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錦書,是商國三朝元老之臣原世勛原老丞相的孫子。
原傢本是商國三大世傢之一,出瞭無數的文臣才子,代代忠於商國之主。而到瞭原錦書這一代,原錦書卻是原傢子孫中最出色的。
自出生後就被原老丞相抱到瞭身邊親自撫養長大,身為長子嫡孫,他倍受著祖父嚴厲而謹慎的指導。
雞鳴而起,勤懇努力,就這樣,一直到他九歲那年被選做瞭三皇子的伴讀。再後來,三皇子成瞭太子,再後來,太子成瞭商王,他也成瞭商國雙傑之一的原丞相。
他外表溫和,卻因被祖父自幼教導而多少有些讀書人的硬氣與執拗,因在皇子的身邊而更加的謹言慎行。隻是,終是少年成相,他個性中的清冷與傲氣卻不會少幾分,反而因是原傢的血脈而更增幾分。
外表溫文爾雅,內裡清冷孤傲,這樣的原錦書,怎麼也不曾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市井出身,他最看不起的小混混一個男寵所襲擊。
魏七的憤怒,隨著拳頭落到原錦書的小腹處時,並沒有減弱幾分。
原錦書被這一拳打得眼前直發黑,嘴張瞭張卻痛得叫不出來。當然,那隻是一瞬,魏七看到原錦書張瞭張嘴時,探手上前捂住瞭他的嘴,接著在剛剛的地方又補瞭一拳,確定瞭原錦書痛得連聲都發不出來,這才拽著原錦書躲過瞭門窗走到瞭書架後的最靠內墻的位置。
那裡是離門最遠的地方,因為被層層書架阻攔,幾乎看不到人影也聽不清聲音。
原錦書滿臉都是怒色與不可置信。
“你、你這個……“原錦書一時竟然有些接不下去,生性嚴謹的他從來沒有口出惡言過,明明知道對方是男寵,是人下之人,可是他竟然不知道怎麼斥責對方。畢竟,這和朝堂裡的兩軍對壘或是政見不和完全是兩回事。
“我這個什麼?“
魏七冷笑,看到原錦書眼中的輕蔑,他就覺得有一種火焰在胸口燃燒,原錦書怎麼看他,正在他的臉上擺著呢。
“我這個男寵,被男人壓的下賤人,怎麼也敢打你這位尊貴的丞相是嗎?“
魏七看到原錦書眼中的愕然時,更是氣得快要殺人。
原錦書果然是這樣想的。
好好好!
真是太好瞭!
剛剛還沒想到要怎麼出氣的魏七在這一刻,從眼睛到表情,全部都冷凝瞭起來。
唇角帶著冷冷的惡意的笑,魏七看著原錦書的眼神讓原錦書從心底裡發涼,偏偏腹部的痛楚還在,他連想大聲把外面的宮侍喊進來也做不到。
“我是男寵嗎?“
魏七隨手把全身發軟的原錦書緊緊的抵在墻與自己之間,臉上惡意的笑容讓原錦書一抖。
“既然你看不起我這個男寵,我會讓你更看不起你自己!“魏七的心底裡有個聲音在不斷的響起,那是一點點堆積的,難以言預的壓迫與痛楚,這樣的情緒在被原錦書的言行刺激下被徹底的爆發瞭出來。
伸手快速的解著原錦書的腰帶,隻三兩下就把原錦書嵌著玉石的官袍解瞭開來,原錦書瞪大眼睛,不知道魏七要幹嘛,不過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他不會是想剝他衣服讓他在宮裡出醜吧?
