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別夜堪惆悵,香燈半掩流蘇帳,殘月出門時,美人和淚辭,琵琶金翠羽,弦上黃鶯語,勸我早歸傢,綠窗人似花……
黛玉喝瞭一碗少婦熬的鮮魚湯後,身上已是漸漸地熱起來,加之此時心中喜悅,精神竟似比先前還要好些,便嚷著要起床,益謙見勸不住,便向少婦討瞭一套傢常便裝給黛玉穿,黛玉見衣服雖舊可漿洗的很幹凈就穿瞭。益謙見黛玉穿著漁傢少婦的日常裝束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就忍不住說道:“妹妹穿瞭這衣裳越發好看瞭呢。”
黛玉梳著秀發嗔道:“誇人都不會呢,合著我是隻能穿舊衣裳呢。”
雖是這麼說可臉上一點也沒有不快的神情。旁邊的少婦看著黛玉眼睛都要直瞭,笑道:“如此個小美人何須衣裳裝呢,感情是人裝衣裳呢。”
黛玉得意道:“還是大嫂會誇人。說完竟瞟瞭益謙一眼,說不盡的風情萬種。”
益謙經過交談才知道男人叫張鵬,二十四歲,外號張三叉,是說他三叉下去必叉著一條魚。少婦叫蘇婉,二十一歲,和男人結婚才兩個多月,娘傢二十哩外的一個小鎮上。相互熟悉以後益謙就覺得夫妻兩個都是很好的人,特別是黛玉和少婦已經是姐姐妹妹叫的親熱,少婦更是對這個天仙一樣的美人百般疼愛,即是自己親妹子也不過如此。益謙看著高興,本打算計劃離去,可眼下恨不得永遠住在這裡和美人長相思守。於是為瞭討得主人歡心,吃過早飯後竟幫著男人下江捕魚去瞭。
這裡留下蘇婉和黛玉在傢裡閑聊。少婦看著黛玉微笑道:“妹子,那少年果真是你親哥哥麼。”
黛玉紅著臉不吭聲,蘇琬見女孩的羞澀模樣心裡似猜到瞭幾分,低聲道:“妹妹可是從傢裡逃出來的?”
黛玉聽少婦將她當作與人私奔的女子,臊的小臉通紅,可一時又解釋不清,急道:“姐姐,你說什麼呢……”
蘇琬道:“妹妹還害什麼臊呀!姐姐看那後生靠的住,你們準備到那裡去?”
一句話又勾起瞭黛玉的心思。先前因才逃得性命,又被益謙勾的芳心大亂,竟沒認真想想今後該怎麼辦,一想到回榮國府,就覺得很沒面子,可不回榮國府這天下又哪裡有自己的去處呢,心中不免又淒淒慘慘戚戚,美目中又蓄滿瞭淚水。蘇琬一看忙將黛玉攬在懷裡道:“都怪姐姐多嘴,妹妹不要哭呢,咱姐妹有緣分,沒地方去在這裡住一輩子姐姐也不嫌呢。”
黛玉聽蘇琬說的真誠就抹著眼淚說:“姐姐想哪裡去瞭,妹妹隻是傷感罷瞭。”
蘇琬輕撫黛玉的秀發笑道:“有何可傷感的,船到橋頭自然直,活人還能給尿憋死。”
黛玉聽瞭蘇琬的粗話又害羞又覺得新鮮,就梨花帶雨的笑瞭起來,心中幽幽想道:“不知那個人可有打算。到如今自己也不知他的來龍去脈,不知他傢中都有何人,隻是見他多有銀兩,傢中似是頗為殷實。”
想到那個人不免心中羞澀可心裡竟平穩瞭許多。
冬日天短,轉眼已是黃昏時分,蘇琬和黛玉竟像兩個小媳婦一般迎回瞭自己的男人,兩男兩女就像一傢人似的坐在一起吃瞭晚飯,雖隻是尋常漁傢菜肴,可由於心中喜悅亦吃得十分香甜。
夜裡,蘇琬和張鵬陪兩人聊瞭一回傢常,蘇琬竟扯瞭丈夫到裡屋睡覺去瞭,留下少年少女坐在那裡不知所措。黛玉坐在床邊心似小鹿般跳個不停,從未遇見過如此羞人的情景,隻有兩間屋子不知今夜如何安歇。益謙見黛玉坐在那裡低著頭暈著小臉,心裡猜到幾分,不想讓美人為難,便說道:“妹妹早點安歇,我便在地裡隨便躺躺就行,妹妹總不會趕我睡到雪地裡吧!”
