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最先起來的是筱雅,等大傢都起來以後收拾停當便去早餐,回來就踏上歸途瞭。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亮開車,兩賀蘭和筱雅兩個女的坐在後面,車上放瞭音樂,聲音很輕,開始的時候偶爾還有人跟著小聲的哼哼,後來都沒聲瞭。
車裡稍稍有些沉悶,也沒什麼話,賀蘭和易文先後開始打盹,亮聚精會神地駕駛著筱雅沒有睡,不知怎麼地,心裡有點空蕩蕩的,這幾天的經歷,像是在做夢,此刻就像夢醒前的渾噩之中。
海川早上打來過電話,詢問具體什麼時候回去,聽到丈夫的聲音,竟然有些親切,這些年來都是平淡地一一種親情的姿態生活著,幾天不在一起會浮起這樣的感覺,筱雅心裡有點溫馨又有些苦澀。
座位前面亮的頭發有些紛亂,脖頸肌肉強健地鼓起來,顯得年輕有力,有幾次筱雅甚至想伸手給他拿捏幾下,連理由都相好瞭:“累吧?”
就準備這麼問候一下。
到底還是沒有伸出手去。
忽然覺得手被握住瞭,是賀蘭,眼睛在洞透一切似地看她,讓她心裡振蕩瞭一下,沒有說話。
已經進入瞭自己的城市范圍,中飯前就能到傢,這樣這次的旅行就結束瞭。
筱雅覺得心又顫瞭一下。
“還又一會呢,再瞇一會吧,”她對賀蘭說。
“嗯。”
路上開的很快,不到十點半就已經進瞭市區,找瞭一傢熟悉的酒店隨便嘩啦瞭點權當午飯,然後先送筱雅回傢,進瞭小區在樓下停下,車裡沉默瞭片刻,還是被筱雅打破瞭沉默:兩個男人都不幫我下來拿東西啊?
易文笑著跳下車:大夥都舍不得你呢。
外面氣溫很高,筱雅和車裡的亮和賀蘭到瞭再見就躲進樓內陰涼裡去瞭。
進瞭電梯,關門。
筱雅往易文身邊靠瞭靠。
易文靠近親瞭她一口,她笑笑。
電梯速度很快,轉眼就會到達目的地。
以後會不會想起我?她看著電梯頂。
當然會的,現在就想呢。易文再次靠過來。被她躲開瞭,笑罵:壞蛋。
電梯門開瞭。
剛按瞭門鈴,們就開瞭,孟海川開瞭門,笑著是說,他正好在窗口看到車子停下來。
易文熱情的叫他姐夫,把東西放下然後就禮貌的先告辭:出門幾天瞭,還趕著去瞅瞅兒子,不然小傢夥會發威瞭呵呵。
海川有點不高興地說他都一早出去買瞭菜,燒瞭一半等他們回來吃呢,聽說他們已經吃過瞭,好不擔心:這下可好,這麼多菜兩個人吃到什麼時候?
那就先放冰箱裡慢慢吃!
在他接過包拿到裡面去的時候,易文忍不住在筱雅肩上狠狠地捏瞭一把,筱雅臉色微紅含情地嗔怪著瞪他。
回到自己傢的時候,賀蘭有點懶洋洋的,沒想到玩也這麼累。
呵呵,易文笑瞭。
笑什麼呢?賀蘭覺出他的笑不懷好意。
你這哪是去玩啊?純粹是去玩命呢,能不累嗎?
