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情色小說漫天飛舞,關於夫妻方面的也不少,本人和一位鐵桿哥們鐘情的文章一直以來隻有當年的鵝毛筆寫的場景自述加上近年甚為活躍的瞭瞭瞭的文章瞭,那位哥們呢還一直把我以前沒有完成的夏天及今年夏天奉為上品,但作為虎頭蛇尾的肇事者甚是慚愧。
盡管瞭瞭瞭和鵝毛筆的大作看的出是費瞭心思的,但是仍然看到許多跟貼表示不滿及不可信,甚至還有很多是所謂的圈中人,鬥膽說一句,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即便我知道瞭瞭瞭的東西是虛構的,但是我可以說人性的事情想的到就會做的到。
說瞭許多,暫且打住。
我說自己的性情和初識男女之情有關是因為有一件在很長時間裡甚為鬱悶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和夫人的戀愛起初很浪漫,浪漫的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好好的牽一下手,但是卻能回憶起許多讓她落淚的感動,當年的社會當年的人和現在有著天壤之別,曾經和夫人玩笑,如果當年在單位的時候下得瞭手,也許經過本人洗禮的女子會增加一個排是起碼的。
當年曾在一個紡織企業工作,裡面靚麗女子無數,本人因為專科畢業有幸分到一間獨立的單人宿舍,和幾人一間的集體房自然是成瞭兩個世界,回憶起來簡直不忍訴說,記不得有多少次瞭,下瞭中班傢住市區廠裡沒房的女孩子和我擠在一起混到天亮回傢竟然從來沒有一個越過雷池一步。現在回想起來也乃是天方夜譚而且讓自己遺憾不已的一件事情。
後來和朋友醉酒說起此事,朋友總結:太熟瞭,下不瞭手。
自己想想道理還是稍稍有,廖以自我安慰。
沒想到,和夫人的戀愛也有太熟瞭不好下手的味道,長此以往靠自己也許就生產不出祖國的花朵瞭。
有些事情是天定的,我就是這樣安慰自己,正是因為想當柳下惠第二吧,夫人的第一次竟然不屬於我的。
和夫人戀愛時,她還在讀書,等一年後畢業瞭,因為工作的事情,因為她有自作主張之嫌,兩個人走到瞭盡頭,開始是我不理她,到後來她數次的懺悔道歉都沒有換回我的諒解吧。兩人失去聯系近一年,她到離城幾十公裡外的一個化工企業去工作。
等再度攜手,夫人已經經過瞭企業一個工程師近半年的洗禮瞭。
當我第一次從夫人柔軟的身體下來的時候,其實傳統的東西在腦子來還好似根深蒂固的。我沒有經驗,但是顯然她有瞭,等到次數多瞭,回憶起來的時候,感覺到夫人第一次和我有點虛假之嫌,當時她很狠地夾著雙腿表現痛苦的模樣其實是想遮蓋很多東西,這些是在很多年以後等雙方什麼都說開瞭才透明起來。
當時,我感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瞭,起碼是和那個工程師有過親密關系,因為對她的迷戀,忍痛接受瞭事實。
但是幾年以後的瞭解到的實際情況是:離開我的近一年時間裡,除去兩個月她的培訓期,幾乎每一夜她都是在他單身宿舍裡那張嘰嘰嘎嘎叫個不停的床上度過的。
都是單身宿舍,我的蛙居卻連一次有效的功能都沒有發揮過。
昨天本來準備晚上加班趕點東西出來的,正好巧遇世界杯的第一場比賽,實在難得,所以耽誤瞭。
妻子,比較內秀,本是屬於賢淑的那種,原本應該是比較傳統的女人吧,有些逆來順受的女人味道,一件事情不會和我較真,有時候遇到我狡辯,她也隻是恬然一笑,不是不懂,隻是不會和我辯。
有時侯她也很會擺迷魂陣,說出些作為男人虛榮心能夠滿足的話。
從女人的角度出發,從她到企業工作到和年輕的工程師間的進一年的感情糾葛,無可無可非議,拿她自己的話來說,我已經不願意理她瞭,她也得找一個能夠陪她走過一生的人,那個人其實是屬於很讓女人放心把自己托付給他的人。
