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啊!”
安曉梅見狀,俏臉唰的一下就白瞭。
這個可惡的傢夥,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我的天吶,那是男人的精液啊,卻被這個邪惡無比的傢夥,給射進瞭砂鍋裡面!
而且,砂鍋裡面還躺著一整鍋的清蒸武昌魚啊!
可是,安曉梅已經來不及指責陳功瞭,寶貝兒子宮登登的回來讓她心神大亂,一陣手忙腳亂,急切的整理瞭一番自己的衣衫,並且將裙底撩下,遮住她濕透而又黏稠的大腿。此時的安曉梅,下體裡面濕乎乎的,混淆著蜜汁跟精液,隱約之間散發著一種淫靡的氣息。
安曉梅緊緊的並攏雙腿,她可不想自己被兒子看出瞭什麼異常。
陳功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安曉梅裙子的一角,就往自己的胯下之物抹去,將殘留在龜頭打馬眼處的精液給擦拭幹凈,同樣的抓緊時間,穿好瞭褲子,三下五除二,就系好皮帶。
“你——”
安曉梅看到陳功的下流動作,羞愧的雙胸直抖索,又羞又惱的嬌斥道:“你無恥!”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
那可是自己新買的短裙啊,得要好幾百塊錢呢,自己都沒有舍得穿幾次,想不到才一穿上身,就被這個邪惡的男人如此的蹂躪!
安曉梅秀眉緊蹙,卻是毫無辦法,因為兒子已經回來,時間太過倉促,她也不好去清洗瞭,隻得瞪瞭陳功一眼,然後隨手抓起瞭洗碗佈,擰幹瞭水分,就這麼往沾染瞭陳功精液的裙子上用力抹著,直到感覺那股腥臊的精液氣味消散瞭不少,這才像觸電似地,捏著這塊洗碗佈,朝垃圾簍裡扔去。
從男人那地方射出來的液體真惡心!安曉梅捂住瞭鼻子。
“老媽,老媽!”
已經走進客廳的宮登登,手裡捏著一包碘鹽,朝廚房的方向走去,叫嚷道:“鹽買回來瞭!”
寶貝兒子的聲音越來越近,安曉梅連忙定瞭定神,站在瞭灶臺前面,手裡握著一把鍋鏟,面對著摻雜瞭陳功精液的一鍋清蒸武昌魚,假裝正在烹飪。
同時,陳功一臉恬淡的微笑,溫文爾雅的站在安曉梅的身旁。
然後就是一陣門鎖轉動的聲音,宮登登笑瞇瞇的走瞭進來,揚瞭揚手裡的一把碘鹽,開心的說道:“老媽,你要的鹽,兒子買回來瞭!”
接過寶貝兒子遞過來的碘鹽,安曉梅心裡那個鬱悶,副食品店就在對面,你買包鹽需要花那麼長的時間嗎?你這個傻帽兒子,你知不知道,在你買鹽的這段時間裡,老媽究竟承受瞭多大的羞辱?
唉,安曉梅長長的籲瞭一口氣,俏臉上閃過一絲落寞的神色,幽幽的看著宮登登,不滿的嘀咕道:“怎麼去那麼久?”
“哎呀,老媽,這不能怪我啊!”
宮登登撅起瞭嘴巴,聳瞭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對面那傢副食品店的鹽賣完瞭,我沒有辦法,隻得多跑一趟路,到前面比較遠一點兒的副食品店去買鹽咯。”
怎麼會這麼巧的?
安曉梅的心裡幽幽的想道,難道這是上天註定的,要留著這個機會,讓兒子的好朋友來糟蹋自己的嗎?
陳功微笑道:“阿登,辛苦你瞭。”
“嘿嘿,不辛苦。對瞭,陳功,你怎麼跑到廚房來瞭?”
宮登登說著,忽然伸長瞭脖子,鼻子嗅瞭嗅,一臉疑惑的神色,問道:“咦,什麼味道?”
聞言,陳功和安曉梅心裡同時一緊。
尤其是安曉梅,一顆心猛的提到瞭嗓子眼上,一臉緊張的註視著宮登登,心裡絮亂不已:難道我身上還留有精液的味道,阿登他已經聞出來瞭?天啊,要是這樣的話,我……我該怎麼辦……
陳功也是神情凝重的看向瞭宮登登。
“唔,我說呢,嘿嘿……”
在陳功與安曉梅同時緊張不已的時候,宮登登卻是直接走到瞭砂鍋前面,看著清湯白水的清蒸武昌魚,頓時嘴角垂涎三尺,咽瞭咽口水,說道:“原來老媽你在燒魚啊,怪不得味道這麼香呢!”
呼,竟然是這樣!
安曉梅跟陳功同時松瞭一口氣。
宮登登看著砂鍋裡面的清蒸武昌魚,一臉期待的神情,說道:“老媽燒的魚最好吃瞭,陳功啊,我們今晚有口福瞭。”
“是嗎?”
