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都去找年輕女子做玩具,陽魁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那便是他最近愛上的采花大業。瞧瞧天色漸晚,預定的那廖傢的新娘子該在洞房裡等待瞭,喚巧兒小心照看諸女,穿上夜行衣在諸女走後也出瞭門。
陳國當官的和有錢的商賈地位很高,生活富裕安逸的他們每個人都有少則五六個,多則二三十個妻妾,還有無數的通房丫頭,誰傢沒有一兩個女兒?不過在這些一心往上爬的官員眼中,女兒的作用就是攀權附會的繩索。
那廖中元便是其中一個。
廖中元官拜餘州通判,在餘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他官職再大,終究隻是個副手。
哪個當官的不想往上爬?不想當京官?光宗耀祖?
恰好他膝下一女名為廖清茹,是個絕色佳人,廖中元自小就悉心培養她,將她調教得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為瞭就是有一天能作為自己升官發財的籌碼。
廖中元不但進貢瞭二十萬兩銀子給大宦官李忠明,還將女兒許給當今刑部尚書的次子寧耀民做妻,這刑部尚書可是當今最受顯宗皇上寵信的宦官李忠明手下的紅人,如此以後,自己一旦有機會,便可再進一步。
話說這寧耀民特好面子,也是個紈絝子弟,隻是為人與其他官員之子比起來倒也不算太壞,數日前偷偷見過廖清茹後,驚為天人,立刻答應瞭這門親事。雖然廖清茹傢要求將婚期改到黃道吉日之外有些奇怪,不過據說是一個十分靈驗的神算給的建議,他們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瞭。
這大官的孩子娶妻就是麻煩,規矩多多,還要做一大堆的事情。好是一番折騰,從一大清早連軸轉到傍晚,寧耀民才將廖清茹討進瞭傢門,拜完天地父母,親朋好友後,將她送入洞房。
想到從此這美人就是自己的私寵禁臠瞭,寧耀民心中火熱。外間擺開瞭一百多桌宴席,高朋滿桌,他挨桌去敬酒,想著今晚洞房花燭,盡管十分疲憊,他卻還是興致勃發,大碗大碗的喝酒,來者不拒。
廖清茹穿著大紅衣裳,蓋著紅蓋頭,靜靜的坐在洞房之中,聽著外間隱隱約約喝酒劃拳,氣氛熱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騰。聽說這個寧耀民是個不錯的少年郎,生得俊朗又聰明,他爹是當今刑部頭把交椅,權勢滔天。她隻知道今後自己便是寧耀民的娘子瞭,要對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滿足他的一切欲望。
前些日子,娘親突然來到她的閨房,教瞭她許多房中術,都是羞人的玩意,說是出嫁之後服侍夫君固寵之用,她從來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這麼復雜,強忍羞意用心學瞭。此時她不住的回想娘親教她的東西,各種服侍夫君的技巧什麼的,希望能服侍他滿意,保證自己今後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陽魁翻過圍墻進入寧府,從屋頂一路小跑,繞過熱鬧的宴席來到餌蟲所在的房間外,一排丫鬟經過後,將手按在窗戶上,木制的窗戶無聲無息的打開瞭,他跳進屋中,關上窗戶。經過這些日子多次采花的鍛煉,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兩三千人的寧府竟無人發現,比做賊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讓。
屋內佈置得清新雅致,最大的特點就是滿是喜慶的紅,兩根大紅蠟燭放出溫馨柔和的光芒,一個女人穿著紅彤彤的新衣,罩著紅蓋頭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等待著,兩手交握著,指節掐得發白,顯示出內心的緊張。
陽魁也不著急,他算好時辰來的,再過不久便該是新郎入洞房的時間瞭,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盒子,打開來裡面有兩隻小蟲,他打瞭兩個道訣,小蟲拿起兩顆芝麻大的藥丸飛到兩根紅燭之間,那下面有兩個小杯,裡面是酒,小蟲子將藥丸丟進酒杯中後就回到盒子裡,藥丸在酒中無聲無息的化開來,誰也不知道它們被人動瞭手腳。
