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作劇起來也是威力無比呢……
亮終究還是不敢過分造次,雖然內心的欲火已經徹徹底底地被挑逗起來,隻有他自己知道多麼想立馬把她身上那身松松垮垮的衣物扒個精光,把她按在這張寬敞的床上瘋狂地耗盡全部的精力,眼下的賀蘭慵懶迷人,身上的女人香味帶著一股茫茫的麝香氣息,實在是讓任何男人都無法自持。
但是樓下易文在等著呢,這些天的情況處境實在是有點異樣,他再怎麼大大咧咧也能悟出些苗頭,起碼把自己的想法給局內人一個交代才是。
“要我看你換衣服嗎?”他涎著臉問。
討厭,去你的。賀蘭怎麼瘋也是不習慣這一出的。
呵呵,那我下樓等你。
看就看,誰怕誰?賀蘭似乎怕他飛走一樣,竟然如是說。
這下子,該著亮難堪瞭,不是不想,是怕易文等不及上來瞭,看到這樣,實在別扭。
“真是怕瞭你瞭。”
他一把把她拖過來,狠狠地吻瞭一把,然後落荒而逃。
留下個賀蘭癡醉一般抿著嘴,嘻嘻笑著,心滿意足。
晚飯很簡單。找瞭個幹凈素雅的小店,很快把三個人肚子給打發瞭,易文還鬧著要慶賀,唆使亮去拿酒,被賀蘭好生嗔怪,中午酒氣還沒散呢,不許喝瞭,最多隻能以茶代酒,隻好作罷。
沒有開車,散著步出去的,回來也是走回來,很悠閑,很輕松。
每個人心裡輕松與否就隻有自己知道瞭。
回到傢,厚重的門在身後碰地合上,氣氛瞬間便變得腥熱曖昧起來,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賀蘭準備泡茶,被易文止住瞭,他自己弄出那套好久不用的茶具,神揚舞蹈地開始玩弄起茶道,嘴裡還振振有詞,也真是的,沒一會,鐵觀音的濃厚溫潤便在屋裡彌漫開來。
亮先舉起小盅,美美地來瞭一口。
“好久沒喝瞭吧。”
“沒同道中人啊,咱們這地方什麼都興起來就是茶友不多哦,本地人還是時興喝綠茶,龍井,毛尖什麼的。”
“呵呵,以前咱們在深圳可算是喝過癮瞭,晚上起來撒尿,迷迷糊糊的都聞到股茶香。”
易文大笑,賀蘭抿嘴笑罵。
“不好喝,還真不如喝酒呢。”
“說你傻丫頭瞭吧。不知道享受,我這一壺茶,夠你喝茅臺瞭。”
“就是不好喝。”賀蘭爭辯。
亮隻是笑,管自己聞啊咂的。
“其實真該喝點酒的,一來是慶祝,二來是……酒能亂性。”
易文壞壞地盯著電視機,認認真真地說。
後面那句話,賀蘭開始還沒明白過來,等鬧明白瞭一整個地翻瞭半響白眼,易文也真能沉住氣,跟沒事人似的,一直到賀蘭要伸手打他,才噗哧地笑出來:看來還是有人做賊心虛的哦。
“怎麼亂也亂不到你那去。”
賀蘭撇著嘴,一屁股挪到亮這邊過去,這樣,變得和亮坐的緊緊的。
“呵呵,”易文忍住笑繼續擺弄瓶瓶罐罐。
“那倒是,傢花哪有野花香啊。”易文酸酸甜甜地見機來一句。
“討厭,不理你們瞭,”賀蘭開始專註起電視裡的那部韓劇。
易文便也作罷,他知道亮茶喝的厲害,幾遍過瞭就把壺裡的茶葉換瞭,換上新的……亮喝茶是在他最低谷的時候學起來的,被香港人騙走幾乎一半傢當的時候,鬱悶不堪,整天泡在茶裡,沉淀心情,舔舐傷口,時常醉,煩悶中醉,茶也是會喝醉的,和喝酒一樣,越醉就越喝的兇。比喝醉酒好的就是沒有酒那麼傷胃。
易文電話響瞭,接起來,說瞭幾句,掛瞭。
“星期二的機票,”他說。
“哦,老李那裡要不要再給個電話?”
