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風,河灣裡柳芽又綻開幾分,遠遠望去,一層若有若無朦朧新綠。
這河源自西山,小而無名,涓涓細流經宋傢灣村北往東而去,宋傢灣人便叫北灣河,河北岸上徐傢灣人,卻是叫南灣河。
冬春幹旱時節,河水幽咽委屈,幾近於無,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勢便歡漲起來,河道裡水草也豐茂起來。
東子折瞭一根柳條,用匕首環剝下萌動的樹皮,做成一個柳哨,唧唧吱吱吹著,狗熊一直是眼饞東子那把匕首的,央告著東子給他玩玩。
宋建龍沒有摻和,自顧邁著步往前走,隻是柳哨唧唧吱吱的響,讓他不自禁想起昨夜裡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嚀嚀的聲氣兒,還有一邊唆雞巴一邊撅著亂扭的大白尻子,擠著掙著放出來的那些個好笑又好玩的響屁。
東子剝瞭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閃著瓷光,酷似女人光溜溜的身子。
「建龍,你今咋瞭,走兩步笑一下,走兩步笑一下,有啥高興事兒哩?」
東子大名叫崔保東,他爹崔栓魁是個心眼兒極多的鬼鉆子,雖說也是宋傢灣一個人物,但缺些殺伐決斷的手段,一直是跟著宋滿堂轉悠。
因兩個爹沆瀣一氣,兩個年紀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們,隻是遺傳所致,東子雖也是個鬼鉆子,但村裡的孩子王卻是宋建龍。
宋建龍努力板起臉:「誰笑瞭,走你的路,閑心還操的多!」
「就是笑瞭嘛,走兩步笑一下,走兩步笑一下,摸著蜜罐罐一樣,狗熊你說對不對?」
狗熊是宋建龍遠房堂弟,大名叫宋建軍,因小時生得結實胖壯,再加上皮膚極黑,爹娘就叫他狗熊。這是個生猛莽撞的主兒,如他爹宋滿元一般,沒啥腦子,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單蠻勁兒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滿元是宋滿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龍和東子狗熊的關系,也隱隱如父輩模式,狗熊雖說沒腦子,但好使喚,宋建龍常常把他當槍使,這小子也不含糊,唯宋建龍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還想著匕首,甕聲甕氣說道:「我沒看見,你把匕首給我玩玩唄,我又吃不瞭你的……」
「你要能吃瞭,我白送你!」東子不給,顯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饞樣兒。
宋建龍極為不屑,看瞭他倆一眼,板著臉,自顧往前走。
一夜之間,宋建龍長大瞭,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確然就是這種感覺,不單東子和狗熊顯得極幼稚,且以前覺得挺寬挺長的北灣河土橋都顯得狹窄而短小。
凌晨從磚瓦廠回傢吃飯時,看到老爹的黑臉,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懼,至於他娘趙乖翠,平日就管束不瞭他,今早看見時,第一個念頭竟是,那襠裡也是夾著個屄,回頭一想畢竟是自己親娘,便沒敢多想。
他娘哪裡知道兒子昨夜晚已由男孩變瞭男人,兀自心疼著問:「一個人睡磚廠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讓你看磚廠,磚廠有啥看的,又沒啥值錢物件,離村又遠吊……」
老爹的黑臉依然波瀾不驚:「吃飯,吃瞭上學念書去。」
「爹,那我……我今晚還看磚廠不?」宋建龍已猜著爹給娘謊稱自己昨夜是看守磚廠,於是順著老爹的慌話問。
宋滿堂沒抬眼,淡淡拋出一句:「黑瞭的事黑瞭再說,先上你的學,雖說念書沒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給老子混下來。」
飯沒吃完,東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學校,他早覺著今日這飯遠不及昨夜晚女人的奶頭咂起來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書包出門瞭。
初中學校叫東原中學,和東原鄉政府同在東原村,出村往東北,過北灣河再過徐傢灣就是,距宋傢灣七裡多路,平日裡覺著挺遠,今日這路途竟也仿佛縮短瞭幾分。
已過徐傢灣,東原村已然在望,四鄰八鄉上初中的男孩兒女孩兒,三五結夥順鄉間小路朝東原村匯聚而去,此時天色已大亮瞭。
狗熊依舊沒得著匕首玩,憤然搶瞭東子手中那截剝瞭皮的柳枝,追著在東子屁股上抽,東子敏捷靈活,左躲右閃,狗熊總難抽中。
「甭讓我逮著你,逮著瞭我非拿這棍兒捅你尻門子不可!」
東子躲閃著嬉笑:「呶!要捅去捅徐紅娟,讓她尻門裡夾著棍兒,扭著大白尻子去學校,嘻嘻!」
