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我都輾轉難以成眠,身體裡好象有無窮的精力無處宣泄。我翻出瞭昨晚偷來的那個我猶不知名的夢幻美少女的照片,幻想著她此刻就躺在我的床上,杏目含春的等待我的進入。高貴端莊的面容、玲瓏剔透的身段,那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集天使與魔鬼於一身的尤物啊。
我越想越興奮,捉住命根子的手也捋動得越來越快。眼前的美少女忽地又幻化成安琪那有些稚氣未脫、整天笑意盎然的超級可愛面孔……哇,要是能雙嬌皆得,盡享齊人之福,那可就不枉此生瞭。
想著想著,好象兩個大美人都已成瞭我的囊中之物,垂手可得瞭,一陣無法抑制的興奮湧遍全身,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顫抖瞭幾下,一股股粘稠的乳液疾射而出……
床上被我弄得一片狼藉,匆匆收拾瞭一下後我倒頭便睡,夢裡會佳人去瞭。
或許是太勞累,一覺醒來竟已是九點瞭,我胡亂刷洗瞭一下便往公司趕。進到大廈裡,忽記掛起昨晚的事不知有沒有東窗事發,反正也是遲到瞭,不如先去那兒看個究竟,所以我便先跑到瞭十樓的那傢攝影室門口觀察一番,私心裡也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女孩子。
我鬼鬼祟祟的在門口繞來繞去走瞭幾趟,發現裡面人挺多的,個個談笑風生沒啥異樣,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瞭,不過也沒發現那個女孩子,不禁感到些許失落。看看時候也不早瞭,又擔心待久瞭反倒引起人傢的懷疑,我又急急忙忙的往樓上公司跑。
進到公司一看,雖早過瞭上班時間,但一班女人們仍舊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大吐口水,一看就知道黃總和那個惹人厭的林紫瓊還沒來上班,我不禁舒瞭一口氣,也湊到瞭她們身邊想聽聽她們聊些什麼。
坐下來我才發現,一群美媚們今天都無一例外的戴上瞭個大口罩,將一副花容玉貌盡掩其中。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今天你們都打扮成這副樣子啦?”
看見平時競相在臉上塗脂抹粉爭奇鬥艷的美媚們今天如此一反常態,著實令我費解,忍不住便問瞭她們,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平時在人多的場合不輕易開口的安琪MM這時倒搶著答我:“昔哥哥你還不知道啊?這幾天北京城裡非典肆虐得厲害,為防萬一我們就都戴上瞭口罩,我這裡也給你準備瞭一個呢,快戴上吧。”安琪說著就從隨身帶著的小背包裡掏出瞭一個口罩就欲給我戴上。
安琪無意間流露的關懷讓我開心不已,不過我還是擋開瞭她的手,說道:“別,別,你昔哥哥的身體棒著吶,什麼病魔菌怪統統百毒不侵。”我邊說邊拍瞭拍胸膛,高舉雙臂擺瞭個大力水手的經典POSE,把一班美媚們逗得個個捧著肚子笑瞭個人仰馬翻。有的邊笑還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瞧你瘦得像個猴子似的,說起大話來倒是一點也不臉紅啊。”
我無意同她們爭辯,顧自尋思著該用啥法子讓她們都把那該死的口罩除下來呢?個個美媚們生得都是貌美如花,可戴上個口罩後給人感覺就好象看A片時關鍵部位全給打上瞭格子,令人心癢難忍。要是不能說服她們把口罩給除下來,那恐怕我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沒好心情瞭。
腦袋瓜子一轉,計上心頭。看來先得給她們灌輸點衛生知識,清瞭清喉嚨,“咳”的一聲,我便說瞭開來:“你們女人呀,真是頭發長見識短,虧你們還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白領精英呢。SARS有那麼恐怖嗎?值得你們嚇成那樣?全球六十多億人得SARS的人加起來也不過七八千人,死亡的人更是微不足道,每年出車禍死的人也比它多得多。要不是報紙那些老記們沒什麼新聞可寫除瞭反恐戰爭就老拿非典做頭條推波助瀾,恐怕也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恐慌吧?
你們沒聽專傢說啊,SARS的死亡率也不過就10%而已,也就是說每十個不幸感染上的人也就一個會不治身亡,而且還多數都是上瞭年紀的老人傢,像我們年輕人嘛隻要平時多註意一下衛生鍛煉好身體就算撞上大彩感染瞭SARS那也死不瞭的,又不是什麼絕癥。依我看,每年染上愛死病這個真正不治之癥的人可比染上SARS的人多得多瞭,但也沒見什麼人每次做愛時都記得戴上雨衣預防感染,你們說是這樣吧?”
