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小的時候讀過一段話,叫做「人之初,性本善。」
這句話是從小大人就在他耳邊說的,是聖人之言。
等長大瞭,他又看到瞭一句話,叫做「人心本惡。」
這句話也出自一位古之聖賢之筆。
他常常思考,人性到底是本善還是本惡。
這個問題,終究是這個世界給瞭他答案。
當隻有國際新聞才能看到一點點風聲或者隻有某些論壇網站上才能看到的一點點關於人類變成行屍的傳聞發生在他的身邊,當大部分人都變異或者死亡的時候。
張鶴相信瞭,人性本惡。
就如他自己一樣。
如果不是她如瘋狗一樣撕咬著周圍所有的人,拼命保護自己的妹妹,那麼現在進入妹妹身體的男人,絕對不止區區幾個人。
張鶴原本有個傢庭,不過後來就像所有狗血苦情劇寫的那樣,一場車禍葬送瞭自己他的父母,聞風而來的親戚卷走瞭父母的賠償款,美名其曰監護保管。
不幸的是,他不是天生帶有主角光環的男人。
直到今天,張鶴也沒見到他的那幫監護人。
他狠狠的吸瞭一口煙,然後把手中的煙遞到妹妹嘴裡。
他不願意讓妹妹吸煙,但後來他發現他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去阻止她瞭瞭。
那天,大哥像是拿捏小雞一樣把他暴打,妹妹被幾個男人壓倒在地上輪流強奸,而作為哥哥的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被他們淫辱。
從那之後,妹妹就學會瞭吸煙。
張鶴哭幹瞭眼淚,用盡瞭力氣,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去拯救自己的妹妹。
妹妹七八年來辛苦的打工供養自己上大學,到頭來,學到的東西還不如那些人手裡的拳頭。
他嘴角扯出瞭一絲自嘲的笑。
張婷看他一副頗為淒慘的表情,呼出一口煙氣,疑惑的問道:「哥,咋瞭?是不是剛才讓別人榨幹瞭,就猜到你天天那麼多美女陪著你,沒給你整陽痿瞭。」
妹妹十六七歲就出去出門打工,供他上學,沒多少文化,以前很多時候,兄妹二人因為文化的差距,除瞭親情之外並沒有多少交流的話可說。
張鶴苦笑一聲,攬過妹妹的身子,摟緊懷裡道:「不是,就是忽然想瞭些事情,有點傷感。」
張婷想瞭想,覺得這段時間也沒啥讓人傷感的,往她懷裡一靠,大大咧咧的道:「有啥可傷感的?這不過得挺好麼。我在樓上天天也就打掃打掃衛生,洗洗涮涮的,大哥對我也挺好的,也不想以前那幫人一樣,你幹啥沒事喝點酒就這損出。」
妹妹以前可不是這樣,最多也就算開朗,絕不是這樣一幅大大咧咧的樣子。
都是因為他們!
張鶴恨死瞭那群人。
不過現在至多也就是心裡偶爾想想瞭。
因為他們都死瞭。
他不願意再提那些傷心事,掐滅煙頭,一翻身把張婷壓在身下,嘿嘿笑道:「我想著好不容易這麼多天才能玩一回親妹妹,可得抓住機會好好操。」
張婷放浪的一笑,嘻嘻道:「妹妹的小騷穴可是等哥老長時間瞭,好不容易等哥你來操,今天不把我滿足瞭,你就別想跑。」
張鶴在樓下,管著六七個女人,這些女人天天往日被淫辱慣瞭,對他根本不拒絕,更何況張鶴時不時會給她們拿些吃的,所以他基本天天無性不歡。
他可不比沈雲那種變異身體,這麼一個月多下來,已經漸漸有些吃不消瞭。剛才嘴上喊得歡實,其實身體上已經有心無力瞭。
無奈張婷可不放過她,俯下身用嘴巴下瞭半天的苦功,卻也隻能徒勞無功,最後隻能無奈的放棄。
欲求不滿的張婷自然是不肯這麼簡單的放過他的,如今這房子裡隻有兩個男人,沈雲對她是碰都不碰,壓根沒有那個心思,留下一個張鶴,自然是狼多肉少。
無奈的把嘴裡仍舊軟化的肉蟲吐出來,張婷埋怨道:「你就不能給你妹妹留點?」
不過到底是親兄妹,至多也就埋怨一句罷瞭。
重新躺回床上,張婷嘴裡關切的說瞭幾句他:「一天天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樣,這養下去遲早陽痿不可,看你到時候拿什麼玩,以後自己知道歇著別累著啦,下次大哥給我放假下瞭的時候你要還這樣,我非讓打死你不可。」