徐紅娟是徐傢灣徐生財的女兒,和他們同齡,也是在東原中學上學。這女孩兒如她母親呂愛娣一般俏且風騷,那時沒有校花這概念,但徐紅娟卻是校花的角色,因母親是婦女主任,傢境富足,平日裡穿著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不羞不臊,雖是少女,身段兒早出拔得臀圓乳突,常惹得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年擼管兒。
此刻,徐紅娟就在前邊不遠處,和幾個女生嘻笑蹦跳著,發育期的女孩兒們,因著早春萌動氣息的感染,她們從裡到外散發著青春的明媚。
徐紅娟隱約聽到身後嬉笑,猜想定是這幾個男生對她評頭品足,這風騷的女孩兒不但沒有羞惱,反而將屁股扭得愈發歡實。
狗熊聽到東子這幾句話,眼中看著徐紅娟緊揪揪圓溜溜亂擺的屁股蛋兒,口水差點流出來,褲襠裡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當下咧嘴傻笑起來。
宋建龍眼瞅著徐紅娟的屁股蛋兒,褲襠裡那物件也硬邦邦挺瞭起來,他又想起昨夜裡女人撅著屁股,偏著臉兒,叫他小爺爺的模樣。
徐紅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沒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龍已經盡情品嘗瞭熟透的水蜜桃,沒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樣的滋味呢?
他盯著徐紅娟活潑潑亂扭的屁股蛋兒,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發狠:日你娘的,老子遲早日瞭你的屄,日瞭你的尻子,讓你撅著尻子給老子唆雞巴!
昨夜裡幾乎沒睡一樣,宋建龍卻毫無困倦,初經人事的興奮和喜悅,鼓蕩著這個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讀過後,第一節就是語文課,劉老師裊裊婷婷走上講臺,甜甜糯糯的聲調兒,讓宋建龍又想起昨夜裡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嚀嚀的聲氣兒。
劉老師開始在黑板上寫字,那踮著腳撅著臀的模樣兒,竟惹得宋建龍硬邦邦勃起瞭,一想到那臀縫裡也夾著一個熱屄,夾著一個屁眼子,不由得就興奮莫名,幾乎忍不住想要擼管兒。
這一天,宋建龍一直處於異常亢奮的狀態,蘇桂芳卻在傢裡睡得昏天黑地。
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犢一般,幾乎擠出瞭她全部的欲望。天快亮時,她拖著疲憊酥軟但卻異常滿足的身體回到傢裡,勉強給兒子做瞭早飯,兒子去學校剛出傢門,她就散架瞭,酥松的屄眼和肛眼裡依然絲絲縷縷滑出少年的精液,她已經沒力氣清洗,和衣鉆進被窩裡。
上初中的孩子們都是在學校灶上吃中午飯,蘇桂芳不用準備兒子的午飯,她這一覺一直睡到後半晌。
敲門聲驚醒瞭蘇桂芳,她聽得出這是宋滿堂敲門的節奏,趕緊爬起身,開瞭窯院破敗的大門。
宋滿堂照例波瀾不驚的板著黑臉,徑直往窯裡走,蘇桂芳栓上院門,怯生生跟進窯裡,想給宋滿堂沏茶,早上卻忘記瞭燒開水灌暖壺。
「你坐著……我給你燒水去……」女人躲避著宋滿堂陰鷙難測的目光,羞答答怯生生說。
昨夜那事兒雖然是宋滿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對。
「我不喝,說兩句話就走,你別瞎忙活。」宋滿堂點上一根煙,波瀾不驚的吸著煙,一時之間,屋裡的氣氛顯得頗為怪異。
女人先打破瞭沉默:「建……建娃去學校瞭嗎?」
「唔,去瞭。」宋滿堂叼著煙,青煙絲絲縷縷籠罩著他的黑臉,這仿佛讓他自己都難以忍受,他瞇著眼說道:「昨夜晚享福瞭吧?我的崽還是童子身哩,把你個老騷屄日美瞭吧?」
女人羞慚而又惶惑,她忸怩著,滿臉羞昵的表情。
「說!老騷屄日美瞭沒有?」
女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日……日美瞭……娃隨你……幹啥都厲害……」
「日尻子瞭沒有?」宋滿堂繼續問。
「日瞭……啥都日瞭……我還給娃唆雞巴……舔尻子瞭……跟侍候你一樣……」女人囁嚅著說。
「你個賣尻子貨!跪下!」宋滿堂低聲但卻兇狠的喝道。
女人嚇得一哆嗦,趕緊跪伏在宋滿堂面前。
宋滿堂扔掉煙蒂,他抽下皮帶,跨到女人身後。女人一看這架勢,趕緊解開褲腰帶,抹下褲子,白花花的光屁股主動聳撅起來。
「噼」的一聲,宋滿堂手中的皮帶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福已經享瞭,罪還沒受哩,老子讓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隊長爺呀……」女人顛著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因為時常被宋滿堂打屁股,女人對這樣的性虐幾乎有些上癮,酷虐的皮帶抽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卻會讓她感受到一種無法描述的快感,這快感夾雜著羞恥,夾雜著屈辱,夾雜著無助和恐懼,同時也釋放瞭她的羞恥,釋放瞭她的屈辱,釋放瞭她的無助和恐懼。