這藥丸其實是助興之用,無論男女,吃下去後不久都會欲望勃發,即使是三貞九烈的女子都會變得淫蕩,下體淫水潺潺,男子下體幾個時辰不倒,連射十次都不滿足,隻是過後會非常疲憊,除此外對身體倒無害處。
陽魁隻是來采花的,尋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盤龍槍,叫她們多流點水兒也是為她們好,隻不過強烈的欲望會令女子泄身時元陰大泄,虧虛嚴重,需得修養三個月左右才能補得回來,算是損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顆草籽彈到屋中圓桌中間的花瓶中,打瞭幾個法訣,草籽在瓶中發芽抽枝,沒一會便長出一朵花來,花瓶中十幾朵怒放的鮮花中混入一朵同樣美麗的花怕是誰也發現不瞭。
佈置妥當,陽魁輕輕跳上房梁,等著新郎。
又過得盞茶時間,屋外傳來一群人的喧鬧聲,一聽便知是一群親朋好友拖著新郎來鬧洞房瞭。
腳步聲逐漸來到房外,一個丫鬟為他們推開房門,一群衣著光鮮的少年架著一個身穿大紅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進入房中,一群年輕人在房中鬧騰著。
“寧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
“聽說這新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後寧兄獨享美人,叫我等兄弟好生羨慕啊。”
“哈哈哈哈,哪……裡……哪裡,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滿溢於通紅的臉上,隻是喝多瞭,有些大舌頭。
誰也沒發現,坐在房梁上的陽魁彈瞭下指頭,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無聲的放出一縷香氣鉆入新郎鼻子裡。
鬧騰瞭一陣,一個親友取來紅燭下的兩杯酒,叫新郎新娘兩手勾在一起喝瞭。眾人才逐漸推出去,“寧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該是等急瞭,我們就不打攪瞭。”
“好好……好。”寧耀民把一眾親朋推出門外,把門閂上,搖搖晃晃的來到床邊,“娘子,我來瞭。”抓住紅蓋頭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臉。
隻見新娘子柳葉細眉,杏目長睫,一抹朱唇豐潤誘人,尖細的下巴白皙光滑,肌膚白裡透紅,兩頰帶著緊張的羞紅,頭上三千青絲盤成峰巒,金鳳發冠好似振翅欲飛,年僅十六的她清純。坐姿端莊,身姿瘦俏,好一個絕色佳人。
廖清茹俏臉暈紅,十分緊張,小心肝怦怦跳得厲害,據說初夜會很疼,自己會有落紅麼?紛亂的心思叫她心如亂麻,不敢稍動,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夫君是何模樣。
寧耀民一見廖清茹的俏臉,頓時得意萬分,輕輕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雙目對視,俱是心中一動,看著眼前自己將長期廝守的人。
寧耀民自然不是處男瞭,借著酒力一屁股坐到廖清茹身邊,伸手環住廖清茹纖細的腰肢,感覺新娘子不由自主的瑟縮瞭一下,大男人的豪邁立刻暴漲,伸過臉來嗅瞭嗅娘子的體香,隻覺得一縷香氣襲來,兩眼一翻倒在瞭床上。
廖清茹正準備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時刻,緊張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瞭什麼叫夫君不滿的事,從很少出門,更少於男子接觸的她不住提醒自己這是自己的夫君,極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誰知就在這時寧耀民突然倒在瞭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想是飲酒過量,又勞累瞭一天,一放松下來就睡著瞭。
廖清茹愣瞭一下,無語的松瞭口氣,心裡的緊張與恐懼散去,升起的卻是失望的落寞。
原先她設想過自己的初次會各種粗暴、溫柔、冷漠、捧在手心裡細心呵護的對待,卻不想竟是這種狀況。
不過既然自己的夫君睡著瞭,她也隻好照顧他好好睡一覺。
