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蓉用皮帶把寬大的警服在腰上緊瞭緊,使自己的腰肢顯得更加細柔。一米七的高挑身段,豐滿高聳的胸膛,渾圓優美的臀部、修長筆直的雙腿,再配上剪裁合體的一身制服,這便是林心蓉在換早上上班所穿的衣服時從穿衣鏡裡看到的自己,是那樣的英姿颯爽。
還不包括秀雅的細眉、長長的睫毛、閃亮的雙眸、挺拔的鼻梁、紅潤的雙唇,這些合起來便是一張富有成熟的魅力的面容,完全不像是已經三十八歲的女人。
三十八歲,已經是到瞭俗謂如狼似虎的年紀,對異性也比以前敏感,偶爾用手觸弄一下敏感的部位,熱力就從小腹升起。
(現在的我,就像已經熟透瞭的果子,如果再沒有人采摘,就隻有默默落到土裡腐爛瞭。)
然而卻並沒有任何和男人交往的打算。主要的原因是對十年前死去的丈夫的感情,死去的丈夫條件太好瞭,如果找一個不如他的,反而不如獨身的好。
而且現在林心蓉身邊的,也都是一些垂涎於她美色的登徒子。
正是出於這種考慮,她能夠強行壓抑住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即使爛掉,也好過被不珍惜自己的人玩弄。)每當不可避免的感到寂寞的時候,她都會這樣想。(要找就要找到一個真心愛自己的男人,不然就幹脆不找。)
同時可以這樣做,也是因為她經濟上能夠維持她和兒子志偉的生活——經過十幾年的勵練她已經由一個令罪犯聞名喪膽的女刑警升職到高級督察瞭。
別人羨慕她一個女流之輩可以到這個位置,自己的苦隻有自己知道,林心蓉做得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快樂。雖不用像當刑警時那樣出生入死,但也要應付著官場上復復雜雜的人際關系。
工作辛苦她倒也沒覺什麼,畢竟這是份內之事,但她心裡有不可告人的苦惱。
那是親生兒子志偉向她要求。他說媽媽好漂亮,這樣要求媽媽的肉體。在院子裡、在房間、在廚房……發出如訴如泣的聲音從後面抱住她,把硬梆梆的肉棒頂在屁股的縫上……要不是心蓉她在警官大學裡練就的一身好功夫,說不定兒子真要把她…
開始林心蓉以為隻要嚇嚇志偉,他就會悔改,於是她嚴肅地和志偉談瞭一次。
那次談話的效果表面上看來還不錯,之後兒子都沒有向她提出類似的要求。
不過這幾天她仍然沒有大意。簡直就像在傢裡養一條發情的野獸。所以她要趁兒子上學的時間才敢洗澡。因為洗澡的時間就是最危險的時機——心蓉真害怕從浴室裡出來發現自己的胸罩、內褲不異而飛!
?天氣逐漸變熱,要開始穿夏天的薄質衣服。她露出雪白皮膚的模樣,一定會更刺激兒子。想到這裡,林心蓉的苦惱就更深刻。
「要是有一個自己的男人在身邊就好瞭,要是有男人的話,兒子也會因為有所顧忌而不敢這樣胡來吧。」林心蓉心裡不由自主的這麼想。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甚麼時候是個盡頭啊!」她睜著大而帶有憂愁感的富有魅力的眼睛,嘆瞭口氣。
林心蓉彎下腰穿鞋子的背影,黑色的警裙下,延伸出一雙修長均勻的美腿,肉色絲襪柔和的光澤,更襯托出其性感。臀部渾圓的曲線因下腰的姿勢,更印出內褲的線條,長發也自肩上慢慢滑落。
從鞋架上挑瞭一雙後跟很高的高跟鞋,也許是年輕時養成的習慣吧,這樣一來使得172 公分的她顯得更加高挑瞭。
正準備穿上,林心蓉突然感到門口有人偷窺她。「誰?!」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多心瞭。就在這一走神,她控制不住,薄絲襪在臟兮兮的地上踩瞭一腳,灰塵在襪底上印出瞭她的腳掌和五個腳趾頭,心蓉嬌艷的臉頰呼地一紅,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註意她的腳,匆匆伸出同樣塗瞭粉色指甲油的玉筍般的手指在腳掌上胡亂地呼捋瞭一把。
她習慣性地把左腳蹺到瞭右腿膝蓋上,手裡捧瞭隻高跟鞋正要往腳上套,卻發現腳底板上實在是臟得不行,沾在襪底上的灰塵清清楚楚地印出瞭她腳底的形狀。
林心蓉不由地皺瞭皺眉毛,又蹺起右腳一看,第二隻絲襪也破瞭,隻見她略微遲疑瞭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把襪子脫瞭。
林心蓉隻顧擺弄自己的一雙美足,絲毫沒有註意到微微開啟的門縫外露出一雙閃動殘忍的光澤的眼睛!那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的腳,顯然清楚地看到林心蓉脫絲襪的整個過程:她的手先在大腿根部摸索瞭一陣,然後兩手一起順著腿捋下來一直到腳,絲襪老老實實地卷成瞭一個圈脫瞭下來,緊縮腳趾的白腳,現出完美的弓形。
帶著幾分惋惜的神情瞅瞭瞅手中的兩隻破絲襪,林心蓉微微地嘆息瞭一聲,把兩隻破襪子攥成一團,把兩隻腳的腳底板輕輕地擦拭瞭一遍,然後一揚手,兩隻絲襪悄無聲息地落入瞭墻角的廢物桶裡。
換上一雙新的絲襪,她蹬上高跟鞋,鐵灰色的絲襪與黑色的高跟鞋,這樣的妝扮讓她在高貴典雅之中又帶有一點神秘、火辣的性感,她顯然對自己的裝束非常滿意,於是輕快地走出門。
隨著「咚」一聲關門,一個面貌英俊的少年從門後閃出來,他快步從廢物桶裡撿起林心蓉剛丟棄的絲襪,迫不及待放在鼻子上聞。
一邊聞著,他的眼睛透過玻璃看著正出門的林心蓉的背影時發出妖邪的光澤。
他的目光隨著她的步伐一點一點地移動,狠狠地盯著女人那款款擺動的纖腰和豐臀。
「可恨!你的乳房、肉腳、屁股和肉穴馬上就要全屬於我瞭!我要讓你落入地獄,媽媽!!」少年發出梟一般的難聽聲音,那與其說是笑聲,不如說是野獸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