黛玉聽少年這樣說心中稍安,隻是不忍叫少年睡在地裡,咬咬牙,嬌羞無限地說道:“如此天寒地下如何睡得,這床也還寬敞,你就上來……一起……隻是你要學那古人柳下惠一般,不要讓我失望……”
益謙聽小美人說完一陣心花怒放,走到黛玉面前深深一揖道:“妹妹如此眷顧,小兄已是……已是……”
激動的說不下去,隻覺得能和黛玉同床共臥已是心滿意足。黛玉嬌羞地瞥瞭少年一眼道:“還不去將燈熄瞭。”
說完就脫瞭小襖和外面的褲子鉆進被裡,面朝床裡,給少年一個脊背。益謙也不怠慢熄瞭燈將外衣脫瞭上得床來,直挺挺地躺在黛玉身邊,一動也不敢動。兩個少男少女在這寒冷的夜裡,睡在一張床上,雖無所作為可都是心潮起伏,不能入睡。
良久,就聽黛玉翻瞭身輕輕說道:“你……可打算離開這裡。”
益謙都能感覺到黛玉說話時吐出的陣陣幽香,不禁渾身躁動起來,深深調息瞭幾回道:“妹妹休要煩惱,我明日便修傢書一封求人帶往金陵,不久便有船來接我們。”
黛玉道:“那我……你可是讓我回榮國府去?”
益謙明白黛玉的心思,知道她是沒有面目再回榮國府瞭,便安慰道:“我如何肯將你送回榮國府?你自然隨我一起回傢。”
黛玉聽瞭心下雖喜,可又覺得不妥,便幽幽道:“我來路不明的隨你……回傢,算是什麼……今日,蘇琬姐姐還說我是和你……私奔呢。”
說完一陣羞怯。益謙見小美人一個小腦袋竟想著如此多的事情,心中憐惜,在被子裡找著瞭她的一隻小手緊緊握住瞭,柔聲道:“你……到如今還沒叫我一聲哥哥呢,自然讓別人疑心。你不必煩惱,我娘見我帶你回傢不定樂成什麼樣子呢。”
黛玉任益謙握著自己的小手,心中湧起一絲甜蜜。
就在這時,從隔壁屋裡傳來女子的呻吟,若有若無的,可在寂靜中聽得很清楚。黛玉聽見瞭驚訝道:“你去看看,怎麼蘇琬姐姐不舒服呢。”
益謙聽覺何其靈敏,早就聽到那醉人的呻吟,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他的陽物早就興致勃勃瞭,隻是強忍著,聽黛玉如此說禁不住笑出聲來,就想起瞭自己往昔將姐姐房門踢飛的情景,心中嘆道,我的小美人也如我當初一般不識人間春色呢。黛玉見益謙躺在那裡不動,就搖搖他的手道:“你還是去看看吧,你不是懂醫術嗎?”
益謙見不告訴她是不行瞭,便轉過臉將嘴湊近黛玉道:“你蘇琬姐姐沒病,她……此刻快活著呢。”
黛玉道:“你哄人呢,如此聲喚還說快活,你若不去我去呢。”
益謙無奈地搖搖頭,將嘴貼在黛玉的耳邊小聲說瞭幾句。黛玉嚶嚀一聲縮進被子裡,再也不敢吭一聲。
此時,那邊的戰鬥似已平息,可益謙的那股火卻仍熊熊地燃燒著,他想黛玉也一定沒睡著,就輕輕搖搖她的手,黛玉在被子裡嗯瞭一聲表示自己醒著。益謙道:“妹妹,不如明日就給你治病吧。”
黛玉道:“可是要吃藥麼?”
益謙道:“其實也簡單,幾百根金針就夠瞭。”
黛玉將頭伸出被窩道:“是針灸嗎?”
