瞭車。劉東命人把畫面放大,模糊的畫面可以隱約看出那女人身材健美勻稱,兩腿大張,兩腿之間黑乎乎一片,但裙子被掀起到腰際,兩片白花花的屁股十分顯眼,顯然是沒穿內褲。
劉東皺眉道:「看這女人身材臉形,可以斷定九成是薑佳鑫。可為什麼她會成那副樣子?」
「這個等她自己來說吧。」
黃為民說,「劉東,馬上給我找到這輛車,把薑佳鑫給我帶回來!」
夜幕下,華燈初上,趙虹剛從派出所下班,她來到薑佳鑫傢的樓下,薑佳鑫傢中燈還亮著,韓雨燕正在指揮人手搜查著屋內的每一處。顧曉風落網的事情不僅沒有讓趙虹輕松,反而在她心頭壓得更重瞭。如此處心積慮地設計,幕後黑手的勢力之大可見一斑。忽然,趙虹本能地感到四周全是敵意,她環顧四周,驚覺剛才沉思之際,竟有近二十個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圍瞭上來,不少人身上刺著狼頭,看上去格外嚇人。
「臭警察,橫什麼?」
「賤人!」
周圍一陣罵聲。趙虹以格鬥傢專業的目光掃去,看到周圍的混混要麼手拿酒瓶,要麼空著拳頭,動作都十分業餘。她心下一寬,知道這是一幫小混混鬧事而已,隻是想圍住落單的警察打一頓,並非要取人性命。趙虹忽然躍起,一個飛踹把領頭的人一腳踢飛,接著兩條壯碩有力的臂膀呼呼掃過,四名混混立刻痛得躺倒在地。趙虹本以為這下馬威足以趕走這批混混,可那幾個倒地的人又掙紮地被人扶起,臉上流著血,依然惡狠狠地註視著趙虹。趙虹意識到事情不再簡單,忽然,背後響起周英笛明亮的吼聲:「警察!」
說著,隻見周英笛拳打腳踢,招招見血,立刻打翻瞭五個混混,那群人看到兩名女警實力非凡,自知實在無法占到便宜,隻得怒視趙周二人,罵道:「你們等著!」,一群人迅速消失在街道裡。周英笛松瞭口氣,說道:「趙虹姐,你看到瞭吧,最近臨灣已經亂得不成樣子瞭。」
「怎麼會這樣?」
趙虹不解地問道。
「還不是成一帆搞的鬼?」
周英笛憤恨地說,「自從青龍會式微,卓風在臨灣的舊勢力也早被青龍會鏟除得差不多瞭,本地黑幫一直很平靜,可最近成一帆暗中支持的幫派血狼幫變得猖獗起來。他們人多勢眾,並且成員多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打起架來不要命。剛才的情況就是個例子。唉,真是頭疼。」
趙虹想起那幫混混身上的狼頭刺青,不禁皺瞭下眉。想起自己派出所管轄的地界,趙虹開始擔憂起那裡的治安來。周英笛似乎看出瞭趙虹的憂慮,安慰道:「不過好在他們還不敢四處擴張,從不去這個區之外的地方鬧事。可能是顧及和其他幫派的關系吧。不過我們早已經註意他們瞭,早晚本市的黑幫都會被我們消滅。」
「吱嘎——」
一輛大貨車駛入瞭一幢小型寫字樓的地下車庫,在一群人面前急停下來。
