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姓錢不一定就都有傢財萬貫,可是姓錢的自出生就有一定的優勢,要知道,錢財的……”商奕軻依然滔滔不絕,讓商奕非不斷的用手指揉著額角,他還真是不知道,這小九什麼時候成瞭財迷瞭?
可惜商奕非沒有預知的能力,現在疑似成瞭財迷的,可絕對不隻是商奕軻一個。
“太後駕到!”
內侍的幽長傳聲讓商奕非終於松瞭口氣,一身赫色雲紋褙子的太後走瞭進來,頭上金色墜著紅色寶石墜子的簪子斜斜的插在盤好的圓髻上,臉上帶著安穩的笑。
“母後!”商奕非站起身,太後帶著笑容拍瞭拍商奕非的手,心裡很是欣慰。
雖然商王陛下的年紀算不上很大,可是別的國的君主哪個不是後宮佳麗三千皇子皇女成群的。偏偏這個皇兒就是不一樣,嬪妃不多,而且子嗣空虛。東宮多年沒有皇子,原本還有個公主,結果生下後因奶娘的一次疏於照顧而得瞭風寒夭折瞭。
現在終於有瞭大皇子,讓太後的心裡很是欣慰。
“小九兒。”太後看到商奕軻畏畏縮縮的躲到商奕非的身後,眼睛一瞪。“躲什麼,我還能吃瞭你不成!就是讓你選個王妃,你都多大瞭!照理早就應該大婚瞭!”
什麼大婚!商奕軻強笑著出來給太後見瞭禮,“母後您不用操心,皇兒自有道理。”
“什麼道理!”太後坐到瞭商奕非身邊的側高位,眼睛似笑非笑。“今天就算瞭,明天你早些到我那兒去,我畫像都準備好瞭。”
“哦。”才怪!
原本兵部侍郎的小公子約瞭他去什麼詩會,其實在他看來就是一群吃飽瞭撐著不知所謂的傢夥在那邊閑扯,順便展示一下自己不是草包。本來他是不想去的,可是現在看來還是和一群草包吟詩做作的好一些。
商奕軻下定瞭決心,坐回瞭自己的位置,卻聽唱禮官一聲長喚,文武百官依品階進入。
最前的是丞相原錦書與軍帥戎寒分站在一左一右,原錦書身後是文官,戎寒之後是武將,都是一身的官品盛裝。
眾官先是進入後一同行跪禮賀商國皇裔後繼有人,又同賀瞭太後商王,這才進入瞭宴客席。這是宮廷之中的賀宴,等到瞭入夜後會繼續在後宮舉行的晚宴,那時會讓百官的官眷們帶著子女在後宮內舉行慶典,也就是在那時,會把各官送入的禮物放在客席上,讓大皇子一一撫過,大皇子牢牢的抓住瞭哪個,就代表著大皇子與哪個臣子有緣,不過這隻是一種儀式,卻並不會被真正的重視。
眾官進入席位後開始舉杯同慶,一時間君臣相談甚歡。太後林湘隻是略坐瞭一會兒就起駕回瞭寢宮,畢竟入夜還有晚宴,怕到時候人會沒什麼精神。
太後離開後九王爺商奕軻“復活”瞭。他一反之前毫無生氣的坐在席裡擺弄筷箸的行為,開始舉起杯子與在坐之臣相聊起來,談興甚濃。
很快的,唱禮官就走瞭進來,身後跟著的是一群群內侍,無一例外的手上皆拿著托盤,上面放置著的就是文武百官們送來的百日禮。
“丞相原錦書,賀大皇子百日之喜,送上金涇紙、玉徽墨、湘翠筆與紫竹硯。希望大皇子能夠百尺千竿頭。”
托著托盤的內侍把原丞相的禮轉瞭一圈,這四種是文房四寶中最珍貴的,是原老太爺之前珍藏之物,現在送給大皇子也算是相得益彰。
“軍帥戎寒送上青龍玉劍賀大皇子百日之喜……”
隨著唱禮官的聲音,內侍們捧著禮物轉瞭一圈後就把賀禮送入後宮,大皇子在後宮的百日宴開在雲水亭,那是在東邊的太子宮附近。
