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汽車軋路的聲音,韋斌扭頭一看,心裡暗叫慶幸。沒一會兒,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傳瞭過來:「卓大哥,兄弟給你賠罪來瞭!」
話音剛落,隻見成軍帶著七八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耀武揚威地闖瞭進來。可進來一看,陽臺上卻是一片狼藉,薑佳鑫正在和一群卓風的手下血戰,而剛剛入夥的王雙竟然也陷入鏖戰之中。成軍第一次見薑佳鑫的時候正是被薑佳鑫查車的那次沖突,他對薑佳鑫一直很不服氣,覺得這個女警駁瞭自己面子。可這下一看,卻被戰鬥的慘烈程度和薑佳鑫的身手徹底震驚瞭,他脫口叫道:「這不是薑佳鑫嗎?怎麼一個女人還能這麼厲害?」
這話猶如一顆炸彈一樣,一下子成軍就感到周圍一片惡狠狠的眼光射來。就連韋斌都掛不住面子瞭,他給王雙使個眼色。王雙自然也明白,再不抓住薑佳鑫他們的臉面可就丟大瞭。正在這時,王雙感到腦袋被重重地砸瞭一下,腦殼上腫瞭個大包。他回頭一看,竟是薑佳鑫砸過來的一隻高跟鞋。
王雙雖然惱怒,可更欣喜薑佳鑫失去瞭腳上最厲害的武器。仔細一看,王雙才明白過來,原來薑佳鑫的兩隻高跟鞋鞋跟已經崴斷瞭,連腳面的皮鞋帶都已因為連續的劇烈動作而崩斷。薑佳鑫此刻刀已卷刃,鞋也不能再穿,隻是解下瞭腰間的皮帶當做武器,很多人手裡的刀棒被她紛紛打掉在地。成軍和他的手下看得目馳神搖,怎麼也想象不出一個女人竟可以頑強抵抗至此地步。忽然,啪的一聲脆響,薑佳鑫的皮帶也斷作兩截,她斜靠在一根大理石柱旁,滿身香汗淋漓,面色通紅,氣喘不已,一群打手如餓狼般撲瞭上去。薑佳鑫赤手空拳,雖然打得領頭的幾人痛得哇哇叫,但卻沒有致命的殺傷力,十多個壯漢一齊撲過來,薑佳鑫被眾人壓在瞭身下。一個女人被十來名壯漢壓在身下,即使武藝再好也是枉然。隻見薑佳鑫被打手們壓在人群中看不見人影,隻有兩條玉腿在人縫中伸出來,直蹬蹬亂踢。
這些打手們累得半死,吃盡瞭苦頭才制住薑佳鑫,剛才又被成軍的話擠兌住瞭,因此都是憋著一股邪氣。這下拿住瞭薑佳鑫,人人免不瞭下黑手,薑佳鑫的陰部、乳房、小腹、臀部、大腿甚至連腋窩和胳膊,都被人暗地裡下死力地又抓又捏,薑佳鑫痛得哇哇大叫,兩腿一直,竟然痛暈瞭過去。
等眾人駕著衣衫不整的女警來到韋斌和成軍面前,韋斌有些生氣瞭。因為薑佳鑫半露的乳房已經佈滿瞭青紫的瘀傷,韋斌一看已心知端倪。他扒下薑佳鑫的裙子和內褲,看到薑佳鑫的陰部竟然被扭得紅腫瞭一片,內褲竟然被人用手指捅進瞭陰道一截。他知道這時候也不能過度拂逆手下們的念頭,於是客氣地向成軍說道:「成賢侄來瞭即是客人,這女警叫薑佳鑫,你也肯定早有耳聞,雖然暴烈得很,但著實有味道,賢侄要是喜歡,就留下來玩玩她。隻是這個薑佳鑫知道些重要情報,兄弟不介意的話不妨先等等。」