正當廖清茹準備為他脫去鞋襪,扶他上床休息之時,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從後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的頭往後仰。廖清茹一驚,本能的抓住那隻手,發出“嗚嗚”的驚叫,奈何那隻手跟鐵鉗一樣,根本就掰不開一絲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瞭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沒關系,我來滿足你吧,保證讓你欲仙欲死。”陽魁在廖清茹耳邊說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紅囍服稍稍用力,精美的囍服就成瞭裂帛掉落在地,露出裡邊大紅的褻衣。
“嗚嗚!”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驚恐瞭,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君睡著瞭,卻進瞭個采花賊,若是叫他得手,給夫君戴瞭綠帽子,自己一生就完瞭,還要連累爹爹全傢怕都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廖清茹拼命掙紮起來,但她的那點力氣對能力舉三四千斤的陽魁來說跟蚊子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褻衣揉瞭兩把,捏開她的臉頰塞進去。廖清茹隻覺得身前一涼,一對顫巍巍的堅挺玉乳暴露在外,宛如兩隻精細的白瓷碗扣在胸前,兩顆粉嫩的乳尖點綴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嬌艷,她發出一聲驚呼,趕緊抱住胸前雙峰。
陽魁一把抓住寧耀民的衣服將他丟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別急,我們慢慢玩,你夫君還要睡上幾個時辰呢。”
廖清茹一聽,才知夫君不知何時著瞭這個歹人的道,叫他這般對待也無一絲醒來的跡象,她終究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女,從小什麼都沒有經歷,哪懂得怎麼對付歹人?見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過去,心中頓時絕望,知道今晚怕是無人來救她瞭。
陽魁抓過一隻纖細的手腕扭到身後,從儲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動作纏住瞭那隻手腕,他又抓住另一隻扭到一起,兩隻秀氣的手腕就牢牢的綁在身後,接著令她雙膝分開跪坐起來,從後將她抱在懷裡,大手撫摸上那對傲人高挺的酥胸。
此時廖清茹才勉強扭動著身子看見身後的人,卻見他一身黑衣,頭上戴著遮住大半臉的面罩,看模樣大致也是個年輕人,隻是嘴角那絲淫邪的笑意叫她恐慌不已。她不住的扭動身子,嗚嗚羞叫,卻將頭上的發冠甩掉出去,滿頭青絲垂落下來,如黑色的瀑佈一般,美不勝收。
陽魁不急不忙的撫摸廖清茹的身子,一隻手從她的酥胸撫摸到嫩滑的柳腰,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纖細柔軟,胸前敏感的玉峰的彈性十足,口鼻插入她的發間輕輕嗅著少女的清香,一隻手扯掉她的腰帶,從腰間鉆入她的褻褲之中,撫摸上兩腿間飽滿的陰阜。
最敏感的私處被侵犯,廖清茹渾身都炸毛瞭一般,目眥欲裂,拼命扭動身子,奈何她身嬌體弱,劇烈的掙紮沒幾下便沒瞭氣力,隻能無力的看著身後的淫賊,嗚嗚求饒,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時間,與你玩個遊戲如何,若你贏瞭,我絕不破你的身子,立刻離開,也絕不向人提起此事。”陽魁做瞭個噤聲的動作,慢慢的將廖清茹口中的褻衣掏出來,“噓,你若敢大喊,叫人進來,怕也是貞潔不保瞭。”
正準備高喊的清茹立刻將喊聲吞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懷裡,若讓人看見,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瞭,她羞憤的問道:“你是何人?”