商奕非聽著唱禮官的聲音,看著內侍手上的東西。足足近一個時辰,商奕非快要在對方的聲音中睡著時,突然,他聽到瞭一個熟悉的名字。
“魏七魏公子,祝大皇子健康活潑……呃……”恐怕是生平第一次,這位唱禮官大人在唱禮中途卡殼瞭……
“直接說出來。”商奕非一拍手邊的椅把,臉上表情嚴肅。
“魏七魏公子,祝大皇子健康活潑,以後後宮美人兒無數,百子千孫,定要娶個天下第一的皇後……咳,特別送上金鏈一條。”
捧著托盤的內侍走瞭上來,早就因為唱禮而昏昏欲睡的君臣在看到托盤上的東西時最終徹底的清醒瞭。
紅色漆著金色雲紋的托盤上面,黃澄澄亮閃閃的金鏈子,足有嬰兒的小指粗細,不隻如此,上面還掛著一個用黃金做架珍珠做算珠的小算盤,精致小巧卻也是金銀閃閃。
商奕非低下頭無奈的撫瞭撫冒汗的額頭,而眾臣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這禮物……真不知道榮妃娘娘看瞭會怎麼想,難道,那位魏公子是個暴富的人麼?還是這麼愛錢麼?
殿內自開始瞭宴席之後,第一次陷入瞭如此靜寂的沈默之下,這種氣氛讓在場的眾人都不太敢說話,瞪著這串黃金發呆。
“發什麼呆,還不送去雲水亭。”商奕非真的很想咬牙,揮瞭揮手命令已經愣住的內侍快快把這一串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東西拿走,心裡和額角都在冒著汗。
……
魏七從練武的練武場回到承乾殿時正是唱禮官在暉陽殿開始唱禮的時候,他起瞭床就像之前這幾個月一樣,先去瞭練武場練武。把戎寒教他的東西一一的做瞭,這才轉身回瞭承乾殿。
“禮送過去瞭嗎?”一清早魏七就吩咐瞭一個小內侍去把他的禮連同禮單送瞭過去。
“送瞭。”小內侍微微冒汗,雖然他不識字,可是光看那禮物就讓他兩眼冒綠光瞭,那麼多金子,可以讓他們一傢吃到死瞭!而這個才隻是魏公子送給榮妃娘娘的禮物而已。天啊,果然,聽總管大人的話準沒,在這裡乖乖的做事,將來他說不定也有大出息,到時候賺上幾條金鏈子,回傢時定要讓爹娘和兄弟過上好日子!小內侍下著決心。
魏七到雲水亭時一眼就看到瞭正捧著賀禮過來的眾位內侍,他先是跑到瞭抱著大皇子正在雲水亭裡觀看著內侍們準備的榮妃身前,搶手抱過瞭大皇子逗瞭幾下,這才把人傢的兒子乖乖的還瞭回去。
“賀禮還真是不少。”魏七看著內侍們正在把手裡的托盤擺放好,而榮妃卻因為這賀禮太多而努力的把比較重要的賀禮放置在最醒目的位置。
一邊的禮官把手裡的禮單放到榮妃的手裡,輕聲稟告著邊指瞭指正捧著托盤的內侍。內侍手裡托盤各色禮物都有,都是一些奇珍或是古玩或是金玉,無一不精致秀美。
而在最後的一個托盤上,魏七倒是看到瞭很是眼熟的東西。
榮妃娘娘並沒有註意到這份特殊的禮物,事實上,這禮物太多而讓她完全的頭昏瞭。吩咐內侍把東西放好,又指揮著其他的宮人們擺放宴客用的花瓶。
“喲,看看看看,這榮姐姐生瞭皇子到底是不一樣瞭,事無巨細不說,光這禮也……嘖嘖嘖。”一個一身亮麗的玫紅色的宮裝女子盈盈而笑,手臂扶在身邊的宮女的身上,似乎風一吹就會倒一樣。
