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嘻嘻一聲鉆進他懷瞭。
他把她扳過來,她這樣的姿勢他握不住她的乳房,柔軟的手感他恨喜歡,乳頭豎起來瞭,整個乳房開始有些膨脹,易文也有些躍躍欲試,“想過兩招嗎?”
“不要,現在不要。”她按住他搓揉的手,要是再繼續下去,她知道自己會控制不瞭瞭。
“你看亮喜歡筱雅嗎?”她悄聲的問。
“幹嘛問這個?呵呵臭丫頭你非要和她去爭寵啊?你這個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女人都這樣嗎?”
“就要,就要爭。”她有些不依不饒,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易文拗不過她,女人的腦袋有時候會變得很遲鈍。
他給她隻好解釋:“應該還不至於,畢竟隻是因為咱們才聚到一起,不過……”
他看瞭她一眼:“以後就沒準瞭。嘿嘿……”
“真討厭,”她說,不過很快她就釋懷瞭轉過身纏住他:“不管怎麼樣,我還有你呢。”
這句話讓易文有點溫暖:“是啊,到底還是明白,不管走多遠,還是知道回來。”
“咱們是什麼?他說,咱們是相親相愛,相依為命的夫妻啊。”
她眼變得有些紅紅的:老公:我有點後悔發生的這一切瞭,從頭到尾。
他搓揉著安慰她:現在不是很好嗎?不要胡思亂想。他引開話題,怕女人會莫明其妙地傷感。
他伸手在她下面摸瞭一把:“怎麼會這樣?下面濕濕的……”
她臉上彌漫起一種奇怪的表情,嬌慵而迷亂……
“不想把本月的第一次給臭小子瞭嗎?”他逗她。
“……嗯……先讓你趴下……”她嬌嗔地說,一雙眼睛變得風情閃爍……
兩人間的性事溫馨而纏綿,沒有激烈的沖撞,瘋狂的纏繞,相互間的一舉一動都是熟悉的,肢體的響應,身體的撫慰時間都恰到好處。
不能說兩個人的開始到結束有什麼缺憾,高潮按部就班的來臨,身體的緊張也能慢慢的舒展恢復。
“很好,很舒服。”
賀蘭已經均勻地吐息瞭,身體安然體袒露著,稍稍出瞭點汗,但是沒有感到熱,兩人手牽著手仰面而臥。
易文也感到瞭,兩人的過程太完美瞭一些,沒有一點生疏,一點僵硬,象一段可以獲獎的構思優美的體操。
想到體操這個詞,易文笑瞭。
老樣子,賀蘭就追著問他笑什麼。
易文就笑著說瞭。
賀蘭打瞭他一下,自己也笑開瞭。
幸運的是兩個人誰也沒有覺得事情這樣有什麼不對,夫妻間做到這一點應該已經屬於不易瞭。
“你說……”易文頓瞭一下,想瞭想才開始說:“如果和亮長期一起生活,這樣的事情會不會也出現?”
“哼,幹嘛不說你和筱雅?”
“嘿嘿,也一樣的道理。”
賀蘭開始想,最終的結果使她覺得有些失落。
易文從她眼睛裡找到瞭答案。
這幾天在網上不止一次地看到這一句話:大腦是人最大的性器官。
真是絕瞭。
性的熱度,瘋狂,新鮮感,刺激不都源自大腦嗎?
好像看到過一部歐洲的片子,一對很幸福的夫妻到瞭性疲憊的過程,一次心理醫生安排丈夫參加瞭一個小聚會,參加的人都是蒙臉的,最後怎麼也想不到讓自己意亂情迷如醉如癡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妻子。
“我們之間也疲憊瞭嗎?”賀蘭問易文。
“沒有,一點都沒有,”易文說。
隻是隱隱地在渴望什麼吧……
“不可以多想,想太透徹瞭會很迷茫。”賀蘭說。
“你有沒有想過不要我?或者我會離開你?”賀蘭問。
易文張大瞭眼睛:“你不要嚇我……!”
