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宗每個男修都有個自己的住宅區,除瞭一個大房間,一兩個大廳外,還有一堆小房間,因為地盤夠大,住宅與住宅間有很多空地,需要的時候也可以擴建。其中大房間自然就是男修的房間瞭,裡面最大的特點就是有好幾張床,以及很多情趣用品,供平時修煉歡愛或者女修們無聊消遣之用。
陽魁的房間自然也不例外,中間一張大到誇張的大床,二十個美人睡上去都有餘地。
平日這些小美人在上面笑鬧打滾好幾回,但今天她們卻畏畏縮縮不敢上床,一個個直往後躲,偏又不願離去。
這是自然,以前陽魁隻是她們名義上的主子,還未定下丹鼎關系,況且陽魁還未成年,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什麼的都不會走火,但次上床之後就肯定要被他欺負瞭。這都沒什麼,大傢還是想做第一個跟他歡好的鼎爐的,隻是同時外頭還有百多個女人在用神識觀摩呢,誰敢第一個上呢?
“魁兒,把衣褲都脫掉吧,巧兒,你是魁兒的妹妹,又是主鼎爐,你先上床。”黃蘅一臉嚴肅的吩咐著,可看她緊抿雙唇,嬌軀微顫的模樣,分明已然笑得不行。
陽魁臉皮厚便無所謂,三兩下脫個精光,露出一身塊塊道道強健的肌肉,胯下龍槍高高聳立,足有尺許長,鴨蛋粗細,仿佛長瞭條嬰兒手臂一般。隻聽得屋外女人“嘩”的一聲驚叫,“噓”的一聲又立刻安靜下來。
這下她們偷窺之事頓時擺上臺面,黃蘅不滿的瞪瞭屋外方向一眼,一屋小美人兒們個個俏臉通紅,低頭不敢看陽魁。
巧兒一手撥下肩上衣裙便不動瞭,兩臂抱胸抓得死緊,仿佛將被強奸的少女,粉嫩的俏臉已經紅到瞭玉頸處,隨時都要滴出血來。
黃蘅對兒子使瞭個眼色,他立刻會意。身為男人,自然應該主動,以展示自己敢於擔當的氣概,否則唯唯諾諾似個女子,今後怎有臉統領如此多的美女?
於是陽魁一把抱住巧兒丟在床上,在她驚叫聲中撲在她身上,抓住她的裙子哧啦一陣亂撕,破碎的絲綢丟得四處都是。幾息過後,巧兒已經成瞭赤裸的羊羔兒。
隻見她瞪著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陽魁撕光自己的衣裙,雙手抱胸遮擋著玉乳,竟不知該如何反應,平日裡的乖巧主動都變成瞭茫然無措。動人的美眸漸漸變得柔媚起來,哥哥這麼一搞,反倒讓她覺得很安心,輕輕地放開雙臂迎接陽魁的侵襲。
陽魁抓住她的雙手按在床上,合身壓瞭上去,吻上兩瓣嬌嫩的紅唇,胸口感受著胸口兩團柔軟滑膩,碩大膨脹的龍槍散發的火熱的氣息夾在兩人小腹之間。
感受著粗獷有力的吻,巧兒悄悄的閉上眼睛任他在自己的胴體上為所欲為。
品嘗完巧兒的紅唇,又吻過玉頸、柔軟的玉乳、平坦性感的小腹,下面一小叢畏縮青稚的芳草,淫汁已經悄悄打濕瞭粉嫩的美穴。陽魁一手合上她下身的肉唇,再次壓在她的身上,在巧兒耳邊輕聲傳音:“巧兒真是好淫蕩呢,被這麼多人看著,下面都濕成這樣。”
巧兒嬌軀一顫,渾身緊繃,下體一陣抽搐,一股淫汁打在陽魁的手中。
她竟然被自己的一句話刺激得高潮瞭!
