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繡佳人幽夢長,金籠鸚鵡喚茶湯。窗明麝月開宮鏡,室藹檀雲品禦香。琥珀杯傾荷露滑,玻璃檻納柳風涼。水亭處處齊紈動,簾卷朱樓罷晚妝。
窗外淅淅瀝瀝地好像在下雨,益謙躺在床上睜開眼睛,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瞭,反正今天他是不想去私塾上學瞭。想起昨晚的一切心中就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向二姐交代,雖然二姐很疼自己,但昨晚自己的行為畢竟太過火瞭。想著這件事,腦子裡就又浮現出二姐白白的光身子,耳朵裡仿佛又聽見二姐那如泣如訴的哀叫聲,經過一夜睡眠才軟下來的陽物又開始跳動起來。益謙心中煩悶——青春期得騷動,一把拉瞭錦被蒙在頭上。
益謙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聽到自己睡房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瞭,並向自己的床走來,走到床前坐下。益謙就覺得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自己被裡的身體。益謙想肯定是娘來瞭,自己今天起床太晚,又沒去上學,娘自然要過來看的。於是益謙蒙著頭說:“娘,孩兒今日不去上學瞭,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吧。”隻聽撲哧一聲嬌笑,益謙一聽不是娘的聲音,一把掀開頭上的錦被,睜眼一看竟是二姐坐在床邊,低著頭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益謙的臉一下就紅瞭起來,垂著眼不敢看自己美麗嬌俏的二姐。
益琳自然知道這個小弟弟為什麼如此模樣,一想到昨晚弟弟奮不顧身的樣子,心裡就甜甜的,因為她知道弟弟是多麼關心自己,但一想起自己昨晚的樣子又不禁羞紅瞭臉。
姐弟倆一個躺著一個坐著都紅著臉想著心事,一時都沒有說話。窗外的雨聲漸漸地響起來,雨越下越大瞭。有雨點從開著的窗口落進來,益琳站起身來關上瞭窗戶,室內的光線一下暗瞭下去,雨聲也顯得小瞭。益琳坐回床上看著弟弟微微一笑,柔聲說道:“謙兒,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瞭?”益謙搖搖頭,看上姐姐的臉去,隻見二姐臉上滿是溫柔的表情,絲毫沒有怪罪他的意思。”二姐……你不怪我?”益琳湊近弟弟,伸一隻手輕輕愛撫著他的臉說:“姐姐為何要怪你,姐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你這樣的好弟弟姐姐才不會被人欺負呢。”益謙聽姐姐這樣說心裡漸漸高興起來。坐起身來雙手親熱地抱著姐姐的肩膀,把頭頂在姐姐的脖子上撒嬌地說:“姐,娘怎麼沒來看我,剛才我還以為是娘來瞭呢。”益琳的脖子被弟弟蹭的癢酥酥的,抓住弟弟的一隻手說“早上我已經將你昨晚幹的壞事告訴娘瞭,娘怕你想不開讓姐姐來開導你呢。”益謙聽說不好意思地將紅紅的臉貼在姐姐的脖子上蹭起來,姐姐的領口裡有陣陣幽香傳來。
益琳早上起來隻穿瞭見輕便的薄衫,這時被益謙的臉蹭著便露出一片雪白晶瑩的脖頸來,感到貼在上面的臉微微發燙。側過頭來看著弟弟緋紅的臉悄悄地說:“謙兒,告訴姐姐,你當真對那種事……一點都不懂嗎?”問完自己的臉龐也燒起來。
益謙知道姐姐問的是什麼,繼續舒服地將臉在姐姐嫩滑的肌膚上輕輕蹭著。