韋斌狡黠地說道。成軍上下審視瞭薑佳鑫一番,幾個手下會意地拉開薑佳鑫的四肢,薑佳鑫起伏的酥胸和大腿根若以若現的紅色三角褲倒也惹得他有些欲火。不過成軍依然說道:「這女人一身臭汗,那兩個胳肢窩的毛長得那麼滿,下面的毛肯定也少不瞭。我最煩這種女人瞭。」
韋斌大笑道:「說得好,成賢侄快人快語。其實你還說漏瞭一樣,這個女人脾氣還不好,當年還沖撞瞭你,是嗎?」
韋斌不懷好意地揶揄道。
成軍到底年少膚淺,臉上立刻浮現出一道怒氣,說道:「這個姓薑的女人真是討厭之極,況且都快三十歲瞭,又老又倔,玩起來沒意思。韋先生,要是卓老板不方便,那我改天再來!」
說罷扭頭竟要走。這下氣氛頓時尷尬起來,連旁邊的王雙都註意到瞭韋斌和成軍的對話。和這兩人不同,王雙忽然有些疑惑韋斌為什麼在千方百計地設法留住成軍。他感到有些不安,決定試探一下韋斌的口風。
於是他對成軍客氣地說道:「成老弟,你要有事兄弟派人送你。這會兒我們要好好審審這個薑佳鑫,場面可能難看些,你要是不習慣就先忙。哪天你要是對這女人忽然有興趣瞭,隨時可以過來享用。」
韋斌一聽急瞭,他以為王雙沒能領會他的意思,趕緊截過話頭說:「一會兒審薑佳鑫,這女人肯定是死去活來醜態百出,成賢侄既然不喜歡這女人,看著也礙眼。反正成賢侄對虐女人沒興趣——」
話沒說完,成軍已經轉過念來,說道:「對啊,這女人當初在我面前這麼囂張,我正要看她當眾出醜的樣子。我對整治這種不知好歹的女警最有興趣瞭。」
成軍不禁想到瞭周英笛,心裡更加氣憤起來。韋斌一番激將反而留下瞭成軍,看到這裡王雙心裡也有些明白瞭。他命令手下在陽臺的中央架起一個臨時的矩形鐵架,用繩子把薑佳鑫的兩手拉向矩形的兩個角上綁住,兩腿分開,腿膕和腳腕分別被繩子捆在鐵架豎立的兩根鐵棍上,這樣薑佳鑫就像一個蛤蟆一樣被拉開固定在瞭刑架之上。成軍看到這個高傲的女警如今成瞭任人擺弄地俘虜,心裡的欲火一下子升瞭起來。他說道:「我忽然有點想操她瞭,看看這個賤人一會兒的表情,真是過癮。」
韋斌一聽立刻應許,說道:「那再好不過瞭,審問像薑佳鑫這種心高氣傲的女人,一開始要先狠操她一頓,殺殺她的威風。成賢侄既然有意,那就太好瞭。」
成軍走進薑佳鑫,感到剛剛經過劇烈搏鬥的薑佳鑫身上還在散發出大量的體熱,一股強烈的女人天然體味傳過來,讓成軍忽然感受到瞭薑佳鑫身上有種強烈的異性吸引力。他對身邊不遠的王雙笑道:「沒想到這女人看上去又臟又亂,聞起來倒還不錯。」
王雙大笑道:「兄弟,你還是不瞭解這個女人。她可是個出瞭名地愛幹凈的女人啊,哈哈哈!」
周圍有不少人跟著哄笑起來。有的人說:「成老弟還是年輕。」
有的說:「別看她毛長,那是用藥拱的。」
還有的說:「當年我們玩她的時候她可怕臟瞭。」
王雙接著說道:「當年薑佳鑫落到我們手裡時候,她每天讓我們輪過一遍,都要仔細地洗澡,不信你摳摳她的陰道,味道和良傢的女人一樣,讓這麼多人奸過,還沒什麼異味,真是少見。」