“哼,是啊,生皇子還真是瞭不起。”榮妃很是看不起眼前這個姓趙名娥常的女人。
她是和她同時入宮的美人。當年這個女人因為名字就娥常就以為自己嫦娥瞭,天天裝弱裝病的,引得她有段時間同情心犯濫一直幫著這個女人出頭,那時在宮中得罪瞭無數的人,還被人說是仰仗著自己武將父親出身而狂妄自大,被一群女人笑她粗鄙,她當時還不知道,事實上第一個領頭笑自己的就是這個自己一心相幫的女人。
“榮姐姐還真是直爽。”趙娥常捂住唇笑瞭起來,讓魏七在那一瞬間眉頭緊皺。
“喂!”魏七看不慣這種裝模作樣的女人。“你演的太差瞭,還不如小洪班的角兒呢。”
“你說什麼!”雖然在深宮裡,可是在閨閣中她也知道,小洪班是商國出瞭名的戲班,當然, 出瞭名的差,那裡面的角兒都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的,一個個賣的都不是戲。
“我說你還不如小洪班的角兒。你這女人不隻喜歡裝模作樣,耳朵還不好。”魏七哼哼瞭一聲,臉上都是厭惡。
他其實並不是真的討厭女人裝模作樣,畢竟,他是在妓院長大的,妓院的女人都是喜歡裝模作樣的居多,但是魏七卻不討厭,因為那裡的女人,如果不裝模作樣恐怕也勾不到什麼男人。不過,他身邊的花娘卻一直是用著真實的面目在他身邊,也因為這樣吧,在看到瞭趙娥常那拙劣的表演時,他第一次覺得,女人戲演的太假居然是這樣的面目醜陋。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莫名的對榮妃有種信任感,相對於陌生的趙娥常,他自然是和榮妃是一國的。
“哼,你一個名不正言不順,說男人不男人說女人不女人的傢夥在這裡說什麼話?”趙娥常一臉的冷笑,一直精致漂亮的臉原本如同貼上去的嬌柔笑容全變瞭質。
“哈!”魏七如同聽到瞭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拜托,這個女人在幹嘛,在找他吵架罵街是麼?真是,不想想他魏七,這輩子可能怕個讀書寫字做文章,可是他絕對不可能怕這個!
“你這個娘們還真是可笑,老子是不是男人你又知道瞭?難道你試過?不對,你是沒試過所以不知道老子是不是男人?”
魏七邊說邊走,步步緊逼著讓趙娥常退後瞭好幾步,她有些受到驚嚇的瞪大眼睛,看著魏七的臉上那一片邪邪的壞笑,她嚇得退瞭幾步。
在感覺到瞭自己居然有些害怕眼前這個商王的男寵時趙娥常幾乎要幾得把牙咬斷,要知道,自她入宮後,還從來沒有怕過誰,即使是商王商奕非,她也一直覺得對方雖然不是個草包,但是卻絕對沒有她聰明,因為她可以輕松的把對方看得透徹清楚。
而現在,趙娥常卻忽然覺得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這個讓她覺得是以色侍人的男人,可是,她更不能忍受的卻是自己居然對對方有瞭懼意。
“果然是下做的地方出來的下作人,就說一些讓人覺得惡心的話,真不知道你長得有哪裡讓人入迷,居然還會被陛下留在宮裡,想來也就是些下等的賤招罷瞭。”趙娥常冷冷的笑著轉頭去看榮妃,“榮姐姐,這種人還是讓大皇子離遠點,沒聽過近朱者赤?”
