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看瞭看,葉飛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瞭,不動聲色得對旁邊的宋慈說道:「咱們回去。」
「好啊。」
宋慈想都沒想得同意瞭下來,她早上來的時候還想多和這少女幫的姐妹們好好得敘敘舊呢,但是現在卻又不想呆在這裡瞭,不是她不想跟姐妹們多聚聚,而是打算以後再來,而且,再也不帶師父來瞭。
雖然知道這會兒厲若男很可能不想見自己,但是葉飛還是囑咐瞭一個服務員讓她給自己帶句話,告訴厲若男有事有忙,過幾天再來看她,而這種不太尋常的囑咐,讓那個幫著帶話的女孩露出瞭一抹曖昧的笑容。
讓葉飛感覺有些可惜的是,那個賈敬雯始終沒有再露面,他本來還有些好奇那女人留在這裡的目的的,看來也隻能以後再瞭解瞭。
出瞭門,葉飛把車鑰匙給瞭宋慈,讓她開車,而自己則是坐在瞭後座上,看起瞭剛剛發來的那個電子郵件。
他之所以急著回去,完全就是因為剛剛接到的這個郵件,沒想到自己當時安慰宋萱的那句話,竟然一語成箴,宋傢,果然出事瞭!
這份郵件的信息量頗大,直到快要回到酒店,葉飛才把它看完,然後眉頭微微皺瞭起來,就算他早已猜到宋傢可能出事,但也絕對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大,這次對宋傢發難的,竟然包括瞭京城九個大大小小的傢族,而戲劇化的是,這次出手的發起人,竟然是口口聲聲要和宋傢聯姻的張傢,想想前兩天那個張文遠還特意跑到望海去想把宋萱帶回來,葉飛就有些好笑,也不知道那傢夥是根本不知道傢裡的事情,還是想人財兩得,不過現在自己既然已經參與到瞭這件事中,那他就什麼也別想得瞭。
葉飛二人回到套房時,顏如玉和宋萱剛剛吃過午飯,看起來心情頗為不錯,正坐在那個小客廳裡聊著,看到他們回來,都不禁感覺有些驚訝,宋萱問道:「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
其實宋慈也不知道葉飛為什麼要回來,於是也把奇怪的目光投向瞭他,而葉飛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畢竟三女都是宋傢的人,如果自己告訴她們這個消息,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難過。
遲疑瞭一下,葉飛終於還是開口瞭:「我得到瞭一些消息,對你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說出來,你們可不要太激動。」
宋萱忙點瞭點頭,但是神色間還是有些緊張,而顏如玉卻還是那付雲淡風輕的樣子,隻有宋慈有些不耐煩得催促道:「師父,你就別賣關子瞭,快說吧。」
「宋傢,真的是出現瞭危機。」
葉飛小心得說道,生怕會刺激到她們,但是說完後,他意料中的場面卻並沒有出現,三女的反應很是奇怪,顏如玉是波瀾不驚,而宋萱的眼裡卻是湧起瞭一抹喜色,至於宋慈,更是幸災樂禍得笑瞭起來,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不是宋傢人。
她們其實這種反應想想也沒什麼奇怪的,對於顏如玉來說,宋傢對她而言根本沒有什麼歸屬感,她唯一在乎的就是她的一雙兒女還有就是和她像親姐妹一樣的小姑子宋萱瞭。
而宋萱在得知父親並不是無緣無故得逼她完婚後,那種找回親情的感覺自然很令她開心,因為她從小被灌輸的就是傢族利益至上論,現在知道父親把她硬許給張傢並不是因為利益,而是為瞭傢族的存亡,她就能接受父親之前的無情瞭,當然,她的這種心思,是生長在親情至上的傢族裡的葉飛所不能理解的。
至於宋慈的開心,那就完全是一種情緒化的表現瞭,涉世未深的她,是非觀十分的清晰,因為母親和小姑媽的事,她對這個傢族充滿瞭失望,因此雖然是自己的傢,但她仍是很樂於看到這個幾乎沒有什麼親情的傢族倒楣。
見三女並沒有太過激動,葉飛也就放下心來,慢慢得把得自那份郵件裡的信息跟她們講述瞭一遍。
聽完之後,宋萱嘴角露出瞭一抹苦笑:「張傢,司傢,這可都是不比宋傢差的頂尖傢族啊,再加上七傢隻是稍差一些的,手筆還真是不小,看來宋的這次真的是危險瞭。」
而顏如玉的反應則是有些震驚,當然,令她震驚的並不是這個消息,而是葉飛這個人,之前葉飛和宋慈出去後,宋萱已經向她坦白瞭一切,那時她才知道,這個對她有著很大吸引力的男孩並不是女兒的男朋友,而是宋萱的,當時她十分的驚訝,因為這男孩足足比宋萱小瞭十一歲,後來在宋萱跟她說瞭一些葉飛的情況後,她才慢慢得接受瞭這個事實,而現在,葉飛表現出來的能力卻是讓她徹底震驚瞭,這次向宋傢發難的傢族名單,恐怕連宋傢本身都弄不太清楚,而他一個外來人,隻是一天的功夫,就把這些給查出來瞭,那得需要多大的能量啊?而做到這些的,竟然是一個和自己女兒同樣大的男孩,這讓她不由得對葉飛起瞭很強烈的好奇心,一雙妙目也忍不住看向瞭他,越看,那種讓她心動的感覺就越是強烈。
葉飛卻是並沒有註意到這些,隻是問宋萱道:「你想我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
宋萱苦笑瞭一下:「讓我想想,晚上再告訴你好嗎?」
葉飛微微一笑:「當然,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的,所以不用顧忌太多,知道嗎?」
「嗯。」
宋萱對著葉飛露出瞭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對目不轉睛得盯著葉飛看的顏如玉道:「玉姐,咱們到房間裡商量一下吧,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啊?哦,好吧。」
顏如玉此時正沉浸在葉飛對她那強大之極的吸引力中,聽到宋萱的話才一下反應過來,俏臉不由一紅,忙掩飾著快速站瞭起來,卻忘瞭,由於這裡的暖氣太大,她已經把外衣脫去瞭,現在身上隻有一件不太厚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