成軍依言把薑佳鑫的裙子和內褲扒到膝蓋,撥開薑佳鑫那茂密的黑叢林,在薑佳鑫柔嫩溫潤的陰道裡摳瞭幾下,聞瞭聞,果然如此。他大喜過望,當即把早已堅挺如鐵的肉棒撲哧沒根紮入瞭薑佳鑫的陰道。可畢竟成軍年紀輕輕,在眾目睽睽下行這茍且之事還是有點不自在,一時忘記,直接把堅挺的陽具硬硬插進瞭薑佳鑫幹燥的陰道裡。薑佳鑫的陰道雖然被人插入過無數次,但她勤於習武,身體雖然看上去像個柔弱女子,但卻極其結實強健,因此她的陰道並不像妓女一般松弛。成軍這麼愣頭愣腦地胡插一氣,連他自己都疼得有點受不住,薑佳鑫的疼痛可想而知。所以成軍沒插幾下,就聽見薑佳鑫發出瞭輕微的呻吟,薑佳鑫痛苦的神情告訴所有人,她被強奸的痛苦給弄醒瞭過來。薑佳鑫有些恍惚地睜開眼,慢慢反應過來,意識到瞭自己正在被成軍強奸。她立刻激烈地扭動著身體,用盡全力反抗成軍的蹂躪。因為有繩索捆住薑佳鑫四肢,成軍的雙手才得以隨意地摸向薑佳鑫的全身私密部位,可他的陽具卻再也插不進薑佳鑫的陰道裡去瞭。薑佳鑫極力扭動的腰肢讓成軍控制不住,看到成軍的醜態,韋斌怕他下不來臺,趕緊走上前說道:「成老弟,這女人就是這樣,幾年前被抓來的時候也沒人能摁得住。要不先讓手下人審過她,然後你再上?」
成軍豈不知韋斌在給他臺階,連忙說:「也好。不過我們既然抓來瞭薑佳鑫,靠這個女人做人質,再釣上來幾個女警豈不更容易審出來?」
韋斌一聽,立即明白成軍在打周英笛的主意。可經成軍一說,韋斌也發覺這倒真是個好主意。畢竟此時的臨灣,已經不是他們的天下瞭。有李清等人在,他們一直都處在極度危險中。借此機會打倒幾個對手,那是再好不過。他手段老辣,知道不能操之過急,眼下隻引來周英笛確實是個好辦法。不然,一旦引起李清趙虹註意並調動瞭大批警力,他們就有滅頂之災瞭。想到這層,韋斌心生一計。他把成軍拉到一邊,低聲商量一番。旁邊的手下早已抄起棍棒,往薑佳鑫的後背和腹部砸去。
「啊——哦——」
一聲聲痛苦的慘叫回蕩在海邊的陽臺上空,薑佳鑫裸露的乳房隨著身體劇烈的抖動而不斷上下跳動,下身的陰部則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看著這樣一個精明強幹的女警被嚴刑拷打,一群打手都忍不住想要上去親自動手一試。
更有人用手撥開薑佳鑫極其豐茂的陰毛,反復撥弄薑佳鑫的陰蒂,薑佳鑫受淫藥浸毒甚深,不一會陰蒂便硬挺起來,那名打手把手指伸進薑佳鑫溫暖濕潤的陰道反復挑弄撥逗,薑佳鑫堅持沒多久便屈辱不堪地泄瞭身。打手們獰笑著,把一手濕漉漉黏糊糊的淫液塗抹在薑佳鑫蹙眉閉目的秀麗臉龐上,薑佳鑫屈辱之極,巨憤之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著,這位堅強的女警雖然精神依然頑強,但身體已經被徹底征服瞭。
在城市的另一角,周英笛的手機上看到瞭同樣的一幕。看著薑佳鑫在刑架上被迫泄身的照片,周英笛氣得臉色刷白。「周警官,成少爺和您的舊賬還沒算,請您如約而至,到時薑佳鑫警官自當無恙奉還。」
照片下面那一行信息讓周英笛內心充滿瞭內疚,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和成軍反反復復的仇怨加到最後,竟然讓薑佳鑫遭受瞭池魚之殃。周英笛正要撥通李清的電話,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忽然接到瞭屬下警員的電話。周英笛摁下接聽鍵,話筒那邊傳來十分矛盾焦慮的聲音:「周姐,剛剛你老公被送醫院瞭,他幾小時前被車撞倒在路邊,因為那段路很偏僻,幾個小時才被人發現,現在還在昏迷著。好在沒生命危險。不過據現場勘查,交警那邊發現可能是有人故意撞的,所以才移交給我們刑警。周姐,你看——」