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說完,我便抬頭觀察著美媚們的反應,隻見她們個個都是羞紅瞭臉,除瞭安琪顯得有些似懂非懂外,其他的美媚們都抿著嘴露出瞭會心的微笑。
打鐵還需趁熱,眼見得她們對我的話有些信以為然瞭,我忙緊接著又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們還舍得將上天賜予你們的這副花容月貌給遮起來啊?還不趕快把口罩給除下來?”
美媚們大眼對小眼互相望瞭望,似乎還有些猶疑。可別功虧一簣瞭,我一急便狠狠的瞪瞭曼玲和劍虹一眼,她們兩個立馬手忙腳亂的將口罩除瞭下來。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嘛,有哪個女孩子不想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討情郎的歡心。想到這,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那邊廂,安琪更是顯得乖巧,看見兩位大姐姐都除下瞭口罩,不用我拿眼瞪她,她就聽話的也把口罩除瞭下來。幾位大姐級的人物大概對我剛才的奉承話也很是受用,紛紛也把手伸到腦後欲把口罩解下來。
眼見得即將大功告成,門外忽地進來一個人,人未到身邊話先響起:“你們別聽這個混蛋胡說八道,還是把口罩戴著穩妥些,要不然得瞭SARS你們可就後悔莫及瞭。”
冷冰冰的聲調、尖酸刻薄的語言,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來瞭。給她這一攪和,幾個將要摘下口罩的大姐們也停住瞭手,不知如何是好瞭。
我氣得差點七孔冒煙,這個活該給萬人操的林紫瓊,也不知我上輩子是不是殺瞭她們全傢還是奸瞭她老母讓她記恨到現在,處處跟我過不去。哼,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啦。
“咳咳”兩聲,我又清瞭清喉嚨,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相信公司的姐妹們個個都這麼青春靚麗老天爺是不會忍心讓她們沾染上SARS這個病魔的,再說我又不是叫她們啥時都不戴口罩,隻是在公司裡就沒必要戴罷瞭。當然,如果有覺得感冒發燒身體不舒服的人呢,那最好還是把口罩戴上免得傳染給他人就不好瞭,反正我是不用的。”
我一席話尚未說完,就見到婉瓊姐和茜玉姐好象為瞭證明自己身體健康似的都已迫不及待地摘下瞭口罩。我用挑釁的目光斜眺著林紫瓊,隻見她氣得渾身瑟瑟發抖,也不知是該把口罩摘下證明身體健康好還是不摘以示對我的話不屑一顧好。
能將這個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氣得半死讓我很是得意,我也不給她機會讓她想出法子來反駁我瞭,吹著口哨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坐定下來。
忽想起昨天鴻源印刷廠的徐廠長問我能不能給他們進批印尼銅板紙還沒給他落實呢,趕忙拿起電話打給幾個公司老總問瞭一下,接著就是不斷的收發傳真,來回報價。討價還價的忙瞭大半天,已經壓到最低價,說到我嘴皮子都幹瞭,徐廠長這個老油條還老是嫌價格高說要考慮考慮,我操!慢慢考慮個夠去吧,把我今天的好心情都給搞丟瞭,再一看表,已是快十二點瞭。
抬頭看瞭看,公司裡的人好象都出去瞭,隻剩下安琪一個人坐在門口的沙發上發愣。想想她也夠悶的,公司裡的其他人沒事時都能找個借口出去溜溜,就她整天得待在公司裡又沒什麼事可幹。不過這也挺不錯的,每次看見她可愛的面孔總能讓我心情愉快起來,趁這個時候有空閑得捉住機會給她套套近乎。
主意打定,我便走瞭過去對她說:“安琪啊,怎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哦,昔哥哥你忙完瞭啊?我隻是一個人悶得發慌,想找個人聊天姐姐們又都出去瞭,你又忙個不停我不敢打攪你,隻好在這兒傻坐瞭,哪有什麼心事。”
安琪顯見得對我的到來很是開心,小嘴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她的委屈,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我,隱藏不住的喜悅盡在那深邃的瞳孔中。
“小傻瓜,我再忙你也可以叫我啊,我怎麼能忍心不理我可愛的安琪妹子呢?看見你一個人在這兒呆坐著,真讓我心疼呢!”