賀蘭笑著拿手裡的包打他,易文一閃,打在亮身上,亮看瞭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剛才易文上去的時候,兩人在車裡也稍稍地纏綿瞭一番。
進瞭屋,開瞭空調,都覺得累瞭,歪七歪八地躺在謝謝上。
你怎麼安排?易文問亮。
幹什麼?有你這麼趕人的嗎?賀蘭不滿地罵他。
“什麼啊。我那裡是趕他?我是問他是先休息一會呢還是把你拎到床上去廝殺。”
易文看她生氣趕忙狡辯。
呸……
賀蘭把身邊一個枕頭狠狠地摔過去。
亮:過來,他既然這麼說把姐抱上樓去。賀蘭索性也厚著臉皮瞭……其實說真的,現在三個人她倒比筱雅在場要放松許多,雖然是自己策劃瞭這次出遊,但是內心深處倒是隱隱地有些後悔起來。不為別的,是覺得和亮單獨的時間太少瞭。
亮傻傻地笑著,他們夫妻每當這樣打情罵俏的時候他往往有點尷尬,因為他這個角色的確有點尷尬。
賀蘭不忍心看他那樣,笑著站起來說:好瞭你們說點正事吧,我先去沖個涼,早上的澡白洗瞭,現在又粘呼呼的瞭。
易文起來打瞭幾個電話,亮坐到電腦那邊開瞭電腦。
易文很快確定基本沒有什麼事,除瞭幾份需要簽字的報表。
松懈下來,他重新在謝謝上躺下來,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過去,客廳裡響起他輕輕的有節奏的鼾聲。
亮有些猶豫,他看到幾份郵件,是貴州的助手發給他的,雖然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但是那邊的關系還是有幾個結沒有理順,和易文說起當時想轉手的原因也在這裡,希望接受的人在那邊很有關系,現在的麻煩可能對他而言不是什麼麻煩,但是對於亮這樣到那邊時間不久,還沒有什麼根基的人而言卻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亮考慮的是,國傢對土地,房屋開始調控接下來對能源礦產肯定也會隨即進行一次有序的清理,包括信貸方面也會更加嚴格,這對於如果希望全方位的提高采礦效益的這個礦來說難度隨即會加大,當初在進入貴州時當地政府的那些承諾可能完全成為一串美麗的肥皂泡。
易文有他的道理,越是這樣能挺住的人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匯報但是他還不是很瞭解要挺下去需要有很大的魄力。若是半途而廢,力量不支而被釜底抽薪那樣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亮心裡很矛盾。
他關瞭電腦,暫時不去想這事,說也沒法說,易文正美美地打著鼾呢。
坐在沙發上發呆,這時候賀蘭下來瞭。
看到易文睡著瞭,她嘀咕瞭一聲,拿瞭條毯子給他蓋上,把空調稍稍調瞭一下。
“你不睡會?”
“嗯,我也去洗一下,暈乎乎的,沖一下清醒些。”
“嗯你先去洗吧,我上樓去給你拿幹凈的毛巾。”
出去幾天,房間裡有一層淡淡的灰塵,賀蘭有點納悶窗門都關的緊緊的哪裡飛進來的灰塵。在書房她給父母傢打瞭個電話,兒子沒在,被妹妹接去瞭,又給妹妹打,兒子在睡覺,說明天要去少年宮科技館玩,叫瞭肯定不願回來,妹妹說還是隨他好瞭,想回來再打電話過來,到時候再去接。
賀蘭抱著浴巾來到小客房的衛生間門口,門半開著,她就進去瞭,亮站在蓮蓬頭下,全身是泡沫。
“幹嘛不開燈?”她說著把燈打開。
他轉過身來沖著她,下面竟然是勃起的,直挺挺的對著她,臉上不懷好意。
“呸,壞蛋。”
她把毛巾放在櫃子上,斜睨瞭他一眼出去。
小客房還沒有打開空調,熱烘烘的,她給他開瞭,然後又推開衛生間:洗好睡會吧,我給你開瞭空調。
“等等。”他說。
“嗯?”她正要關門。
“它怎麼辦?”他用手握著自己,色色地朝著她捋動。