劉東從車上走下,人群裡為首的正是黃為民。不等黃為民開口,劉東興奮地說道:「局長,您看!」
說著快步走向車後,打開瞭車後箱的鐵門。一股青菜的清香夾雜著泥土的味道撲面而來。黃為民知道這是一輛運送蔬菜的卡車。劉東拉開瞭車廂裡的電燈,眾人往裡望去,頓時都呆住瞭。
隻見慢慢一車的蔬菜蘿卜,被一張尼龍網捆住,堆得幾乎碰到瞭車廂頂部。
而在這捆蔬菜的正中央,薑佳鑫頭發散亂地仰躺在菜堆上。細細看去,才發現薑佳鑫的四肢手腳都被緊緊纏在瞭尼龍網的網眼裡,四肢被拉開,動彈不得。薑佳鑫的T 恤和裙子都被脫下,塞成一團扔在瞭車廂一角,白色的胸罩被掀起到乳房上方,兩個緊致挺拔的乳房翹立著,棕紅色的乳頭形狀規則,看上去還很硬。薑佳鑫兩條腿被拉開瞭九十度,大腿間幹涸的精液痕跡一片一片的,連濃密茂盛的陰毛都凌亂地站立著,沾著不少精液的痕跡。顯然,薑佳鑫已經被人殘忍地輪奸過瞭。最殘忍的是,薑佳鑫紅腫的陰部被人塞進瞭一根削過的蘿卜,蘿卜被削得能插入薑佳鑫的陰道,但又不至於撐壞陰道。薑佳鑫杏口微張,雙目似閉非閉,露出一線眼白,表情痛苦羞恥。但她現在什麼也不知道,她已經昏過去瞭。黃為民也是自薑佳鑫從萬氏兄弟手裡被解救後,再也沒見過薑佳鑫的裸體。如今一看,不禁感嘆,原來顧曉風下的藥真有如斯作用。薑佳鑫腋下黑毛極為茂盛,連同下體的陰毛,如同三簇茂盛的黑森林,不論長度還是濃密度都是黃為民平生僅見。
劉東看到黃為民的目光盯著薑佳鑫的腋下,也附和道:「我當時打開車廂,正好看到薑佳鑫這個姿勢被綁著,那兩個黑腋窩和陰毛真是讓我開瞭眼瞭。局長,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信顧曉風說的話呢。哈哈,那時候薑佳鑫還清醒著,被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司機輪奸瞭好幾次,然後底下插瞭根蘿卜。她正拼命掙紮著呢,結果車門一開,看到是我,哈哈,那表情別提有多好看瞭!我看她也挺可憐,本還想給她把那根蘿卜拔出來,結果這賤人還怒罵不止。我一氣之下就拿電棍往她陰戶上奶子上按過去,電得這賤人全身跟篩糠似的亂顫,一會兒就暈過去瞭。我也沒再動她,就這樣給您拉回來瞭。」
「嗯,你幹得不錯,」黃為民嘉獎道:「帶著這個女人到地下室去吧,今天你的艷福來瞭!」
劉東大喜,一隻手已經按在瞭薑佳鑫挺拔的乳房上面。黃為民笑道:「別這麼猴急,下面還有個娘們等著你呢。」
劉東心思機靈,他馬上明白瞭黃為民的意思。「李清?」
黃為民點瞭點頭。劉東心花怒放,那個名氣身手毫不亞於薑佳鑫的前任,那個一直壓在他頭上的強勢的女刑警隊長李清,就要成為他胯下的玩物瞭。劉東怎能不激動萬分?
