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吻瞭一會,葉飛漸漸有些不滿足於隻是隔著衣服撫摸瞭,於是雙手輕輕探進瞭葉芷琳的上衣,直接握住她那對又軟又滑的美妙輕輕揉捏直不,並不時用手指撥弄著她頂端的那兩粒已經充血變硬的小豆豆。
“唔……”由於被直接撫摸,葉芷琳的感覺比剛才強烈瞭許多,此時再被他弄到那兩粒敏感之極的小東西,讓她終於忍不住從鼻子裡發出瞭一聲嬌媚之極的輕吟,同時感覺,自己那天被捅得極舒服的地方有瞭一種癢癢的感受,而且似乎有一些水湧瞭出來,弄得那裡有此濕濕的。
葉芷琳心中一動,自己一直尋找單獨和他相處的機會,而現在不正是這樣的時候嗎?同時再想起自己珍藏起來的那顆恢復丸,於是終於下定瞭決心。
不過,就是葉芷琳準備掙脫葉飛的大嘴,開口要求他像那天一樣捅一下自己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傳來瞭一聲輕笑。
葉飛和葉芷琳都是實力超群之人,剛才由於太過投入而被人靠近還不自知,現在聽到這一聲輕笑,都急忙轉過頭去看,卻見柳亦茹正站在不遠處笑吟吟得看著自己二人。
見二人已經分開,柳亦茹不由笑道:“我說你們怎麼沒有跟上去,原來是躲在這裡玩親親呀。”
葉芷琳雖然天真爛漫,但是這兩天相處下來,也是聽柳亦茹她們說起過一些男女之事的,盡管仍是不太明白,但是此時被柳亦茹看到這一幕,仍是讓她嬌羞不已,急忙從葉飛的身上跳瞭起來,慌亂得解釋道:“才沒有呢,亦茹姐姐你不要胡說,我隻是一不小心摔到他身上瞭而已。”
“是嗎?”柳亦茹微微笑著看向瞭葉芷琳因被葉飛伸手進去而弄得皺起來並且還解開瞭幾粒紐扣的衣服:“你也太不小心瞭,都把衣服摔開瞭。”
“不跟你說瞭!”葉芷琳俏臉通紅,有些氣惱得踢瞭葉飛一腳,然後快速跑掉瞭。
對於媽媽的打擾,葉飛也沒有什麼不滿,因為今天能和小姑奶奶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大出他的意料瞭,至於再多,他也沒敢想,因為就算是葉芷琳同意,在這一大早的,而且武林大會馬上就要開始的情況下,自己也不可能抱著她到帳蓬裡來一場吧?
慢慢站起身來,葉飛當著媽媽的面調整瞭一下剛剛被小姑奶奶引得站起來的那個壞東西,讓它凸起得不是那麼明顯,然後問道:“是不是大會就要開始瞭?”
“是啊。”柳亦茹美目不自覺得看向瞭兒子那裡,昨晚沒有在一起,此時看到它,讓她的心裡也有些癢癢的。
看出瞭媽媽的渴望的葉飛走上前去輕輕抱住她,用那硬硬的傢夥在她柔軟的小腹上頂瞭一下,笑道:“要不,咱們就不去參加瞭吧。”
柳亦茹心中一蕩,不過還是推開瞭他,嬌嗔道:“壞蛋,就知道逗人傢,偏不讓你如願!”說完,也學著剛才的葉芷琳跑掉瞭,她真的很怕再讓他抱一下,自己真的會忍不住不去參加大會。
跟在媽媽後面,葉飛很快就和眾女匯合瞭,由於昨晚剛剛要瞭唐玉,所以來到人群中後,葉飛直接走到瞭她的身邊,讓其他眾女都不由露出瞭會心的微笑。
眾女那善意得微笑讓唐玉又是羞澀又是感激,身子卻下意識得離開瞭葉飛一些,顯然極度內向的她還不太適合跟葉飛在眾人面前太過親密。
葉飛微微一笑,又看向唐心,卻發現也不知媽媽她們是怎麼跟她說的,她此時看向自己的目光裡雖然仍有些不善,但是卻已經沒有瞭剛才的憤怒,隻是習慣性得和自己不對付而已。
會齊之後,葉飛眾人一起走向瞭山谷的中央,一路上也碰到瞭不少的人,由於昨天葉芷琳的表現,再加上天魔教三女也在這群人裡,所以雖然這裡除瞭葉飛外都是萬中無一的絕世美女,但是別人看向她們的目光裡卻隻有敬畏。
不過,眾人卻發現,這些人雖然對她們敬畏,但是隱隱卻又都透出一種有些興奮得神色,柳亦茹不禁問道:“這些人是怎麼瞭?”
“是啊,怎麼一付要見丈母娘的樣子?”葉飛也有些奇怪,看這些人的樣子,分明像一種要見什麼大人物似的。
唐心和葉飛對她一樣,也並不討厭葉飛,隻是單純得想和他較勁,此時見他也不明白,不禁有些得意的道:“不知道瞭吧?我聽我爸爸說,好像是青海湖門派要來人。”
“青海湖門派?那是什麼?隱世門派中不是以少林武當為首嗎?怎麼這些人到今天才有這樣的表現?”陳悠蓉問道。
水柔卻像是忽然想起瞭什麼,驚訝得問道:“難道是守護門派?”
“什麼是守護門派?是不是比隱世門派還要強?”葉飛不由來瞭興趣,本來他對那些所謂的隱世門派已經有些失望瞭,可是現在卻又冒出瞭一個什麼守護門派,而且貌似要比隱世門派還要強大的樣子。
水柔輕輕搖瞭搖頭,解釋道:“其實,守護門派也屬於隱世門派,不過他們所練的功法都和他們所守護的地方有著很大的關聯,相傳,這些人除瞭本身的實力之外,在他們所守護的地方,還能借助那裡的天地之力戰鬥,威力強大之極,就比如說剛剛說起的青海湖門派吧,在外面他們的實力和其他的武者並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如果是在青海湖那裡的話,他們的真氣將會用之不盡,而且威力也會成倍得增加,幾乎是不敗的。”
“這樣啊。”葉飛瞭然得點瞭點頭,又問道:“那是不是每一個地方都會有各自的守護門派?這天山中有沒有呢?”
“那我就不清楚瞭。”水柔搖瞭搖頭:“我們水月宮隻是隱世門派中墊底的存在,知道的事情並不多。”
“天山也是有的,不過並沒有形成門派,別人會把這樣的存在稱作守護者。”江曼君此時卻忽然開口道,隻是語氣中充滿瞭一種憤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