她臉紅瞭,雖然在有意無意地挑逗他。
“討厭,我要出去整理一下頭發,才不管你呢。”
“好瞭,我馬上就好。”他站到水簾之中趕緊沖洗泡沫。
賀蘭,臉熱熱地站在門口,伸出臉:客廳裡易文輕微地打著鼾。
她輕輕關上門,亮從裡面出來瞭。
被他一把摟住,隨即手伸進寬大的襯衣裡面去瞭。
“成心不讓人休息嘛。”他說。
“瞎說。”她反駁道。
“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寬大的襯衣晃來晃去比不穿衣服還誘惑人,你不是不知道?你完全是成心的。”
“誰真空啊?”她辯解道。
這還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隻乳房,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
另一手插進褲子:哦還真不算呢,還穿瞭內褲哦。他調笑著。
真討厭,其實她非常迷戀他在後面緊緊地頂著自己地感覺。
其實還真不如不穿呢,又得洗褲褲瞭。他三下兩下已經把她攪的濕潤不已……
他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寬松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被剝下來,上面穿著寬松的襯衣,下面是赤條條的,眼前的景色別有風味,讓男人癡心不已。
亮是完全現成的,把裹著的浴巾一掀,走進床邊把她抬起來,站著就徑直進入瞭……
賀蘭快活地低低地哦瞭一聲……
亮很威猛地沖刺瞭一陣,身上洗浴液的氣味很好聞,隨著他身體的晃動帶到賀蘭鼻息邊,賀蘭身體疲乏快樂地應承著,她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運動,隻是調皮地讓自己的身體一會放松一會使勁變得緊張,從亮的臉上能看得出這樣的刺激對他的感覺改變很大,她滿意地笑瞭。她希望自己能讓眼前這個男人快瞭,從身體到心靈。
有點累瞭,他讓賀蘭往上躺瞭一點,自己也上去,跨在她兩腿間,中間那條濕淋淋的棒棒直直地懸著。
嗯……賀蘭扭捏著,自己動手。他說。
賀蘭到底拗不過他,伸手握住他,讓自己身挺上去接納……
很奇怪的男人,就這樣也顯示瞭女人的主動?賀蘭不屑地白他一眼,但是亮全然不在乎,小小的簡單的動作對男人而言是順從是溫柔。
他全力擠進她深處,然後身體放松下來,開始休息。
討厭啊,你是故意的,我還要出去。
那我沒辦法,累瞭。亮耍起賴皮她把他推倒一邊,腿跨上去,把他含入身體,襯衣不知什麼時候被亮給剝掉瞭,現在這樣的動作,兩隻豐滿的乳房在亮眼前晃動,加上她的動作,很快讓他眉頭緊蹙起來。
賀蘭辛災樂禍地加快瞭頻率,讓亮在兩分鐘之內低嚎著繳瞭械。
賀蘭翻身下來,準備逃跑,但是被他按住瞭。
整個人被他緊緊摟住,不讓她離開,那條粘呼呼的幫幫盡管垂頭喪氣但是還是懷懷地在她臀縫間亂頂。
“壞蛋,睡會吧,別逞英雄瞭,有本事放著……晚上用。”
他松開瞭手,目瞪口呆:老天你要累死我啊?
她拉下臉:怕瞭?原來你也怕累啊?
“嗯?噢不怕!誰怕啊。”
她嘻嘻地笑瞭……
走進浴室,在蓮蓬頭下,水溫調的有些涼,能讓身體稍稍冷卻一點。說實在的,其實賀蘭更願意此時和亮糾纏在肉欲之中,那是她不會感到厭倦的遊戲。隻是和易文說過要去看看兒子,他不想讓他覺得為瞭這個把和孩子的事情都給丟在一邊瞭。做頭隻是一個另外的借口而已。
她感覺兩腿間有亮的東西流下來,抿著嘴笑著把身體後傾讓水流沖在那裡把那裡沖洗幹凈。
最後她擰瞭一條熱毛巾,走到床邊給他擦拭瞭一遍,亮已經半夢半醒瞭,有些感動,伸手在她身上摸瞭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