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學校的南門,趙三春正要進入學生街,一輛車進入瞭他的視線內。
走近一看,他發現這輛車裡面竟然坐著蔣蕓蕓。
透過玻璃,他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蔣蕓蕓竟然趴在方向盤上,擺出瞭一幅睡覺的樣子,可是他卻清楚的看到她的雙手放在胸口,還在不斷的揉搓著。
“自慰?”
趙三春心內升起瞭這個念頭,但是在下一秒,他便看到蔣蕓蕓搖著頭倒在瞭座椅上。
她臉上的神情是那種極度痛苦的樣子,趙三春看到這裡才發現不對,這世間怎麼會有人自慰到痛苦的人?
看看四周無人,他慌忙拍瞭拍車窗,起初力氣太小蔣蕓蕓似乎沒有聽到,無奈下,他隻好加大瞭力度。
皇天不負有心人!等到趙三春幾乎把手指都拍腫瞭的時候,蔣蕓蕓總算是恢復瞭一絲理智。抬起頭來看瞭看車窗,她眉頭一皺似乎想起來,那杯酒就是在趙三春面前拿的。
“你滾開!”
她惱怒的罵瞭一句,但是因為喝多瞭加上的作用下,她揮手讓他滾開的動作就變成瞭招手讓他進來的動作。
趙三春在前面看的不清不楚,也聽不到她的講話,以為她要自己進去,於是他叉著腰說道:“喂,你不開門我怎麼進去?”
蔣蕓蕓也聽不到他的話,隻能無力的在心內罵著他。
事實證明,女人在誤會瞭男人之後,將會對他的一切都深惡痛絕。
趙三春已經覺察到蔣蕓蕓不對勁瞭,他見瞭蔣蕓蕓後就對她有著莫名的好感,這一刻遇到瞭這樣一個可以幫助她顯示自己的機會,他當然會想盡辦法去完成這個任務。
“他娘的,拼瞭。”
趙三春二話不說,看看四周沒有人註意,他拿起一塊板磚,揚起來正要敲下去,車門開瞭。
原來是車裡的蔣蕓蕓看到他的暴力行為,以為他要怎樣怎樣,這才費勁打開車門,“你幹嘛?”
趙三春立即扔掉板磚,一臉關切的湊上前來問道:“你怎麼瞭?是不是生病瞭?”啪的一聲,他的臉上挨瞭一個嘴巴,蔣蕓蕓打瞭一下之後,便說道:“你給我滾。”
她這一巴掌雖然打得啪的一聲,但卻因為蔣蕓蕓沒有力氣也不覺得疼,但趙三春卻被打懵瞭,暗想我這是好心幫你,你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打我?
眼看她就要關閉車門,趙三春立即扳著車門,說道:“你是不是生病瞭?我帶你去醫院吧。”
“走啊,我不要你管。”
蔣蕓蕓說到這裡,隻感覺到渾身燥熱,看到的東西在眼裡顯示出來的都帶著殘影,頭腦更是有些發暈。
在的激化下,模糊間,腦海裡升起趙三春健碩的身軀,她嚶嚀一聲,隻想靠上去盡情的扣著他。
趙三春她的神色越來越不對瞭,便鉆進車裡準備救人,但是想到自己不會開車,隻好打電話給楊欣欣,然而卻提示對方的手機關機。
趙三春聽到這裡便掛掉電話,拍瞭拍蔣蕓蕓的肩膀,問道:“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蔣蕓蕓雖然處於迷糊狀態,但是卻保留著一絲清醒說道:“我不要……去……醫院……帶我去我傢……”
趙三春隻好點頭,問道:“那好,你告訴我你傢的地址。”
“天……元……”
天元小區的大名趙三春還是知道的,聞言點瞭點頭,將她的車鑰匙拔下來,接著抱著她下瞭車子。
關上車門,趙三春扶著她走進學生街攔瞭一輛車,上車後司機問道:“去哪?”
趙三春本來想說去天元小區的,但是話到嘴邊便改口:“去前面的小區吧。”
2分鐘後,車子停在瞭趙三春所在小區的門口。
付錢後,趙三春把蔣蕓蕓抱下瞭車子。
這蔣蕓蕓別看個子不太高也瘦瘦的,可是就是有肉,趙三春若不是身體強壯,還真不能把她給扛到傢裡。
“哎,喝酒誤事啊,真是的,一個女人幹嘛喝這麼多。”趙三春一邊嘟囔著一邊把她放在瞭沙發上,接著走進衛生間裡端來一盆水拿來毛巾。
“洗洗臉吧。”
他說完話卻發現蔣蕓蕓已經在無意識的開始說胡話,雙手還慢慢的放在胸口,以及小腹部搓揉著。
聯系到先前看到的,再看看蔣蕓蕓現在的樣子,趙三春忽然覺得她不是醉酒瞭那麼簡單。
難道她被人下藥瞭?
蔣蕓蕓倒在沙發上輕聲呻吟著,似乎極為的難受。
雖然是這樣,可是這充滿瞭誘惑的呻吟,還是在小小的房間裡回蕩,勾引他犯罪。
趙三春並不知道是誰給蔣蕓蕓下的藥,也不知道這是港臺頗為有名的禁藥,見蔣蕓蕓現在的樣子,就知道那藥的迷幻作用實在是強悍啊。
伸手摸瞭摸她的額頭,果真是燙得厲害,而且她已經開始胡亂說話瞭。
趙三春不敢耽誤,把她放在沙發上正要弄點水給她清醒一下。
蔣蕓蕓一個輕微的呻吟抓住瞭趙三春的衣服說道:“好燙啊,難受,嗚嗚!”
