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也就是李建,他本是孤兒,和孤兒院裡所有不知道身份的孩子一樣,跟瞭李奶奶的姓,不過在‘嫁’入張傢之後,改姓瞭張,而今天為瞭和李雪兒打感情牌,才又自稱李建的)你還想騙鈴兒到什麼時候?”
老人卻是再也忍不住瞭,拍著桌子大聲喝道,張建以前的所做所為他並不是不知道,隻是怕傷害到單純的女兒才一直沒有告訴她的,可是現在他卻後悔瞭,如果早些把一切都告訴女兒,讓她和這個混蛋分手,哪怕是讓她傷心一下,也總比現在被這混蛋連累得有可能全傢都不保要強得多啊。
張建心裡“咯噔”瞭一下,不過還是強撐著故作不解得問道:“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嗎?”
老人冷笑瞭一聲,開始一五一十得說起瞭張建在和張鈴結婚後瞞著她做的那些事,每說出一件,張鈴,也就是張建的老婆臉色便會蒼白一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以為和自己很恩愛的丈夫竟然做瞭這麼多對不起自己的事;而張建則是越聽越是驚心,他本以為自己做的都很隱秘呢,不料一件也沒有逃過老爺子的法眼。
老人說完瞭張建的罪狀,末瞭說道:“本來為瞭不讓鈴兒難過,我一直都沒有告訴她,甚至連你打著我的名號欺壓別人我也忍瞭,可是你不該惹到連我也惹不起的人,所以即使知道我女兒會難過,我瞭不會再給你瞞著瞭!”
不該惹的人?張建心頭一跳,覺得老人說的應該是李雪兒,想想也對,自己撞到的雖然是一個普通員工,但真正的目的卻是她的那個小情人,這一點她絕對可以想到,現在借著這個員工來報復自己,也實在是太正常瞭,反正自己又沒有撞到那個男人,她也不用怕那種關系會暴露出去。
越想,張建的心裡就越恨李雪兒,當然,更多的還是害怕,對方連他那個做高官的嶽父都惹不起,更不用說是他瞭。
不過張建卻不想這樣坐以待斃,看著老人說道:“爸,這次你一定要幫我,讓我到國外去避一避!”
“不可能!”
老人卻是堅定得搖瞭搖頭,別說自己惹不起那位號稱東南王的傳奇少年瞭,就算是沒有這回事,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女兒的他也不想再姑息瞭。
見老人不答應,張建又把目光投向瞭張鈴,後者張瞭張嘴,卻最終也沒有說什麼,顯然已經對他失望透頂瞭。
見此,張建的目光變得猙獰起來,冷笑著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別怪我瞭!”
“你想怎麼樣?”
張建那野獸般的目光讓老人心裡一突。
“不想怎麼樣。”
張建獰笑道:“無非就是幫你們父女拍幾張照片罷瞭,如果你不肯幫我,我就把照片放出去,大傢一起死,想來某省長和他的親生女兒XX,這新聞一定有好多人都喜歡吧!”
說完,他便緩緩逼向瞭張鈴,苦力出身的他在葉飛面前雖然屁都不是,但是對付一個老人和一個女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你無恥!”
張鈴恨恨得說道,聲音裡充滿瞭痛苦,她本來還對這人報有一定的幻想,打算就是對方坐牢,她也會等著對方,可是沒想到這傢夥竟然連禽獸都不如,這一刻,她甚至連死的心都有瞭。
而老人更是難過,如果他選擇屈服,明天馬上就要面對那位的怒火,而如果不屈服的話,自己和女兒這一輩子就完瞭,現在他也非常的後悔,後悔自己為瞭清靜,把警衛人員都調到瞭外圍,沒想到大變卻是從內部開始的,而張建既然已經打算這樣做瞭,那絕對不可能給他打電話叫警衛來的時間。
就在父女二人都近乎絕望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瞭大廳裡,伸手揪住張建的衣領,將他遠遠得丟開,然後對老人說道:“張老,你沒事吧?”
張老做為一個封疆大吏,自然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因此這人雖然是突然出現,但他並沒有怎麼驚慌,隻是很客氣得說道:“我沒事,不知這位大俠是?”
“大俠可不敢當。”
那人笑瞭一下道:“我隻是凌雲會一個普通的幫眾。”
“啊?”
老人不由一驚,忙問道:“是葉幫主派您來的嗎?不知他打算怎麼處置我們?”
“我剛才已經說過瞭,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幫眾而已,哪裡會知道幫主的想法?”
那人仍是微微笑著:“不過我們幫主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應該不會遷怒於張老您的,還有就是,我建議您最好盡快帶著那個人趕過去,給我們幫主一個明確的態度,這樣會對您好一些。”
“好好好!我馬上動身,連夜趕到望海去。”
張老沒口子得答應著,目送對方仍是像來時一樣突然消失,心裡充滿瞭震驚與慶幸,好在自己沒有選擇和對方作對,連一個普通幫眾都有著如此實力,看來凌雲會的真正實力還遠在自己想象之上。
也不知那人用瞭什麼手法,張建被扔到墻角後就一直沒有動,張老也沒去管他,打電話叫來自己兩個心腹,讓他們架起張建,自己也帶著女兒一起,連夜出門向望海趕瞭過去。
此時的葉飛還不知道望海已經發生瞭這樣的事,更不知道張建那個狗一樣的傢夥又一次背叛瞭它的主人,不對,不應該這樣說,這樣說簡直是在侮辱狗,因為狗起碼很忠誠,比連續再次背叛主人的張建要強得多瞭。
在讓李雪兒和葉芷琳徹底滿足,並且沉沉睡去之後,葉飛溜出瞭房間,分別闖進水穎陳悠蓉還有唐玉唐心以及妙嬋的房間,在她們的驚喜中將她們也徹底喂飽,然後趁著天還沒有亮,回到瞭原來的房間,抱著二女睡瞭過去。
感覺還沒有睡多久,葉飛就被電話鈴聲驚醒瞭,不過響起鈴聲的電話並不是他的,而是李雪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