我這話半是討好,一半也是出於真心,看見安琪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沙發上形單影隻孤寂落寞的模樣,真的讓我有心痛憐惜的感覺。安琪聽瞭我的話,顯見得也很感動,她羞澀的低下瞭頭,用低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昔哥哥,你對我真好。”
看來有機可乘,我趕忙上前一屁股坐在她身旁,伸出手去非常自然的攬住瞭她的肩膀,用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道:“昔哥哥每次見到你就感覺好象見到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當然是要對你好啊。”
此話一出,把安琪感動得一塌糊塗,她兩眼發紅猶不敢相信似的問我:“昔哥哥,真的嗎?你還有個親妹妹啊,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我哈哈大笑起來:“傻丫頭,我老爸老媽就隻生瞭我一個寶貝還老說我氣得他們起碼少活瞭十年,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生塊叉燒,我哪還有兄弟姐妹喲,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盼望有個可愛的妹妹陪我玩,你不就是我的親妹妹嘛!”
安琪聽得忍不住撲哧一笑,但馬上眼裡又籠上瞭一層薄霧,顯得有些傷感的說:“我爸媽也隻生瞭我一個獨生女,雖然我爸經常抱怨沒有個兒子繼承香燈,但對我還是非常寵愛,從小就把我當成掌上明珠般的呵護,對我也管得很嚴,隻是他們都很忙,沒什麼時間陪我,所以我小時候看見那些有哥哥陪著手牽手一起上學的女同學們都不知有多羨慕她們呢。”
安琪說著說著動情的將頭輕輕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美麗的大眼睛也閉上瞭,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從發鬢間散發出一陣陣淡淡的幽香,撲天漫地的彌漫開來……
我完全沉浸在這美妙的愜意中,摟著安琪的手不知不覺地加重瞭幾分力道,將她擁進我的懷抱,頭也俯瞭下去,臉頰親吻著她如絲綢般柔滑的秀發,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我聳動著鼻子貪婪的啜吸著安琪身上越來越濃鬱的芳香,若有若無、如虛如幻,絲絲縷縷像精靈般直滲入我的五臟六腑,久違瞭的似水柔情又在心中裊裊升起,隻想就這樣互相依偎著直到永遠……永遠……
就在這樣浪漫的時刻,我卻又突然想起瞭昨天晚上黃總和紫瓊的對話,莫名的巨大恐懼一下子攥緊瞭我的心——疼——疼得像就要裂開。
我松開瞭安琪,轉過身子,伸出雙手輕輕捧起瞭她那如花朵般嬌艷的俏臉,天真無邪的雙眸適時睜開同我的雙眼互相凝視,一汪深情盡埋其中……心……又是刺痛得厲害……
“安琪,告訴我,你怎麼會到這兒來上班的?”
我的聲音帶著藏不住的悲鳴,安琪顯得很訝異,但還是溫順的回答道:“是我爸爸叫我來的呀!”
“你說什麼???是你爸爸叫你來的!!!”我震驚得差點暈倒,竟然有做爸爸的會這麼狠心將親生女兒推入火坑?
我一急倒忘瞭她爸爸又怎麼會知道黃總對他的女兒起瞭歹意呢,當時隻是覺得對他爸爸恨之入骨。
安琪對我的反應感到莫明其妙,但仍接著解釋到:“我爸爸和黃伯伯是好朋友,他看我讀完書後整天吵著要出去工作,可又擔心我從小養尊處優根本沒接觸過社會,出去後容易給人欺騙,所以呢,他就把我安排到黃伯伯的公司裡來瞭,說是交給他的好朋友照顧會比較放心。可我來公司這麼久瞭,黃伯伯也沒安排什麼事給我做,整天都是呆在公司裡,都快把我給悶死瞭。”
安琪一口氣說完,氣鼓鼓的嘟起瞭小嘴,似乎是對黃伯伯的過分照顧很是不滿,殊不知這個好心的黃伯伯卻是隻披著人皮的黃鼠狼,正在想方設法的想要把這隻幼嫩的小雞叼到嘴裡呢。
唉!可憐的小女孩,我禁不住長嘆瞭一聲,思慮著該不該把實情告訴她。
“昔哥哥,你怎麼唉聲嘆氣的呀?是不是有啥煩惱?說給我聽吧,我來幫你分擔!”
安琪的叫聲將我的思緒打斷,我抬頭望瞭望她,她的臉上又綻開瞭純真的歡顏,剛剛的牢騷一掃而光,好象孩童般不知煩惱為何物,如水清澈的眼睛裡又分明帶著幾分關切。
這個傻丫頭,自己都泥菩薩過江瞭還不知情,倒還想替我分擔煩惱!望著她無憂無慮的童真面孔,我實在不忍心將那些齷踀不堪的事情講給她聽,就在那一瞬間,我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盡我所能,保護這個純潔的小天使不受到傷害!