周英笛掛掉瞭電話,無力地坐到瞭冰冷的地板上,一向堅強的女刑警這會兒簡直欲哭無淚。她當然知道這種事情沒有別人,隻有可能是成軍手下的黑社會成員幹的。那次一群小流氓襲擊她丈夫王宇被她驅逐,正巧劉東趕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逮捕瞭周英笛。從那之後那幫歹徒愈加肆無忌憚,屢屢襲擊威脅周英笛的傢人。周英笛的婆傢已經對這個兒媳意見甚大,就連王宇也在傢裡人的勸唆下對周英笛有些隔閡。如今丈夫也因為自己受瞭重傷,周英笛心裡的負擔可想而知。
這時,手機又接到一條信息:「你丈夫的事情純屬誤會,你如果能按時獨自赴約,我可以保證這種誤會絕不會再有。成軍。」
周英笛忽然平靜瞭下來。事情已經再明白不過,這個梁子一天不瞭結,不僅王宇一直處在危險之中,還會有更多人受到牽連。周英笛把披肩的長發結成一個馬尾辮,換上瞭一套寬松的運動服,穿上旅遊鞋,走出瞭傢門。
門外,一輛奔馳轎車早已等候在周英笛傢樓下。周英笛認識車裡成軍的幾個手下,她毫不猶豫地坐進瞭車裡。車門一關,周英笛左右立刻靠上來兩人。周英笛十分配合地舉起瞭雙手,她知道對方肯定會搜遍她全身,當然,這個過程少不瞭趁機揩油和猥褻。可對方卻沒有這麼做,隻是一個人把一副眼罩戴在瞭周英笛頭上。周英笛稍一錯愕,隨即明白,這肯定是成軍的手下不敢在老板之前玩弄周英笛的身子,眼罩也不過是防范周英笛記路而已。但周英笛也明白,當成軍在她身上發泄完獸欲之後,這幾個很可能也會爬上她的身子,來分一杯羹。這時,一個打手說話瞭:「真沒想到,周警官竟能一眼認出我們,果真是名不虛傳。」
周英笛嘴角一抬,但沒有言語,隻是冷漠地筆直正坐著,連後背都不靠上車座椅背,看上去有些動作僵硬。
就在一路的沉默中,周英笛感到車子拐進瞭一個很大的院子裡。她被人領著走進電梯,來到瞭樓上的某間屋子裡。門被關上,周英笛聽到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服務員走瞭進來,同時背後響起瞭成軍有些異樣的聲音:「周警官,你沒想到有今天吧?」
周英笛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從擴音器裡傳出來的聲音。在沒有確定制住自己之前,成軍不會再冒險出現在周英笛面前。周英笛明白,這周圍肯定有不止一臺攝像頭對著自己,成軍可以從各個角度看到自己。但周英笛自己卻無法確定成軍的位置。成軍似乎看透瞭周英笛的心理,說道:「周警官看來沒別的選擇瞭,反正找不到我,就算想找我拼命也見不到人瞭,是不是啊?我知道你不會帶槍來的,你一開始就做好瞭任人擺佈的打算。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要浪費時間瞭,周警官,把衣服交給身邊的服務生就可以瞭。」
