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瞭醫院,趙三春看到剛才的出租車還未離開,走近一看,何媚阿姨正淺笑吟吟的看著她。
打開車門,鉆進後座,趙三春微笑說道:“媚姨,剛才不是要你先行離開的嗎?很晚瞭,你不回傢的話,陽叔會不會念著你?”
何媚打瞭一個酒嗝,噴出一股混合著幽香的酒氣,讓趙三春渾身一震,感覺非常舒適,“他出差考察瞭,哪裡會念著我,就算是想要念著我,估計也力不從心……”
她這一句話就把張陽的無能的感覺表達出來。
趙三春聽著心裡癢癢的,暗想媚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在暗中意會我?
媚姨咯咯一笑,靠在後背上,司機已經開始發動車子向前駛去。
轉臉看瞭看媚姨,隻見她如春的俏臉上,多瞭一點淚痕,有種強烈的誘惑力,可謂是我見猶憐。
今天她穿瞭一件粉紅色的小背心,單薄的內衣,將那豐滿的胸部,勾勒出一副完美的畫卷,可一呼一吸之間,隱約可見那兩點凸起。
下身穿瞭一條奶白色的裙子,雪白的修長雙腿搭在一起,那一抹雪白的肌膚在他眼前不斷晃動,勾引著他的欲火。
咕咕一聲,趙三春咽瞭口口水,喉嚨和嘴唇幹的要死。
他看瞭看司機在專心開車,媚姨似乎有瞭醉意,心頭便大膽起來,於是很不小心的揮揮手,搭在瞭她的腿上。
觸手處的細膩柔嫩,讓他忍不住的食指大動,而媚姨卻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出聲阻攔,讓他心內稍微安慰瞭一點,指頭的碰觸力道漸漸加強,在她的肌膚上摩挲著,感受那無與倫比的細膩感覺。
恍惚間,何媚的身體微微動瞭一下,趙三春以為她警覺瞭,立即收回大手,心裡卻猛地跳動幾下,額頭也滲出瞭細密的汗水。
何媚微微一笑,眼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吐氣如蘭,問道:“大廚,你心裡在想著什麼?”
“沒,沒什麼啊。”
就是再給趙三春一個膽子,此時他也不敢說我想要你,那欲蓋彌彰的神色,卻把他心內的想法,全部暴露出來,看的和媚心內一陣幸福,感覺是回到瞭少女的時期。
就在趙三春想要繼續行動的時候,司機輕聲的咳嗽瞭幾下,他尷尬的笑瞭一下,停止瞭手上的動作。
此時的他雖然無法繼續接觸媚姨的美麗身體,但心內卻十分興奮,覺得如此下去,沒有多久,必定可以俘虜她的芳心,和她來一場驚天動地的魚水之歡。
車子很快來到張傢門口,看著和媚進入別墅裡,趙三春真的很想跟著進去,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小紅還在傢裡,他就算是進去瞭,也不敢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瞭,趙三春的手機響瞭起來,拿出電話看看,是張耀報的電話,接通瞭之後,才知道他現在就在自己傢裡,要他趕快回去。
掛掉電話,趙三春坐車趕回傢裡,打開門一看,張耀報正坐在沙發上喝酒,看到他進來,張耀報笑著問道:“怎樣,那個司機呢?”
“都辦好瞭,賠瞭些錢道歉瞭就完事瞭。”
趙三春關瞭門,走到張耀報的面前,和他一起喝酒。
酒過三巡,他嘆瞭口氣說道:“大哥,我現在陷入瞭一個絕境中,一不小心就會完蛋。”
見他說的十分嚴重,張耀報立即問道:“啊!,什麼?我還從來沒看到你這個樣子,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哥能幫你的肯定會幫。”
趙三春喝瞭口酒,將楊鑫鑫和李鱈的事情說瞭一下。
張耀報沉吟著說道:“依我看,那個李鱈和你在一起應該是貪戀肉體之歡,我也不否認她對你有些感情,但還是以肉欲居多拉,這個騷女人,以前就很出名的。”
趙三春點瞭點頭,問道:“那楊鑫鑫呢?她為什麼總是和我打電話……”將那天見面後的事情說瞭一遍,趙三春就看著他,心想你是個花叢老手,經驗比我豐富,應該能看得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耀報沉思瞭一下,突然說道:“恭喜你,我覺得那丫頭喜歡上你瞭。”
“喜歡我?”趙三春苦澀的笑瞭笑,說道:“我沒覺得有什麼特殊的好不好?再說瞭,追求她的富傢公子,都能排到天安門瞭,她怎麼會看得上我?”
