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夢果然在第二天屁股疼的直皺眉,這還幸好用瞭那種高價的浣腸藥水,帶有一定消腫止痛作用。要是普通的浣腸液,加上沈雲這一頓的狠折騰,非生生疼死黎夢不可。
說是疼死屬實誇張一點,但是黎夢疼的直小聲的哼哼卻是不假。不過講真一點,後庭卻是沒受什麼創傷的,細小的傷口確實有一些,但是以來浣腸液成分好,一晚上基本上就好瞭,多數疼來的還是沈雲粗大的肉棒撐開瞭腸子,黎夢長這麼大也沒受過這種疼,還有一些就是後庭敏感的原因罷瞭。
但是黎夢和沈雲誰也不知道啊。兩個人一個菜鳥主人,一個菜鳥女奴,數歲加起來幾乎半百,可對這事,可都是破天荒的頭一回,沈雲雖然理論經驗豐富很,可是理論也不能當飯吃不是?
因而沈雲急的又是給黎夢上消腫止痛的藥膏,又是給她做好飯端過來吃,一大早的看的顏玉冰看他的眼神頗為奇妙。
到瞭床邊,又一口一口的喂瞭,黎夢雖然屁股疼的厲害,見沈雲著急的樣子,感動的不得瞭,本來這事該怪沈雲的,現在心理卻一點沒生出氣,反而對沈雲更加親昵。
顏大妞昨天不知哪找瞭合腳的鞋子,待沈雲收拾碗筷下樓的時候,老式火爐的火苗躥起老高,裡面依稀還能看見一雙鞋的殘骸,桌子上幾個吃完的食品袋子,一隻碗裡剩下一點粥水,人則不知所蹤。
沈雲本來是煮瞭兩個人的量的,但是顏大妞這不知羞恥的偷吃之後,留給沈雲的,就也隻剩個隻有幾個米粒的鍋瞭。
沈雲一邊安慰自己就當花錢開瞭個處女苞,一邊誹謗著妞看著柔弱個跟個兔子似得,沒想到一活瞭,丫整個一個咬人的瘋兔。
介於最近兩天的情況,沈雲敢肯定這妞是恢復瞭一些記憶瞭,但是到底恢復瞭多少,沈雲卻是沒個數,反正自己的謊言是不攻自破瞭。
不過兩人現下先安無事,沈雲自然色心不減,顏玉冰前後對她既有溫和的一面,又有暴力的一面,要是征服瞭這個妞,不僅僅以後有個暴力的女保鏢,晚上騎的時候又是另一種風情不是。
一邊想一邊處理瞭廚房的瑣事,這點事對他來說一點不成問題,現代社會,像他這種過瞭很長時間單身日子的人又怎麼處理不好這點小事。
由於出瞭黎夢這一檔子事,沈雲這一上午也沒有進行現實版網遊打僵屍,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床上陪著黎夢說這話。當然,這期間,黎夢的身子又不知當他占瞭多少便宜。
待到中午,吃過午飯之後的黎夢已經感覺不到多少疼痛瞭,沈雲本著好人做到底的精神,光明正大抱著小女奴嬌媚的肉體和她一起賴被窩。
「小桃很可愛的,就是有時候總偷吃我的零食,也不知它怎麼弄的,放很高地方的東西它都能偷走,哎呀,主人您別咬瞭,好難受的。」
沈雲一隻耳朵聽著黎夢說她以前養的小貓,一邊含住黎夢的一隻乳房不住的吮吸舔舐,這下牙齒正咬著乳頭,黎夢又爽又有點疼,心思忍不住又往那方面飄瞭。
沈雲停瞭一下,抬起頭嚴詞拒絕瞭黎夢的提議。
這麼好的奶子,不好好品嘗豈不是暴遣天物。
「您這天天又是吃又是抓的,不夠啊。」黎夢心裡卻是連喜帶羞又有一點小甜蜜,嘴上卻不依不饒。
「嘿嘿,玩一輩子也不夠。」
黎夢心裡跟吃瞭蜜一樣,正準備繼續跟這個無賴主人繼續調笑下去,就聽房門「碰」的一聲被踹開。黎夢本來膽子就小,這下嚇得「呀」的驚叫瞭一聲,以為是行屍闖進瞭屋子,抱著沈雲大喊。
「主人救命。」
沈雲大吃一驚,顧不得回頭看,床頭放的就在他那把刀,一手推開黎夢,猛力回身,一聲暴吼,跟著一刀就砍上去。
顏玉冰本來踹開門之後才想到這麼做有點唐突瞭,不過她心裡揣著急事,也顧不得許多,一進門就見瞭這麼香艷的景色,就有點發呆,直到沈雲一聲大喝,那雙猩紅的眼珠加之一把大刀向自己飛過來,才猛然驚醒,卻不知為何,在那雙眼睛的註視之下,她忽然有種放下抵抗的消極心理,仿佛被那雙眼眸的主人殺死是心安理得一樣。
不過多年訓練的結果還是起瞭作用,電光火石之間顏玉冰拿出剛剛找到一把匕首順勢挑開大刀,身子一側,躲開瞭這致命的一刀。饒是這樣,縱使沒受多少力,半邊身子都被沈雲的巨力震的發麻。
顏玉冰心裡驚懼不已,這人得多大的力氣啊。
躲開這一刀之後,顏玉冰並沒有反擊,這是本就是她驚擾瞭人傢,也怪不得沈雲。
沈雲一刀下去後,才發現來的並不是什麼攻入基地的喪屍,而是顏玉冰這妞,一時間也有點不知所謂,不過好歹他臉皮奇厚,就當成啥事沒發生瞭。