外頭的女人們看得眼前一亮,頓時佩服起娘親的眼光來。
雖然不知道陽魁對巧兒說瞭什麼,但能用言語就能刺激得她高潮,說明巧兒體質非常敏感。男人褻玩起來定然回應強烈,樂趣無窮,今後要失寵也是不易。再者陽魁如此本錢,征服這樣天生媚骨的女子手到擒來,巧兒身為女子,被徹底征服之後自然死心塌地,忠貞不二,做為主鼎爐,一生可保無虞。
黃蘅也是暗暗點頭,心中欣喜不已。如此美景,當真是意外之喜,自己給魁兒選的主鼎爐真是正確無比,至於天賦小事又何足掛齒,平日魁兒多灌她幾滴真陽,也可保她進境不落。
陽魁不理會她人作何感想,趁巧兒高潮之際,分開她的美腿,露出下體美麗的花唇。用噴出的淫汁潤滑下龍槍,槍頭抵住巧兒的陰穴處,用力一頂,壯碩的龍槍便猛然頂入小半,一道被我珍愛撫摸過多次的處子象征便粉碎無蹤。
女子破身自然十分疼痛,縱使修真的女子也不例外,火鱗盤龍槍之粗更是讓處子難以承受。幸而巧兒剛剛高潮,陰道放松,加上有淫汁潤滑,倒也沒太多阻礙。隻是疼痛撐脹在所難免,巧兒嬌軀顫抖,玉顏痛苦,兩道淚珠如開閘之水從眼角不住滑落。
巧兒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可憐,對性欲旺盛的男人卻如火上澆油。陽魁看得欲火焚身,虎吼一聲,龍槍更為膨脹,道道青筋浮現佈滿槍身,宛如龍鱗,開始在巧兒體內彈跳抽打的肆虐起來。
陽魁知道巧兒一心為己,體質又是柔媚耐玩,最愛被自己肆意欺凌,決心無論痛苦快美都要給她一個難忘的初次,遂不待她適應就抖擻龍槍,在嬌嫩甬道中抽插拓展。
待龍槍整根插入巧兒體內,她的“碧螺春水”便體現出妙處來,陰道內如螺紋旋轉,層層疊疊的刮蹭著龍槍似鱗片般密集凸起的槍身,兼有春水潺潺,盈盈的水兒在槍身上潤滑,極大的增加瞭抽動的快美滋味。
強烈的刺激讓巧兒又哭又笑,不能自已,下體不由自主的高高抬起,迎合著陽魁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粗碩的龍槍將緊閉的陰道強行撐開,連小腹都浮起一道鼓凸,已是插入大半。強烈的飽脹快美霎時便叫她魂飛天外,無意識發出的淫蕩呻吟讓一旁等候的姐妹們都覺得臉紅,不敢想象自己也被如此褻玩時會是怎樣一副淫蕩的模樣。
高潮過一次,巧兒變得更加敏感,碰上陽魁這數一數二的兇物怎能抵擋?沒幾下又嬌軀劇顫,泄出大股清涼陰精在龍槍之上,舒爽得陽魁直吸氣。
陽魁兩手扣住巧兒的腰胯更快,正欲再接再厲,黃蘅卻突然上前,打瞭個道訣玉指成指劍在巧兒小腹處連點幾下,硬生生將巧兒的性欲壓制下來,“巧兒,你已經泄身兩次,不可再泄。立刻運轉真元,納陽入腹,以納生靈之所,吮元陽,吐元陰和合交泰……”
巧兒清醒過來,趕緊按娘親的吩咐運轉真元,在黃蘅的幫助下,開始運轉真元。
陽魁感覺最為明顯,龍槍所處甬道之中開始活動起來,緊緊包裹著龍槍,如貪食之蛇緊緊含住獵物吞噬著,隨著龍槍逐漸深入,穿過一個肉環之後鉆入更深之所。尺許的龍槍餘勢未盡,槍頭卻已頂到子宮盡頭。巧兒難以抵抗如此快美,羞泣一聲,嬌軀一軟,便是又泄身一次。
黃蘅再捏道訣,分次打入巧兒嬌軀諸穴,口中傳音教導巧兒一段口訣。
