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趙三春看她開酒開瞭好幾秒都開不瞭,就主動上前來,把開瓶器和酒瓶接過來,使勁的擰動幾下,把開瓶器鉆進紅酒的木塞子裡面,用力的一拔,砰地一聲,他把紅酒打開來瞭。
因為在冰桶裡冰過瞭,紅酒的味道特別的醇厚,兩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品著酒,一邊聊即將要做的事情。
田甜手裡的檔案袋,是錢甜指定的要對付的幾個人的檔案,公司裡的董事局裡,對她的地位有影響的一派,一共有8個人。
其中三個經過她的遊說,付出一部分公司利益的狀況下,又被她拉瞭回來,但還是有五個人和她為敵。
這五個人裡面,有兩個要對付的,另外三個屬於墻頭草,誰強大,誰會給他們利益,他們就會跟誰。
而兩個要對付的人當中,其中一個是錢甜老公的親弟弟,名字叫做江濤,另外一個則是江濤的拜把子兄弟叫做劉仁。
江濤,今年36歲,早些年曾經進入部隊,轉業後回到地方,在古城的造紙廠當過保安,後來趁著商業發展的機會,和他哥哥,也就是錢甜的老公江龍,一起倒騰過服裝,賺瞭錢後,買瞭一些車子成立瞭物流公司。
不過物流公司沒怎麼賺錢,後來牽扯進一個商業案子裡面,那承包某建築工地的老板跑瞭,連他們物流公司的錢也沒拿到,物流公司運轉的越發困難,與兩年後倒閉瞭。
倒閉後,錢甜和老公一起把那些車子弄到瞭手,給人傢做點私活,慢慢地賺瞭些錢,後來才成立房地產公司,倒騰瞭房產。
而這個時候,在外地做生意失敗的江濤,又從外地返回來,加入瞭哥哥的公司。
這麼些年來,逐漸的在公司裡建立瞭自己的派系,已經成為能和錢甜對抗的一大集團。
另外一個劉仁,外號叫做牛人,今年38歲,是江濤的拜把子兄弟,也和江龍是同學,自小一起長大的傢夥,他是自那江龍成立房地產公司的時候,加入他的公司,占據瞭18%的股份呢,是一個大股東,而且他有黑背景,所以在公司裡也是一個派系。
劉仁若是和江龍各自為政,也就罷瞭,可是他們聯合起來,糾集一些其他的股東,就能威脅錢甜這個副總裁的位置。
“錢姐,你的公司正在蒸蒸日上,以他們手裡的股份,一輩子靠分紅也能很奢侈的過下去瞭,為什麼要鬧出這些事情呢?”
聽著趙三春的詢問,錢甜苦笑一下,悄悄地挪動一下,和趙三春保持一個極為親近的姿勢,“若他們都能像三春你這樣安分,我還用得著那麼的苦惱嗎?說來說去,都是一個貪婪心在作祟。”
“三春,這次我隻能靠你瞭。”錢甜說著,眼角又是一紅,稍微擦拭一下,媚眼如絲的她,悄悄地挪動上身,不經意的就偎依在瞭趙三春的懷裡,可憐楚楚的說道:“你可一定要幫我把這件事情擺平啊?”
這個樣子,可謂是溫香軟玉在懷,一股股淡淡的香味,自那錢甜的身上傳來,刺激著趙三春的嗅覺和味覺。
面前的女人,領口露出的那一大片雪白的,更是給他帶來視覺的沖擊,讓他剛才拼命壓制的邪火,騰地一下升瞭起來。
“錢姐,這事已經說好瞭,我會幫你擺平的,你,現在,能稍微讓開一下嗎?”趙三春尷尬不已,他不想吃的女人,對方卻主動送上門來,說話的時候,還輕輕地推動她的身體,想要把她推到一邊。
“三春……”錢甜被他推瞭幾下,不由得露出幽怨的表情,“你是不是特討厭我?”
“哪能呢?我們是朋友。”趙三春連連搖頭,把手裡的紅酒杯放在瞭面前的茶幾上,站瞭起來,找瞭個借口,“我想去下衛生間,可以嗎?”
“哎……”錢甜嘆瞭口氣,也跟著站瞭起來,“我帶你去吧。”
“哦。”趙三春很是憨厚憨腦的跟瞭一句,看她頭前帶路,也就跟著過去瞭。
半分鐘後,趙三春進入瞭錢甜傢裡的衛生間。
日,這一次他也稍微震撼瞭一下,他自傢的衛生間有二十多平方呢,覺得比一般人傢的衛生間大多瞭,可是錢甜別墅裡的衛生間,竟然有四十多平方,比普通人睡覺得臥室都要大的多,而且各種設施,都是世界名牌,幹凈整潔衛生,還散發著淡淡的檀香,看來有人專門整理這裡。
撒尿完畢,趙三春洗瞭洗臉,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下,心想這裡不能多呆,還是趕緊的把這些資料消化一下,和她商議一下行事計劃,就趕緊的離開吧。
出來之後,趙三春看到錢甜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她斜靠在墻上,手裡夾著一支煙,做瞭一個很好看的抽煙動作,粉紅色的吊燈燈光灑下來,將她的臉也襯托的分外柔和,多瞭一種出塵的美。
“大牛,我們上一次親熱,是多久之前瞭?”