益謙心想幹脆都告訴她算瞭,反正是遲早的事情。於是說道:“我要用金針刺遍你身上一百零八處穴道,然後再輔以藥物浸泡,如此四五個療程便能見效,隻是……隻是……”
黛玉緊張道:“隻是什麼?”
益謙咬咬牙道:“隻是妹妹要全身裸露呢。”
黛玉一聽楞瞭一下就又鉆進被子裡,嬌聲嚷道:“不呢,不呢,我不治呢。”
益謙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應,微微一笑。然後輕輕撫摸著那隻柔軟的小手道:“妹妹,且不要管我是何人,你這病自你出生就折磨瞭你這麼些年,若我兩無緣相識也就罷瞭,今老天讓我與你相遇,我怎能再讓你受那病痛之苦?”
黛玉隻是躲在被窩裡一聲不出。益謙接著說:“我知你守身如玉,性情羞怯,可往後你我豈是常人可比,難道妹妹就沒想過今後我兩……的好日子?”
黛玉聽得心中又羞又高興,隻是讓她在少年面前赤身裸體是萬難接受。就在被裡低聲道:“那你為何……為何不等到我兩……那個時候再為我……”
益謙聽明白瞭黛玉的意思,嘆口氣道:“造物之奇妙非常人所意料,我又何嘗不願等到那時,隻是師父說過,治此病非得……處子之身。小兄本想等歸傢之後再為你醫治,可你受江水寒氣所傷,病情隨時有復發可能,萬一你有個好歹我……也是絕活不成瞭。”
說到最後竟語氣微顫,隻是緊緊地握住瞭黛玉的手唏噓不已。黛玉聽瞭少年的綿綿情話,芳心大亂,一顆心本已在益謙身上,又聽益謙說的玄奇,那堅定之心漸漸便活瞭起來。益謙見黛玉不出聲,知道小美人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快守不住瞭,就在黑暗中悄悄笑瞭起來。
第二天,吃過早飯益謙和張鵬就準備出門,黛玉從裡面屋子追出來,看著益謙似想說什麼,可一時又說不出,益謙見狀就道:“妹妹好好歇息,千萬別著涼瞭。”
黛玉才下決心似地說道:“哥哥早點回來。”
說完就羞得跑回屋裡。益謙隻聽瞭這一句話心裡就似六月裡喝瞭雪水一樣痛快,大聲道:“大哥我們走瞭。”
晚上益謙就帶瞭許多藥材回來,黛玉就知道是給自己治病用的,羞得裝作沒看見。益謙已經將自己要給妹妹治病的事情告訴瞭張鵬,張鵬看著比自己小許多的少年竟有如此本事,異常羨慕,就主動提出來明天休息一天,為黛玉打造浸泡的木桶。
晚上益謙照舊老老實實地躺在黛玉身邊,呼吸著黛玉身上發出的醉人的幽香,久久不能入睡。黛玉見益謙不說話也沒有像昨晚一樣來拉自己的手,就摸索著找到益謙的手握住瞭。這一晚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可他們知道兩人的心靈是相通的。
第二天,張鵬就沒出門,找齊工具開始箍木桶,黛玉則像新娘子一樣羞得不敢出門。其實益謙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師父曾說過金針度穴講的就是一個穩和準以及手上的力道,必須全神貫註凝力於兩指之間,稍有差池則有性命之憂,益謙不敢肯定自己見瞭黛玉的玉體會心神不亂,尤其是黛玉也要配合,如果在她隱秘之處施為照黛玉的性格豈有不亂扭動的道理,偏偏又不能點穴麻醉,並且這些話又不好與黛玉講明,益謙就為難的整天都沒怎麼說話。
晚上吃過飯以後,益謙便盤腿坐在床上閉目運功,黛玉心神不寧地坐在床邊,低著頭想著心事,她還是無法排遣內心的羞澀,雖然自己赤身裸體被益謙抱過,一顆心也已非他莫屬,可要她在燈下將身子裸給心上人看覺得羞死瞭,這樣想著就紅著臉心慌意亂起來。
益謙行功圓滿,睜開眼睛見黛玉坐在床邊仿佛心思重重,開口柔聲道:“妹妹準備好瞭嗎?”
