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的兩個人,誰也沒有提起晚上亮去見面的事情,似乎都在回避,賀蘭是個聰明的女人,在自己的臆想中也許有點孩子氣的不近情理,但是當一件事情真正面對的時候,往往比男人要理性的多。
她的推理是既然亮不說,肯定有說不出口的理由,或許是見瞭對方以後有瞭初步的感覺,如果是那樣,自然不好在她面前談起這件事,這是最有可能性的。
如果不是那麼他談與不談都無所謂瞭。
她控制自己的思緒不去想這件事。
我想睡瞭。她說。
亮想說你不上去瞭嗎?但是有點怕她多想,就止住沒有說,隻是也緊緊地擁住她,很快都進入夢鄉。
不上班以後,賀蘭覺得自己懶惰瞭不少,特別是早上起床時間。不過相比易文和亮這兩個懶蟲還是要早一些。而且她的好習慣還是延續瞭下來,就是隻要是醒瞭就一刻也躺不住。
冰箱裡有昨天買回來的面包牛奶,還有以前的一些,看瞭出廠日期基本臨近或者已經要過期的,她都整理出來,放到門口的塑料袋一會小區的清潔工會來拿走。
把早餐準備好放在微波爐電磁爐旁邊,等他們起來熱一下就可以吃。然後上去衛生間。
開門的聲音把易文弄醒瞭,他支起身,看看床頭櫃的手機,又躺回去:臭老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啊。
她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你睡著瞭就跟豬豬一樣,離我那麼遠,怎麼睡還不都是一樣。
他閉著眼笑瞭,拉過她的手。你還不是一樣,咱們買這麼大的床真是浪費。
兩個人的確是這樣,睡著的時候離的遠遠的,連手都碰不到一塊。
“臭小子昨晚怎麼樣?對上眼瞭嗎?”
不知道,沒說,也沒問。
哦,光顧著嘿嘿瞭啊?他睜開眼迷著看她。
神經,她抽回手,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