“哦,沒什麼,我有啥可煩的。安琪啊,聊得都忘瞭時間,現在都快一點鐘瞭,肚子餓瞭吧?我們到樓下找傢餐館先填飽肚皮好不好?”
“昔哥哥你請我吃飯啊?好啊好啊,可我想吃肯德基呢,行不行呀?”
“你就是想吃天上的龍肉昔哥哥也得請你呀,快走吧,我的好妹妹。”隻不過請她吃頓飯而已嘛,安琪就開心得神采飛揚,整個人又蹦又跳的,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恐怕我就是把她騙去賣瞭她也還是懵懂不知吧?我暗暗發笑。
吃完飯回來,還沒到上班時間,公司裡仍是空無一人。可我和安琪的關系好象發生瞭微妙的變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樣嘰嘰喳喳的和我說個不停,她低著頭靜靜地蜷縮在沙發的一角,離我遠遠的,好象在刻意保持和我的距離,但她的一雙小手緊縮在胸前時不時地擺弄著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條小小的銀鏈子卻充分暴露瞭她內心的局促不安。
我可不甘心就這樣傻不拉嘰的呆坐著,讓這難得的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白白流失。於是我起身走瞭過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可還沒等我開口,安琪就像隻受驚的小鹿一般頭一仰身子便往後倒去,眼露驚恐之色的瞪著我,口裡惶急的叫著:“昔哥哥,昔哥哥,你想幹什麼呀?”
我被安琪的激烈反應嚇瞭一跳,不禁愣瞭愣,但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發上拂瞭拂,對她說道:“我看見你頭發上沾瞭一點紙屑,所以來幫你弄掉它啊。你以為我想幹什麼呀?”
“對不起啊,昔哥哥,我……我……我還以為你想……你想……”
安琪小嘴嘟嚕著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臉憋得醬紅一片,可越急越是說不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樣,大概是恨不得有個地洞給她鉆下去就好瞭。我越看越是喜愛,口裡卻是不依不饒的繼續逗她:“噢,我明白啦。沒想到安琪妹妹你這麼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為昔哥哥剛才是想KissYou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傢才沒這樣想呢……”安琪舉起兩隻小手擺個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著,可她那不善於說謊的眼睛流露出的羞澀卻出賣瞭她。
我暗暗得意:剛剛明明是自己心懷不軌的,可隨機一變倒像是無辜的受到天大冤枉似的,看來偶騙MM的功夫已到瞭爐火純青的境界,說起謊話來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得意歸得意,我雖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我想一親芳澤的計劃也落空瞭,再得意也彌補不瞭我的失落,我無可奈何地回到沙發上坐瞭下來。
這時,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沉悶,我們倆都沒再說話,一向自認口齒伶俐的我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話題。
空氣鬱悶得令人有窒息的感覺,安琪好象也感受到瞭這略顯詭異的氣息,整個人愈加緊張起來,頭垂得低低的看著自己抱在胸前的兩隻手,十根青蔥樣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著。那雙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嬰兒的一般模樣,圓鼓鼓隆起的手背充滿瞭肉感,皮膚光潔得發出耀眼的光芒,但十根纖巧的手指卻由於她用力的攪動而變得燙紅,也燙疼瞭我的心,讓我恨不得搶上前去一把將它們握在掌心裡親吻。
有瞭上次失敗的經歷,深知安琪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小女孩,我可不敢再貿貿然沖上前去,免得又唐突瞭佳人,到時便宜沒占到反倒落下個咸濕鬼的名聲,白白將這些天來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舉斷送掉,那以後再想親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夢裡去瞭。
眼見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卻沒能令她投懷送抱,我這心裡是火燒火燎地急啊!
這一急,腦子不免胡思亂想起來:或許早先我手腳放利落點,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住她就亂啃,然後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她的衣服剝個精光,接著再來招霸王硬上弓,將生米煮成熟飯,那說不定她也就順從我瞭,哈哈哈……
不行不行!心裡另一個聲音跳出來對我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那和你向來厭惡的強奸有啥兩樣?你要做的不隻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還要贏得她的心。得到她的心,懂嗎?你這混蛋!