“不用瞭,他辦事比咱自己還穩妥呢,再說他自己的十幾還想再漲點出來呢。”
“那我明天就通知那邊的朋友,確定咱們這次就參與瞭?”
“嗯,這麼著吧,都到這時候瞭。”
“呵呵,是不是有點緊張?真該整點酒精瞭,壓壓驚。”
“呵呵,總不至於光屁股回來吧。”
“呸呸呸,”賀蘭本來是半躺著,一屁股坐起來。“光屁股你就回不來嘍。”
“呵呵,那就在那裡把褲子掙上瞭再回來。”
賀蘭坐在那,有點發愣,呆呆地忽然把自己前面的那小盅拿起一口幹瞭。
“傻丫頭,你的杯子涼瞭。”
“我喝著都一樣。”
她聲音有點沖,易文有點感覺。
“那個怎麼辦?”他問亮。
“什麼?”
“醫院裡的?”
亮不知道怎麼回答。
“沒什麼啊,辦正事呢,顧得瞭那麼多?”
“呵呵,你那個姐姐要發飆瞭,沒準還會給我電話。不過……其實如果人不錯,還是不要放過機會,外在條件起碼是擺在那裡的,是不是?丫頭?”
易文給賀蘭到瞭一杯,拿起來遞給她。
“你煩不煩啊?我剛喝瞭一杯。”
“看我們喝瞭多少?”
“不要瞭,晚上睡不著。”
“呵呵,晚上還要睡啊?”易文壞笑著逗她,其實內心他自己也有點勉強,但是看到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有點不忍心。
“真討厭,我要上去瞭,上樓看電視。”她指著那部在播放的韓劇。
上瞭樓,她懨懨地坐在床尾,也不算生氣,隻是心裡不太踏實。
又有點覺得自己太小氣,剛才說話自己都覺得語氣難聽瞭,但就是控制不住。
稍事梳洗,換衣上床打開電視,找到那個頻道,哪裡還看得進去,直到播完換瞭別的節目眼睛裡都是一片茫然。
也不想睡,難道那一小杯茶水就有那麼大的功效嗎,腦袋空空但就是一點睡意沒有。
聽到易文上來的聲音,她忽然有點慌亂,易文進來,她有點不敢看他。
“對不起,下面攤子沒收,明天辛苦你瞭?”
“放著吧,誰要你收拾瞭?假惺惺,哪一次是你收拾的?”
“呵呵,傢裡不是有個好老婆嘛。”
易文過來,伸手進毯子,在她身上抓瞭一把。
眼睛看著她,她在閃躲。
“不高興瞭?”他的手放在她腿上,輕輕搓捏。
“誰說,就知道瞎猜。”
“呵呵,我可是你老公哦,不要低估我的智慧哦。”
“神經。”
“呵呵,你們女人都是這樣嗎?好像自控能力很低級。”
“說什麼呢?亂七八糟的。”
“還別說,真不能隻是冤枉女人瞭,臭小子不是也有點暈乎乎的。”
“真是胡說八道,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感覺不出,臭小子也魂不守舍呢?有沒有想過,那麼抵觸那個醫院裡的,和你有點幹系?”
“你瘋瞭?”她惱羞成怒起來。
“呵呵,”他按住她,不讓她動,好生在她漲紅的臉頰親瞭親。
“我感覺不會錯的,起碼有一部分的因素。”
“就知道瞎編,”賀蘭安靜下來,臉紅紅的,竟然有些害羞起來。
“有著年輕的不要,想我老太婆?誰信。”
“呵呵,可能老太婆有味道吧,要就是某些功能好?”