得到助力的巧兒鼓起餘力,再次運轉真元,體內甬道蠕動起來,越來越長,內腑不停的讓出路來,直到將碩長的龍槍整根吞入體內,平坦纖細的腰腹都粗瞭一圈,直累得香汗淋漓,嬌喘連連。
一邊的美人兒看見尺許龍槍盡數插入巧兒體內,一個個忘記瞭羞怯,直驚得目瞪口呆,這長度,怕是要插到胸口瞭吧。
“魁兒,運轉真元,緩抽慢送,放開精關,導陽氣入巧兒體內。切不可急迫,娘知你多年欲望不得宣泄,欲釋放一次,但你的龍槍過於兇猛,元陽磅礴,巧兒初破之身,吃不消你的。”黃蘅嚴肅的告誡快要失控的陽魁,“你若隻顧自己,怕會傷瞭巧兒,令她多年留存的純凈元陰白白浪費,今後悔之晚矣。”
陽魁頓時一驚,想不到後果會如此嚴重,趕緊收束欲望,一面挑逗撫摸玉乳,下身輕抽緩松,一面放開精關,一股濃稠精水混合元陽之氣慢慢導入巧兒體內。
二人的動作從迅猛變為舒緩,陽魁盤坐於床,健壯的虎軀盡顯男人的雄偉,巧兒下體含著龍槍,雪白柔膩的嬌軀貼緊緊貼合著堅硬的胸膛,修長秀美的雙腿環著陽魁的腰,腰胯輕抬,堅硬的雙手抓入雪臀,緩緩套弄著猙獰粗大的龍槍,媚眼如水的看著他。
元陽入體,如巖漿融入冰川,巧兒感覺渾身都燥熱起來,連忙放出元陰與元陽陰陽交泰,功行奇經八脈之後,產生磅礴的真元與真陽聚集於宮處,被陽魁飛快的吸走。
巧兒竭盡全力的以元陰中和元陽,然後由陽魁連同自身辛苦修煉的真元一滴不剩的盡數擷取,那滋味如同可以讓陽魁自由控制的高潮泄身一般,一面享受著陽魁的溫柔挑逗操弄,美得淫聲不止,不知天南地北。
陽魁也享用著巧兒體內的冰涼舒爽,毫不客氣的大股大股擷取著精純的真元。經脈之中原本如氣體般的真元經過巧兒的加工變得密集如霧,漸漸的下起小雨匯成溪流。
二人配合瞭半晌,漸入佳境,偏偏這時娘親又來喝止:“魁兒,不可繼續,現在運轉《真陽決》提煉真陽。”,
“娘親,作甚又來打斷,我已掌握竅門,與巧兒正入佳境。”三番兩次被打斷,陽魁頓時鬱悶瞭。
黃蘅也是一副無奈的模樣:“魁兒,娘親也不忍打斷,但你乃九陽之體,元陽過於龐大,非是巧兒所能承受,現在她一身真元盡被你吸走,你再繼續下去,不需三刻便會將她燒成焦炭。再說她是你的主鼎爐,你不煉成真陽,怎麼助巧兒和其她鼎爐築基?”
“是,魁兒明白瞭。”陽魁立刻運轉《真陽決》,將自身精華輸入巧兒體內,這次收回的真陽之氣經過再次提煉後立刻感受到不同。
若說陰陽交合後的真元是氣泡的話,那麼熔煉液化真陽便是鋼鐵,其中似有無窮無盡的容納空間,以男修全身精華融合煉化之物果然是能儲存靈氣真元的至寶。隻是數量稀少,若先前所化真元有一盆,真陽便隻有三匙之量,不足四五十滴,即便如此稀少,比起其他男修也多瞭三四成瞭。
取瞭一滴真陽射入巧兒體內,她立刻全身痙攣起來,面露極度痛苦之色,全身真元瘋狂運轉往小腹匯聚而去,肉身放出淡淡赤色光芒,體內甬道更是瘋狂收縮,巨大的吸力快速抽取陽魁的元陽與真元,陽魁知道這定是築基之需,沒有抗拒,足足讓她將先前的真元收回六成。
三刻之後,巧兒方才平靜下來,似有大量天地靈氣匯聚身邊供她驅使,俏目微張,一縷毫光隱現,肉身骨骼經過真元淬煉更加凝實,肌膚如重生般晶瑩剔透。
巧兒先自己一步築基成功,踏入正式修真者之列,壽元大增,從此與凡人劃清界限。
“巧兒,恭喜你築基成功。”黃蘅輕輕拭去巧兒額頭的汗珠。
“皆賴師娘與主子,巧兒方有此幸。”渾身香汗淋漓的巧兒虛弱的露出靦腆的笑容。
