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刺硬的筆尖刺到瞭身體的柔嫩處,魏七全身都抖戰瞭起來。與那時的春羽不同,筆鋒微刺硬,讓魏七既有些不適,更多的卻是刺激。
魏君宵唇角微微一笑,剛想動作逗弄,卻聽到瞭門外有聲音。
“君爺,有小廝在馬車上撿到瞭幾樣東西,不敢私藏送瞭過來。”凌無影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魏君宵的動作停瞭下來。
“送進來。”魏君宵淡淡的說,魏七驚瞭一跳,想要從桌案上起來卻被魏君宵一把推倒在案上,冰涼的桌案冰得他身體直抖。
凌無影走瞭進來,臉部低垂,竟然頭也不抬一下,仿似沒註意到兩人的動作似的,隻是把手上的東西抬手遞瞭給魏君宵。
魏君宵接到手裡看瞭,臉上不由得有些愕然。
凌無影遞過瞭東西就退瞭出去,魏君宵拿著手裡的東西臉上的表情玩味不已。
“小七兒,告訴爹這東西都是什麼?”
魏君宵的眼睛微微瞇起,魏七不由得吞瞭一口口水,眼睛瞄瞭瞄剛剛還在手裡把玩的玉佩與錢袋。
見到魏君宵過於火熱瞭,他甚至連什麼時侯把這些東西丟在馬車上的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他更是心虛不已,緊張的動瞭動身體才發現到自己的菊穴還緊緊的攀附著對方的肉莖不曾放松。
魏君宵把手裡的錢袋丟在一邊,拿著玉佩細細看瞭看,又把玉佩放置到瞭一側,隨手把放到一邊的竹笛大小的毛筆拿瞭起來。
細茸茸的筆尖不斷的在魏七的皮膚上劃動,在魏七的前胸處劃著圈,細細刺癢的感覺讓魏七的身體都緊緊的繃住,小巧的菊穴不斷的收合著吞吐著他的碩大。
“啊……啊……”魏七的唇不時發出瞭細碎的呻吟聲,尤其在那微微粗硬的毛筆在他的乳暈處細細勾畫時,魏七隻感覺到前胸麻癢到快著瞭火,整個人都緊繃著讓那可怕的筆筆在那敏感的乳暈處細細拂過。
“說說,這玉佩哪裡來的。”魏君宵的小腹開始慢慢的挺動瞭起來。
魏七漲紅瞭臉,整個心神都關註在瞭在自己前胸不住劃動的筆上,哪裡還管得瞭對方在說什麼?
見魏七不答話,魏君宵微抬正在魏七的乳暈處不住劃著圈的毛筆,用力的點瞭點那已經被摩挲的有些突起的乳尖上。
魏七驚喘瞭一聲,身體不由得向上挺瞭挺,後穴處用力的收縮瞭起來,魏君宵實在是心中已經不耐這樣細致的調情,一把丟瞭手裡的毛筆,抬起瞭魏七的雙腿用力的抽插頂弄瞭起來。
胸間不斷的抽插著,在魏七收縮著菊穴時低頭親吻吸吮對方的乳珠,身下的肉莖不斷的用力抽插摩擦那腸壁內的突起處,魏七隻掙紮著動瞭動小腹就射出瞭精液。
緊密不斷收緊的後穴讓魏君宵喘息著射出瞭熾熱的液體,整個人都微有些失神的壓制在瞭魏七的身上。
鼻翼間全是熟悉的氣味,魏七不由的縮頭在魏君宵的懷裡拱瞭拱,嘴裡嘟囔瞭一句。
“桌子上好冰。”
魏君宵撫瞭撫魏七的頭發,伸手把那玉佩拿在瞭手裡,抽出瞭莖身後抱起瞭已經癱軟不動的魏七,兩個人回到瞭床上。
把魏七抱到床上,魏君宵躺到瞭魏七的身側,拉過瞭床內側的深紫色素面的被子蓋上彼此,魏君宵把手裡的玉佩塞到魏七的手上。
“這東西你哪裡來的?”魏君宵端正的神色,臉色有些凝重。
魏七拿著手裡的玉佩愣瞭愣,雖然偷到手,剛剛也拿在手上把玩,不過他倒沒有細看,這一細看,他也有些驚訝。
“這真是有趣啊,這玉佩怎麼也和我那玉佩似的,上面有寫數啊。”
魏七笑嘻嘻的指瞭指,魏君宵不禁有些愕然。
“你說什麼?”
“這個。”魏七指瞭指那玉佩沒有圖紋的一面,細致的雲雷紋飾中心,端正的刻著“三”字。
“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原來也是有塊玉佩的,上面是個‘柒’字呢,隻是那時有次老乞丐病瞭,我拿那玉佩當瞭五十兩銀子,就沒有瞭。”
魏七搖頭晃腦,卻感覺到瞭身邊的身體正在僵硬不已。
“你有塊玉佩,上面也有數字?”魏君宵恍惚間想起瞭那時兩人的初遇。
“小乞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七兒。”
“為什麼叫小七兒?”
“因為老乞丐撿到我那天是七月初七,因為當年我身上有一塊玉佩有個七字,嗯,還因為我身上有個七顆痣。”
……
七月初七,七顆痣,帶著七字的玉佩?呵呵,當時他居然想都沒想過這中間的蹊蹺,居然沒有深想也沒有深思!
“是啊,不過圖案卻是不一樣的。”魏七看著手上的玉佩諸多挑剔。“我那個是白玉,在手裡溫溫的,上面的圖案是虎紋,不是這個呢。”
魏七搖頭晃腦,說瞭半天才感覺到身邊的魏君宵居然沒瞭聲音,不由得歪頭看過去。
“爹,你怎麼瞭?”魏君宵用著一種十分詭異的眼神看著他,那目光讓他莫名的覺得遍體生寒。
“我記得你曾經說你身上有七顆痣,可是我怎麼沒看到?”魏君宵在魏七的身上巡瞭一遍,魏七怔瞭怔伸出瞭腳。
“這裡,我的七顆痣是在腳心。”
白凈凈的腳心,上面七顆星鬥排列形狀的紅痣好像七支刺人的利箭般直直的射入瞭魏君宵的眼睛,紮得他深痛,痛得整個人都有種刺骨的冰寒。
“那孩子已經死瞭。”
“足踏七星,必是承繼大統之一,哈哈哈……”
“現在他死瞭,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陛下,那孩子死瞭,你還有什麼忌諱?剩下的人全部殺瞭就是。”
那一陣陣混亂的聲音,一段段塵封間的往事讓魏君宵的臉色一片死灰,看著魏七的眼神幽冷而沈靜。
“爹,你怎麼瞭?”
魏七有些慌亂,從沒見到過魏君宵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那種眼神讓他莫名的全身發冷,那眼神中居然有著深深的殺意。
魏君宵沒有回答魏七,更沒有再追問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他從床上直接起身,走到瞭房門前讓凌無影去把下人叫來準備熱水他要沐浴,居然徑自離開瞭。
魏七呆呆的看著魏君宵離開,眼神茫然而失措。
這是怎麼瞭?他做錯瞭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