故作委屈地說:“又沒人教我,我怎知道呢。”益琳聽說又笑瞭起來,輕輕拍著弟弟的臉說:“這種事情豈是用人教的嗎?”益謙一聽急急分辨道:“怎不用人教呢,那賈府的寶玉就有那麼多姐姐妹妹教呢,要不他怎麼……怎麼……”又將臉貼回姐姐的頸上。
益琳微紅著臉嬌嗔道:“你這個壞小子,難道要姐姐教你麼……”未說完已是羞的說不下去,隻感到自己頸上更加麻癢瞭。
此時益謙摟著益琳的雙手已落下來,環抱在益琳的腹部,整個上身都貼在她的背上,嘴湊在姐姐的耳邊小聲地嘀咕道:“再這樣下去,我的小美人都要叫人搶跑瞭。”益琳正瞇起眼,體會著弟弟的磨蹭,耳邊熱乎乎的氣息吹得心兒也熱起來。她掙開弟弟的摟抱看著他說:“弟弟,難道……難道你已經有瞭中意的姑娘?”益謙仍膩著姐姐不說話,益琳雙手捧瞭弟弟的俊臉說:“快告訴姐姐是誰傢的女子,不然姐姐不疼你呢。”益謙吞吞吐吐地說:“這個……說來話長呢。
“益琳說:“你慢慢說姐姐聽著呢。”益謙說:“姐姐,外面涼呢,咱門躺在被裡慢慢說吧。”說完也不等益琳說話,隻將姐姐輕輕一帶就摟瞭姐姐的身子滾進瞭被窩裡,臨瞭還用自己的腳踢掉瞭益琳的鞋子,動作端得是幹凈利落。
當益琳被親弟弟摟進瞭被裡,被一根堅硬的東西頂住小腹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自己的弟弟已經不是孩童瞭,這樣想著,心就跳得快瞭起來,身子軟軟的,熱熱的,有心掙紮一下,可弟弟的手摟得那樣緊,自己的兩個乳房都被壓扁瞭,緊緊貼在弟弟的胸膛上,隻有一動不動地在弟弟懷裡趴伏著微微地喘息,一心隻盼著壞弟弟不要再做什麼羞人的動作。
益謙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雙手摟緊姐姐的腰背,胯下的硬物頂住姐姐軟軟的小腹,將鼻子在姐姐的頭發上不停地嗅著,那陣陣幽香令他舒適無比,這才想起寶玉說的嗅的妙處來。
益琳見弟弟隻管小狗一樣在自己頭上東嗅嗅西嗅嗅,並未做什麼羞人的事情,心裡就不怎麼慌張瞭。原來自己的這個傻弟弟真的什麼都不懂呢,怪不得想讓自己教呢,心裡忽然就對弟弟更加疼愛起來。”弟弟,你還沒告訴姐姐呢……”益謙嗅的忘形,這才想起還沒給姐姐講故事呢。於是將嘴幾乎貼在姐姐的耳朵上添油加醋地說起自己千裡追蹤的英雄業績來。
益琳聽的臉紅一陣熱一陣,說到緊要處弟弟的硬東西竟一下沒一下地戳著自己的小腹,一隻手也不自覺的由背部滑到瞭她的翹臀上揉捏著,漸漸地竟然進入瞭自己的臀縫中摸索著,益琳隻道是弟弟說得動情才忘乎所以的,並不是有意要對自己施淫。但自己的感官卻受不瞭這種刺激,雙腿間就有瞭濕熱的感覺傳來。
當益謙說到在香蘭陰道噴射一節時,便停瞭下來,益琳感到弟弟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陽物在自己腹部膨脹著跳動著,她明白親弟弟要射精瞭,心中一陣莫名的激動,一雙手摟緊瞭弟弟的腰,悄悄地將身子往上移瞭移,弟弟的堅硬便直接頂上瞭自己的私處。雖然隔著衣物,益謙仍感到自己頂在一個濕熱柔軟之處,於是心裡想著小美人雪白的小屁股,胡亂地猛頂瞭幾下,一把抱緊瞭姐姐的頭,大喊一聲:“好姐姐救我……”便在親姐姐的私處開始他人生的第二次噴射。
益琳雙腿緊緊夾住弟弟的陽物,感受著那股強烈的噴發,自己的陰戶則緊縮著排除汩汩的熱流。