「饒命哇……隊長爺……求求你……饒瞭我吧……」
女人雖然在求饒,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卻熱切的搖晃著,渴望著宋滿堂繼續抽打。
宋滿堂對此極為熟悉,他絲毫不理會女人的求饒,手中的皮帶挾裹著血液中的淫惡,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爺爺呀……奴傢由著爺爺日……由著爺爺打……爺爺把奴的騷尻子打爛吧……」
窯院也是遠離村落,女人放開聲哭爹喊娘的哀叫起來,盡情宣泄這份受虐的歡樂。
女人挨得歡樂,宋滿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帶每一下都是帶著風,狠狠抽在白花花亂聳亂顛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緋紅。
眼瞅著女人又聳起屁股,肥美的屁縫兒充分張開,宋滿堂掄起皮帶,照準女人屁縫兒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聲,這一下結結實實抽在女人屁股縫子裡,結結實實抽在女人的陰戶和肛門上,女人殺豬般哀嚎起來。
「呀……親爺爺呀……奴兒受不住瞭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爛你個騷屄騷屁眼!」
「噼」的一聲,酷虐的皮帶又抽在肥美嬌嫩的屁縫裡,女人又一次哀嚎起來,被抽得歡痛難當的屁眼子哆嗦著擠出一嘟嚕濕屁,睡醒後還沒來得及溺的那一脲尿,此時此刻再也夾不住,決堤般從失禁的尿眼裡噴灑出來。
「呀……隊長爺……奴尿下瞭……親爺爺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瞭呀……」
女人被宋滿堂打得屁滾尿流,這並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許多次,宋滿堂不僅把女人打得屁滾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瞭出來。
女人莫名的喜歡這種極致的淫虐,每當這樣的時候,她總會想起許多年前,宋滿堂帶著民兵抓她公爹的那個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懼而又無助的從排泄孔道中滑出來,那一縷極其羞恥的快感,從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體中,永遠無法熄滅。
「爺……隊長爺……你狠勁兒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屁眼子……爺……奴粑呀……隊長爺……你把奴奴的屎打出來吧……你把奴奴不敢見人的東西都打出來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極其昂揚的聳撅起來,並且主動扳開肥美的臀瓣,嘴裡迷亂呼叫。
宋滿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屁眼兒在臀間鼓突翻動,眼看著就要翻出糞來,他當下斷喝一聲:「不許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來,老子就讓你吃下去!」
女人的糞便已湧到肛門口,隻等宋滿堂再抽一皮帶,極致的羞恥和極致的歡樂,便會一齊釋放出來,然而,宋滿堂卻不許她釋放。
事實上,宋滿堂打女人的屁股時,一直喜歡把女人的屎尿打出來,之前有許多次,都是打不出屎來不完事兒,這一次,女人實在猜不透宋滿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滿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違抗,隻得拼命縮起屁眼兒,一邊抗拒著羞恥而又苦悶的便意,一邊嗚嗚咽咽哀求:「爺……奴真的粑呀……奴傢快憋不住瞭……」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實實憋著,今晚上老子還要用你這泡屎哩,到時候,這泡屎要是沒在你尻子裡面,不管你粑在哪裡,老子都要撿回來讓你吃瞭!」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糞便會有什麼重要用途,並且還必須保存在自己體內,她猜不透宋滿堂的心思,但宋滿堂要她憋著,她隻得老老實實憋著。
宋滿堂停瞭抽打,他系上皮帶,點上一根煙,坐在屋裡唯一一張破舊的太師椅上,慢悠悠抽煙。
這太師椅依稀還能看到范傢當年的榮華,隻因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舊瞭,瓜分勝利果實的貧下中農也看不上眼,這才留在瞭范傢。
「起來吧。」宋滿堂對女人說:「梳洗收拾一下,換換衣服,打扮漂亮,今晚上來磚瓦廠。」