張鶴自知理虧,訕笑著答應瞭。
好不容易賠禮道歉勉強哄好瞭她,張鶴一隻手剛竄到她身上,就被張婷打掉,氣道:「別碰我。」
張鶴「嘿嘿」一笑,縮回手,再過一會卻又伸瞭過去。
一來二去,張婷索性也懶得動瞭,就放他在自己身上摸玩。
兩人又說瞭一會話,張婷習慣早睡,聊著聊著也就睡著瞭,張鶴喝瞭些酒,勉強出去查瞭一般崗哨,也就睡下瞭。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張鶴還是有些頭暈,不過一看床頭上的鬧鐘,已經七點多瞭,掙紮這也就起來瞭。
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一下,張鶴就準備出門準備吃飯瞭。
廚房裡周琳和王琪已經差不多做好瞭飯菜瞭。
剩下幾個女人,兩個在打掃衛生,一個叫趙歡兒的在各個屋裡點燃火爐,原本是做主播的閆舒在擺放餐具。
當然,她這個輕松的工作是張鶴安排的,這個美艷的女主播不僅操起來騷的很,而且很有眼色,長得在這幾個女人當中也算數一數二的。
張鶴走過去,抱住閆舒的腰,手上穿過衣服,就想伸到肉裡去。
閆舒並未怎麼掙紮,隻是稍微提醒瞭下他:「馬上開飯瞭,都下來被看見不好。」
「再說。」
她展顏一笑,對著張鶴夾夾眼睛,道:「昨晚上親妹妹還沒讓你吃個飽?」
這件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所以閆舒當眾說瞭張鶴也沒什麼可尷尬的,隻是嘿嘿一笑,掐瞭一把她腰上的嫩肉,也就放手瞭。
閆舒以前在電視臺做主播的時候,也算是臺裡數一數二的美女,雖然是個市級電視臺,可在整個市,也算有不少的粉絲。
她一米六五個個頭,身材高挑,兩腿修長,腰細臀豐,隻有胸部略顯不足,隻有B的罩杯。
與時下流行的瓜子臉美人不同,閆舒算是個標準的圓臉的美女,五官單拿出來,也就那雙明亮誘人的眼睛有些特點,可是配在一起,卻正好造就她一副溫柔可親卻又帶些媚色的面容。
放開瞭她,張鶴就隨意在各處走走,檢查下室內的各項防禦有沒有什麼疏漏,走瞭一圈之後在門口取瞭一件大衣,扣瞭一頂棉帽子,到室外圍墻去檢查一下。
兩手藏在袖子裡,張鶴縮瞭縮脖子,自從行屍災難爆發之後,整個城市就冷的不成樣子,到現在雖然氣溫回暖瞭一點,仍然有近30度零下的氣溫,打小就生活在這裡的張鶴反正是從來也沒遇見過這麼冷的冬天。
外墻的防禦張鶴每個地方都要仔細的檢查,那些恐怖的行屍雖然不能再這麼冷的氣溫下活動,但是還是要做好必要的檢查的,這是沈雲交代給他的任務,他必須做好。
對於沈雲,張鶴是打心底的感激的,因為他把他總一個魔窟裡面帶瞭出來,使原本在那個群體隻能備受欺壓的他變成這裡的一個小頭目,身邊有好幾個女人,妹妹也被就出來。
相對而言,沈雲帶給他的恐懼感已經慢慢被他壓在心底。
檢查瞭一圈,沒有任何問題,張鶴回到屋子,放下大衣和帽子,飯菜已經做好瞭,張鶴在一樓喊瞭一聲妹妹,讓她問一下沈雲是否下來吃飯。
「不用喊瞭,我下來瞭。」沈雲神清氣爽的走瞭出來,身邊跟著黎夢和顏玉冰。
早餐不錯,有油煎的香腸和薄餅,還有幾樣榨菜和粥,沈雲胃口不錯,很快就吃完瞭飯。
吞下最後一口粥,沈雲對著對面的張鶴說道:「小鶴,一會吃完來外面樓上找我一趟,去西面的屋子。」
說完,放下餐具,擦擦嘴走瞭。
他吃的快,下桌也快,顏玉冰軍人出身,早已吃完上樓去瞭,留下黎夢一個人和張鶴再繼續吃飯。
「好的,大哥。」
張鶴答應一聲,低下頭繼續吃飯,忽然鬼使神差的看瞭一眼小口嚼著薄餅的黎夢,然後馬上低下頭繼續吃飯。
這樣漂亮的女人張鶴固然心都癢癢,可是他很明白自己的定位,她不是自己可以染指的,很快也就收瞭那種心思。
快速的吃完瞭早餐,張鶴起身對黎夢道:「我吃完瞭,嫂子慢慢吃。」