低頭觀察著蔣蕓蕓,趙三春看瞭幾眼之後才發覺不好,在低聲的呢喃中,蔣蕓蕓已經解開瞭胸前的扣子,她的雙手不斷的在胸口揉搓,嘴裡發出瞭誘人的聲音,“好熱,熱啊。”
這一下,趙三春已經判斷出來這春藥的藥性正在發作,而且已經催發出蔣蕓蕓的情欲。
娘的,趙三春不由的罵瞭出來,他知道今日若不是正巧碰到蔣蕓蕓的話,那她估計不知會怎樣。
此刻,蔣蕓蕓的烏黑整齊的頭發已經變得散亂,如玉蔥般的小手不斷的在高聳的胸部撫摸,在春藥的催動下,她的鼻翼兩側也流出瞭細密的汗珠,那薄薄的衣服更是快要濕透瞭。
而在春藥的作用下,她烏黑的雙眸更是水汪汪的,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而她那雙粉嫩修長的雙腿更是踢個不停。
“熱,好熱啊。”
蔣蕓蕓的呻吟聲似乎充滿瞭誘人的魔力,“幫幫我……”
自從喝瞭那杯含有慢性的酒之後,蔣蕓蕓一直沒有感覺出來什麼不對。
雖然這藥是慢性發作性質的,可一旦發作起來,藥性極猛,可以讓一個心智極為堅定的貞烈女人,變成一個索求無度的蕩婦。
而此時蔣蕓蕓心智一直處於迷蒙的狀態之中,隨著春藥的藥性發作之後,她的心內隱隱有一種對異性的渴求,想要擺脫渾身發熱的狀態。
趙三春看她難受的厲害,連忙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甫一接觸,蔣蕓蕓立即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纏住瞭趙三春的身體,小嘴更是不停的在趙三春臉上親吻著,似乎感覺到抱住她的就是一個她需要的男人。
趙三春不敢多想,連忙鉆進浴室裡,拿起蓮蓬頭,用冰涼的水瘋狂的澆在蔣蕓蕓的身上,十分鐘過去瞭,蔣蕓蕓的衣服已經濕透,那薄薄的衣衫緊緊的貼在身上,露出瞭玲瓏的曲線。
趙三春心無旁騖,他不敢多看蔣蕓蕓美妙的嬌軀,因為隻要多看一眼,他就有可能抵擋不住誘惑。
又過瞭10多分鐘,蔣蕓蕓還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趙三春怕她著涼,連忙放下手裡的蓮蓬頭,彎腰把她抱起來,把她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包括三點式的內衣。之後把濕衣服仍在浴室裡,他找瞭一個幹凈的毛巾將她身上的水珠擦幹凈。
等幫她換瞭一身幹凈的衣服之後,趙三春把她抱到床上。
這個時候,蔣蕓蕓已經恢復瞭一些理智,春藥的藥性已經被涼水去除的差不多瞭,最多還留下來一絲絲藥性。
這一點藥性對她來說,完全是小意思,靠她的堅韌就能抵擋下來的。
倒在床上,蔣蕓蕓就開始熟睡,一直到瞭晚上的9點,她終於恢復瞭常態。
坐起來,發現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躺在陌生的床上,在看看房間外面睡著瞭的趙三春,她怒火刷拉一下冒瞭出來,跳下床就要扁他一頓。
但是剛跳下來,她就發現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是男性的大T釁。
衣服實在是太大瞭,下擺幾乎到他的膝蓋。
這不是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
蔣蕓蕓怒火中燒,拿起枕頭跑出屋子,奔到坐在沙發上的趙三春身邊,揚起枕頭,狠狠地砸瞭下去。
趙三春此時正在和周公的女兒約會,被她狠狠一砸,頓時從夢中醒來。
“你這個殺千刀的,惡棍,細流氓……”
蔣蕓蕓一邊砸一邊流出淚水來,辱罵他的話更是不堪入耳,要不是趙三春親耳聽到,根本不敢相信這個優雅的女人,怎麼會罵出這樣的話來。
“哎,你怎麼瞭?”
毆打還在繼續,雖然是枕頭打的不太疼,可趙三春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當然,不用想也知道是蔣蕓蕓誤會他瞭。
“我打死你這個流氓壞胚子……”蔣蕓蕓的枕頭雖然被他握在瞭手裡不能繼續發揮作用,可她的嘴巴還是沒有閑著。
趙三春現在快要抓狂瞭,啊的大叫一聲,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你先聽我解釋……”
蔣蕓蕓頭發散亂,神情看起來如同深夜出沒的厲鬼一般猙獰,一屁股坐在沙發,她用手捂住臉,厲聲責問:“你還想怎樣解釋?”
“這個……”趙三春結結巴巴起來,但是考慮到若是不解釋清楚,自己高大的形象就會毀於一旦,連忙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晚上從酒店出來回傢,來到那學校門口看到你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