“討厭死瞭,”她舉手打他,為他的話,也因他的手不安分地摸索到她的兩腿中間。
“你不是也一樣魂不守舍?”
“越說越沒譜。”賀蘭說。
你就那麼想霸著別人啊?易文擠上床,把她擠到床中間,莫非想把老公給甩瞭?
“神經瞭,”賀蘭畢竟臉薄,被他說的不好意思起來,內心有些內疚。
“討厭哦,把手拿開啦。”
“不開心不好,你知道老公希望你是開心的。”
“知道瞭,一點沒什麼的,”她看著他,此時的易文的表情真的有點擔心的樣子,她噗哧地笑瞭,把臉掩在他胸前,悄聲地:說實話,隻是有點稍稍的不習慣而已。
哦,他扳起她的臉:原來你是習慣瞭有個小老公瞭?怕飛瞭,不習慣?
她說不過他,索性仰著臉迎著他,那意思好像是說:嗯,就這樣瞭,怎麼地吧?
“傻丫頭,你這裡我不擔心,還是擔心他。”
她懶得理他胡扯。
“你看,他現在這樣東晃西晃的,像個流浪漢一樣,他傢裡,親朋好友的,有那麼多人掛念著,他如果一點不當回事也倒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可是再晃個三年五載的,那個時候,要在想成個窩可能就不是說到做到的事瞭。”
他接著說:“何況,要是真的把心全兜在你這裡,我說的是假設,那麼是不是會因此把他真給耽誤瞭呢?要真是那樣可不好,還不如把你讓給他好瞭,我去找個醫生玩玩。”
說畢,易文的調侃勁又上來瞭,逗趣道。
呸,我又不是你的一隻車輪子,你要我滾到哪裡就滾到哪裡?哼,原來是你自己心懷鬼胎呢吧。你。我叫你找……
她翻身開始掐他。
但是被易文緊緊按住……
電話響瞭……易文接起。
“是臭小子,”他悄聲地說。
她一下子安靜下來:“什麼事啊?”
“老大啊,我這裡沒有毯子瞭,空調不開瞭熱,開瞭又冷,到天亮要流鼻涕瞭。”
“哦,”他轉問賀蘭,“下面房間沒空調被什麼的?”
“哎呀,”賀蘭驚呼一聲跳起來,早上我把那裡和強強的都給洗瞭,涼在三樓陽光房呢。
“哦呵呵,你真沒用,就不能堅持一下嗎?忘瞭以前咱們睡大通鋪的時候瞭?”
“什麼冷啊熱的?真嬌貴。”
賀蘭笑著打他,起身給他去找被子,被他一把拖住。
“幹嘛啊。”她低叫。
“又要拿毯子,又要開空調,麻煩又浪費,咱們這屋已經涼瞭,多個人也不會多用電。再說你看咱這大床,再來兩個都沒問題。”
“去你的,討厭。”她推他。
但是他已經對著電話說,“毯子上面有,你來拿一下。”
“真討厭,”她甩開他的手,忙著扣自己的睡衣扣,飛快地躺下來,整個將自己裹起來。
“臭女人裝模作樣,弄得跟小丫頭一樣,還裝害羞呢。”
“呸,就裝……呸誰裝瞭?”
一會,輕輕的叩門聲,易文下床,開門,他站在外面,被子呢?
“什麼被子啊?進來啊,你別老想著浪費我傢的電,進來擠擠得瞭。”
說的自己都哧哧笑個不停,亮還扭捏著,易文皺眉示意進來,他自己走出去想下去關空調,想瞭想,索性把樓梯口控制樓下的一個電源總開關給關瞭。
房間大燈已經被易文開門前關瞭,隻亮著一盞橘紅色的落地燈,亮進來,怕生似的站在床尾不動彈,床上的賀蘭裹著被子裝睡著瞭。
易文悄悄指瞭指賀蘭右邊:擠擠吧,呵呵辛苦你瞭!