黎夢這時候也知道沒她說的那麼嚇人,兩人都忽略瞭這屋子還有一個大活人的事瞭,這事也實在怪不得她,誰知道這妞進屋的方式這麼有個性。
乃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拿著被子蒙起頭裝個鴕鳥完瞭。
沈雲雖然隻穿一件睡褲,露出上半身精壯的肌肉,對顏玉冰來說也沒什麼好羞澀的,這樣的她部隊裡見多瞭去瞭,也習以為常瞭,直截瞭當的上來就直奔主題。
「你穿上衣服,跟我來一下。」
「啊?」
沈雲一手拿著刀,聽著冰棱棱的妞一上來就來一句毫無理由的跟我走吧,弄得他不僅摸不著頭腦,這時候還作死的調戲瞭一句。
「不用瞭,反正一會都得脫。」
顏玉冰一愣神,吃瞭幾秒反應的時間才反應過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給丫的上去就一頓暴揍,她已經恢復瞭一部分記憶,心中早就戳破瞭沈雲那毫無道理可言的謊話,不過眼下她一個人還需要幫助,以往隻想暫且忍瞭他,沒想到今天居然又調戲她,直接拎著匕首上去就想給他兩刀。
沈雲忽然正色道:「出瞭什麼事?」
這一下顏玉冰又不好不回答,不過這時候發脾氣肯定要耽誤瞭正事,這一拳仿佛打在瞭空處,心裡憋氣的要死,卻不得不咬牙跟他說。
「你馬上穿上衣服跟我走,不然一會天黑瞭就不行瞭。」
「到底什麼事啊?」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看見的話就知道瞭。」
黎夢本來在被我裡開個小縫看沈雲把顏玉冰調戲的快要暴走,正捂個小嘴偷笑,見兩人說起正事,忍不住插瞭一嘴。
「主人,您要不就跟她去一趟吧,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沈雲思考瞭一下,雖然這個大妞肯定恨死瞭他,但是殺死他卻不一定至於,再說自己也不是沒有一絲還手之力,也沒必要把自己引出去動手。當下就點頭道:「行,你等我一下。」
回頭吩咐黎夢關好門窗,沈雲穿上衣服之後又挨個檢查瞭各個門窗,然後再三囑咐黎夢鎖好大門,才放心的出瞭門。
見沈雲以身單薄的迷彩服,裹得跟小冬瓜似得的顏玉冰在走瞭好幾十分鐘之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不知道冷麼?」
沈雲正不知道怎麼跟著大妞搭上話茬呢,顏玉冰開口正好遂瞭他的心意。
「不冷,對瞭,你叫什麼名啊?」
「顏玉冰。」
回答他隻有冷冰冰的三個字。
對於沈雲當初對她說過的話,兩人都已經心照不宣瞭,畢竟相處很久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名字。
「顏玉冰,哎,小妹子你這名挺好聽的,你哪人啊?」
「無可奉告。」
「那你幾歲啊?」
「無可奉告」
「那你是不是我們本市人啊?」
「無可奉告。」
沈雲越覺有意思,忍不住繼續調笑。
「妹子,你這是三無產品啊。」
顏玉冰氣的三屍神暴跳,回頭就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打的半死最好,好消去自己心中的怒氣,沒想到他剛回過頭,就看見沈雲一臉正色的望著太陽,嘴裡嚴肅的說到:「咱們得快點走瞭,再過一個多小時,太陽就快要下山瞭。」
他這麼一說,顏玉冰更加不好生氣,而且這事太陽下山瞭就不好辦瞭,所以隻能把怒氣再次壓下去,公報私仇的狠狠的推瞭他一把,卻沒想到這一下把這傢夥推倒瞭。
就聽「哎呀」一聲,沈雲就沒瞭人影,原來這地方是戶人傢人傢挖的坑,她一把把沈雲推到瞭大雪坑裡,加之雪深難走,沈雲好一會才滿身雪狼狽的爬出來。
見沈雲狼狽的樣子,顏玉冰冷艷的小臉上忽然出現瞭一抹笑容,剎那見一如百花綻放,冰川融化,美的簡直不可用言語描述。但是眨眼的功夫顏玉冰又冷瞭一張俏臉,讓沈雲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瞭。
剩下的時間兩人加緊趕路,又過瞭十多分鐘,顏玉冰停在市貿大廈的門口處。
「走。」
說罷她自己先走進去。
一路上沈雲發現很多死去的喪屍,這些都是剛剛死去不就的,看眼前的大妞一臉淡定的表情,估計就是她的傑作,不過平白無故的來這地方幹什麼?