“對啊,你還真說對瞭”一清早就開始莫名其妙的煩亂的心現在徹底的被眼前的女人點燃瞭火焰,魏七冷笑瞭起來,徹底的來瞭個下流招式。“我還真是下作人,我還有下作人的方法讓你見識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魏七一直逼得趙娥常站到瞭雲水亭的亭柱前,小宮人們都被兩個人的對峙嚇得動也忘記瞭動,而榮妃就在一邊輕撫著大皇子的後背看著魏七修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天啊!你幹什麼!”
在手腕被魏七抓住時趙娥常根本沒反應過來,直到掌心傳來瞭熾熱微有彈性的觸感,她才恍然對方居然抓著她的手去摸他自己的那根!
趙娥常這一生一直在演著戲,她無論何時何地都會一時是柔弱的、楚楚動人的,而在這一刻,她卻把幾乎溶入她骨髓的那種裝柔扮弱的本能幾乎都全部丟掉瞭,整個人都因為魏七的動作而陷入瞭瘋狂。
“你這個下流胚子!你、你無恥,卑鄙!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你、你!”
趙娥常飛快的把手掌搶瞭回來,指尖那股灼燙幾乎讓她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不對,是整個人徹底的燃燒瞭起來。塗著紅色的丹蔻的手指尖顫抖的指著魏七,趙娥常的整張臉都漲得發紫瞭。
她真想用世上最惡毒的話來罵眼前這個無恥之徒,不過很可惜,自幼的閨閣教育讓她無法順利的說出什麼真正的實質性的罵人的污言穢語,即使她十分的想罵。
“你連罵人都不會?”魏七一臉的可憐之色。“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大的。算瞭,和你這樣一輩子都裝模作樣的女人說什麼啊?喂,還不走?聽說晚上一群女人都會來,你不乘著現在耳根子清靜回去休息?”
魏七直接轉身問榮妃,可惜榮妃回以一臉呆滯的木頭表情。事實上,在場的所有人,除瞭當事人兩名,其他人都處於一種泥塑的狀態。
居然有人如此的對待商王陛下的妃嬪,這簡直就是罪大惡極死無葬身之地,如果這麼做的人是其他任何一名內侍或是侍衛或是任何男人,恐怕早就被內侍拖出去瞭,而現在,魏七的身份在那裡,這讓在場的人無比的糾結。
“發什麼呆,走瞭!”魏七抓著還愣著的榮妃,伸手抱過軟綿綿的大皇子直接離開瞭,留下瞭一群發著呆變成木頭的內侍和一個又氣又羞幾乎要瘋掉的趙娥常。
不管一起怔愣的榮妃,魏七把人送回去丟給瞭在宮中伺侯的奶娘與內侍宮人,他轉身回瞭承乾殿就開始睡瞭起來,一直到,商王商奕非沖進來興師問罪。
“魏七!”
趙娥常沖到瞭他那裡連哭帶鬧的,讓他莫名其妙,而對方說的話也讓他當場就臉色鐵青沒有半絲耐心的直接殺到瞭這裡。
“你居然讓那個女人摸你?”商奕非簡直就是不可置信。“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你到底 想怎麼樣?是不是一定要給你個欺罪沖撞之罪,你才能消停!”
努力的撫瞭撫胸口,商奕非努力的讓自己不要被氣得發瘋,可是太難瞭,一想到魏七抓著趙昭儀的手伸進瞭他的下身處……天啊,他真想……他真的真的很想把那雙手剁掉!
那個女人居然還敢跑到他面前去哭?
“你有病嗎?跑來發什麼瘋?”魏七懶懶的瞪瞭商類非一眼,頭暈暈的還沒睡醒。“哪個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氣到瞭,他回到瞭這裡後就睡過去瞭,結果又被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吵醒,真是可笑,這麼久都不來他這邊,結果一來卻說什麼讓那女人摸他!咦?摸他?
魏七把身上不知道什麼蓋上的被子一把掀開丟一邊,臉上帶著一絲不羈的表情,看瞭看商奕非。
“那又怎麼樣?”