“來日方長,巧兒也累瞭,去一旁打坐鞏固下境界吧。”黃蘅抱住巧兒的腋下,將陽魁的龍槍從她體內拔瞭出來,一大股淫汁灑落在床,星星點點的殷紅染開一片三尺多寬的雨打紅梅圖。
巧兒見自己竟泄出如此多的淫汁,俏臉緋紅,羞赧不已,趕緊扯瞭件陽魁的衣服披在身上,一旁打坐修煉去瞭。
“好瞭,糖糖,下一個是你。”
“是,師娘。”一名身材高挑,玉腿修長的美人兒走瞭出來,薄唇輕抿,粉拳微握,顯示出心中緊張,臉上卻強作鎮定。
糖糖名叫唐濤,與巧兒一般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容貌清麗,身材出眾,尤以修長美腿和嬌軀均稱出眾。
唐濤妹妹外表冰冷,對人不假辭色,閨中密友僅有巧兒一人,在宗內走動時,看見他人交歡總是視而不見,似乎看不起淫蕩的女子,也很少去找其餘女子聊些修煉、女紅、梳妝打扮之事,十分不合群。若非宗主之女,恐怕都無人願收做內門弟子。
但這隻是外人的胡亂揣測罷瞭,我卻知道她雖是一副冰冷模樣,內心卻淫蕩至極,是個瘋狂受虐女。記得四年前有一次我欲火上身,極度煩躁,碰到糖糖奉命來傳喚我,隻因言語不合扇瞭她一記耳光,結果她對此從未外傳,還竟然跟上我瞭,有時還趴在地上給我當腳墊,整日一動不動,也一言不發,弄得我都忘瞭她的存在。
她不愛聊修煉之事是因為更喜歡虐戀,隻是身為處子這種愛好過於驚人,她又不好找已為鼎爐的女人交流,久而久之言辭更加平凡,不善迎合,自然就不合群瞭。她喜歡跟著陽魁,做他身邊的物事,任他使用,時長日久,就成瞭陽魁的影子一般的人物,遊離於眾人視線之外。後來選擇鼎爐時,陽魁也習慣瞭這個妹妹呆在附近,就選瞭她。
這次黃蘅第二個就選擇糖糖服侍我,恐怕是擔心忘瞭她的存在吧,再說她也是陽魁的親妹妹,按入門順序,也該在巧兒之後。糖糖首次受到如此多人關註,頓時十分不習慣,偏又興奮得嬌軀微顫。默默的走上床榻,任陽魁將她的衣裙撕碎,碩大龍槍猛的貫入體內,隨意得如同使用一個不怕玩壞的性愛玩具。
劇烈的破身之痛與似要被撐破撕裂的痛楚讓她淚花滾滾,糖糖卻異常興奮,在黃蘅的指導下逐漸將龍槍吞入體內,開始與哥哥雙修起來。享受著瘋狂扭動的龍槍剛破身就在體內瘋狂肆虐的感覺,糖糖竟極快的進入狀態。
糖糖與巧兒都酷愛虐戀,二人遂成閨中最親密的姐妹,但她們也有不同,巧兒隻是愛被陽魁無拘無束的欺凌,想著法子羞辱她,為瞭他可以適應強烈的各種刺激,雙方是互動的。
而糖糖則完全將自己當做哥哥的一個物品,一個活著的,但除瞭他之外沒有其他思想的物品,她可以幾個時辰一動不動的給他當椅子,當床墊、踩腳墊、尿壺等等生活用品,以致陽魁常常忘記她的存在,卻有時想起又覺得她不可或缺。
若不是在這麼多姐妹面前,陽魁說不定還會將她柔軟的嬌軀對折成球後,雙腿折到肩膀處捆綁固定,再蒙上雙目禁錮修為後強暴她,不,應該說是使用她。
同樣賜予她一滴真陽後,糖糖順利築基。
接下來是遠遠、雯雯……
有瞭前面姐妹做榜樣,眾女也漸漸放開瞭,忘記瞭外面窺視的師叔師伯們,與陽魁全心全意的歡好一番,獻出自己一身真元後得到他賞賜的一滴真陽,一個接一個的美人兒都順利築基後疲憊得幾欲昏死過去。