陽魁笑道:“我是個采花賊,來采你的初夜元紅,過瞭今夜我們便再無瓜葛。好瞭,廢話少說,我們來玩遊戲吧。你該不是想找我多玩幾次吧。”
廖清茹瞪著他,這個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卻以此相要挾,無論答應不答應,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瞭。但她也知道自己沒的選擇,以他的氣力若要用強,自己根本一絲反抗能力也無,即便喊人來保得一時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給他看去瞭大半,日後夫傢看她的眼光也會不一樣瞭,而淫賊的話至少給瞭她一絲希望,自己還能保住處子之身。
“你,你要怎樣?”問出這個問題,清茹感覺到瞭自己的軟弱。
“你看那對紅燭,已經燒瞭近半,還有小半個時辰變會熄滅,在它們熄滅前我會挑逗你,若你能堅持不求我破瞭你的身子,便算你贏,我立刻扭頭就走,絕不再碰你一下,否則就別怪我咯。如何?很劃算吧。”
不知為何,廖清茹看見淫賊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裡怦怦直跳,心想:“如此甚好,若我不答應,他定會強來,以他的力氣,我一絲機會也無,隻會清白不保。先答應他,隻要我不求饒,雖不能保住清白,但至少無人知道,也能保得完璧之身。”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出爾反爾?”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瞭自己的清白,她立刻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清茹話一出口便後悔瞭,自己這麼說不是擺明瞭接受他的條件,不反抗的任他擺弄麼?
果然,陽魁笑得更開心瞭,“跟采花賊談道義,你未免太天真的,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隻能相信我,不是麼?,不過既然是遊戲,不遵守規矩也太過無趣瞭。先說好,若你求我破瞭你的身子,那麼以今夜為限,我要怎麼擺弄你,叫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絕。”
像這般較為貞烈的女子,強行破瞭她們的身子,采瞭元陰便走未免太無聊,長夜漫漫,來點遊戲調劑一下,逗弄她們的身心更為有趣,不是麼!品味到采花的樂趣的陽魁對反抗激烈的女子尤為喜愛,采瞭幾個後便深得其中三味。
其實這看似對女子有利的條件其實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以丹鼎宗千年總結積累的巫山雲雨的手段,即便是心如止水的仙女都能挑逗得春心蕩漾,莫說這等心志不算堅定的凡人女子。就算有偶爾女子能贏,也不過是十萬個中的一個,放手便放手瞭,算不上什麼損失。
“我廖清茹雖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卻也知道願賭服輸,若我輸瞭,任你予取予求便是。”清茹憤憤的說道。
“爽快!無論輸贏,我都會幫你做些掩飾,隻要你自己不說,定能保你日後清白。來吧,美人,把你的臀抬起來,我要脫你的褲子。”陽魁立刻就提出瞭要求。
清茹氣惱的轉頭不看他,也不理會他的要求,讓她不反抗便罷瞭,還要她配合,真是癡心妄想。被綁在身後的雙手掙瞭掙,無奈的將腿夾緊,她要盡力拖延時間,不叫他得逞。
陽魁也不介意,一把將她推倒在錦被上,自己動手抓住她的褲子,連同褻褲一起扒瞭下來,一直脫到膝彎處。隻見她清瘦的美臀如月般白皙,修長的美腿緊緊夾著,徒勞的保護著雙腿間的兩眼銷魂密洞。
感覺自己的身子盡數暴露在這個淫賊眼前,叫那淫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幼滑的肌膚上來回掃視,清茹便覺得渾身像是爬滿瞭螞蟻般難受,奈何自己話已出口,隻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卻是倔強的不肯落下。