我再次向妻子發出橄欖枝,她義無返顧的立即來到我的身邊,沒有很多的語言,沒有過多的解釋,就如其中的誰出瞭趟遠門,和那個人之間是她自己去解決好的,感覺他還是很愛她理解她的感受,原本是這樣,一個女人能毫不猶豫的放棄近一年的感情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既然決定聰明的人應該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事情解決的出乎意料的順利,從光明的一面講,我很感動,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她那麼容易的就又來到瞭自己的身邊,至於他們之間的近乎同居的那層關系是當時我也沒有太於在乎,如果說有也是詛咒自己的自作自受。
那個男人後來我見過幾次,是個很不錯的男人,甚至和妻子節假日還通通話,一直到他結婚成傢。
回到身邊的妻子,兩個人重新走到瞭一起,因為她多少感覺有些別扭,我想托人換個單位,後來她說想讀書,於是索性遞瞭辭呈,到地區師范學校讀書去瞭。
讀書的三年時間裡,很溫馨,很平靜,一直到她畢業進瞭一所中學。到結婚生子。
人說富貴思淫欲,後來雖說沒有富貴,但是隨著紡織行業的全面萎縮,到我出來單幹,生活境況多少比以前有瞭很大轉變,這樣,思想開始輕松,因為兩傢的老人爭相把兒子接過去帶,所以我們幾乎沒有好好帶過孩子,這樣更始給我們瞭一個新的天地,一個熟透的小女子和還算春分得意的我。
偶爾開涉足的娛樂場所是打開思想之門的起端,當時社會上流行的是舞廳,還沒有KTV 之說,一段時間幾乎天天去,為此還讓她推掉瞭班主任的工作,其實她和孩子們是相處非常融洽的。
從舞廳開始,內心深處的很多東西開始泛濫,回憶起來,總結自己的內心其實是非常復雜的,不能說她在企業度過的那段日子我毫不在意,
發現這一點從惱怒到醋意到產生窺探欲的過程是獨自一個人煎熬過來的,起因當然是從註視著她在別的男人的簇擁之下翩翩起舞開始。
我對跳舞是個老童生,一直沒有學會什麼難度較大的舞種,隻有等到舞廳裡奏響慢三,慢四之類的簡單東西才能上去踏上幾步。
過程中慢慢的有些難以言表的東西逐漸的沉積,和朋友妻子及其他舞伴的接觸中有意無意的觸碰接觸慢慢點燃瞭某些陰暗的東西。
其實本身如此,象很多正人君子把舞廳作為很正統的娛樂場所來看,本身就是自欺欺人。
我不否認自己有過非分的念頭甚至小小的舉動,不過隻限於此。
現在圈子裡有不少朋友,熱衷於三人行,是從夫妻間的活動中覺出瞭許多心裡或生理方面,特別是在交往過程中實際操作的時候感覺出來三人行的種種優點開始的吧。
至於我們,實際的情況卻是相反的,因為那還是在十多年以前,還沒有這樣一個平臺,再者,我們的初次純粹是由於環境和美好的氣氛使然,並非刻意的去成就這樣一件事情。
我有一個同學,在我們鄰近一小時路程的城市,畢業以後沒有幾年,基本和我相似的情況,也出來單幹,但是和我不同,他卻是幹上瞭娛樂行業,承包瞭當地電力系統的個酒店,電力系統有的是銀子,因此,裡面的設施裝潢堪稱一流,我們有好多次興致勃勃的開著我們的二手捷達在周末的時候去過那裡。
應該是94年的五一吧。那時候還沒有長假,不過巧遇周末,我們到瞭朋友那裡。
對瞭,這裡有個插曲,妻子熱衷與到朋友處還是因為朋友身材標準堪稱俊男以外,舞跳的是非常的棒,妻子說被他帶瞭旋轉起來真是好享受
朋友有一個很小的小女朋友,幾乎小十多歲,長的嬌小玲瓏,洋娃娃一樣,就是太孩子氣瞭,完全就是個孩子。那時候好像才18歲吧。
女孩子非常乖巧,完全把朋友當成大哥哥,我有時候都懷疑她腦子裡有沒有男朋友這個概念。也許十多年前的女孩子和現在的小姑娘們完全不能同日兒語瞭吧。
說實在的,我不喜歡和朋友的小丫頭跳舞,因為她給我的感覺是我在摟著我的小侄女在跳,不得有一絲的邪念,然而小丫頭很多時候是不管不顧的,弄的我隻怕弄出些洋相來,好在小丫頭似乎也喜歡和她一樣大小的年輕人玩,在安排好屬於小老板娘的工作以後就會跟著她的一幫朋友去外面去蹦迪。
有過不少次,我問過妻子:“和我的朋友跳舞,有沒有身體上的接觸什麼的?”