得到二十一個美人之助,陽魁經脈中的真元也全部化為液狀,在黃蘅的指點下聚合真陽,貫通經脈,肉身漸漸放出紅色的毫光,聚合瞭鼎爐們的五行之力後,當最後一個鼎爐累癱過去後,陽魁卻還是渾身燥熱。
“魁兒,你感覺如何?”黃蘅關切的問。
“娘親,我元陽未盡,要築基怕是沒那麼容易瞭。”陽魁胯下的龍槍依然怒氣勃發,高高聳立。
黃蘅笑道:“魁兒元陽沉積多年,想一次泄盡怕是不易。幸好為娘早有準備。馨姐,進來吧。”
李若馨師娘推門走瞭進來,自行寬衣解帶,一身衣裙滑落在地,露出一身傲人的身姿。雖是陽魁的師娘,實際看起來做我的姐姐一樣,赤身裸體之後,倒更像剛成為女人的豆蔻少女。
“魁兒,有若馨師姐幫助你,你就不用擔心瞭。”看出陽魁的疑問,黃蘅解釋道,“你別看若馨師姐已是鼎爐就覺得她元陰不足,她不但是化形期修士。當年若馨師姐可是千萬人之中才有一個的九陰石女。她可是你爹爹的心肝寶貝,若非為瞭你,宗主才不會將馨姐借鼎出去。”
陽魁聽瞭頓時大吃一驚。
丹鼎宗修煉是靠陰陽和合,無論男女都要陰陽極盛方可修煉,對靈根要求不高。既然要陰陽之氣極盛之人,那麼自然就有最佳的選擇。例如他就是九陽重體兼身具靈根,是最好的修煉男子,而女弟子最好的則是九陰重體。
元陽盛,則欲火旺,遂每個男子都體溫極高,而元陰盛,則體溫低,可以中和男子的陽氣化為真元。女子在修煉中便是煉化元陽化為真元的鼎爐之用。因為陽氣暴烈,陰氣平和,遂中和陽氣需要大量陰氣,那麼選擇鼎爐自然是陰氣越多,體溫越低就越好。
鼎爐之中,九陰重體的女子的體溫最低,對胯下陽物強大的丹鼎修士來說,那可是極品的鼎爐。
若九陰之體又是石女之身的女子就更不得瞭,她們天生下體泄陰氣之所便是封閉的,發育起陰氣不得發散,遂渾身寒氣彌漫,積累個幾年就如同陽魁一般走向極端。
九陽重體若第一次將元陽都灌入一個女子體內,能將她燒成焦炭。
九陰石女也是如此,尋常男子的肉棍還未進入就會凍僵,強行進入輕則陽物殘廢,重則整個人凍成冰坨,即便是像丹鼎宗的男修多數也吃不消這樣的女子。非九陽重體的男子難以破身,陽壽也會大幅縮短,直到二十左右就會凍死自己。
九陰石女數量極少,千萬中無一人,若有靈根,修煉水系道法起來進步之速,有如神助。但若超過五十歲還未破身,沉積的元陰之寒就會變成寒毒,一生都會受寒毒所苦。更麻煩的是如此女子心靈最是脆弱,最見不得她人愛戀甜蜜自己卻如瘟神般讓人避之不及,長此以往就會變成“滅絕師太”般終生無法破身的老處女。
她們性格冰冷,出手無情,道法拳腳皆帶寒毒,被她攻擊中瞭寒毒之人若不得異法破解就會活生生的凍死。如修煉七傷拳這類自殘拳法般先傷已,後傷人,卻也威力驚人,加上性格原因根本不講道理,教人退避三舍。
但話分兩說,所謂物極必反,最毒之物未必不能化為最補之靈藥。如此稀有女子若得九陽重體之男子破身,便會柔情似水,絕對的死心塌地,為情郎斷頭碎身亦毫不猶豫。兩人極致互補,修煉起來一日千裡,且百毒難侵,出頭之日掰指可期。
現在一聽說李若馨師娘竟是如此稀有的九陰之女,陽魁吃驚之餘,也是欣喜不已。
“彤妹,你看你的魁兒,一聽說我是九陰之女就兩眼放光,今後怕是不知怎麼欺負我們母女瞭。”若馨師娘雙臂抱胸,一副可憐的委屈模樣,陽魁卻分明看見她下體的草叢間已經淫汁潺潺,順流而下。