陳功表情玩味,淡淡的說道:“那等會兒吃飯的時候,你一定要多喝幾口魚湯啊。”
宮登登笑瞇瞇的說道:“那是一定。”
“伯母,鹽買回來瞭,你可以繼續瞭啊。”
陳功這時就扭頭看向瞭安曉梅,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弧度,說道:“好不容易逮到跟伯母學燒菜的機會,我可得好好的學習學習啊。”
“啊,陳功,原來你想跟我老媽學做菜啊。”
宮登登咧牙一笑,說道:“那你好好學習吧,我老媽的廚藝一流,包準你受益無窮。嘿嘿,我不打擾瞭,你們繼續。”
說著,宮登登就轉身走出瞭廚房。
看到寶貝兒子就這麼來去匆匆的離開瞭廚房,安曉梅張瞭張嘴,正想要留住他,但宮登登已然走出瞭廚房,於是安曉梅就隻得作罷,同時就神情緊張,一副戒備的狀態,防備著陳功。
陳功瞇著眼睛,說道:“伯母,你寶貝兒子讓我們繼續呢。”
安曉梅聞言,俏臉一板,秀眉緊蹙,抄起瞭鍋鏟,就攔在瞭自己的胸前,一臉三貞九烈的神情,說道:“你……你不要亂來,我……我會動粗的……”
“伯母,你覺得我會有這麼傻,當著你兒子的面操你嗎?”
陳功撇瞭撇嘴,風輕雲淡的說道:“伯母,你寶貝兒子讓我們繼續烹飪清蒸武昌魚,你這麼防備著我幹嘛?還是說伯母你是故意的,生怕你寶貝兒子不知道我們的奸情?”
“你——”
安曉梅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這個可惡的傢夥,明明就是他強暴瞭自己,卻偏偏說得這麼下流,好像是自己在色誘他一樣!
安曉梅嬌哼一聲,舉起瞭鍋鏟,剛想要伸進砂鍋裡面,猛地想起這魚湯裡面,還有陳功的精液,一陣惡心頓時就湧上瞭心頭,就想要將這鍋魚湯倒掉。
陳功扼住瞭安曉梅的手腕,冷笑道:“打算倒掉嗎?”
“不然怎麼樣?”
安曉梅白瞭陳功一眼,氣呼呼的說道:“你的……你的精液臟瞭我的魚湯,這還能吃嗎?”
“怎麼就不能吃瞭?”
陳功瞇著眼睛,不無邪惡的說道:“伯母。也許你還不知道,男人的精液對於女人來說,是極為滋潤養顏的靈丹妙藥呢,比世界上任何一款化妝品的效果都要好。”
“胡說八道!”
安曉梅滿臉都是不相信的神情。
“伯母,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瞭。”
陳功神情忽然陰鷙下來,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執意要倒掉這鍋魚湯的話,我就把我們的奸情告訴你的寶貝兒子。”
“你——”
再次受到陳功的要挾,安曉梅氣的嬌軀直發抖,卻又無可奈何,牙齒打著寒顫,一臉委屈的瞪著陳功,沉聲說道:“你不就是想看我受到羞辱嗎?嗚嗚嗚,我喝,我喝給你看!”
說著,安曉梅就用鍋鏟,在砂鍋裡面舀起瞭一滴魚湯,伸進瞭小嘴裡面,秀眉一蹙,硬是將融合瞭陳功精液的魚湯給喝進瞭肚子。
安曉梅氣呼呼的說道:“你現在滿意瞭嗎?”
“非常滿意。”
陳功不動聲色,眼睛瞟向瞭砂鍋,神情泰然自若的說道:“伯母,這魚湯滋味不錯吧?啊,看樣子火候已到,應該熟瞭吧,該裝盤瞭,別讓你的寶貝兒子等急瞭啊!”
飯菜上桌的時候,宮登登早就在餐桌前面坐好,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迫切的想要品嘗老媽安曉燒的菜呢。
長方形的玻璃餐桌,精致而又典雅,上面擺放著幾盤葷素搭配適當的菜肴,雖然簡單別致,卻又不失單調,可見安曉梅的廚藝還是真如宮登登所言,是很不錯的。
餐桌正中擺放著一盤清蒸武昌魚。
等到陳功跟安曉梅都圍著餐桌坐瞭下來,宮登登就舉起瞭筷子,想要去夾中間的那盤清蒸武昌魚。不想,筷子尚未落下,就被安曉梅夾著筷子一把拍下,白瞭宮登登一眼,不滿的說道:“你這孩子,可真沒禮貌,傢裡有客人,你怎麼能先動筷子呢。”
其實安曉梅是有心阻止宮登登,如果讓寶貝兒子真的吃瞭這盤融合瞭陳功精液的清蒸武昌魚,安曉梅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這個無恥的男人!
宮登登聞言,頓時就怔瞭一下,隨即放下瞭筷子,臉上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容,連連說道:“對呀,陳功你第一次來我傢吃飯,這第一下筷子,該由你來動才是啊!”
說完,宮登登伸手指著這盤清蒸武昌魚,微笑道:“陳功,我老媽燒的清蒸武昌魚,味道可美瞭,嘗嘗吧。”
就在這時,安曉梅也看向瞭陳功,嬌俏的臉蛋上,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哼哼,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壞事做盡,也總有吃癟的時候,我看你怎麼現在怎麼收場?
安曉梅認為,兒子極力的推薦自己燒的清蒸武昌魚,那麼作為兒子好朋友的陳功,怎麼著也得給點面子,品嘗一口吧?
嘿嘿,你自己的精液,你自己吞吧!安曉梅忽然有種解氣的感覺,心底的鬱悶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