她這一句每次說完黎夢都會很開心,瞇瞇眼笑道:「嗯。」
站在樓梯前面,張鶴感嘆不已,自打他來到這裡,還是第一次踏上這層樓梯,難免有些心情激動。
懷著這種心情,張鶴走到瞭一扇門面前,敲瞭敲門。
「張鶴麼?進來吧。」是顏玉冰的聲音。
開門瞭屋子,沈雲和顏玉冰正坐在一起在一張桌子上對著一張紙討論著。
「來來來,過來坐下。」沈雲熱情的叫著他。
坐下之後,對面二人拿著那張紙還在研究,顏玉冰說瞭一句:「這樣就差不多瞭。」然後看到沈雲點點頭,表示同意。
「小鶴,現在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幫忙,能行麼?」
張鶴一聽,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道:「沒問題,大哥,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到。」
沈雲微微一笑,張鶴的弱點全在他的手裡,而且這個把月以來,兩人相處的還不錯,沈雲自問看人很準,如今的張鶴對他不說忠心耿耿也差不多少。
他拿出顏玉冰寫完的計劃書,遞給張鶴看。
等他看完瞭,顏玉冰在給他相信的講一遍這個計劃的細節和各個需要小心的細節。
「怎麼樣,能完成麼?」沈雲問道。
張鶴想瞭想,雖然有些危險性,但沒有火器的壓力下,身邊又沈雲保護,他的危險並不大,就算是潛入那個聚集點,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問題。
「大哥,我有件事情想求你。」
「說吧。」沈雲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瞭。
「我要是萬一死瞭,請你保護好我妹妹,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她,現在世界變成這樣,我也沒啥給她一個幸福的生活的能力。所以我萬一要死瞭,看在我的份上,對她好點。」
對於死亡這件事,張鶴早就看透瞭,甚至早就想瞭結瞭殘生,一死瞭之,但為瞭妹妹,他不得不在這個世界上繼續茍活著。
「沒問題,萬一你死瞭,我跟你保證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妹妹就能活的好好的。這事隻要成瞭,咱們收攏瞭多少人,我分三分之一歸你管。」
這可不算小事,沈雲在前幾天對他說,這樓下的女人,隻要他不弄死,想怎麼玩怎麼玩。
所以他在樓下過的十分舒服,幾個女人都拼瞭命的巴結他。
張鶴雖然歸類起來算個十足的書生,但到底還是豪爽的北方漢子,當下就答應道:「行,大哥,我答應瞭,咱們什麼時候行動。」
「先別著急。」顏玉冰兩人一副恨不得馬上行動的樣子立刻冷聲把他倆叫停瞭。
「張鶴現在開始就要熟悉行動的內容,這幾天由我教你一些簡單的間諜的偽裝知識,你要完全熟悉並通過我測試才能去,那個聚集點可能有警察,所以我們要準備的充足一點才行。」
顏大妞毫不猶豫的當起瞭領導人。
她繼續用她那種帶點冷傲的嗓音清冷的道:「你現在開始就不需要跟大傢一起勞動瞭,專心做這件事情。另外咱們要考慮人口增加之後的問題,所以要把各個屋子的空間清理一下方便住更多的人。我會把樓上的幾個女人都叫下來,盡可能把屋子都騰出來,一樓共有六間屋子,全部改成通鋪的話,估計住三十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各屋的單獨衛浴隻留下一間給你自己用,其他人用一樓的公用衛生間。餐廳全部拆除,改成通鋪,以後用餐改在大廳。」
這算是未雨綢繆瞭。
喝瞭點水,潤瞭潤嗓子,顏玉冰繼續道:「主人就請您辛苦一點,先把大棚的框架完成就可以的,蓋上塑料之後先不用管它,緩緩凍土。剩下的時間要盡量找些木板做成通鋪的大床,另外二樓也要整理出兩個房間,全部撤除傢具和不必要的東西,改成通鋪,保證最少能夠住下二十個人。」