激情過後,姐弟倆都好一陣尷尬和羞愧,靜靜地誰也不好意思先出聲。最後益謙忍不住內褲中黏糊糊的感覺,將手伸到被子中將褲子脫瞭下來,然後將仍然硬邦邦的陽具頂回姐姐的柔軟處,就感到那裡也是濕漉漉的,就悄悄對姐姐耳邊說:“好姐姐,你的褲褲也濕瞭,弟弟幫你脫瞭吧。”話未說完手已伸到姐姐的腰間抓住褲腰扯到瞭膝彎處。益琳仿佛這時才清醒過來,伸手抓住褲腰,想提起褲子。”謙兒……不可以……不能脫姐姐的褲子……”益謙就像沒聽見姐姐的話似的曲起一條腿,用腳將姐姐的褲子直接蹬瞭下去,讓姐姐的手夠不到。褲子一離身,益琳條件反射地就伸手去護陰部,卻一下抓住瞭弟弟正在勃起的陽具,吃瞭一驚,趕忙松開手,就感到弟弟的陽具已擠進瞭自己緊閉的雙腿間瞭,碩大的龜頭不時地擦著自己的酥臀“天哪!太大瞭……”益琳在心裡驚呼一聲,便羞的無地自容,但大勢已去,隻得雙手緊摟瞭弟弟的腰,不讓他扭動。”謙兒……你不要動……你不是要姐姐教……你麼……”益琳隻盼說說話能轉移弟弟的註意力,停止對自己下體的不斷侵襲。
豈知這正合瞭益謙的心思,竟將大陽具從姐姐的腿間抽瞭出來,將一隻手掌覆上瞭姐姐飽滿的陰戶。”好姐姐,你……真的願意教弟弟……”益琳將臉貼在弟弟懷裡,半響才喃喃地說:“姐姐為你死都願意呢。”益謙聽瞭興奮異常,看著懷裡姐姐半邊嫣紅的俏臉說:“那姐姐告訴弟弟……弟弟手裡摸著的是何物……”益琳聽瞭弟弟的問話羞得身子哆哆嗦嗦地顫抖起來,隻將頭在弟弟懷裡搖著,一隻手在弟弟光光的屁股上掐瞭一下說“這……不能說呢……姐姐說不出口呢。”益謙見姐姐羞臊的模樣,心裡更加美快,就想起寶玉說得賞之的妙處來,眼下姐姐的模樣可不是人間美景麼,於是裝瞭糊塗繼續問道:“好姐姐,此物難道無名?”益琳嬌羞道:“自然有名……”益謙道:“既有名為何說不得呢?”益琳恨得又在弟弟的光屁股上掐瞭一下道:“謙兒……你今日……不羞死姐姐你不痛快呢……”益謙便撒起嬌來,扭動著身子,將陰戶上的手摳進瞭姐姐的陰縫中央求道:“好姐姐,你教弟弟嘛。”益琳的陰戶被弟弟摳的流出一股股淫液,心中欲念頓生。心想:今日不說出來還不知道要被這小魔王纏到幾時呢。便抬起一張紅紅的臉,斜眼瞟著弟弟說:“名兒多呢……你要知道那個……”羞得一下將臉埋進弟弟的脖頸裡。
益謙興奮的渾身燥熱,陽具又不自覺地跳動起來,加速瞭在姐姐陰戶的動作。
益琳忍無可忍,心頭顫巍巍地浮起一個念頭:今日就全給瞭這個小魔王吧。
她一伸手抓住被角一拉蓋住瞭兩人的頭,喘息著說:“弟弟……你莫動……姐姐都告訴你呢……”姐姐對弟弟的性教育漸漸地變瞭味道,黑暗的被窩裡氣氛越來越淫靡,喃喃的低語也漸漸變成瞭聲聲誘人的嬌吟……寶玉睜開雙眼,見襲人已不在身邊,想起昨夜的風流,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小蹄子是越來越會服侍男人瞭。接著又感嘆一聲,要是什麼時候晴雯也像襲人一樣溫柔可人就好瞭,隻可惜這小娘皮今生也不會像襲人一樣善解人意瞭,也怪自己不該強行要瞭她的身子,美人記恨呢。
正躺在那裡胡思亂想,襲人打瞭洗臉水進來,見寶玉一雙眼睛在她身上溜來溜去,臉上泛起一團紅暈。”爺,外面下雨呢,今日還去不去讀書?若不去索性多睡會兒吧。”寶玉笑道:“是不是想和爺再溫存一會兒呀!”襲人暈著臉啐道:“哪個想和你……人傢是看你昨晚睡遲瞭,怕你累著。”臉上的紅暈更深瞭。
寶玉坐起身來,歪著頭端詳著美人的嬌俏模樣,打趣道:“你爺又不是泥捏的身子,倒是你不該起得這樣早呢,昨晚……”襲人見公子爺大清早又要說這些羞人的事情,就趕忙拿瞭寶玉的衣裳說道:“不睡就起來吧。”寶玉梳洗完畢,眾丫頭服侍著吃瞭早餐,又過賈母並王夫人處請瞭安,就打著一柄傘一個人朝黛玉這邊來。
黛玉的居室至為軒敞,玻窗三五,明亮無匹。窗外盆花數十種,盈盈如二八女郎向人憨笑。黛玉生平愛花,漸漸成癖。但黛玉之愛花與常人不同,不是戀其色,而是憐其命。凡世間種花之人,大都愛花盛開時節,而黛玉卻獨愛花謝時節,每於秋深之季,徘徊在遍地的落花間,見殘紅滿地,枝葉枯頹,則為之流涕不止。
此刻,黛玉手捧一卷,坐在窗前,看著雨水打在花瓣上的情形,心中哀哀戚戚,雙眼淚光瑩瑩全不知道背後一人已站那裡許久瞭。