床上的賀蘭,又驚又喜地在心裡嗔罵著……
人的內心世界真是沒有辦法解釋的,對於再高深的心理學傢來說也可算是一片盲區瞭,對於公眾來說,即便是對於易文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而是聽來的一段故事,也會對此不倫之事看作是天方夜譚,一笑瞭之。
但眼下自己是這個天方夜譚的主角。
內心很安詳,甚至是特別平靜。
看著亮扭扭捏捏地上床,而後,他隨後關燈,也在賀蘭另一側躺下。
很奇妙地的感覺,其實這樣的溫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瞭,幾年前就已經發生的事情,現在還是饒有興致。
靜靜地躺著,慢慢地開始不平靜,之所以不平靜就是因為太平靜瞭。
他也搞不懂,其實耳鬢廝磨的場面僅僅在幾天前就發生過,隻是因為亮出去見瞭見女醫生嗎?感覺就有這樣不同?易文內心似乎也有一些東西,一直保持的一種微妙的平衡,他怕這種平衡被打破,或者說是希望對賀蘭的一種陰暗的磨虐會不再,夫妻生活又會回到從前,想任何一對馬路上走過的夫妻一樣,人前君子,床上夫妻,毫無生機,沒有懸念。
他開始有些理解賀蘭這些天的不快瞭,她也是在擔心這種平衡被打破嗎?女人應該是一隻貪婪的小動物一樣,已經銜到自己窩裡的寶貝,會眼看著它失去嗎?
何況不僅僅是一件東西,是成年男女內心很復雜的東西,這裡將其稱之為愛情好像有點不妥,心裡多少有點怪異,但是叫做依戀也許沒錯,或者是思緒和身體雙層的需要吧。
好多分鐘過去瞭,房間裡還是靜靜的,連肢體或者床上用品纖維少許的摩擦聲都沒有,好像每個人都屏氣根本沒有呼吸。
他內心譏笑著身邊的男女,難道自己不站出來,今天晚上就這麼過去瞭?
“哎,我睡瞭,你們看著辦吧,啊。”
賀蘭,低低地嗔罵瞭一聲,踢瞭他一腳,心裡是暖暖的,腳又落在被他踢的那個部位,輕輕摩挲著,其實她希望的就是這份安寧,很感激他,刻意營造的這種氛圍。
自己是不是真的心理扭曲瞭?喜歡這樣被簇擁著,這種被寵愛的感覺,很曖昧,很安全,伸手就能觸到喜歡的皮膚,感覺美好的不舍失去。
易文被她摩挲的有點癢癢,轉瞭一下,小腿逃離瞭她的接觸,一隻手伸到她身上,從下擺伸上去,才發現自己的感覺真是錯到傢瞭……
在她隆起的胸前,他觸到瞭亮的手。
男人的手碰到一起,很怪異,觸電一樣各自躲開瞭。
然後,很公平地,一邊一隻手分別落在賀蘭的胸前……
就象第一次,又不象第一次。
賀蘭很被動地接受他們的愛撫,從開始的縮作一團,身體逐漸地開放,然後被易文溫情地擁在懷裡,但這幾乎隻是個簡單的儀式,很快地,她就被翻轉和亮糾纏在一起……
逐漸,她被他們撩撥得欲念勃發瞭,覺醒過來的欲望自由地坦露出來,身上的牽掛象水果表皮一樣被剝離瞭,赤條條,水淋淋地在黑暗中耀眼的白,僅有的從窗簾透進來細細的光就把她整個地給映亮瞭。
亮的魅惑好像一步一步地施展開來,雖然身體的承愛對於這幾天的賀蘭而言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時而是溫柔不堪的吻,時而是粗略的搓揉,但都是恰到好處……還是很有效地抹平瞭她心理細細小小的疙瘩,有幾次,矜持的賀蘭都忍不住低低地呻吟開來……