「你發現沒有?這些變異的人類,很像電影中的生化人,就是喪屍。」顏玉冰一邊拿出匕首警戒的走著路,一邊跟他說話。
沈雲心說我特麼比你先知道的好不好,不過這時候卻不好再惹火這冷艷的小妞,隻能回道:「發現瞭,而且這玩意怕冷,太冷的話就凍死瞭。」
顏玉冰點點頭,繼續說下去。
「嗯,這些喪屍不僅行動敏捷,而且非常嗜血,見到活人和鮮血氣味就會非常興奮,但是智商卻不高。」
沈雲開始不敢小瞧這妞瞭,不簡單啊,緊緊幾天的功夫就研究出這麼多問題。
兩人一邊登樓梯,一邊討論喪屍的相關,沈雲比她先復活,遇見和殺死的喪屍也多,而顏玉冰則心思細膩,加上出身軍隊,受的相關教育很多,兩人一總結,就得出瞭很多結果。
一是,喪屍行動敏捷,智力低下,力氣較常人大很多,而且不怕鈍器打擊,沒有痛感,外表較未變異時醜陋,血液呈紫色。這點跟生化電影中基本都一樣。
第二,這些喪屍會有饑餓感,長時間不進食會影響行動甚至會餓死,但是吃飽之後會不會再有攻擊性卻不知道。
第三,對喪屍一擊致命的供給方式包括爆頭,切斷脖子之外暫時還別無他法。就是打碎身體,喪屍的頭部仍然會在一段時間之內保持存活並且有很強的攻擊性。
兩人一邊討論一邊爬樓梯,由於沒有電,所以32層的樓梯並不是很好爬,沈雲體力充沛異於常人,但顏玉冰畢竟是個女人,到最後沈雲不得一手拉著顏玉冰繼續走。
「要去多少層?」
「頂層。」
顏玉冰已經開始呼呼喘息,聞言隻是吐出瞭兩個字便不理他繼續走。
「幹什麼?」
顏玉冰卻沒有理他,掙脫瞭他的手,一口氣沖上最後的兩層樓梯,然後靠在墻上喘氣。
別說他,就是沈雲,也出現瞭一陣疲憊感,到達頂樓之後也是一陣一陣大口喘著粗氣,蹬樓梯還真是人幹的活,尤其是這三十二層樓梯。
「我說,你帶我沒事跑這麼高幹什麼?這大冷天的別不是找我看風景吧。」說罷,沈雲還順過窗口往外瞥瞭一眼,剛才光顧著爬樓梯瞭,還沒看雪景呢。
卻沒想到這一眼,徹底讓他震驚瞭。
顏玉冰看著他,知道他也被這種景象驚住瞭,卻沒想給他時間,打斷他說:「先上頂樓。」
沈雲一句話沒說,臉色復雜的跟她上瞭天臺。
上瞭天臺,顏玉冰什麼也沒說,從背著一個小包裡拿出一個望遠鏡遞給他。
沈雲拿出望遠鏡一看,隻見整個城市被大雪緊緊覆蓋住,白茫茫的一片,當真千裡銀裝一樣。不過這個並不是重點,而是沈雲居然看見這個城市居然像山峰一樣比其他的城市高瞭很多。也就是說,在城市邊緣的地方,景色居然出現瞭斷層,沈雲知道,其實這並不是什麼斷層,而是,一邊是這個城市,一邊比平常房子小瞭不止一圈的小房子那就不知道是哪瞭。世貿大廈的頂層沈雲也是來過的,作為這個城市的最高建築,是能夠俯視整座城市的,要死天氣好的時候,還能夠看見城市邊緣的鄉鎮,而今天,沈雲拿著望遠鏡看瞭一圈,那些稍遠一些的鄉鎮都沒瞭影子,取而代之的是隔壁城市甚至更遠城市的風景。
他放下望遠鏡,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
顏玉冰並沒有沒有管他的心理是怎麼想的,自顧自的說到:「據我觀察,以這座城市為中心的地域,至少平面拔高瞭1000米。」
沈雲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
顏玉冰看瞭他一眼,繼續說:「我怎麼知道,總之我這兩天嘗試過所有的與外界聯絡的方式,基本上所有手機和電話都不能開機,電臺除瞭保留雜音什麼也沒有,發電機發動的最大電流至多隻能點亮25瓦的節能燈泡。」
她輕輕喘瞭一口氣:「所以我們,基本與外界失聯瞭。」」
她說的這些沈雲一部分知道,一部分不知道,他關註的是這個城市為什麼忽然會拔地而起,所以急忙問。
「難道沒有下山的路麼?」