“哎!”張耀報嘆瞭口氣,一臉羨慕的說道:“你小子是走瞭狗屎運瞭。你要知道楊鑫鑫這樣的女孩,自小嬌生慣養的,她骨子裡最看不慣的就是花花公子以及那些英俊小生。像你就不同瞭,隻是長相就特有喜劇效果,加上和她的一段誤會,中間又是雞毛蒜皮的,還因為裸照風波,在她面前展現出勇猛的一面。估計,她就是被你的王霸之氣給吸引住瞭。”
“去你的,王霸之氣,我還王八之氣呢。”趙三春悶悶的喝瞭一口酒,心想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奇怪,就比如你的後媽媚姨,但他卻不敢說出來,隻是在心裡YY瞭一番。
等到張耀報聽他說傢裡還有一個小寡婦女人時,立即露出一臉羨慕的神色,嗤道:“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哎,我比你帥比你有錢,比你懂得浪漫,可為什麼沒有這樣的極品女人呢。我太失敗瞭,現在竟然為瞭錢甜這一棵樹,放棄瞭整個森林,老天啊……”
按照張耀報的話來說,他是個博愛的浪子,這輩子得把五十六個民族的姐妹照顧一遍,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因為一棵小樹放棄瞭整個森林,這樣才能體現出他的博愛。
可他卻走眼瞭,認為錢甜是個軟柿子,上瞭就丟也是沒有事的,但在一起的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因為她實在是太強悍瞭,讓張耀報也不敢出去偷腥。
相對於張耀報的博愛,趙三春雖然不是處男瞭,但這困擾他的一些女人,以及他沒有講出來的蔣菡珍和李倩母女,以及其他的一些對他有感覺的熟婦,卻讓他無法做出選擇。
男人有時很奇怪,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但哪個男人沒有左擁右抱三妻四妾的想法呢?
雖然這個社會不允許重婚,但有錢有勢的男人,在背後偷養幾個女人,可謂是比比皆是。
遠的不說,張耀報的老爸張陽就是其中一個例子,而且還是性無能的男人,保養女明星的案例,讓他感到啼笑皆非。
又是幾瓶啤酒下肚,兩兄弟喝的有些多瞭,都有些昏昏欲睡。
躺在沙發上,行耀報打著酒嗝,提醒道:“楊鑫鑫是那種外表冷漠內心如火的女人,也就是說屬於悶騷的女人,要想敲破她表面的那層堅冰,你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多體現出你男性勇猛的一面就好瞭。”
“於李鱈無所謂瞭,這樣的女孩子,年輕的時候,都抱著玩玩的想法,叫你已經嘗過她的滋味,而她也知道你有另外的女人。她既然不和你分開,我覺得有兩個可能性,第一就是她真的愛你甘願這樣,第二就是你的小弟弟太猛瞭,她初嘗滋味欲罷不能。”
趙三春然的擺瞭擺手,心內卻很高興,說道:“很晚瞭,睡吧。”
話落音,他發現張耀報已經打起瞭呼嚕。
他去瞭衛生間放瞭水,回來時躺在沙發上就睡瞭起來。
一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瞭。
趙三春叫醒張少寶,兩人洗漱瞭一番,由他開車把趙三春送到醫院裡。
路上他告訴趙三春,因為自己有事,隻能把他送到醫院。
趙三春點瞭點頭,半個小時後,車子來到醫院門口,等他進去後,張耀報就離開瞭。
花費瞭一些時間,辦理瞭出院手續,趙三春將嬸子蔣菡珍弄到瞭傢裡。
李倩因為一夜沒有休息好,到鎮上的傢裡洗瞭個澡就睡瞭,雖然已經9點半,可下午還得上課,多睡一會就是一會。
原本擔心的媽媽,因為傷勢沒有大礙,在傢靜養半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痊愈,她這一覺也能睡得安穩。
坐在沙發上,蔣菡珍斜躺著,看著趙三春安心的神色,說道:“三春啊,你到村裡看看,這麥子已經到收割的時節瞭。”
趙三春拿出手機看瞭看,漫不經心的說道:“嬸,幾畝地的麥子,加起來也不值3000元錢,要不要其實無所謂的。”
蔣菡珍被他說得一愣,隨即說道:“傢裡以前都靠這幾畝地的糧食做口糧,咱村裡地少,有很多人一年口糧都不夠吃的,還要去外面買面,如果不方便收割,就給別人吧。”
大牛點瞭點頭,看時間也不早瞭就出瞭門。
楊玉靜昨天早上回的傢,估計在傢裡收割麥子呢,趙三春以前在平原地帶,看到那地方收麥子都是用聯合收割機,方便快捷。
隻是這山路難行,除瞭馬車和摩的能進來,一般的車都很難進,當然,這並不是說不能進,隻要你能出得起價錢,他們也會過來的。
舉個例子,在平原地帶聯合收割機收一畝麥子要30元,在山裡人傢要200元,普通的山裡人,是不會出這個價錢的,相反他們會選擇傳統的鐮刀收割,然後再拉到場裡脫粒。
時節已經到瞭6月初,天氣漸漸炎熱,想到在田間做活的楊玉靜,他低頭看瞭看上身穿的花格子襯衫,決定到菜市場裡買些蔬菜瓜果慰勞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