沈雲和張鶴都隻能點頭稱是而已,就是沈雲對她這種超前的考慮完全佩服。
看著兩人在自己的述說之下都是一副心悅誠服的樣子,顏玉冰對這種情況滿意極瞭,不由得心情舒暢,嘴角露出瞭一絲笑容。
她站起來,繼續道:「另外,我們還要儲備一些食物和飲用水,這些可以我們在遷徙人口的時候順便帶回來,暫時不用考慮。不過藥品儲備要加大,各個屋子今日以後要及時消毒和通風換氣,避免生病。這個事情我會安排專人是負責的,另外,有時間還要把地下室清理出來,我去查看過瞭,那裡雖然環境差一點,清掃一下主人還是可以的,這個暫時就做好通風就可以瞭。車庫也要整理出來,封鎖卷簾門,隻留下一個出口,和地下室一樣留作安排不配合的俘虜。」
她傲然的對著兩個男人問道:「計劃實施時,我會另做部署,你們還有什麼問題麼?」
兩個男人呆呆的搖搖頭。
顏玉冰挺瞭挺洶湧的胸口,對她自己剛才的一番演講表示滿意,這時候一副十足的領導派頭,玉手一揮,道:「現在開始,所有人開始動起來,張鶴現在拿著計劃書去看。我去那個聚集點做好偵查,主人所有人先把大棚做好。」
張鶴聽完馬上拿起桌上的一張紙起身告辭。
門一關,屋子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沈雲滿意的看著顏玉冰的一番表演,滿意的對她道:「不錯不錯,計劃詳細,安排的完美無缺。」
沒瞭外人,顏玉冰自然不能再那副生人勿進的模樣瞭,緩瞭緩面容,用稍柔和的語氣道:「主人,離我們這一公裡左右有一棟宿舍樓,那裡有足夠幾十人的住的上下鋪架子床,就麻煩您搬回來瞭。」
「有什麼好處?」
「你…」顏玉冰不由得為之氣結,這個計劃原本是由沈雲發起的,不過到瞭現在她為瞭能夠管理更多的人已經放不下去瞭,這個時候沈雲不幹活,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主人,您就不要再難為我瞭好麼?就連那個地方都給你瞭,還…還讓你放瞭那個東西,您還不滿足麼?」對於沈雲這種百分百的順毛驢子,顏玉冰也隻能低聲下氣的妥協。
說起這個,沈雲不由得把目光轉移到這妞的屁股,他很想知道這個妞裝瞭肛珠之後如何能像根本沒裝一樣完成剛才的演說。
他的目光像似要穿透衣服一樣頂在自己的屁股上,顏玉冰自然感受的道,這時候顏玉冰終於開始感覺到瞭後庭中的不適,不過這個屈辱條約可是她自己答應過的,自然容不得她反悔,也隻能勉強忍著。
沈雲把顏玉冰放倒在自己的大腿上,解開她的腰帶,脫下她的褲子。
「沒什麼好處,那就答應我這次拿下這個聚集點之後,讓我多找幾個女奴吧。」
顏玉冰聽她說出這句話,疑惑的剛想說話,可是沈雲剛好脫下她的內褲,冰冷的空氣一下子就接觸到皮膚上,把她涼的一哆嗦。
一指勾住露在她肛門外的塑料拉環,緩緩用力,一顆純白的肛珠就露出瞭輪廊。
「唔。」
沈雲並不停止,一顆一顆的把乳白色的玉質肛珠都取出來。
五顆鵪鶉蛋大小的白色肛珠帶著一絲絲粘液暴露在空氣中,由於他取的極慢,肛珠在顏玉冰的腸道中摩擦的感覺讓她十分難過,還帶有那麼一絲難言的快感。
這肛珠上自然帶些增加敏感度的潤滑劑瞭。
肛珠離體,顏玉冰除瞭松瞭一口氣之外,內心中隱隱的還有一點點小失落。
這種感覺直出現一瞬間就很快消失瞭,甚至都沒有引起她的註意。
在她挺翹的臀部抓瞭一把,沈雲溫柔的幫她穿上內褲,然後放她起來。
看著這妞一臉迷茫看著自己,沈雲把手裡的肛珠放在桌上。
「一會出去,戴著這個不方便,你自己要小心,有什麼事情就盡快回來,不要逞能。」沈雲嚴肅的道。
「還有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想找別的女人要問你吧?」
他站起來,把這個高挑的美人摟在懷裡,深情的對她道:「因為,我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