“小娘子肌膚幼滑,身材勻稱,看你端莊秀氣,胸前卻藏瞭這麼一對寶貝。我采的名花數百,小娘子也算其中上等,當真是男人的恩物啊。”陽魁一隻手撫摸著精巧的鎖骨,滑到胸前的玉乳,手掌按在乳尖上輕柔摩挲,口中贊美。
哪個女人不愛美,不喜歡受人贊美,陽魁雖是采花賊,在清茹心中卻是實實在在“品鑒女子無數的權威人物”,能得他如此贊美,說沒有點開心也是騙人,廖清茹心情稍好。隻是自己再美,卻要遭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賊人淫辱,留下一生的恥辱,想到這些,心中湧起一陣悲哀。
陽魁扣住一隻如同白瓷碗一樣的玉峰,抓瞭抓試試彈性,又用掌心揉搓粉嫩的乳尖,另一隻手摸到瞭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順著光滑的肌膚撫摸到腰臀,摸上瞭纖瘦的大腿。
清茹緊抿雙唇,嬌軀微顫,呼吸漸漸急促,纖美的玉足也弓瞭起來。她感覺這個淫賊的手似有魔力,所過之處盡是一道道酥麻的快美,那快美波浪般往全身各處擴散,那陌生的舒適感教她既恐懼又期盼。
“嗯……嗯……不可以,這是淫賊的手段,要忍住。”清茹不住的提醒自己,這是淫賊在褻瀆自己,萬萬不可著瞭他的道瞭。
她的美眸一直頂著那兩根搖曳的紅燭,以往燒得很快的蠟燭今日似乎無比緩慢,那兩隻淫賤的手放肆的在冰清玉潔的身子上肆意撫摸,自己卻隻能一動不動的忍受。
酥麻的電流不住在體內竄動,清茹隻覺得下體羞處一陣陣收縮,一種莫名的空虛感湧上心頭。不知不覺間,她適應瞭那兩隻手在胴體上遊走,覺得它們是那麼溫柔,總是恰到好處的給予自己快美的體驗,那感覺簡直要將她的身子融化瞭一般。
“小娘子,這麼快便濕得這麼厲害,你的身子比你想要咯。”陽魁調笑的話語如驚雷般驚醒瞭清茹,她感覺淫賊用手在自己私處摸瞭一把,又在自己腰腹間抹開一大片濕痕,果然濕得厲害。
清茹的俏臉頓時紅瞭,羞惱的將頭埋在錦被上,不讓淫賊看見自己的軟弱與淫霏的樣子。
陽魁抓住她的腰臀提瞭起來,將她擺成上身趴著,雙膝跪床,翹臀高抬的姿勢。
被擺弄成這副淫霏模樣,清茹立刻掙紮起來,可惜她的雙手縛於背後,雙膝又叫脫到一半的褲子纏在一起,“不,別這樣。”
陽魁笑嘻嘻的說道:“小娘子,我這也是為你好,你看你這水兒跟開瞭閘似的,若是浸透瞭被褥,該如何向你夫君解釋啊?說你尿瞭不成?”
叫他一說,清茹立刻便感覺自己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去,羞臊得耳根都紅瞭。
“小娘子莫羞,你瞧你這美穴,清泉湧流,潺潺不絕,氣味芬芳,穴口肥厚卻粉嫩,可是天下男人都愛的湧泉穴,端的是個銷魂去處,你的夫君真是有福,今後他定愛得你死去活來。”陽魁抓著兩瓣彈滑的臀肉,揉搓幾下往外掰開,露出那濕透瞭的陰穴。
清茹流瞭這麼多淫水,陽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厲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藥酒的功勞,現在的她隻覺得渾身燥熱,嬌軀變得敏感,懶洋洋的想賴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讓他好好愛撫一番。
“你,你胡說!”叫淫賊這麼贊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卻是明白自己隻是佯怒,心中卻是八分竊喜,想不到自己也頗有本錢,日後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的,愛我一生,我就滿足瞭。
陽魁伸出一根手指貼著臀溝,撫過淺褐色的菊裂,它羞澀的收縮起來,又劃過兩瓣緊閉的肉唇,微微往內壓去,清茹立刻緊張起來,“難道他要用手指破瞭我的身子?”