周英笛咬著牙,眉頭緊皺,可以看到她因為氣憤而胸口起伏加劇。雖然眼被蒙上,但周英笛依然可以感到身邊的女服務生在等待她脫衣服。周英笛爽快地拉開瞭運動服的拉鏈,把上衣交給瞭服務生。看到周英笛如此爽快,成軍倒有些失落,他本想好好羞辱周英笛一番,好報那次設計打昏他的仇。現在看來如此輕松地就可以讓周英笛脫光上床,這樂趣倒一下子減弱瞭許多。不過即便如此,從多個攝像頭上看到周英笛脫掉瞭運動褲、運動鞋,然後把白襪、乳罩和內褲依次脫下,成軍還是大感過癮。很快,周英笛除瞭眼罩之外,全身已是一絲不掛。那女服務員把周英笛的衣服抱走後,旋即又走瞭回來。周英笛依稀聽到她在架設什麼裝置,果然,成軍又吩咐道:「從現在開始,周英笛你給我聽好,我說的話你要絲毫不差地去做,不然,不僅薑佳鑫要遭殃,你丈夫的安全也不能保證,明白的話你就點下頭,聽見沒有?」
周英笛聽到這話簡直要氣炸瞭,但成軍握有人質的事實卻無法改變,她強忍怒氣,屈辱地點瞭下頭。這位英名遠播的女警隱忍的屈服,讓成軍大感快意。他繼續命令道:「叉開你的腿,保持蹲馬步一樣的姿勢不要動。把你的騷穴露出來。」
成軍面前的數個巨大的屏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周英笛張開的陰戶和分開的大腿瞭。
蹲馬步對於腿功極好的周英笛來說,就如同吃飯睡覺般容易,但她結實壯健的大腿筋肉緊繃,健美的線條還是讓人感到瞭那種窒息的美。不過這些連同周英笛雪白豐滿的乳房、凸起的臀部、柔美的雙腳等女人最誘人的地方一樣,都不能吸引此時成軍的目光。成軍的目光被周英笛的表情牢牢地吸引住瞭。周英笛的眼罩已經被成軍授意取下,她的雙手按照吩咐放在瞭腦後。此時的周英笛,作為臨灣赫赫有名的女刑警副隊長,是如此的無奈和淒慘。她的眼睛痛苦而茫然的註視前方,眉頭緊蹙,緊咬著牙,臉上的表情極其復雜,充滿瞭屈辱、憤怒、無奈、痛苦和輕蔑,又似乎在忍受著難言的疼痛或瘙癢。
成軍自然知道,那名服務生正按計劃,把一個長長的電動棒插入瞭周英笛的陰道裡。電動棒的底座固定在地面,此時正在迅速而又變換著節奏地反復抽插著。周英笛的陰道裡有這麼一個東西在攪動,表情自然不會好看到哪去。電動棒持續抽插瞭十幾分鐘,成軍還是看不到周英笛有什麼明顯的反應,他有些不耐煩,於是下令撤去電動棒,服務生把一臺預備好的蹬車健身器上的蓋佈掀開。周英笛一看,立刻氣得低聲咒罵成軍的無恥。原來這蹬車的座位已經被改裝過,換成瞭一前一後兩根自慰器。周英笛被迫站在蹬車的腳踏上,兩根自慰棒正好前後插入周英笛的陰道和肛門裡。服務生把兩根棒塞入周英笛的前後穴中,然後打開瞭周英笛面前的電視機。