寶玉知黛玉性情,這雨打花瓣肯定惹動瞭美人的情思,心中不禁憐惜起美人來,便將一手搭在黛玉肩上湊過頭去,幾乎貼在美人耳邊輕輕說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聚散離合,生老病死,花兒自然也不例外,花開便有花落,花落才有花開,妹妹何必煩惱。”黛玉自然聽出是寶玉的聲音,本不理會,但寶玉的嘴裡一股熱氣吹在耳朵裡便不自在起來,扭身站起,微怒道:“一大早就跑來貓手貓腳究竟何意?我自傷感與你何幹?”說完不理他,扭身坐在床上看起書來。
寶玉見美人發怒,討瞭個沒趣。偏偏寶公子可不是知羞之人,臉上堆起笑容,腆著臉湊過去問道:“妹妹讀得什麼書?”黛玉與寶玉相處既久,深知他的性情,隻要自己高興,即使自己受委曲亦在所不計。心中不快漸消,將書合起送到他面前,寶玉一看是一本《莊子》正待說話,卻聽黛玉問道:“哥哥,今兒不用上學麼?”寶玉隨口答道:“下雨呢,不去也罷。”黛玉聽瞭心下不喜。
寶玉又道:“妹妹不是說不喜讀書嗎?今天怎麼看起莊子來瞭。”黛玉道:“我一個女孩兒,即使讀書也就是聊以自遣,可你堂堂男兒,豈可因雨而荒廢學業?”在黛玉心中隱隱覺得自己與寶玉將來也許會有個結果,所以每每見寶玉不讀書總是殷殷相勸,隻盼望公子將來出人頭地。哪知寶玉頑石心腸,竟屢勸不聽。
心中頗感失望。
寶玉聽黛玉又說到讀書的事情,心中沒趣起來。板著臉以教訓的口吻道:“妹妹的莊子可算是白讀瞭。”黛玉不解道:“如何算是白讀呢,還請寶二爺指教呢。”寶玉道:“莊子曰:人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矣!”黛玉聽瞭冷笑道:“哦,小女子倒想聽聽寶二爺的人生理想呢。”寶玉竟未聽出黛玉的冷笑,仍得意洋洋地說道:“若以我意思,隻須佳釀一壺,胭脂一盒,偕三四個姊妹,或居於紅樓暖閣之中,或嘯傲於山巔水涯之地,自得其樂,自瞭餘生。”黛玉聽完嘲諷道:“嘯傲於山巔水涯或真,隻是這紅樓暖閣怕是空中樓閣呢。至於這三四姐妹隻怕也是畫中人罷瞭。”寶玉聽瞭黛玉此言,忽覺表妹竟似個陌生人一般,一股涼氣從頭竄到瞭腳,怒道:“不曾想妹妹竟如此瞧不起小兄麼?”黛玉聽說便想幹脆激他一激。”妹妹怎敢小瞧哥哥,隻是二老爺都說,你將來不會有出息呢。”寶玉聽瞭此言,惱羞成怒,跳著腳道:“林姑娘大可放心瞭,我那三四個姊妹即使在畫中隻怕也沒你呢。”黛玉仿佛沒聽見寶玉說話似的,隻是怔怔地看著寶玉,眼裡流出兩行清淚,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慢慢地向床上倒去。
寶玉見黛玉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大叫紫鵑香蘭,香蘭本就在外屋聽兩個人鬥嘴,聽見寶玉的喊聲,跑進屋來,見黛玉倒在床上聲息全無,口中叫聲“我兒“,過去一把扶起黛玉,隻見黛玉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眼裡仍自流出淚水。
香蘭在黛玉背上拍瞭幾下,又在她胸口一陣揉弄,隻見黛玉張開眼睛,頭朝前一伸便噴出一口血來。
寶玉見黛玉吐血,才清醒過來說道:“我去告訴老祖宗……”出瞭門直奔賈母的屋子。
益謙見姐姐用被子蒙住瞭兩人的頭,知道是姐姐害羞才這樣的,但還是故意說道:“姐姐黑呢,看不見呢。”益琳怕弟弟掀被子,軟語道:“好弟弟,就這樣姐姐才能說……”益謙感到姐姐的小嘴熱乎乎地貼在自己的耳邊,吐出陣陣幽香,止不住將陰戶上的手伸出一個指頭在姐姐濕滑的陰縫中撫弄,一邊催促道:“姐姐快說,弟弟摸的是何物。”益琳被弟弟的手指扣弄的陰中瘙癢難耐,心中止不住想說些淫話,咬著弟弟的耳朵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顫聲說:“那是……姐姐的……陰戶……”說完小嘴便哼哼呻吟起來。益謙摸弄的更起勁瞭,姐姐的淫水沾滿瞭自己的手滑膩膩的,他突然支起半個身子,一把掀開被子,由於用力過猛,被子被掀到瞭地上,露出兩人赤裸的下身。益琳覺得身上一涼被子已不知去處,驚呼一聲,待要掙紮,卻被弟弟上身壓住,動彈不得。