別急別急!一定有法子的。我安撫著自己。費瞭好大的勁心情才終於平復下來瞭。
直到這時,我的大腦才開始正常開工,忽地一激靈,哎呀!怎麼把我那百試百靈的法寶給忘瞭?我忙伸手到兜裡掏出瞭那兩個寶貝,然後就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擺弄著,不時發出“當當當”的聲響。
不出所料,果然引起瞭安琪MM的註意。她站起身不知不覺的挪到瞭我的身邊來,又在我的跟前蹲下身去,抬起頭來雙眼緊盯著我的雙手看,臉都快撞到我的膝蓋瞭。
我仍假裝沒看到她,內心裡卻樂開瞭花:我這法寶一出你這條魚兒還不得乖乖上鉤!樂歸樂,我這臉上可一點也沒顯露出來。十指翻飛,出手更加的出神入化,把安琪看得眼花繚亂,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骨碌碌的轉個不停。
終於,她忍不住強烈好奇心的驅使,大聲叫瞭起來:“昔哥哥,你好棒耶!你這是怎麼弄的呀,我看瞭半天也沒看出來,你快告訴我呀!”
“那怎麼行,可是我的看傢絕活,哪能隨便告訴別人呢。”
“嗯~~,昔哥哥,告訴我吧,求求你瞭。”
安琪一時情急,暫時忘記瞭女兒傢的羞怯,伸手便捉住我的手腕不住搖晃,一顆螓首也隨著左右擺動,臉上是一副殺死人不用償命的哀憐神情。哇塞,安琪竟拿出瞭女兒傢殺遍天下無敵手的絕招——撒嬌。
少女自然流露的嬌嗔美態叫我看得心湖泛起一陣陣漣漪,魂兒都不知飛到哪去瞭。安琪看我呆呆的沒有反應,以為我不肯告訴她,伸手又在我的手臂上狠狠的擰瞭一下,還威脅我說:“昔哥哥,你要再不告訴我,我可就不理你瞭!”
手臂傳來的一陣疼痛總算把我的魂兒又拽瞭回來,看著眼前的安琪,正拿眼氣惱的瞪著我,美人薄嗔微怒,又別有一番風情。
我微微一笑,又逗起她來:“告訴你也不是不行啊,可你拿什麼報答我呀?”
安琪一聽有門兒瞭,馬上又興奮起來,天真的問道:“昔哥哥,那你想要我怎麼報答啊?”
“最起碼也得說上幾句讓我聽瞭開心的話吧?”
“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大好人!”
“唉,沒一點創意,不行,重說一個。”
安琪歪著腦袋想瞭想,突又興奮的叫瞭起來:“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所有女孩子最最最崇拜的偶像!這回行瞭吧?”
安琪說完一臉得意的望著我,似乎對自己能想出這麼一句話來十分滿意。能被一個女孩子這樣誇獎,我當然也是聽得心花怒放,但我仍滿臉壞笑的對她說道:“不行不行,太肉麻,太誇張瞭,給其它女孩子聽到瞭不拿臭雞蛋扔我才怪呢!快重說,重說。”
安琪這回可不依瞭。她扭著身子,恨恨的說道:“咦~~,你根本就沒打算告訴我,盡拿人傢尋開心,我恨死你瞭!”
說著安琪就起身欲走,還好我眼疾手快,一把便拉住瞭她的小手,急急分辨道:“我不過是同你開玩笑吶,怎麼會不告訴你呢?來,快坐下,我教你玩。”
安琪一聽這話馬上轉怒為喜,興高采烈的坐在瞭我的身旁。玩鬧瞭這麼久,差點就弄巧成拙瞭,這回我不敢再兒戲,開始正正經經的教她,手指拿著那兩個法寶慢慢變瞭一次給她看。
“哦,原來是這樣啊!快給我試試。”
安琪恍然大悟,眼裡藏不住的欣喜,從我手上搶過法寶就急不可耐的擺弄起來。
“當”的一聲,一枚硬幣掉在瞭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怎麼回事呀?看起來很簡單的嘛,怎麼我就弄不起來呢?”