想到這個可能,原錦書立即掙紮著用手臂去阻擋魏七的動作,同時抬頭想呼出聲音來。
“如果你想讓人看你衣裳不整和我糾纏不清的模樣,盡管喊好瞭。“魏七說著一手制住瞭原錦書的掙紮,另一隻手把原錦書身上的官袍完全的剝開。
原錦書一聽身體一僵,接著腰間嵌著玉石的金絲腰帶被徹底的解開,褚紅色的官袍半滑落散開,露出瞭裡面雪白的內袍。
魏七探手上前隔著褲子一把抓握住瞭原錦書軟軟半垂著的莖身,讓原錦書呆瞭一呆,瘋瞭一樣的掙紮瞭起來。
他已經二十八歲瞭。
成親瞭十年,妻子體弱多病,一直臥床不起,他個性如同他的祖父那般。嚴肅清冷,情事不多也從不亂想,一門心思都放在瞭朝政上。
隻是雖然情事少,他卻也感覺得到魏七這樣對他絕對不是有什麼好意,事實上,魏七在握住他的一剎那,眼中的惡意明顯的讓他想裝作看不到都難。
“你……“
“你不是看不起我嗎?“魏七搶白,攔住瞭原錦書的話。”我就讓你變成我的男寵,這樣我看你還怎麼看不起我!“
魏七咬著牙說,原錦書在這一刻終於明白瞭對方的意圖,然而為瞭防止他的掙紮,魏七用左手堵住瞭他的嘴,同時右手猛得微微用力。
“啊……“
一聲痛呼被魏七堵在瞭嘴裡,身體在這一刻立即軟瞭下來,冷汗在額頭隱約可見。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攻擊,真的是讓原錦書痛不欲生。
而魏七卻隻是撇瞭撇嘴,邪邪的笑瞭笑。
“如果再亂動,你這輩子無後可別怨我。“
看到原錦書眼睛裡憤怒的火焰一閃一閃的,魏七隻是好玩的笑瞭笑,把左手從對方的嘴上拿開,魏七也不害怕原錦書叫出聲來或是喊人。
他早就看透瞭,原錦書愛面子應該是勝於一切的。
右手緊握住對方性器的根部,魏七用麼指和食指環瞭個圈緊緊箍住瞭原錦書的根部,用其他的四個手指輕輕滑過瞭那綿軟的器官。
原錦書的身體一顫。
情事少的同時,也意味著,他積瞭不少。隻是被對方這樣一撫,雖然明明知道對方是個男的,他的心跳依然有些加快瞭。
原錦書的臉色劇變。
身體不知為什麼,軟綿的無力瞭起來,被對方緊緊箍住的部位,正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和與妻子在一起時,有些不同。
他很節制,幾個月也有不瞭一次情事,每次都是匆匆進入,摩擦幾下匆匆完事。在他的觀念裡,這種事越少越快越好,一旦沈迷就是缺乏自制的表現,卻不知道,正因為他的青澀,讓魏七更是容易掌控他的身體。
看到原錦書在被自己撫摸的那一刻瞪大眼睛,一副見鬼瞭的樣子,魏七的臉上滿是諷刺。
“怎麼,你傢娘子沒這樣伺侯你麼?如果不知道,現在我給你機會讓你學習一下,以後就這樣給我做!“
魏七冷笑著,右手的手指靈活的撫摸撥弄著,用中指和無名指不斷的滑過對方光滑的莖體,小指卻輕輕點著對方莖身的頂端處。右手不斷的動作著,隻兩三下,原錦書原本綿軟垂下的器官開始蘇醒瞭起來,飛快的膨脹硬挺起來。
感覺到瞭原錦書的變化,魏七的唇角笑意更濃,而原錦書的面龐變得一片嫣紅,眼神既無措又羞愧,那模樣真是如果有個地縫都要鉆進去瞭。
一股股火熱滾燙的感覺,正不斷的隨著魏七的動作一波波的在身體各處遊走。原錦書慌亂而無措,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意味著什麼。可憐他成親瞭近十年,前幾年跟在商奕非身邊隨時註意著防止其他皇子的迫害,後兩年朝政不穩也是一直操勞在商奕非的身邊,好不容易這兩年商國政局穩定大勢已妥,妻子卻已經病得不輕。
他根本不知道,原來人的身體也是可以有這樣既排斥又渴望,既想阻止,又想要更多的感覺到底是什麼瞭。
魏七感覺到瞭原錦書的青澀,隻是冷笑連連。他就說吧,這種讀書人,都是書讀得傻瞭的典范。也好,這樣他才好慢慢用出他的手段,把他給自己的傷害全部還給他。
左手不再壓制住原錦書的手臂,魏七把左手探到原錦書的前胸處,隔著內衣用力的揉搓著原錦書的乳頭。