益謙的意思自然是問黛玉的心理準備,黛玉看瞭益謙一眼,紅著臉輕輕搖搖頭。益謙道:“若妹妹不能放寬心思,我也不敢冒然施為呢,若在刺穴的過程中妹妹不能配合萬一有點差錯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小兄的心裡比妹妹要緊張千倍呢。”
黛玉聽瞭益謙的話,知道心上人也承擔著不小的壓力,自己若再扭捏作態,豈不有負益謙對自己的一片心?於是咬咬牙說道:“哥哥盡管施為,妹妹……一切隨哥哥……”
屋裡爐火熊熊,一個巨大的木桶中冒著陣陣白氣,房間裡充滿瞭一股濃烈的藥香味。黛玉趴伏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裡,雙臂向兩旁展開,雙肩圓潤如珠,背部肌膚晶瑩剔透,上面一層細細的汗珠在燈光下泛著微光,那精巧滾圓的小屁股已經開始微微隆起,白的令人炫目,那雪白中不引人住目的兩點嫣紅正是當初益謙給自己的小美人留下的記號,仔細辨認卻是“韋妻”兩個米粒般大小的朱字。
一對玉腿閉合著,筆直的腿縫和臀縫連成一線,竟似人工雕琢一般,最後是那對白裡透紅的誘人金蓮。僅僅看著小美人的背部益謙的下體就已憤然勃起,他深吸一口氣,將小腹上升起的熱力納入丹田,將內力運於右手五指,從小盒中拿起一支金光閃閃金針,低聲對趴著的小美人道:“妹妹,小兄要來瞭,千萬放松身體。”
黛玉隻叫瞭聲:“哥哥……”
就不說話瞭。隻見益謙右手一晃便運針如飛地相繼在黛玉的肩中俞、肩外俞、大椎、陶道、大杼、風門等各穴刺去。黛玉隻覺益謙刺到哪裡,哪裡就一片酸麻,並無疼痛的感覺,一顆提著的芳心漸漸地放瞭下來。
當益謙最後刺完腰俞、白環俞、會陽幾個穴道時已是大汗淋漓渾身的衣服都濕透瞭,同時感到一陣虛脫,便拉過被子輕輕替黛玉蓋上,喘息道:“妹妹,後面完瞭,待小兄歇息一下。”
說完跌坐地上行起功來。
黛玉扭過頭來,看見益謙臉上濕淋淋的汗水,頭上冒著陣陣白氣,焦急道:“哥哥如何會這樣?很辛苦麼?”
益謙不答隻是默默運功。經過兩柱香光景,黛玉才見益謙頭上的白氣消失,同時臉上也增添瞭紅潤。益謙緩緩地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黛玉,見黛玉一臉關切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喜悅,便說道:“妹妹,小兄要繼續來瞭。”
黛玉道:“哥哥怎不再歇息一會兒?”
忽然想到這次可是要從自己身子的正面來,就羞得說不下去瞭,隻得緊閉雙眼翻過身來,舒展著身子任益謙施為,益謙輕輕揭去黛玉身上的被子,他曾想象過無數遍的嬌軀便展現在眼前,益謙隻覺自己有撲上去緊緊摟住的強烈沖動,他不得閉上眼睛默默地調息起來。
黛玉閉著眼感覺久久沒有動靜,便偷偷瞇起美目一看,見益謙也閉著眼,氣息粗重,一陣羞臊,知道益謙是見瞭自己的嬌軀才這樣的,心裡嬌羞的同時又是一陣喜悅一陣憐惜,便咬著嘴唇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哥哥……不必如此,待哥哥治好瞭黛玉的病,黛玉就……給哥哥……”
說完臉上一片醉人的潮紅,眼中秋水欲滴,閉上雙目一副任人宰割的俏模樣。益謙見小美人連這樣羞人的話都說瞭,自己豈能因欲望而前功盡棄,便收斂心神,以師父傳授的無上內功壓制住欲念,拿起金針凝神刺去。當乳根、乳中、天池幾個穴道被刺後,黛玉的身子已似被抽去骨頭般癱軟下來,及至刺到曲骨、橫骨、會陰穴時小嘴裡更是發出誘人的呻吟,那微微露出的花瓣上已是沾滿瞭花蜜,在燈下發出淫靡的幽光。益謙聽著黛玉的嬌吟恨不得用棉花捂住自己的耳朵,尤其是那濕潤之處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心中隻當自己刺的是師父供自己練習的木頭人。刺完最後一個穴道後,益謙用僅有的一點力氣抱起黛玉將她放進木桶的藥水中,然後一頭倒在床上竟沉沉地睡去瞭。