即便是九陰石女,破身後在丹鼎宗呆久瞭也會變得淫女一名的。
“馨姐放心,魁兒若敢欺負你,你打他便是。”黃蘅掩口輕笑。
“可是,魁兒的龍槍太過兇猛,若插入馨姐體內,怕是攪得天翻地覆,羞泣都來不及,哪還有力氣打他。你看,他的龍槍如此兇悍,正要擇人而嗜呢。”若馨師娘一副被逼上刑的可憐模樣,一面愛不釋手的抓住陽魁的龍槍,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將碩大的龜頭導向陰戶。
“魁兒,你不是受馨姐欺負已久瞭麼,現在就是你報仇的時候瞭,用你的龍槍堵死她下面的嘴兒,她就不敢欺負你瞭。”黃蘅好笑的吩咐陽魁。
“好嘞。”陽魁抓住若馨師娘的雙腿舉起,下身一挺,尺餘長的龍槍貫入大半。
“啊呀呀!”若馨師娘驚叫起來,連忙運轉真元,甬道活動起來緊緊裹住槍身不讓我亂動,不愧是化形期修士,控制內腑輕松自如如臂指使。
陽魁隻覺得師娘體內如活物般瘋狂扭動起來,似有無數小嘴吮吸著槍身,冰冰涼涼的爽得我直喘氣,竟一下便將肆虐的龍槍鎮壓住瞭。
“你這個彤妹,趁機欺負馨姐來著,你們母子二人都是壞人。”稍稍鎮住體內龍槍,若馨師娘嘟起嘴兒責怪起黃蘅來,又對陽魁呲道,“你個小修士也敢來挑戰我,看師娘今日不把你的火鱗盤龍槍凍成冰槍。”
陽魁聽師娘罵自己娘親,當即不幹瞭,放開她的雙腿抓住纖腰奮力抽動起來。
槍槍入肉的肏幹如波濤拍岸,碩大的盤龍槍刮蹭著蜜肉直頂花心深處,若馨師娘不防,吟哦幾聲竟有泄身的感覺,卻是果然罵不出來瞭,轉而教訓起這個給點顏色就上房的小傢夥來。
陰穴中的美肉緊箍慢揉,強大的吸力源源不絕的吸取著龍槍上散發的陽氣,陽魁趕緊收束元陽,怕氣力一泄,一身元陽都給她吸去。若在此敗下陣來,今後在師娘面前怕是抬不起頭來。
是火鱗盤龍槍對九陰重體,隻見他們在床上連連翻滾,觀音坐蓮、老漢推車、龍騰猿搏等姿勢紛紛祭出,龍槍啪啪的在粉嫩的陰穴中沖撞,陰穴毫不客氣的吞吃著龍槍。
陽魁渾身火熱,根根青筋浮現全身,面目猙獰的猛肏師娘,李若馨也抿嘴強忍,俏目怒視,嬌軀扭擺,整根吞含著龍槍,淫水潺潺染濕瞭大片床單,二人竟戰瞭個旗鼓相當。
精彩的盤腸大戰看得四周的師兄妹們雀躍不已,一眾女修鼎爐們如癡如醉,恨不得掀開李若馨,自己跳進去品嘗一番龍槍的滋味。
李若馨畢竟天賦與陽魁相當,床上歡好的修為卻遠勝於他,大半個時辰後陽魁已經射瞭三次,她卻隻泄身一次。陽魁隻覺沉淀的元陽飛快的消耗,竟然有見底的感覺,心下不由大驚,沒想到師娘成為鼎爐數十年,竟還有如此雄厚的元陰來煉化自己的元陽,看她淫霏嫵媚的模樣,似還有不少手段未用,若不能短時間內讓她大泄幾次,自己初戰之勇怕是要鎩羽而歸瞭。
想到這裡,他將二人擺成觀音坐蓮姿勢,騰出雙手,一手丟出幾顆草籽,一手捏瞭幾個道訣,草籽飛快的發芽,飛快長出藤蔓向李若馨伸來。
如此初級的木系道術是決計困不住化形期的修士的,李若馨隻要吹口氣就能將這些藤蔓化為飛灰,她咯咯笑道:“怎麼,魁兒力有不逮瞭?也罷,師娘修為高於你,也不占你便宜,任你捆綁便是。”
陽魁一向自詡龍槍勇武,床技出眾,何曾被人如此挑釁,暗暗咬牙,決心好好調教她一番,否則他一個天賦秉異的男人豈不是被人看扁瞭!既然師娘相讓,他也不客氣瞭。