周英笛一看到電視機屏幕裡的景象,立刻驚呆瞭。隻見屏幕裡薑佳鑫四肢被捆在刑架上,淡藍色襯衣被撕成一塊爛佈,掛在她的左臂上,黑色的裙子和內褲被一起扒到瞭膝蓋以下,一臺電機連出的電線末端的鱷魚夾子夾在薑佳鑫柔嫩的陰蒂和乳頭上,隨著啪啪地電擊響聲,薑佳鑫渾身也在劇烈地顫動。薑佳鑫赤裸的身體上早已佈滿瞭青淤傷痕和鞭打的血痕,看上去極其淒慘。可薑佳鑫的臉上依舊是不屈和憤怒的表情,周英笛看出來對方在拷打薑佳鑫,但卻猜不出對方在審問她什麼。周英笛有些害怕起來,她當然瞭解臨灣盛夏的烈日有多麼毒辣,在電視上她已經看出薑佳鑫正在烈日直射下被殘忍刑訊,她甚至已經看到薑佳鑫一縷一縷的頭發正在滴水,薑佳鑫的臉龐已經有些發蔫的跡象,這是中暑的前兆。
周英笛害怕薑佳鑫這次真得會因為對方野蠻殘忍的拷問而挺不過去。她悲憤地叫道:「快停手,這樣她堅持不瞭多久的,她會被你們折磨死的!」
「這我當然知道,周警官,薑佳鑫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瞭。」
成軍說罷,周英笛已經看到她面前的電子顯示屏上,健身車的公裡數被設置成瞭二十公裡。「你蹬完這二十公裡,我就停止對薑佳鑫的拷問。」
成軍殘忍地說道。周英笛立刻瘋狂地蹬瞭起來,兩隻自慰棒在她陰道和肛門裡攪來攪去,周英笛的下身又脹又癢又痛,她清晰地感到兩支膠棒不僅自己會震動,而且還在往外緩緩流出一股油狀液體。漸漸地,周英笛下身開始麻癢和燥熱起來,她似乎感到瞭一種又麻又癢的快感開始襲來。猛地,周英笛想起瞭青龍會開發出的那種可怕的淫藥,她心裡一陣黑暗。在V 國時,她被金毛帶人擒住強奸,曾經就被在陰道塗抹過這種藥,這種藥帶來的麻癢催情的效用,她是很熟悉的。隨著藥效愈發明顯,周英笛更確定這是淫藥無疑。更可恨的是,此時腳踏的摩擦力也被大大增加瞭,每次蹬踏都讓周英笛十分費力。
「二十公裡,哈哈,至少要兩個鐘頭,到時候你那兩條腿就是鐵打的,也該累得站不穩瞭,再加上藥的作用,那時候我再玩弄你,一定會讓你連連求饒的。」
成軍看著周英笛面對電視機面色凝重的樣子,心裡簡直樂開瞭花。可他不知道,周英笛此時雖然為薑佳鑫的慘狀揪心不已,但她卻有更深一層的憂慮。
不到半個小時,周英笛的雙腿如同灌瞭鉛一般,渾身豆大的汗珠在滑落。忽然,「啊——」的一聲呻吟,周英笛全身僵硬地挺住,一股濁流從股間順著大腿根流瞭下來。「哈哈,這個騷蹄子終於高潮瞭!」
成軍開心地說道。可周英笛根本顧不上成軍的揶揄,她隻是在盯著電視機裡的畫面。電視裡的錄像顯然是一個打手拿著錄像機拍攝的,隨著打手的移動在不停地變換著角度。忽然,遠處一望無盡的海面一閃而過。周英笛全身一震,立刻想通瞭其中的關節。「沒錯,這裡就是當年的水中花夜總會的碼頭!」
一切全想起來瞭,當初被人擒住押在這裡,被無數次輪奸凌辱,甚至要從這裡被偷偷運到V 國的落紅窟裡去。周英笛對此地的記憶永遠不會遺忘。要不是當初趙虹和李清的到來,她可能真的要在落紅窟裡萬劫不復瞭。周英笛似乎看到瞭自己命運的分叉口,她知道不能猶豫瞭,她猛然從健身車上跳瞭下來,赤裸著身體往外跑去。成軍對這變故毫無預料,隻看到那兩根膠棒還掛著一絲濃稠的液體,從周英笛的私處帶出一道細絲,消失在屏幕的邊緣。
「周英笛去哪瞭?」
他連忙向手下人問道。這時,走廊裡已經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