李清渾身像散瞭架一樣躺倒在一張板床上,全身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大口地呼吸,原本潮紅的臉龐漸漸恢復瞭平日的雪白,一股冷峻英武之氣又浮現在臉上。
可是女刑警隊長的處境卻是十分淒慘,她雙腿分開,紅腫的陰戶裡不時往外溢出白色的精漿,兩片腫大的陰唇無法合閉,兩個豐滿的乳房被人捏的生疼,李清在又一輪的奸淫中被迫達到瞭性高潮,淫藥的作用正在不斷腐蝕著女警的意志和精神。李清聽到門外傳來一片嘈雜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薑佳鑫便被人反剪著一絲不掛地押瞭進來。兩人四目相對,臉上都浮現出驚愕、嘆息和悲憤的表情。
劉東色迷迷地走向李清,李清看到那個平日跟著她身後唯唯諾諾的劉東,此時已換上瞭一副奸邪兇惡的神情,李清馬上看出劉東要幹什麼,下意識地合起雙腿,雙腳卻被床腳的繩索拉住,隻牽動得渾身肌肉酸痛無比。李清心知這番污辱定然不免,早已被歹徒輪奸無數次的她隻能無奈地緊閉起雙眼,把頭扭瞭過去。看到平日威風英武的女隊長如今被光著身子綁在床上,劉東哪裡還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脫下衣服,餓狼撲食般撲在瞭李清雪白的胴體上。
「咯吱咯吱咯吱——」
並不太牢靠的木板床被劉東晃得不停作響,李清表情痛苦恥辱地緊閉著眼睛,沒發出半點聲響。這時候,薑佳鑫已經被人高舉雙手吊起在地下室的中央瞭。「噗」的一下低沉的響聲,一個打手一拳狠狠地砸在瞭薑佳鑫柔軟緊湊的腹部,薑佳鑫痛得嘴巴張成「O 」字型,半天說不出話來。
黃為民悠悠然地問道:「薑佳鑫,昨天你去鄭雄的辦公室,是不是為瞭把那個證據檔案袋藏在辦公桌裡,好等著第二天派人去搜查,來個人贓並獲?」
「哼,」薑佳鑫啐瞭一口胃部翻湧上來的鮮血,冷笑道:「你們惡貫滿盈,還用得著別人去栽贓你們嗎?那個檔案袋是卓風帶來的。」
薑佳鑫自然不會為卓風保密。事實上,她更希望卓風和黃為民雙方爭鬥起來。
黃為民接著燈光,早已看到薑佳鑫赤裸的身體上有多處青淤傷痕,而薑佳鑫臉部眉角和嘴邊的鮮血,多半也來自於格鬥高手的攻擊。顯然,剛才打手的那一擊作用有限,而趁機揩油的兩個司機也不可能給薑佳鑫造成這種傷害。黃為民聽薑佳鑫這麼一說,心裡已經相信瞭大半。薑佳鑫後背上有一大片瘀傷,黃為民看出是被車撞所致。事到如此,黃為民心裡已經把原委猜瞭個七八分瞭。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黃為民仰天長笑,「卓風你機關算盡,可還是棋差一招。真是上天保佑啊!」
「這是他自作自受。」
背後嶽鋒已經趕來,恨恨地說,「他一直對薑佳鑫很有興趣,結果非要在辦公室就把薑佳鑫操得半死不活。不然薑佳鑫也不會被車撞,他們的計劃還真就可能成功瞭。」
嶽鋒不知薑佳鑫是由於心傷於顧曉風的欺騙,才心不在焉遭遇瞭車禍。不然,縱使她本人出瞭意外,這等大事也會提前電話通知韓雨燕等人,斷不至於讓國際刑警對此事竟然一無所知。黃為民看事情已經弄清楚瞭,便離開瞭地下室。身後青龍會成員兇惡的喊聲響徹整個房間:「說!馬月梅留下的證據都藏在哪裡瞭?」
「老調重彈,有用嗎?」
鄭雄不以為然地說。黃為民不答,他知道想讓女警們屈服是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但不毀掉這些證據,即使殺掉李薑二人,他也一樣不得安寢,正如馬月梅已經犧牲多年,可黃為民依然每每夜裡被噩夢驚醒。「啊——」
地下室傳來聲聲女人淒厲的慘叫。黃為民也分不清楚是李清還是薑佳鑫的叫聲瞭。
又是一天半夜,大華和朋友喝完酒回傢,路上昏暗的燈光勉強照出回傢的路。
大華醉醺醺地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夜深人靜,傢門前的那條路隻是偶爾有過路的汽車開過,幾乎看不到行人。就要到前面的天橋瞭,大華的傢就在薑佳鑫樓下,於是他一見到天橋便習慣地掏出瞭鑰匙。