安琪一臉不解的望著我說。
“當然瞭,看起來簡單弄起來就不容易瞭,沒有嫻熟的手勢是辦不到的,我都不知練習瞭多久,你才看一次就想學會啊?看好瞭,手指要這樣……這樣……才行。”
我邊說邊又做瞭一次示范給她看。
又是“當”的一聲。
“還是不行呀,氣死我瞭。”
安琪氣呼呼的鼓起瞭小嘴。
“笨蛋,坐過來點,我手把手再教你一遍,要是還學不會那我可就沒辦法瞭。”
我說著便捉住安琪的手將她往我身前拉,同時雙腿也張得大大的,在身前空出瞭一塊位置。安琪不知是不願被我看成真的笨蛋還是真的很想學會這個小把戲,反正是毫無反抗的被我拉過來坐在瞭我的雙腿間。她可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式有多麼羞傢,嘴裡還不服氣的嚷著:“我要真的學不會那也是因為你這個師父教得不好,可不是因為我笨。”
“好,好,好,頂多我保證教到你會瞭為止,行不行啊?我的小姑奶奶。”
我心不在焉地答著她,思緒早已是波濤洶湧瞭:這個小丫頭,上當受騙瞭還不知道。
這時她整個人被我夾在中間,我的兩隻手也伸到瞭她的胸前,捉著她的兩隻手,頭趴在她的肩膀上同她的臉頰廝摩著,我的眼睛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修長的玉頸,更能透過她的領口窺視到她潔白無暇的酥胸,她戴的好象是最常見的那種少女型的純棉胸罩,就是連花邊也沒有的那一種。
我和她的距離是如此的近,近得我連她生長在雪白的肌膚上的那些淺黃色的絨毛也看得清清楚楚,這時要是有人看見我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以為我們是一對小情人,而我正在對她訴說綿綿不絕的情話。
要說我這時一點邪念也沒有那是假的,本來嘛,我設計將她引誘過來時就沒安什麼好心,現在又是溫玉滿懷,我沖動得就想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然後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探尋少女的秘密。
但我握住安琪小手的手卻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的小手嫩滑香凝又富有肉感,用力握緊卻又覺得像是柔若無骨般,這種感覺似曾相識,讓我……讓我……
讓我又有瞭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沖動。這種男女間奇妙的心靈感永遠不是蒼白的文字所能表述得清楚的,大概也隻有曾經親身經歷過的人們才能體會得到。
如此純凈的感覺好象離我很遙遠瞭,遙遠得好象它根本從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一樣,如神話般虛無縹緲,我努力的打開記憶的閘門,試圖捕捉到它的蹤影,思緒飄飛到瞭我的那段青澀歲月中……
“昔哥哥,昔哥哥,你倒是快點教我呀!”
安琪不耐煩的叫聲打斷瞭我的思緒,我回過神來,獸欲已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情,安琪絲毫沒有感覺到我心裡剛剛經歷的驚濤駭浪,她此刻正扭過頭來看著我,臉上依舊是那副天真純潔得讓人心生憐惜的模樣,讓我不禁為自己剛才的邪念感到羞愧。其實這些說來話長,在當時卻也不過是電光火石的瞬間而已。
“這隻手拿著一枚硬幣,另一隻手的拇指應該這樣夾著另一枚硬幣將它藏起來,然後手指這樣……這樣……滾動,就會造成好象硬幣突然消失跑到另一邊去的錯覺啦。”
我開始認認真真的教起安琪來。
“我是看懂瞭呀,可就做起來還是很難啊,不知為什麼那硬幣老是要從我手裡滑落下去。”
“當然瞭,你的手生得那麼小,幾乎隻有我的一半大,當然夾住同樣大的硬幣就要比我難得多瞭。不過好在你的手長得肥嘟嘟的,你看,你的手指連指關節也看不見,反而形成瞭一個個小肉窩,簡直就和嬰兒的小手一模一樣,而且你的五指合攏起來連一條縫隙也沒有,這樣一來呢也就能很好的將硬幣隱藏起來瞭,隻要多練習幾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我借著教導之名,將安琪的小手捏在手中翻來覆去的隨意擺弄,細細品味那份滑如凝脂的感受。可憐的小女孩猶沒有意識到正被我輕薄,反而是聽到我最後那句話後開心得發瘋:“真的呀,昔哥哥,你真好耶,我真的能做到啊?”
“那是當然,有我這個好師父在還能教不會你這個小徒弟啊!”
我洋洋得意的對她說道,心想:當初花五十塊跟街頭賣藝的學來這個小把戲可真是超值,也算不清讓我占瞭多少小姑娘的便宜瞭,最讓人開心的還是給我占瞭便宜後還一個個對我感恩戴德的,實在是爽呆瞭。
我完全沉浸在陰謀得逞的興奮中,連有人進來瞭也沒留意到,隻聽得那人陰沉沉的說道:“小昔,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我抬頭一看,如同當頭一棒,整個人一下子癟瞭。這下完蛋瞭,我心想,乖乖的起身跟在他身後往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