“住手!你說過不破我的身子的。”
“這是自然,我說話算數。”陽魁的指尖凝起一絲真元,輕輕的按住陰裂下方那顆小小的蒂豆。一道劇烈的快感從脊柱竄向清茹的腦門,她青春嬌美的胴體立刻繃瞭起來,雙拳緊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潮急促卻短暫,清茹還未細細品味,便已消逝無蹤,她不由自主的收緊臀肉夾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著失去瞭某些重要的東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來真有味道,剛才舒服嗎?”陽魁討厭的聲音又一次在清茹耳邊響起,她無奈的止住動作,深深為自己的下賤舉動自責,心中卻有瞭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
清茹感覺到自己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堅強,這個淫賊玩弄女子身子的手段直讓人無法抵擋。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間的海潮,越來越強烈,一波波沖刷著自己的嬌軀,連深呼吸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傢門的事!”清茹心中天人交戰,就在她剛要堅定內心的防線,那根手指又一次點在陰蒂上,又一道快美的電流竄到腦門。
她看不見,受金丹真元的催動,自己敏感的蒂豆飛速的膨脹起來,脹得有綠豆大小,又分外敏感,隻要輕輕一碰就有種要高潮的感覺。
陽魁的手指不時抹過那顆鮮紅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將她不斷的推向高潮,另一隻手扣住她身上的幾個穴位,控制著她的子宮陰道,叫她無論獲得多麼強烈的快感,都無法發泄出來,隻能慢慢平復。
被淫賊這麼搞的時間一長,清茹便吃不消瞭,可明知道再強烈一絲,她就能獲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麼一絲界線卻讓這個討厭的淫賊牢牢的抓在手中,一下下的提著,如同控線木偶般操控著她的身子。
陽魁一把抱起清茹讓她坐在自己懷裡,嗅著淡淡的發香,一隻手抓著一隻玉乳揉搓著,一隻手按著她努力分開的雙腿之間,那手就像在水裡洗過一般,他按著那顆蒂豆一圈圈的揉著,沒一會,他的褲腿就濕瞭一大塊。
此時的清茹哪還有一絲為夫守貞的烈女模樣,隻見她的美目蒙上瞭一層迷蒙的水霧,媚得要滴出水來,嬌喘連連,在陽魁懷裡不住的磨蹭著,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身子不時的扭擺顫動著,還伸過臉來親吻他的嘴,分明是個求歡的淫蕩嬌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滿瞭企盼,哪怕這個淫賊真個采摘瞭她的身子,她也不會拒絕,隻是謹守著心頭那模模糊糊的底線,不願說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贏瞭哦,想不到我采瞭那麼多花,竟能碰上你這麼個貞潔烈女。”陽魁的話語分明帶著調笑的意味,給她一個溫柔的吻,“我說話算數,等紅燭熄滅,我便離開。”
清茹轉眼一看,那兩根紅燭已經燒到瞭底端,正無力的搖動著,隨時可能熄滅。
“自己就要贏瞭麼?”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覺得有時贏瞭,就是輸瞭,而輸瞭,也未必是輸瞭。
“不,別走。”她用別在身後的手抓住瞭陽魁的衣服,“別走。”
“怎麼,你是要抓我去報官,還是想叫我這個淫賊奸污你呢?”陽魁看著清茹的眼睛,那對原本清亮貞烈的美眸現在滿是欲火與迷離。
“要,要瞭我。”清茹羞愧的將俏臉扭到一旁,自己終究沒能抵擋他的手段,主動屈服瞭。
“要瞭你?你是在求我麼?”
“……嗯。”清茹難堪的偏過臉去,勝負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卻要認輸,主動獻出自己的貞潔。
陽魁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求我肏你!”
清茹瞪大瞭美眸,她沒想到自己認輸瞭,他卻還要羞辱自己,憤怒的看著他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幾乎要將薄唇咬出血來。
“時間快到瞭哦。”陽魁轉頭看瞭一眼跳動掙紮的燭火,作勢要放開她。
“那個……我……求你。”
“嗯?”