「哈哈——」
幾聲放肆的大笑傳來,似乎是幾個年輕人,大華知道最近治安不好,一個號稱「血狼幫」的黑勢力一直在四周活動,大華不敢惹事,四下望瞭望,警覺地快步往傢走去。不過,出於好奇,大華記得那聲音來自於天橋上面,他偷偷往天橋上望瞭一眼。不料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大華立刻呆住瞭,腳步再也挪不動。隻見天橋護欄外正吊著一個人,借著路燈燈光,大華看到那是一個年輕健美的女人,可這女人全身赤裸,雙臂張開,被綁在護欄上,兩腿腳踝各被一條繩索拉開,斜著的繩索連接著欄桿,這樣女人的陰戶就正對這馬路,任何來往的車輛都從這女人的身下駛過,自然任何人也可以看到這女人全身的無限春光。
女人長發凌亂,低垂著頭,臉被頭發蓋住,看不清模樣。大華從沒見過如此詭異香艷的場面,好久才緩過神來。他急忙跑上天橋,想把那女人救下來。走近那女人,大華忽然發現那女人居然還清醒著,隻是出於羞恥之心而把頭深埋著,大華忽然感到這個女人的身影很熟悉。「小嶽!」
他不自覺地沖口而出。那女人渾身一震,頭微微一抬,大華這下看清瞭,果然是薑佳鑫無疑。薑佳鑫滿面恥辱悲憤的表情,讓人目不忍視,她依然低垂著頭,這種殘忍的羞辱示眾讓薑佳鑫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瞭鄰裡街坊面前,薑佳鑫真正感到瞭生不如死。大華嚇得趕緊要報警,忽然頭一昏,便失去瞭知覺。
「喂,醒醒!」
老婆沒好氣地推醒瞭大華,大華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瞭傢裡的沙發上。他驚覺起身,往窗外望去。窗外一片寂靜祥和,大華看到天橋上什麼也沒有。「難道是我的幻覺?我夢到瞭薑佳鑫的裸體,並且還在被示眾,難道是我對她有非分之想?」
大華依然覺得頭沉沉的,但這事他忍住沒往外說。
然而,沒過多久,他便意識到那不是做夢。不出一星期,一個朋友酒後也在說:「喂,最近你們傢樓下的天橋,是不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你瞎說什麼呢?」
「真的,那次我半夜路過,一抬頭,乖乖,正好看到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被吊在橋上!」
「什麼?」
大華的手開始發抖。「那個女人我還認識,好像就是你們樓下那位……真的,那女人真慘吶,上邊下邊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那下面的毛好長,胳肢窩也黑著呢,也不知是人是鬼。有時候過一陣子就不見瞭,一開始有幾人報過警,後來什麼也查不到,這事就傳邪乎瞭。」
大華聽得一身冷汗,敷衍道:「我看是你們喝多瞭吧?都是醉話。」
「不,你還別說,我有個哥們,膽大,有一次就爬上天橋去瞭,聽他說他還親手摸過那女人的奶子,那女人身邊還有張警官證……」
「啪!」
大華的酒杯掉在地上碎瞭。那人繼續說道:「他說那證件上照片和那女人一模一樣,是國際刑警,名叫薑佳鑫……」
大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驚得動彈不得。
旁邊桌上有兩人仔細聽過後起身離開,匆忙駕車駛向瞭成一帆的豪宅。
「什麼?薑佳鑫?」
卓風怒道,他沒想到自己這次竟然錯得這麼厲害。
當天,韓雨燕、趙虹和周英笛帶著國際刑警搜遍瞭整個街道。
「老板,我們回來瞭。」
看著手下人扛著赤裸的薑佳鑫回來,嶽鋒嘲弄地冷笑著,「薑佳鑫,示眾的滋味如何啊?」
「畜生!你不得好死!」
薑佳鑫聲嘶力竭地罵道。
「老黃,魚已經上鉤瞭。」
嶽鋒微笑著撥通瞭黃為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