面對她的咄咄人的詢問,趙三春有些不知所措。
關瞭衛生間的門,他有些苦惱的笑瞭一下,拿出手機看瞭看時間說道:“錢姐,談正事吧。”“好吧,我知道你是鐵石心腸。”
錢甜也是頗為無奈的笑瞭一下,讓開身體,待趙三春走回瞭沙發邊,這才說道:“江濤和劉仁,我早就預測到他們倆意圖不軌,不過沒有想到他們會那麼快聯合其他的股東對付我。所以有些措手不及。”
“現在他們不還是沒有開始對付你嗎?”趙三春將身體靠在沙發上,保持一個極為舒適的姿勢,“現在你已經有瞭警惕,並且要對付他們,主動權就在你的手裡瞭。”
“雖說現在是我主動出手,可是他們倆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我要你親自出手對付他們,而且要做的不留痕跡,既不要他們的命,又能起到我要的作用才行。”
“那你放心吧,現在資料我已經掌握瞭,隻需要實際的勘察幾天就可以。”趙三春在腦海裡沉吟瞭一下,思索瞭一會兒,說道:“先前你說瞭,隻要讓他們一段時間不能出現在公司,你就能清除他們的聯盟,把公司牢牢握在手裡。那麼我指定一起車禍,讓他們住在醫院裡,怎麼樣?”
“可以,不過要註意一下滿,不能弄出太大的亂子來,萬一引起太多的人關註,肯定會查出公司目前的狀況,從而懷疑到我。但是,又必須同時扳倒他們才行,若是一個倒下,另外一個沒有倒下,他們還是可以遙控指揮他們的小聯盟。”
“行,我知道瞭,到時候我再找一個可靠的人,把這件事情給辦好瞭。”
“那個人很可靠?”
“是的,幫我殺過人。”趙三春點點頭,很是篤定的說著,同時腦海裡想起瞭遠在國外的文生,自從黃胖子的事情之後,文生就離開國內到國外去瞭,他隻給大牛留瞭一個聯系的電話。這段時間來,趙三春並沒有和他聯系,不過他知道文生不出事,一般是不會變更那個號碼的。“那我就放心瞭。”
錢甜對於趙三春還是瞭解的,在當初張耀報還沒有倒臺之前,她就從他的嘴裡,得知趙三春幫他辦過事情,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殺人的事情,卻成功的幫張耀報,把想要勒索他錢財的一對男女給捉住,更知道趙三春的身手瞭得,曾經在山上跟一個高人學過武藝,尋常七八個漢子不是他的對手。
錢甜在找到趙三春要他幫忙辦事之前,不是沒有想過,找那些專門辦這種事情的團夥,隻是她最大的擔憂就是怕人傢不可靠,若還沒有辦成事情,那麼結果自然是自己倒黴,所以才會找可靠的趙三春,盡管在談事情之前,趙三春提出要2000萬的價格,她也沒有推辭,更沒有太多的考慮。
現在錢甜的公司的狀況,已經到瞭極為關鍵的時刻,如果江濤等人成功,錢甜就將徹底失敗,由億萬富姐淪落為街頭乞丐,小命也不一定得保。
所以,相對於她的公司以及自己的性命來說,2000萬不算什麼,而且她值這個價,也能出的起這個錢。
“我回去瞭,這幾天勘察一下,有消息瞭,會聯系你的,你在公司裡就暫且隱忍一段時間吧,不要打草驚蛇瞭。”趙三春說著就要離開,錢甜幽幽的嘆瞭口氣,“三春,晚上不走瞭可以嗎?”
趙三春苦笑一下說道:“錢姐,今天我才為小軒辦滿月酒,傢裡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辦,不回去說不過去。”
“三春,你想知道這半年來,我為什麼不跟你聯系嗎?”錢甜側著身體,擋住瞭趙三春的路,看他沒有主動詢問為什麼,就主動解釋道:“以前我做錯瞭事情,斷瞭我們的友誼,傷瞭我們的感情,雖然後來我道歉瞭,你表面上也原諒我瞭,可是,我知道你心裡肯定還是恨我的,而且跟我繼續交往相處的時候,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