也許是因為心神耗費太大,益謙這個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當早上醒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黛玉居然卷縮著小身子躺在自己的懷裡睡得正香,一張小臉紅紅撲撲的,雖然已經穿上瞭衣服,可還是能感到胸口的一團柔軟,益謙的陽具就控制不住地勃起,毫不客氣地抵在小美人的腹部,益謙忍不住輕輕地在黛玉的俏臉上輕輕地吻瞭一下,見黛玉沒動,就又吻著,正吻的起勁忽聽懷中美人道:“壞人……”
便再沒動靜瞭,益謙見黛玉已經醒瞭,卻並沒有躲避自己的親吻心中大樂,不禁雙手抱緊瞭懷中人柔聲道:“妹妹醒瞭。”
黛玉仿佛還沒醒似的,隻是趴在益謙的懷裡不動也不出聲。益謙就用一根手指輕輕地去抬黛玉的下巴,這下小美人裝不住瞭,扭著身子將臉在益謙懷裡藏的更深。
一面嬌嗔道:“壞哥哥,一清早就……欺負人傢。”
益謙聽瞭隻覺春風陣陣百花盛開,幸福的甘泉頃刻充滿心田。
待到益謙以金針度穴為黛玉實施完六個療程的治療,他們在這裡已是住瞭半個多月瞭。此時的黛玉與投江之前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不僅是身體上的變化,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不同,完全變成瞭與她年齡相適應的天真爛漫的少女,白天與蘇琬說說笑笑,並且從蘇琬那裡被迫學瞭許多羞人答答的東西,夜間像隻小貓似的在益謙懷裡睡覺,兩人除瞭沒有身體交合以外幾乎就像是一對小夫妻,最重要的是黛玉的春心也漸漸地開放瞭,她現在已經知道每晚硬邦邦地頂在自己下面的東西意味著什麼,並且經常半夜醒來都感覺自己那裡不再像以往那樣幹爽瞭,而是濕潤滑膩,並悄悄地用自己那裡碰過那硬物,帶來的是一陣酥麻和更明顯的濕潤感,隻是她不知道益謙的煎熬,她還不知道一個男人整晚挺著那東西是多麼的辛苦,若是知道可能就……
這天,四個人剛吃過早飯,黛玉對益謙道:“哥哥,帶我去江邊玩。”
益謙道:“江上風太大,會凍著你的。”
黛玉就噘著小嘴不高興,蘇琬道:“也難怪妹妹呢,這麼久瞭都沒出過門,過幾天姐姐帶妹妹趕集去,讓這裡的人也見見我們的小仙女。”
正說著,就聽一陣銅鑼響,幾個人出門一看。隻見一班騎馬的官差和幾乘大轎子朝門前行來。益謙一看樂道:“妹妹,八成是來接我們的呢。”
黛玉聽瞭竟不顧羞怯,一下投進益謙的懷裡緊緊抱住瞭泣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益謙詫異道:“不是妹妹說好要隨哥哥回傢,怎麼……”
益謙以為黛玉舍不得離開這裡,誰知黛玉仰頭淚汪汪地看著益謙道:“我是說回……你的傢。”
益謙恍然大悟,笑道:“妹妹以為是榮國府來接你嗎?這可是我傢裡來人接我兩回去呢。”
黛玉似不信道:“真的?那……可是官差呢。”
黛玉心裡一直以為益謙出生商人傢裡,驟見官差以為是榮國府來接自己的人,她又何曾知道,榮國府裡的人隻當她早已不在人世瞭。
就在這時一名騎馬的官差來到近前,翻身下馬一抱拳道:“請問哪位是韋益謙韋公子。”
益謙道:“在下便是。”
官差躬身道:“公子府上坐船停靠江平縣碼頭,縣令特差小的們接公子蹬船,請公子即刻起身。”