女人順從的爬起身,剛才因為褲子隻是抹到膝彎,那一泡尿大多溺在瞭褲子上,濕淋淋的,又羞醜又難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續,羞恥而又苦悶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讓女人苦悶的是,那份極致的羞恥和極致的歡樂,並沒有釋放出來。
宋滿堂從衣兜裡摸出三十元錢,放在炕頭上,說:「這錢你先用著,年前年後花費大,我手頭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時,我再給你一些。」
三十元錢,對蘇桂芳來說,這是大大的一筆錢,女兒范小麗在食品廠上班,每月才掙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瞭這麼多,我們孤兒寡母的,花費不大……再說瞭,你給小麗尋瞭個好工作,她也能補貼傢裡瞭……」
宋滿堂不耐的擺擺手:「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實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當下伏在宋滿堂胯下,風韻猶存的俏臉貼在宋滿堂胯間,諂媚囁嚅著說:「你把褲兒解開……我給你唆一陣……」
「不瞭,我還忙著哩,鄉上要扶助村辦企業,我給咱村爭取瞭個名額。不過這事兒還沒敲定,該送的禮還得送,等會讓栓魁陪我走一趟鄉上。」
女人不懂這些官場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關註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天和地。
「連一陣陣都不能耽延嗎……你把褲兒脫瞭……我給你舔一陣陣尻子……」
男人不再堅持,女人這份極其下作的柔情,讓他極為愜意,雖然他不缺女人,但眼前的女人卻真的與眾不同,男女間的那些事兒,他經見得比別人多幾倍不止,隻有眼前這個女人,能夠滿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滿堂脫瞭褲兒,一雙毛茸茸的黑腿蹺在太師椅兩旁的扶手上,黑毛叢生的肛門彌漫著腐敗的糞臭,毫不客氣聳到女人面前。
女人癡迷的低低吟叫瞭一聲,她捧著男人粗黑硬實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糞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著旋兒舔。
「嘶!」男人咬著牙,齒縫裡極其愜意的吸著氣,喃喃的罵道:「你個賣尻子貨,你個舔尻子貨,你他娘的真會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傢灣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結逢迎,自甘下賤的人,從字面解釋,就是自甘下賤到連別人的「尻子」都願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貨……我愛給隊長爺舔尻子……」女人一邊舔,一邊歡快的嗚咽。
「嘶!」男人又在齒縫中吸著氣,嘶聲說道:「嘴張大接著,老子有一個屁哩,賞給你!」
女人趕忙張開嘴迎接,「卟」的一聲巨響,男人擠出一個惡狠狠的響屁,醍醐灌頂一般噴到女人嘴裡。
此時此刻,女人絲毫都不顧忌撲鼻而來的惡臭,她迎著那惡臭,香糯的舌尖奮力擠進宋滿堂因為放屁而張開的肛門裡,如癡如醉的舔舐。
宋滿堂黝黑粗大的雞巴已然挺立起來,他真想在女人嘴裡放一炮,但男人傢咋能為這些破事兒耽擱正事哩,他站起身,推開女人:「好瞭,不能再耽擱瞭,栓魁還等著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騷病。」
宋滿堂一邊說,一邊提褲子,女人卻撲到他胯下,極盡下作,極盡諂媚的低語:「爺……你給奴尿一泡吧……奴傢喝瞭爺的尿……爺再走……」
宋滿堂睥睨著胯下的女人,愜意的笑罵道:「你可真他娘是夠賤的,吃瞭屁還不夠,還要喝尿!」
女人已經把宋滿堂的雞巴含在嘴裡,柔柔的吮。
「來,嘴張大接著,老子賞你一泡尿!」
腥臊的熱尿呲響著溺在女人嘴裡,女人仰著臉,一邊用鼻子喚氣,一邊大口大口吞咽,苦澀的尿液如苦酒一般流過女人咽喉,女人嗆得流出瞭眼淚,那眼淚的滋味兒是甜蜜,還是苦澀,恐怕隻有女人自己才知道。
宋滿堂在女人嘴裡抖出最後一滴尿,他系好褲子,又點上一根煙,極其愜意的披上衣服走瞭。
女人送到大門口,囁嚅著問:「我晚上啥時候過去好……早些好……還是晚些好……」
「天黑透瞭來,哦,忘瞭給你說,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讓你幹啥你就幹啥,記住瞭麼?」
「記住瞭……」女人順從的回應。
「你回吧,趕緊收拾,打扮漂亮點!」
宋滿堂撂下這句話,徑直往村裡走去,女人掩上門,心頭又泛起惶惑和不安,同時還有隱隱的興奮和期待,她已經隱約感覺到,今夜,肯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
在這個不尋常的夜裡,等待她的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