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站在邊上逗著水裡的幾個孩子玩,和筱雅嘀咕著埋怨易文,來前也沒有說起過這個地方啊,也是啊,這樣的酷暑天氣最吸引人的莫過於這樣清澈冰涼的水瞭。
易文再水裡喊冤,“我以前也沒來過這裡,每次都是走馬看花,吃頓飯就下去瞭,不記得昨晚上山頂還是亮在帶路嗎?我還帶錯路瞭呢。”
筱雅笑著制止賀蘭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訴你也一樣下不瞭水嗎?”
“嗯不,就要罵他。”賀蘭撒著嬌,假嗔著喊:“小亮摁住他灌他兩口水!”
筱雅搖著頭抱著他們的衣服走開,懶得聽她胡攪蠻纏,這裡離瀑佈太近瞭,時間長瞭,衣服全被打濕。
易文遊過來,在賀蘭身邊露出腦袋:“臭丫頭你想謀害親夫啊?”
賀蘭抿嘴舀水往他臉上潑:“呸,分明是奸婦淫婦瞭,不要你瞭!”
“別瞎說,人傢聽到。”易文說。
賀蘭環顧左右,陸續又有不少人上來,沒準真能聽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起身往筱雅那邊一高一低的走過去。
兩個人找瞭塊庇蔭的地方坐下等兩個大男孩上岸。
回去的時候,兩個男人隻著短褲在前面,後面兩個女士抱著衣服跟在後面,很微妙的畫面,在外人看來絕對是兩對夫妻上山度假。
賀蘭把這想法說給筱雅聽,被她好生怒斥,吐著舌頭也懶得理她。
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間,沒想到出瞭點問題,是賀蘭,突然好像整個人垮瞭下來,筱雅摸摸她額頭好像有些發燒,易文回想起來估計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涼瞭,筱雅估計也是這樣,忙從自己的包裡找出隨身帶來的藥給她吃瞭,然後要她上樓去睡一會。
賀蘭上去瞭,走到樓梯口,又下來瞭,筱雅有點納悶“幹嘛呢?又下來瞭?”
“嘻嘻,我又點不放心,別兩個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瞭。”
“呸!你這個臭丫頭,看來燒的不夠厲害,還在這裡耍貧。”
賀蘭嘻嘻笑著上樓去,差點和換好衣服下來的亮撞在一起。
易文還在房間裡,賀蘭進去睡下,他關切地坐在床頭,摸摸他的額頭,“有點燒的厲害呢,不行咱們早點下山回去?”
“幹嘛?沒什麼的,也許是剛才在外面曬著瞭,也可能是中暑瞭,躺會就好,就這樣下山瞭,你不遺憾?”
“遺憾什麼?你這個丫頭!”
易文抱著她的臉作弄地一陣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說。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來沒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覺遺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麼話象是說不出口。
“怎麼瞭?吞吞吐吐的?”
“如果氣氛好的話,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開許多。”
“呵呵,想這個呢?幹嘛要人傢放開許多啊?”他逗她。
“其實呢,現在你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瞭,能讓你們感到開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發生。”
“嘿呀,老天!這是什麼世道啊!什麼都顛倒過來瞭,現在成瞭賀大小姐來給我們上課瞭。”易文一驚一乍地站起來大叫。
“討厭啊,臭老公!”
賀蘭想坐起來,可是也許人真的又點難受吧,又倒下去瞭。
“好瞭好瞭,不開玩笑瞭,順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又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讓它發生,但是也不要勉強。”
“那你說說,和筱雅在一起感覺好嗎?”
易文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時候,筱雅突然進來瞭。
“我差點忘瞭,也許不是受涼沒準是中暑瞭。”
“不會吧,山下那麼熱都從來沒有中過暑的,”賀蘭說。
“傻丫頭,中暑不完全與氣溫有關還和氣壓有關系,來吃點解暑的藥,沒有壞處,如果真是中暑,一會還要難受呢。”
賀蘭乖乖地又吞瞭一把避瘟丹之類的藥。
“有個醫生在身邊就是好,”易文說。
“你這個烏鴉嘴,醫生在邊上一直浪費著用不到才好呢。”筱雅笑著罵他。
“好瞭,沒事瞭。”
給賀蘭拉好窗簾關門退出房間。
走進筱雅的房間,易文悄悄從後面摟住她,她要掙紮被他轉過身子。
不要鬧,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樓下客廳的亮。
易文扳過她的臉,輕輕地吻住。
筱雅靜靜地接受瞭,欲要掙紮的身體松弛下來。
“你頭上都是汗,”她說。
“是水,”他說。
兩個人都笑瞭。
然後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擁在懷瞭,一隻手伸到她衣服裡面一直到胸。
“你真討厭。”她說。
“嘿嘿。”
他已經觸到瞭她的乳尖,輕輕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禍首。”她看著他說。
“嗯,是,嘿嘿。”
“你會讓丫頭傷心的,你這個臭流氓。”
“嗯,不會,剛才丫頭還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麼?”
“她怕我一個人收拾不瞭你,就帶上樓下那個!”
“呸!”筱雅想一把推開他,但是全身乏力,沒有一點力氣。
還好,這時樓下傳來說話聲音,他們倆是站在筱雅的房門的,如果有人上樓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們,無奈兩人松開身體。
“我下去看看,”他說。
“嗯,”她紅著臉一閃進瞭衛生間。
樓下是山莊的工作人員來房間送寬帶的設備,早上易文想起要處理一點工作,這裡不是每個房間都有寬帶接入,他特地給總臺打電話過去要求的。
來人,稍作解釋,放下設備離開瞭。
亮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問亮。
“感覺這次出來你很拘束啊,不象你瞭。”易文說。
“呵呵,有嗎?”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說的笑瞭起來。
“真的,你自己沒感覺嗎?連在蘭丫頭前面也放不開瞭,連她房裡也不敢進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間看瞭一眼。
“笨蛋。”易文壓低嗓門——堡壘很快就將攻破,蘭丫頭功不可沒,你拘束什麼。
“嘿嘿。”
“丫頭早就看出你對上面也不懷好意,放心,她還想撮合,剛才還煽風點火呢,這個傻丫頭算是墮落瞭。”
亮被他說的心裡癢癢的,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用遙控器關瞭電視,“我去房間看看她有沒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著,易文進去瞭也沒有反應,他坐在她旁邊,拿過她的手把在手裡玩。
“寬帶接好瞭,還不去幹活。”筱雅說。
“不急,什麼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啊。”
她轉身,盯著他有點不解,看到他帶色的眼神明白過來。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壞種。”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裡算壞?最多隻是受人指使。”
易文誠心把責任往賀蘭身上推。
“討厭,責任全在你,丫頭以前多單純?”
“嘿嘿,單純和笨是同意詞,剛才還被丫頭訓斥瞭一頓呢,我裡外不是人瞭。”
她不理他,隻是幽幽地看著他狡辯。
“丫頭說她享受的幸福要讓姐姐你一樣有機會嘗試,剛才在下面我還給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夢!我現在就起來回傢!”
“不要說的這麼堅決,到時候收不回來,”易文嘻笑著說試圖從她衣服下擺伸手進去,被她一把推開。
“討厭,你我出去啊,我要睡一會。”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剛才的話題對筱雅刺激夠大的瞭,再繼續下去反而可能讓她受不瞭,於是給她把風扇開小,從床尾扯過薄毯放在她身邊,走時在她的臀部輕薄地捏瞭一把。
筱雅伸腿踢瞭他一腳,“走開啊,流氓!”
臉上的表情倒是滿目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