“……求,求你……肏……肏我……”艱難的說出這句話,清茹覺得自己內心仿佛有一根底線崩斷瞭,有種墮落的快感,又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放縱。
“如果叫人發現怎麼辦?”
清茹隻猶豫片刻:“那就請你縊死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陽魁哈哈大笑,將清茹丟到床上,解開腰帶,脫去夜行衣,隻留下面罩,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長到誇張的火鱗盤龍槍,又抓住清茹纏在膝間的褲頭,這次清茹主動配合的讓他脫去。如此,兩人便渾身赤裸瞭。
清茹美眸迷離的看著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雙手縛在身後,她定會伸手好好撫摸一番,那強烈的男人氣息直叫她要醉瞭。當看見那根無與倫比的巨棒如同一條昂首視察領地的神龍,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來,驚慌不已。
按娘親所教房中術,她知道瞭男人下身有一根陽物,是要插進自己閉合的私處的,那樣自己會很疼,會流血,可適應瞭以後就會愛上它的。但淫賊的陽物顯然有些誇張瞭,她擔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爛瞭身子。
沒等她多想,陽魁便抓著她的小腿將她拉到床邊,讓她雙腿盡量分開。撈瞭一把淫水塗抹在通紅的槍頭上,引導著盤龍槍抵住她的陰穴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瞭百瞭。”清茹覺得自己沒什麼好顧慮的,最壞不過一死罷瞭。她覺得那根令人心驚的巨棒頂開瞭閉合的肉唇,擠開尚有些青稚的下體。
“嗚……”清茹畢竟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女,還未發育成熟,雖然流瞭不少淫汁潤滑,但陰門終究是緊閉的,被碩大的龜頭一頂,覺得那好像是根狼牙棒一樣可怕,感覺它越來越大力的頂入體內,疼得她額頭冒汗,雙腿緊緊夾著陽魁粗壯的腰。
“呃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那根巨物終於粗暴的突破兩片陰唇,撕碎瞭守瞭十六年的貞潔象征,占有瞭她的身子,清茹隻覺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絲毫動彈,她的屈服與墮落換來的似乎就隻能是這般無法想象的痛苦。
淚水湧出眼眶,清茹像隻中箭的仙鶴般用力弓起嬌軀,兩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錦被,一股積蓄已久的元陰磅礴噴出,在極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潮劇烈的沖刷著她的胴體,她的雙腿不住的踢蹬著,好似瀕死的掙紮,將床單弄得亂七八糟。
陽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著豐沛的元陰,清涼的元陰從龍槍一路流到體內,化入真元之中,火燙的龍槍頓時一陣舒爽,那感覺像大熱天喝瞭碗冰茶一樣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藥讓她淫水不斷,高潮的快感很快沖淡瞭巨陽破身的痛苦,強大的吸力讓她不停的瀉出大股的處子元陰。清茹的嬌軀不住的痙攣,泄身的感覺實在太刺激瞭,她覺得自己從地獄突然去往極樂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
她不知道,如此泄身對她的身子損傷極大,陽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陰來修煉,雖然沒有吸幹她,她的外表也沒有大什麼改變,反倒會變得更加嬌媚動人,但元陰氣血大虧後,會讓她少活十來年。隻是憑陽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也寧可選擇享受眼前的快樂的。
“呼呼……呼呼……”清茹終於從痛苦與快美的頂峰落回床上,覺得自己好像死瞭一回,又重新活瞭一遍,被汗水濡濕的秀發一縷縷的黏在白皙的肌膚上。
“小娘子,才肏瞭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還沒滿足呢。”陽魁從床頭床頭各牽瞭條藤蔓纏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動,藤蔓便牽著她的雙腿大大分開,站在床沿抓著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頂瞭進去,又退出來,再次重重的插入。