賀蘭後來被很誇張地擺弄成一個人字狀此時是一個放浪撩人的動作……雙腿
極盡地張開左右搭在他們身上,身體完全地地敞開,下面的領地此時歸屬瞭亮,他用那帶著魔力的指尖,悄沒聲地開始侵襲她的中心,那裡早已經是飛花四濺瞭……
易文則安靜地摟著妻子,時不時地在她耳垂邊來一個長長的吻,品咂的她迷亂加深一度。
這樣安靜的愛撫,是哪裡都看不見的,即便是在歐美的成人片裡也很難搜索到,男女到瞭這一刻,狂熱往往會把人掩蓋瞭,動物性會壓倒一切。
但是床上的身體,就這麼慢悠悠的,象老夫老妻,輕輕地,慢慢地,嫻熟地進行著。
手指在她秘道探索著滑進滑出……真是在探索,速度很慢,她的穴蜜柔地裹著他的手,恰到好處的溫柔,稍稍加快一點點,就會引起她低低的吟唱,而他似乎不忍心把她低低的呻吟再提高一點點,耐心地反復著聽她低低地吟唱。
“真象是個女皇哦。”
易文在她耳邊悄沒聲地說。
她嚶嘁一聲,好像訴說不滿,這樣的淺嘗即止是滿足不瞭女皇的……
終於,亮起來,豪邁地揮舞著他的棒……她的承受算不上積極,或許是害羞吧……但是期待是分明的,如此這般地整個上身接受著易文的簇擁愛撫,但是別的都完全地交給瞭亮,這樣的組合就已經徹底地打敗瞭她所有的矜持瞭……
吹拉彈唱同時在她的身上是展開來……暴風驟雨也相伴來到,此前節奏已經有瞭變化。
過瞭片刻,易文離開她,感覺是下瞭床,他沒有再回到她身邊,賀蘭在不覺的迷亂中睜眼,發現房間裡亮起瞭那盞橙色的等,雖然不耀眼,但是此時非常奢靡,她想制止,身體卻被亮折磨的沒有力氣連話也說不出來,此時的她擺著一個壞壞的姿勢,雙腿實在是張的有點誇張,原本不是她的過錯,因為亮握著她兩隻腳腕呢,左右牽引著,玩弄瞭一回,索性把手中的腕直接搭在自己肩上……身體的自由度更加豐富,身體的擺動大刀闊斧起來,賀蘭不堪承受一般緊緊地咬緊牙關,蹙眉閉目。
每一次都是這樣,隻要易文在場似乎總是稍稍地壓制著賀蘭,這次她還是壓抑地承歡,被動地身體隻是被亮左右,自己的動能似乎少有發揮。
易文在旁邊觀賞許久,註意到賀蘭似乎壓抑,再見亮氣不喘,汗不留,變壞壞地笑罵:有完沒完哦,我得去樓下排隊瞭,你要給我小心著點,別玩壞瞭,賠不起的。
賀蘭伸手拉他,卻拉瞭個空,為他的離開心裡不安,她知道他是喜歡在這裡瀏覽的,自己的已經沒有意義的壓抑觸動瞭他,但是她總是毫無理由地壓抑自己,在易文面前,還有什麼理由做這樣的害羞狀呢?還是內心渴望的是真正的兩人世界?
易文總是這麼的善解人意,賀蘭羞慚閉目不敢看他,隻是想握住他的手傳遞一下歉意,但是易文隻是俯身在賀蘭臉頰吻上一吻,就開門出去瞭……
房門輕輕地合上,易文走的很小心。但是輕輕的叩門聲,這次好像重重地打在賀蘭的心上。
霎時間,她的心暖暖地降溫。
身上,亮在輕柔地勞作,她稍稍地換瞭個姿勢。
“累?歇會?”
“嗯……”
會意。小心地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