益謙一手繼續在姐姐陰戶玩弄,一手摟著姐姐的脖子,將臉湊在她的臉上,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姐姐羞臊而又癡迷的面孔。”還叫什麼……”益琳已被弟弟玩弄的淫心大起,瞇著雙眼,看著弟弟英俊的面孔,隻覺著自己好愛這個小男人,一心隻想要討他歡喜,於是忍瞭羞恥竟睜眼看著弟弟說:“是……牝戶……”“還有……”益琳聽見弟弟還在問,突然覺著弟弟並非什麼都不懂,他分明是要自己說出更加淫蕩的話,心中一蕩,一抬頭,一口就輕輕咬住瞭弟弟的下唇,主動挺起雪臀迎湊著弟弟的手,哼哼著說:“壞弟弟……你把姐姐都玩成這樣瞭,還要姐姐怎樣呢……”說完雙手摟住弟弟的脖子,將臉頰貼住弟弟的胸膛抽泣起來。
益謙見姐姐滿面通紅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簡直要愛死瞭,喘息著說:“好姐姐,弟弟求你瞭,你就讓弟弟快活吧。”益琳抽泣著不理他,突然伸出香舌在弟弟小小的乳頭上添起來,一隻手伸到下邊一把抓住弟弟硬挺的陽具一緊一松地捏弄著。益謙差點尿瞭出來,急忙喊道:“姐姐……姐姐,會射出來的……”益琳一心要弟弟趕快射出來,況且自己也被弟弟玩弄的快要丟身子瞭,於是貼在弟弟的胸上,哭著說:“親弟弟……你射吧……姐姐的臊逼都快……被你玩壞瞭……”說完忽然感到弟弟的一隻手指一下插進瞭自己的陰道裡,益琳一陣眼酸耳熱,一把將弟弟按在床上,自己整個身子趴在弟弟身上,將自己火熱濕透的陰戶貼瞭他的陽具沒命地摩擦著自己的陰縫。一邊低頭在弟弟的臉上胡亂舔著。”謙兒……弟弟……姐姐讓你快活……姐姐給你丟身子……讓你射在親姐姐的小臊逼上。”就在這時,益謙叫道:“姐姐,姐姐要出來瞭……”益琳迅速坐起身,抓住弟弟暴漲的陽具,對準自己的嫩穴口,恰好益謙正好猛地向上一頂,而自己嬌臀向下一迎,隻聽啪地一聲,弟弟的陽具整根插進瞭自己的陰戶,下身一陣脹痛,身子哆嗦的坐不住,撲在弟弟身上泣道:“弟弟……姐姐要死瞭……”說完抖動著身子,緊縮著腹部吐出汩汩的花蜜。
益謙本就射意正濃,突然陽物被姐姐火熱的陰壁緊握,忍不住將臀部向上一陣挺動,嘴裡胡亂叫道:“姐姐……弟弟好……愛你的小臊逼……”話未說完就一把摟住姐姐的嬌臀開始瞭他人生中的第三次噴射。
窗外仍下著雨,屋子裡靜悄悄的,姐弟兩的一場激情好似已被雨水澆滅,益謙把姐姐柔若無骨的身子攬在懷裡,一隻手在姐姐懷裡,小心地愛撫著姐姐的一隻酥乳。時不時在姐姐嫣紅的面頰上親一下,他每親一下,姐姐的嘴角就會向上翹一下,露出深情的笑意。
益謙知道姐姐沒有睡覺,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好姐姐,我還想要……”益琳聽瞭這個壞弟弟的話,繡眼猛睜,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裸著下體跳到地上,找見自己的褲子穿上,紅著俏臉,咬著下唇,斜瞟著弟弟。
益謙就施展撒嬌的老辦法,在床上扭著身子叫瞭聲:“好姐姐……”益琳突然跑到床前,抱住弟弟的頭深深吻瞭一下,然後對他耳語道:“你姐夫……到南邊去瞭……你有膽子……就夜裡來奸你的親姐姐……姐姐決不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