幾個藤蔓將李若馨整個人提到半空,兩根藤蔓纏住李若馨骨肉勻稱的秀氣足踝一路向上纏繞,拉著她的雙腿往後折向後背。兩根纏住她纖細的手腕纏到香肩,將她整個人向後對折。直到她的雙足置於肩膀之上,然後雙手抱著足踝牢牢固定。
其餘藤蔓拉著渾圓的美腿左右分開,露出胯下兩眼美穴,再纏繞到身前,層層勒緊她的腰腹。如此李若馨便被捆成瞭一個美肉球,不但絲毫動彈不瞭,體內也被極大的限制瞭活動空間。
陽魁的捆綁手段看得屋裡院中的男女修士直呼厲害,對李若馨報以羨慕與憐憫之色。連黃蘅都露出驚訝緊張之色,李若馨卻是倔強不語。
陽魁將李若馨翻瞭過來壓在身下,美麗的師娘便如同一個抱枕一般,下身兩眼美穴完全暴露,一對柔軟玉乳也微微塌陷,似兩團白嫩的肉包,完全將敏感部位露出。
看著師娘目露羞赧驚慌之色,陽魁猶自不滿足,摘下一段藤蔓擺弄幾下,變成瞭一根糖葫蘆串似的淫具。撥開後庭菊紋,便將淫具慢慢捅入,這藤蔓淫具受他操控,如同活物一般自行往內鉆去,一邊鉆,一邊扭動著。接著他又摘下一段小枝,上面幾片草葉長大連成一小片,再將它遮住李若馨的雙目,又施展瞭封印道訣,徹底封死她的視覺。
陽魁這才扶住李若馨的嬌軀,雙手抓住那對玉乳,龍槍再次對準瞭陰穴猛的貫入。
“哦哦。”李若馨嬌軀劇顫,被封閉視感後,她的陰穴變得分外敏感,被如此強勢插入的刺激格外強烈,四周的女修們紛紛捂住嘴,感同身受的身子瑟縮瞭一下,好似被這樣淫虐的是自己一般。
粗巨火熱的火鱗盤龍槍深深插入體內,腰腹被緊緊纏住,後庭還塞瞭一根淫具,絲毫沒有退避之處,李若馨隻覺的那迅猛的力道被子宮和陰道照單全收,那快感竟成倍增加,隻這一下她便大感吃不消,奈何話已說出口,她隻能被這樣奸淫著。
陽魁抓著玉乳揉捏著,龍槍飛快的沖撞師娘最嬌嫩的花心,還催動道訣叫後庭腸道內的藤蔓不住扭動,三管齊下,滿是密鱗狀的龍槍刮蹭著敏感嬌嫩的蜜肉,感覺它驚懼的顫抖,咕嘰咕嘰的淫水聲聽得他欲望勃發。
“嗚啊。”強忍著不出聲的李若馨終是抵不住快美的浪潮,隻被肏瞭三四十下,就來瞭個小高潮。
陽魁眼前一亮,立刻大肆吸走師娘的元陰,龍槍趁勝追擊,越戰越勇。
李若馨隻覺得氣力與元陰一同泄出一般,一旦開始就止不住瞭,隻見她嬌軀在陽魁的沖撞下不住痙攣,小腹顫抖著,一股股的泄出,爽得美目翻白,隻想就這麼被陽魁吸幹算瞭。
不過陽魁終究還未築基,吸走瞭這麼多元陰一時也煉化不成真元,靈根也一下儲存不瞭,無奈便將殘餘元陽射入師娘體內,由她協助煉化後再行吸回。二人一時都沉寂下來,動作變得極其緩慢。李若馨不愧為化形期修士,元陰充沛,真元更足,陰陽和合速度極快,陽魁隻覺得交合後的真元源源不斷,拓展的經脈飛快的填充起來,越來越多,由幾乎幹涸變得洶湧澎湃。
龐大的真元回饋自身,不斷沖擊著陽魁有限的經脈,黃蘅立刻坐到兒子的身後一手按住他的背,一手按住他的腰輸入真元助他運轉功力築基。
陽魁的神識沉入體內,如同睡著一般,但下體卻再次開始猛烈抽插,這樣無意識的肏幹暗合某種神秘天理,李若馨頓覺快感如山洪海嘯般吞沒自己,一身真元被飛快吸走,對她的修為來說並無大礙,但那快美卻是強烈的讓她吃不消,隻是她知道這是陽魁築基的關鍵時刻,也不敢掙斷藤蔓驚喜他。黃蘅知道師姐的狀態,暗暗發笑,卻沒有其他動作,專心輔助兒子築基。