“什麼那又怎麼樣!”商奕非的眼睛徹底的紅掉瞭,上前沖到瞭魏七的床前,他一把抓住瞭他的手腕。“你、居然讓她!摸、你!”最後兩個字是從牙齒間蹦出來的,讓魏七聽瞭後心一涼。
“讓她摸又怎麼瞭?總比你好吧?你說你這人,身為一國之君,怎麼好像心裡有病?你已經有瞭新寵的妃子,為什麼還不放我走?我告訴你,你再不放我走,我不隻要讓她摸,我還要睡她呢!我要睡遍你所有的女人,讓你戴上個永遠也摘不掉的綠帽子!”
“放你走?”商奕非猶如聽到瞭一個最大的笑話,眼睛中射出瞭冷銳的光芒。“你覺得,我可能放你走嗎?”
“你什麼意思!”魏七被商奕非的話氣得快瘋瞭,想到瞭魏君宵,想到瞭心痛至極的那次分開,還有無影,如果不是要救他,魏君宵怎麼可能會把無影做為條件給瞭熊飛?那隻熊?
魏七想到這裡隻覺得一股憤怒,那種憤怒讓他感覺到瞭痛苦,手腕被對方愈抓愈緊,而他卻好似感覺不到自己的痛楚一樣,眼睛裡帶著一股清冷的銳利。
“什麼意思?”商奕非的唇角微斜,冷冷的表情卻是狂烈的眼神。“你說呢?”
他手掌微抬身體一動,直接壓到瞭魏七的身上,憤怒的氣息隨著對方的靠近而撲過來,那股氣息強烈的讓他近乎窒息一樣。
“這樣的身體,這樣的皮膚,年輕而漂亮,充滿瞭活力。”商奕非的手掌探入瞭魏七睡得已經皺歪的衣服裡,手掌在撫摸到瞭對方的皮膚時,小腹不由得一緊,那股熟悉的欲望如潮水奔湧一般,讓他無法自仰。
“魏七,除非我死或是你死,不然,我永不放你。”商奕非的嗓音沙啞而變得溫柔,可是內裡的堅定讓魏七的雙眼一黯。在商奕非低下頭時,魏七條件反射的轉頭避過瞭他的嘴唇。
商奕非的眼睛裡,明顯的痛苦的神色無法掩飾的流露瞭出來,可是卻因為魏七的側過臉而沒有被對方看到。那抹痛苦很快的就被商奕非沖散,他堅定的伸出瞭手,緊緊的抓住瞭魏七的下頷。
低頭,吻住。
觸感柔軟而火熱,這就是魏七!
商奕非幾乎想要輕嘆瞭,那股想要對對方疼愛想要寵愛對方的心情,與對方輕易的隻憑著一個輕觸就讓他欲望陡升的魔力,這一切都讓他的內心那種無奈的感嘆更加深刻。
他迷戀麗妃,不親近魏七,原本隻是想不要太過於迷戀對方,更不想看到魏七厭惡他的表情。可是這一切,似乎都沒有用瞭。
再次見到魏七,再次與他如此的貼近,商奕非才發現,他對魏七,還是無法舍棄。他以為他會一如之前的女人那般,在迷戀過後,隻剩下讓人煩厭的糾纏與疲憊,可是,這一切,在趙昭儀跑到他面前哭訴非禮時被直接的擊碎。
聽瞭禮單又看瞭讓瞭無比震驚的魏七的賀禮之後,他就回到瞭暉陽殿的後殿休息,誰知道,那個女人就去哭訴。
在聽到瞭這件事後,他生氣的不是魏七動瞭他的女人,而是那個女人碰到瞭魏七!想到這一點,他就很想要把那個女人碎屍萬碎,那種沖動他廢瞭好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那種沖動。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承乾殿裡響起,伴著這聲音的,是魏七咬牙切齒的聲音。
“商奕非,你給我放手!如果我死瞭才可以離開,那就讓我死好瞭!”魏七聲嘶力竭的聲音,如同一記重錘,狠狠落到瞭商奕非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