賀蘭笑瞭,摟住他身體,用雙乳在他身上亂蹭,很幸福的樣子。
確實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從開始起易文就把賀蘭當作自己的同謀,一起在摸索著進行這事。
如果說有想過,恐怕要三思而行瞭。
他摟過她,臉靠在一起:“咱們不是小孩子瞭。”
“是啊,如果結果是那樣真是糟糕透頂瞭。”
呵呵,易文莫明其妙地又笑瞭。
這一次他沒等賀蘭問就交代瞭為什麼笑:人生三大悲哀:炒股炒成股東,炒房炒成房東,泡妞泡成老公。
“咱們不至於吧?嘿嘿。”
“真討厭,”賀蘭忍不住笑狠狠地用小拳頭在他身上擂著。
最後,不光是易文,兩個人都趴下瞭,一直睡到吃晚飯的時候,還是筱雅敲門把兩人給弄醒瞭。
易文開瞭門,筱雅吃瞭一驚,沒想到易文竟然就不著寸縷中間那裡晃蕩著來給她開門。
既然看見瞭,她也不再避嫌,示威般地走進裡面。賀蘭裹著毯子靠在床上,不敢動彈。但是看到筱雅後面的易文的樣子,好氣又好笑,驚叫著把一個枕頭砸到他身上去。
“有什麼好吃驚?自己的老公還不知道什麼德性?”筱雅譏諷道。
“你說什麼呢?”易文往筱雅身邊靠過去,這一下連她也驚叫著往一邊躲,易文哈哈笑著去衛生間去穿衣服去瞭。
“真不要臉,”賀蘭吃吃笑著不好意思看筱雅,嘴裡罵著易文。
“這麼快又吃飯瞭?我都不知道長瞭多少肉瞭,”賀蘭伸著懶腰說。
“別擔心,多鍛煉就不會長肉的。”
筱雅盯著亂成一團的雙人床,一語雙關。
瞅瞭她一眼,賀蘭扁扁嘴,但是不敢再嘴硬。她是怕筱雅再說出厲害的話來。
易文換好衣服出來聽說亮去後面的水潭遊泳去瞭,嘀咕瞭幾句,吃飯早瞭點,先去後面逛一圈回來再吃飯,問誰要去,賀蘭和筱雅紛紛搖頭。
易文出去瞭,也到後面的瀑佈那裡。
“要不咱們不要等到後天瞭,明天中午以後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想走就走吧?”筱雅說。
她突然盯著賀蘭,她臉上紅撲撲的。
“對瞭,行嗎?”她問賀蘭。
“可以啊,主要是看你怎麼安排,你醫院裡不耽誤就行。”
“我打瞭電話,應該問題不大,還是你重要,是你時間夠瞭沒有。”
賀蘭覺得她說話怪怪的,抬頭看她時,筱雅正譏諷地看著她笑,她頓時明白過來中瞭她的圈套,和小時候一樣,賀蘭常常被她這樣捉弄取笑的。
“其實你很壞的筱姐。”賀蘭紅著臉不滿的說。
“我怎麼壞瞭?”她繼續逗她。
“以前裝得那麼冷,都是裝的。其實心裡壞壞的現在我知道瞭。”
“你還說哦,我……”她裝出要去揭賀蘭身上毯子的舉動,賀蘭怕瞭,她身上什麼也沒穿。
“快起來去洗洗,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迷死他們,晚上我想喝酒,都得喝,不醉不歸。”
“對瞭晚上得我買單哦,”筱雅說。
賀蘭收拾好瞭,在衛生間鏡子裡看看完全時一個清新少婦的樣子,精神還不錯,氣色很好,身上得衣服顏色也很配此時得膚色,甚至有點艷麗瞭。
出來看到筱雅坐在沙發上,電視機開著但是人卻沒在看電視,呆呆地有點發愣,賀蘭有點吃驚,她以前最怕看到她這樣得表情,特別是孟海川出事得那段時間,經常這樣愣愣的不聞不問地坐一陣。
“什麼電視?”賀蘭沒話找話地坐到床上問。
“好瞭?哎呀臭丫頭扮瞭一下換瞭個人似的,你真要迷死人傢啊?”筱雅誇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