有兩大高手相助,陽魁隻覺得身上的一點點污穢飛快排出,變得身輕如燕,經脈漸漸拓寬後真元便如水流入渠一樣自然,片刻之後竟已築基成功,隻是餘陽未盡,築基後新陽又生。
恍是從夢中醒來,陽魁發現自己仍保持肏幹師娘的姿勢,精神百倍,想起先前她對自己的小看,立刻又抽動起龍槍來。
李若馨的下體已經又紅又酸,綿軟的嬌軀提不起一絲氣力,驚叫連連的求饒:“哎,啊,魁兒……輕點兒,慢點,師娘吃不消的……魁兒……魁哥,哎呀……馨妹不敢瞭……”
鬧瞭一陣,若馨師娘便受不住槍上如鱗片般密集的青筋突起刮蹭,又是接連泄身瞭兩次,軟癱下來。
“好啦好啦,魁兒放過你的馨姐吧。”黃蘅笑瞭一陣來打圓場。
誰知若馨師娘美目一瞪,“紅臉黑臉一起唱,你們母子得瞭便宜還賣乖。”
“既然馨姐不領情,魁兒……”
“哎哎哎,算馨姐怕瞭你瞭,日後怕是要改口叫你蘅姐瞭。”欺負自己的龍槍尚在體內最敏感之處,好女不吃眼前虧,李若馨趕緊求饒。
“嘻嘻,馨姐說的哪裡話來,魁兒的修煉還仗馨姐相助,蘅妹怎敢放肆。”黃蘅說著謙虛的話,得意之意卻是免不瞭的,“魁兒,趁此機會將元陽都煉化瞭吧,馨姐不比你娘親,畢竟是你爹爹的鼎爐。”
“是。”陽魁立刻放開精關,新生精液如開閘之泉噴湧入師娘體內。
“停停,魁兒的陽氣太多瞭,彤妹,還是你來吧。”半個時辰後,李若馨癱軟求饒,掙斷藤蔓,艱難的退出體內龍槍爬到一旁休息去瞭。
雖然餘陽未盡,但僅她一人已堪比十個處子美人瞭,陽魁暗嘆九陰之女果然是寶貝。
“多謝師娘相助。”陽魁感覺體內真元幾乎快要盈滿經脈,短短一個時辰,便從築基之始跳到築基末段,竟已快到結丹期瞭,隻不過結丹需要大量真陽,這隻好找巧兒慢慢努力瞭。
“哎,魁兒陽氣如此之盛,靈根卻是普通,怕是要多依賴活丹之法瞭。”李若馨感嘆一句陽魁聽不懂的話來,“蘅妹,魁兒元陽將盡,你自己好好享受吧,虧死馨姐瞭。”
“馨姐如此相助蘅妹,今後若有差遣,蘅妹自然不會拒絕。”黃蘅已然脫光衣裙,露出姣美如鍛的胴體,一身肌膚瑩白如雪又透著紅潤,比起李若馨的圓潤頗是骨感,款款上得床來,卻是轉身趴如狗爬之勢,面朝李若馨,“來吧,魁兒自己回娘體內玩耍一番,娘親要和馨姐溫存一番。”說著紅唇吻上李若馨的紅唇,竟在陽魁面前玩起百合來。
陽魁也不以為意,丹鼎宗內男少女多,百合之事可謂司空見慣,毫不奇怪。挺起龍槍從後面頂入娘親體內,粗巨龍槍將娘親的粉嫩花唇幾乎撕裂,不過娘親的淫穴早已做好準備,適應一會便整根吞入龍槍,想來宗主爹爹的陽根也是不小。
看著娘親與師娘百合之事,陽魁覺得美不勝收,心說今後定讓自己的美人兒們也百合交歡,自己在一旁觀看,定然樂不思蜀,迫不及待的加入欺凌褻玩她們。
陽魁抓著娘親充滿彈性的翹臀,龍槍大進大出,肏得娘親嘶鳴不已,體內陰道不停按摩著,也不浪費時間,放開精關射出磅礴的元陽,收回真元填充經脈,直至餘陽盡數射出又盡數吸回,自己也覺得真元充沛,已達築基頂端。
又是半個時辰,他也筋疲力盡瞭,拔出死蛇一般的龍槍,躺在一旁,看著娘親和師娘互相撫慰嬌軀,床的另一頭二十一個鼎爐有的海棠昏睡,有的睜著媚目迷戀的看著自己,覺得人生最爽之事,莫過陰陽雙修瞭,縱使疲累不堪,也千值萬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