顏玉冰搖搖頭,這她也沒有查看過,不過卻以為他想要等政府的救援,對著天臺鋼制的護欄一腿蹬下去,隻見護欄像紙糊的一樣應聲而碎。
「我估計世界肯定發生瞭很多變化,政府和軍隊的武器都差不多失去作用瞭,要想等到飛機來救援我們,根本不可能。」
說罷,有點頹然的坐在地上。
她還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瞭好幾個月。
沈雲忽然想起來什麼似得,問她:「對瞭,你記得發生瞭什麼嗎?」
雖然現在說這個兩人說兩人總是心照不宣的問題有些不合時宜,但沈雲已經顧不得許多瞭。
搖搖頭,顏玉冰沉聲說:「我記得我休假回傢探親,路過這個城市的時候正準備倒車做汽車回傢,剩下就什麼也不知道瞭,醒來……」
想起這事,顏玉冰就一肚子火,稀裡糊塗的昏過去不說,還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強奸瞭。不過這時候並不是報仇的時候,她也就暫時把這股仇恨壓下去瞭。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她沒有報仇,而之後,她一輩子都失去瞭報復的機會。
當然,這是後話。
沈雲現在當然不好解釋什麼,顏玉冰開始反問他之前是否記得什麼。
沈雲當然不能把自己的傢底全抖出來。
「我也記不住瞭,隻記得我自己的名字,我醒來的時候這已經變成瞭這樣瞭,我也隻比你早醒過來幾天而已。」
顏玉冰既然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他也就裝個糊塗不提,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
顏玉冰知道這男人身上肯定藏著許多秘密,就是他那雙異於常人的血色眼中就很讓人懷疑,肯定沒有說實話,不過她也不好多問,這時候逼得太緊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畢竟兩人雖然有瞭一夕之緣,但那純屬單方意願,所以並不算什麼親近之人,退一步來說,就算雙方都願意,按照現在的社會情況,又算得瞭什麼呢?
故而沈雲對她防備她也不足為奇。
更何況,她馬上就有用得著沈雲的地方。
「不管這場災難怎樣厲害,我希望你能配合我拯救幸存者,並且幫助他們活下去,雖然政府暫時並不能過來援救我們,不過作為國傢軍人,我必須盡到我自己的責任。」
「額……」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沈雲十分不感冒,再說,別說幸存者,四個月瞭都,政府要來早來瞭,也可能是來瞭都走瞭。至於幸存者,可能是有零星兩個,但是對他這種小民思想的人來說,沒有好處的事,他可不相幹。
可現在顏玉冰那妞可不是求他,而是要求他,甚至威脅瞭。
也罷,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陪小妞玩玩,也好有時間拉近關系,萬一拿下瞭這小妞,到時候左擁右抱,豈不美哉。
他打好心思,臉上一副義不容辭的樣子。
「沒問題,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你搜救幸存者,這是每個人國傢公民的責任。」
他臉上大義凜然的樣子讓顏玉冰都吃驚不小,沒想到這個奇怪的男人公德心這麼強烈。
雖然抱著些許懷疑,但是顏玉冰現在別無他法,隻能選擇暫時相信他。
「那好,明天我們就開始搜救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