益謙回頭興奮地看著黛玉道:“妹妹這回可以放心瞭吧。”
黛玉羞得跑進瞭屋裡。
半個多月的相處,一旦分離,不免傷感。特別是黛玉和蘇琬早已抱在一起姐姐妹妹地叫著哭做一團。益謙對張鵬道:“大哥,兄弟有個想法,請大哥斟酌,兄弟想請大哥大嫂隨我一起到金陵,兄弟定能為大哥謀個出身,比打漁為生強過百倍。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
一時沒人吭聲。黛玉似是反應過來,搖著蘇琬的手臂道:“姐姐,就依瞭我哥哥吧,妹妹可舍不得你呢。”
這時就聽張鵬說道:“兄弟心意大哥領瞭,隻是大哥祖輩以打漁為生,這江邊就葬著先人的遺骨,大哥不忍相棄,還是請兄弟快快起程吧,有緣他日再會。”
益謙見張鵬執意不肯,又拿祖先說事,就不好勉強,便朝張鵬和蘇琬一抱拳道:“大恩不言謝,來日我與妹妹定來探望。”
說完相互灑淚而別。
益謙攙扶著黛玉下瞭轎子,黛玉仍是心慌意亂的,仿佛一切都在夢中,待上得船來才證實自己確是在現實裡。黛玉正思緒萬千,隻見兩位美貌少婦在丫鬟簇擁下快步走來,益謙笑得合不攏嘴,在黛玉的耳邊說道:“看見嗎?我兩個姐姐接你來瞭。”
黛玉羞道:“是接你呢。”
正說著,益霜益琳兩姐妹就到瞭面前,益琳一把就抱住瞭益謙在他腰上狠狠地掐瞭一把,直掐得益謙呲著牙不敢叫出聲。
這邊益霜拉住瞭黛玉的一雙小手,一雙美目盯著黛玉直看的小美人幾乎哭出來。
此刻黛玉的臥艙中春意融融。黛玉坐在錦緞鋪就的臥榻上一副小娘待嫁的俏模樣,一雙美目不知該看向何方,因為益謙站在她的面前正凝視著她。益謙此時不再有絲毫的心裡顧及,一心隻是要將美人剝光瞭摟在懷裡好好疼惜一番。他輕輕拉起黛玉抱入懷裡,不等黛玉有所表示就吻住瞭她柔嫩的小嘴忘情地吮吸起來。
黛玉在這方面惟一拿手的就是接吻,因為她早以不知和香蘭練過多少遍瞭,隻是被男人親吻倒是第一次,可眼下的男人已經不是陌生人瞭,所以在稍稍矜持瞭一會兒後,就將小舌頭送進瞭益謙嘴裡,被吮吸的嗚嗚直哼哼。
戀戀不舍地離開黛玉的小嘴,看著懷裡雙眸緊閉的美人,益謙柔聲說道:“妹妹,將衣服都脫掉,哥哥還有最後一個療程。”
黛玉睜開雙目,嬌羞道:“哥哥不是說已經……怎麼……”
正說著益謙已經解開瞭黛玉的衣服。
黛玉光溜溜地躺在榻上閉著眼睛等待著益謙的最後一個療程,可半響都不見動靜,睜開眼睛一看立時羞得幾乎要昏過去,隻見益謙一絲不掛,站在榻邊,手中握著的赫然是那每晚頂著自己的龐然大物。羞得緊閉瞭眼睛不依道:“哥哥不是說……怎麼如此……”
益謙此時也聽不懂小美人的片言隻語,他輕柔的像一片樹葉般覆上黛玉的嬌軀,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將她的臉摟在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妹妹,哥哥已刺遍你身上的所有穴道,可就是這個小穴還沒刺到。”
說著堅硬的龜頭已經頂開瞭處女的入口。黛玉一皺秀眉,此時已經知道心上人的最後一個療程是什麼瞭,便想到瞭蘇琬說過的那些羞人的話,知道此時心上人要奸淫自己的心,便抱住益謙的腰嬌聲顫道:“哥哥,你來刺吧……刺完瞭妹妹……就什麼病都……”
話未說完就覺得下體一陣劇痛,全不同於別的穴道被刺,便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啼,那動人心魄的啼聲誘得月兒探出頭來,羞得江水漫過瞭堤岸……
益謙和黛玉這一路上的旖旎風光非筆墨所能盡其意,窮其韻。故作者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