“嗯哦……啊啊,不,太快瞭……肏,肏我,好棒……嗚嗚……我要死瞭,哦呃——!”清茹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哪經得起越來越強力快速的抽插,沒幾下又泄出大股的元陰,叫他舒服的吸走。
又高潮瞭一次,清茹的雙腿連合起來的氣力都沒瞭,隻知道那根占據瞭身子大半的火燙巨物一下下的汲取著自己的水兒,咕嘰咕嘰的發出淫霏的聲響。
沒一會,陽魁又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將她的雙腳綁在自己腰後,兩手抓著自己的臀肉上下拋送,那根燒火棍棍棍入肉的肏著敏感的花心。清茹在陽魁的胯下就如同一個性愛玩具一樣,任由他的心意隨意擺弄,不停的獻出自己的精華換取快樂。
她突然覺得,這個淫賊其實是個好人,他故意淫辱自己,是為瞭讓自己恨他,自己是被迫的,這樣今後的生活中自己就不會把愛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實他是很溫柔的,應該也很年輕,看身體的年齡應該與自己相當。
他隻是沒有告訴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麼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數女人一生也無法體驗到的快樂,為瞭更多的快樂,她願意付出一切,哪怕讓她立刻去死,她也願意。
不知道過瞭多久,清茹覺得自己的魂魄好似離開瞭身子,就站在一旁看著這個淫賊一下下的肏著自己,將自己擺弄成各種淫蕩至極的姿勢,而自己就像怒濤中的小舟,隨著快美的浪潮的沖刷發出快樂的淫叫。
她不知道淫賊是何時離開的,隻記得淫賊將泄得幾無一絲氣力的她放在床上,將一塊滿是鮮紅的絲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後將她的夫君扒光瞭放在自己身旁。夫君的下身有許多白濁的東西,就跟那淫賊射進自己體內的一樣,不知為何,她覺得淫賊射進自己體內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來卻有些惡心。
他告訴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夢,他的夢裡一直在跟女人翻雲覆雨,明日看你的模樣隻會以為是自己做的。你將這絲巾給他看,他定不會懷疑你。再見瞭,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寧耀民才醒來,一夜春夢,他將夢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來,射瞭十幾次都不軟,這種爽快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叫他覺得自己在床上真是威風八面、霸氣十足,再一看枕邊清茹被折騰得雨打梨花般淒美的模樣,身下的潔白絲巾上,一片刺目的鮮紅。
“娘子?”寧耀民搖瞭搖唇無血色,極度虛弱的清茹,她的模樣好像被一群彪壯硬漢蹂躪過一般淒美。
“嗯……不要,你快把人傢弄死瞭……”清茹艱難的側過身子,不敢看寧耀民的臉。
見清茹這副模樣,寧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果然是自己身邊的娘子,男人的滿足感在胸中騰騰升起。
從此寧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瞭綠帽子的夫君一樣,對自己的這個妻妾分外寵愛,受新婚之夜的夢境影響,每次他們總能覺得這個女子玩起來最有感覺,征服感十足。
而經過陽魁的調教,這些內心墮落的女子一夜之間都變得成熟起來,個個都精通瞭房中術,品嘗過絕世龍槍後,她們放下瞭矜持,遊刃有餘的迎合著夫君,每次都輕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憐與廖清茹一樣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兒傢,隻因生得美貌,元陰充沛,卻叫陽魁這般褻玩,采去瞭大量元陰不說。最後雖然在外人眼中過得幸福安樂,卻與其他被他采過的女人一樣,內心孤獨寂寞,一生思念著那個永遠也說不出口的采花賊,隻能在漫漫長夜獨守空房之時回味著那個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褻玩、墮落的快樂經歷。
但是她們幾乎終此一生也不知道那個膽大包天的淫賊是誰,陽魁也對她們失去瞭興趣,因為她們的元陰幾乎都讓他采瞭去,對他的修煉再也沒有什麼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