“哪有啊,他跳的非常專業,哪象你挺著個肚子,會跳的人身體上是接觸不到的。”
好象有點道理。
朋友似乎也喜歡和妻子跳,拿他的話說妻子的音樂感覺很好,帶起來很輕松,所以一晚上他們不斷的跳,隻要音樂響起。
我想,舞伴也要有好的感覺跳起來才會和諧吧。
當時的每傢舞廳在將近十點的時候都有一曲慢舞,就是俗稱的黑燈舞,時間特別長,一般妻子在這時候就會提前來我這裡預定要我陪她跳。那天也照例問我。
“還是你們善始善終吧。”我說。
妻子的外表是比較媚的,特別是眼神和嘴唇配合使用的時候很有殺傷力,巧的是她的名字中也帶媚字。
當晚的舞估計是過瞭癮,然後和朋友一起去外面排擋吃當地特色的鴨煲,就是在一個沙鍋裡燉出來的鴨子,在本地口碑甚佳,後來這種做法延伸到全國各地,甚至形成一種餐飲文化,有瞭蛇煲,豬肚煲什麼的。
朋友的小女朋友是等到後來才來的,據說和朋友們已經吃瞭夜宵,所謂的朋友就是那些唧唧喳喳的小麻雀一樣的小姑娘,不過丫頭倒是真的挺怪的,但是後來朋友和丫頭沒有瓜落蒂熟,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瞭吧,兩人的各方面相差太大瞭。
看的出妻子心情特別好,一般她晚上不吃東西,當晚卻吃瞭不少甚至喝瞭兩罐百威啤酒。
為瞭管理方便,就店給舞廳配瞭間標間給他們使用,朋友有時侯就住在這裡,因為有時候舞廳歇夜實在太晚。
那年的五一特別熱,酒店都已經開瞭空調,朋友們把床讓給我們,他們自己在地毯上,鋪瞭被子。
時間已晚,小妹妹一躺下就睡迷糊瞭,房間裡隻有電視機一閃一閃的,在妻子穿上小妹妹的睡衣出來的時候,她疊著雙手放在胸前,原來是小丫頭的睡衣裸露的誇張瞭些,妻子一到床邊就很快的溜進薄被裡來。
妻子的裸露,激起瞭我的遐想,在她身上摸瞭一把,竟然使她哆嗦瞭一下。
地下的小妹妹突然打瞭個滾,一下子滾到墻邊去瞭,三個未睡的人都吃吃地感到好笑,朋友想把她勸醒讓她睡好,但是她和未醒的孩子一樣惱怒起來,朋友隻的做罷。
在薄被下面搓揉著妻子,耳邊嘀咕著晚上的黑燈舞。
我問她是不是開始就沒打算和我跳那半個小時?
“我不是叫你瞭嗎?”
“沒有誠意。”我說
“瞎說。”
我順勢在她雙腿間插入,兩腿間竟然非常濕潤,一般情況下剛洗澡出來不至於如此,我的心裡一個咯噔。
她全身僵住瞭但是又不敢很大幅度的掙脫。
心裡的感受很特別,以前從來不提及的那個和她曾經近一年的男人的生活點滴的想像有浮現出來。
公正地說,應該朋友當時不會預料到事情的發展會是那樣的。
哪怕是他對她有什麼遐想也就停留在遐想而已。
不過在這次五一之行回到傢裡,妻子的坦白中確實體會到人性都某些脆弱:在當晚舞廳裡的那段曖昧的30多分鐘裡,朋友竟然真的有撫摸她,甚至挑逗性的說瞭些贊美她身體的話,他說他的手指甚至於伸進她的套裙,幾乎完全觸到瞭她的私處。
這是後來知道的。但是到如今為止有很多種版本,有在外圍的,還有更加深入的,是隨著和妻子的性生活中多次用以增加情趣時的淫聲蕩語中出現的版本,孰真孰假恐怕永遠是個迷瞭。
中間我起來去瞭一趟衛生間,在裡面因為陽物的怒漲幾乎排不出尿液,看著鏡子裡佈滿血絲的狼一樣的眼睛,思想其實還是在搏鬥,出來我在冰箱裡拿出罐可樂狂飲。
上衛生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朋友們睡在我們的左邊地毯上,當時我正好在左邊,從衛生間出來,我從右邊上床,妻子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靠在朋友的那邊瞭,而那個人事不醒的小丫頭此時不知道已經夢到誰瞭。
果然猶豫瞭一下她就靠過去,把右邊讓給我,朋友本來是靠在床的席夢思墊上的,因為妻子靠過去,他也象征性地挪瞭一下,但是因為角度問題,他再挪遠瞭,就看不到電視瞭,所以一挪一動隻是純粹為瞭某種掩飾罷瞭,隨後還是靠在床上,床是一張雙人床但不大,當時酒店可沒有現在這樣動輒一米八兩米的大床。
這樣,加上我拼命的靠過去,她的身體被擠過去,他的脖子幾乎能挨到妻子的小腿。
“我要開始要你,看他會有什麼反應,”我附在她耳邊悄悄地說。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