敏感的皮膚被對方粗糙的摩擦瞭兩下就傳來瞭火熱又滾燙的感覺,酥麻的痛楚隨著魏七的動作如電光石火般在原錦書的腦海裡閃過,接著匯成瞭熱流直直沖進瞭他的小腹。
小腹緊繃處,全身心的感受都放在瞭身下的肉莖上。
那地方已經挺立到瞭一個他從未達到的熱度與硬度,在被對方不斷摩擦著時,原錦書的腿終於軟成瞭一團,慢慢的靠著墻滑落到瞭地面。
魏七沒有扶住他,而是隨著他的動作壓低瞭身體,在原錦書半坐到地面時把他一把按到瞭地上。
半解的衣衫被魏七左手胡亂的揮開抓落,把右手探進瞭原錦書的褲子裡,火熱微有些粗糙的手掌直接摸到瞭那如絲般細滑,又如同鐵棒般滾燙的地方。
直實的接觸讓原錦書的嗓子向上一仰。
“啊……“
一聲甜膩的聲音從原錦書的嘴裡發瞭出來,隨著這聲音,原錦書的身體就是一僵,他猛然的意識到瞭,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魏七卻不給他清醒的機會,手掌迅速的滑動套弄瞭起來,時不時的,用手指輕輕掂兩下那正在慢慢變的渾圓的雙丸,內裡液體正在迅速的充盈著,讓原錦書的腦子裡除瞭身下的手掌,再也想不起其他。
微有些粗糙的手掌不斷的揉弄著原錦書敏感的頂端,欲望堆積,透明的液體順著頂端的小口滑瞭下來。
液體滑下就被魏七用手指沾上,接著在原錦書的肉莖上滑弄。有瞭液體的潤滑,讓這樣單調的套弄也有瞭奇怪的觸感,滑膩而快速的動作,這讓原錦書的肉莖漲得更大更粗,魏七手掌一撥,那成為深肉紅色的器官就暴露在瞭空氣中。
那東西漲得很大,頂端正因為快感而不斷的吐出幸福的液體來。原錦書的臉漲得發紫,他從來沒有給任何人看到過這個,就連他的妻子與他的情事,他也是熄瞭燈來進行的。
“顏色不錯,怎麼,不長用?“
魏七笑嘻嘻的,原錦書咬著牙想反抗這樣的刺激,可是青澀的身體早就沈淪在這樣強烈的感官刺激下,怎麼也無法擺脫 。
“看看,激動的,都流眼淚瞭。“魏七嘖嘖有聲,手掌熟練的沾著那不斷滑下的液體,用力的在那粗硬莖身上摩擦,啪啪啪的,一聲聲水漬的聲音讓原錦書羞愧的眼睛都紅瞭。
可是,也正是這樣微有些羞辱的感覺,讓那身體的快感更是強烈上一些,原錦書的呼吸逐漸的急促瞭起來,就在魏七用微粗的掌心繞著那頂端的小口不斷摩擦時,原錦書的小腹一繃,一股熱流在腰間微酸間噴向瞭那個出口。
“啊……“
原錦書微微仰起脖頸,等待著那噴發的一刻,誰知就在這時,要噴湧的入口卻被對方用手指緊緊堵握住。
“不……“
原錦書紅著臉搖頭用手指抓著魏七的手掌,想讓他放開手,可是他卻沒力氣來讓魏七松手。
“有這麼爽的?“魏七笑著,眼中帶著惡意。
“現在我們來說說,到底誰更應該看不起誰?我是男寵沒錯,你可是男寵的男寵啊,被一個看不起的人玩的想射,是不是很爽?“
“你……“
原錦書的眼睛都紅瞭,當然,不是被欺負的,是被氣的。
不服的意念在他的眼中表露無疑。
“我才不是男寵!你才是!你……“
“啊……“
原錦書猛得一顫,就在這一刻,魏七突然放開瞭他的手掌,手指向下不斷的揉弄著那漲得渾圓的雙丸,柔軟細膩的皮膚被他玩弄的不斷的被掀起,裡面的液體正在不斷的被搖動捏弄。
“不要,不要……“
這感覺太刺激瞭,原錦書身體馬上繃直,雙臂不自禁的緊抓在瞭魏七的雙肩上,小腹一陣酸軟酥癢,一股熱流在對方的玩弄下噴湧而出。
濁白色的液體直直的噴向前方,一直濺到瞭前面書架最底層擺放的書脊上。液體滑落到地面形成瞭一片黏膩的印記,曖昧而明顯。
足足噴瞭三四股,原錦書的身體才慢慢的放松瞭下來,面頰帶著一抹媚艷的紅色,雙眼微微迷蒙著。
魏七有些驚訝的看著,從沒想到,平常那般溫文的人,居然會有這種殊色。隻是這個性還真是讓人討厭。
隻一會兒,原錦書就從快感中找到瞭意識,看向魏七的眼神痛恨中又透著一抹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