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師娘終於恢復瞭笑容,葉飛感覺自己的機會來瞭,忙湊瞭上去,不料月師娘根本不給他獻殷勤的機會,還沒等他來得及說什麼,便把俏臉重重的向旁邊一撇,看都不看他一眼。
葉飛心跳不由苦笑起來,隻好轉而對江曼君說道:“師姐,不生我的氣瞭吧?”
在和那些女弟子們分開之後,江曼君心裡那種別扭的感覺很快就消失瞭,但一時又不好意思立馬跟葉飛和解,此時裝著把俏臉一板,哼瞭一聲道:“誰說的?”
“好師姐,我仇也給你報瞭,氣也給你出瞭,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告訴我好不好?”葉飛苦笑道,想想第一次見師姐的時候,她是何等的英姿颯爽,現在怎麼卻又像個鬧別扭的小女孩似的,莫非她有著傳說中的雙重人格?
江曼君哪裡有對葉飛不滿意的地方?特別是之前他連出手都沒有便讓武當那個大乘高手重傷吐血的英姿,更是讓她芳心亂跳不已,但這種事自然不能說出口,想瞭想後,氣呼呼的說道:“你為什麼不把那個沖動老道殺瞭?你不知道那牛鼻子有多可惡,污蔑我也就罷瞭,竟然還敢污蔑我媽,這種混蛋,死一萬次也不能讓人解恨!”
聽到江曼君這番話,除瞭祝玉妍外的三位師娘都不禁偷笑起來,特別是花弄月,那古怪的神色十分的明顯,而她們心裡也都在暗想,那牛鼻子確實是污蔑瞭你,但絕沒有污蔑你媽。
沈慧雅三女雖然到現在都還沒做真正的女人,但對於性方面的事瞭解的卻是不少,因為修練玄陰訣的緣故,她們的欲望遠比一般女人要強烈的多,所以對這方面的事情自然更感興趣,不但各自用心的研究過,甚至在忍不住的時候,她們姐妹四人還玩過或兩兩成雙、或大被同眠的假鳳虛凰的遊戲,所以對於女人高潮之後是什麼樣子,那可是十分瞭解的。
所以剛才第一眼看到祝玉妍,三女就知道她剛剛高潮過,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滿足,起碼她們姐妹一起玩的時候,從沒見誰如此嬌艷過,一時間都不禁十分的羨慕,也正是因為如此,花弄月才會冒然向葉飛提出那個要求,但卻被他無情的拒絕瞭,如此一來,三女怎麼可能會開心?
江曼君本來隻是給自己找個借口,但是在看到三位姨娘的表情後,卻不由的疑惑起來,一雙妙目開始帶著懷疑的光芒在葉飛和祝玉妍之間來回打轉。
葉飛心中不由猛的一跳,忙說道:“正是因為那牛鼻子太可惡瞭,我才不殺他的,不然豈不是給瞭他個痛快?現在多好啊,以他今天的表現,回去後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吧,起碼想繼續當掌門是不可能瞭,而他又當瞭那麼久的掌門,作威作福慣瞭,這一推動權利,肯定比死瞭還難受,更妙的是,他那種人又沒有一死解脫的勇氣,所以一輩子隻能生活在痛苦中,這不比殺瞭他更好?”
一口氣說瞭一大串,試圖轉移師姐的註意力的同時,葉飛又瞪瞭偷笑不已的三位師娘一眼,她們那點小心思,葉飛豈能不明白,肯定是在報復自己剛才在車上的拒絕,不然又不是剛知道自己和祝師娘的事,正常情況下又豈會這麼失態?
“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江曼君順坡下驢的點瞭點頭,心中卻是另外轉起瞭小心思。
早在武林大會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守身如玉瞭二十年的母親好像又有瞭男人,當時的她根本無法接受,再加上性格本就剛硬,所以才會在武林大會上慷慨赴死,而後來,母親不要命的來救她,讓大為感動的她很快就原諒瞭母親,不過心裡仍是不能完全釋懷,很想知道母親的男人是誰。
而這幾個月以來,刻意註意著母親的行蹤的江曼君卻並沒有發現母親偷偷跟哪個男人私會過。
原本這樣一來,江曼君幾乎都要把這件事放下瞭,可是此時幾位姨娘的表情卻又讓她想起瞭這件事,隨即便發現瞭更多的不對,比如說,明明大傢一起來瞭望海,母親為什麼偏偏要一個人去見葉飛,就算嫌所有人都去太過麻煩,起碼也得帶上自己和三位姨娘吧?還有就是,葉飛和母親回來的實在是太慢瞭,從打電話開始算起,足足過瞭近三個小時,這麼久的時間,什麼也能做瞭。
莫非媽媽的男人就是師弟?江曼君心裡暗暗想著,忽然有瞭一個打算,那就是一定要盯緊瞭母親,最好抓他們一個現行!
原本和徒弟偷情這種事,比和別的男人更讓人難以接受,但是江曼君卻沒有註意,在得出這個猜測之後,她的心裡並沒有當初的那種傷心與氣憤,有的隻是一種惡作劇般的念頭,甚至連抓到他們的現行後該怎麼辦都沒有考慮過。
見師娘的眼神雖然還有些古怪,但總算沒有在這件事上再糾纏下去,葉飛不禁松瞭一口氣,雖然和師娘的事不可能永遠瞞著師姐,甚至有可能很快就要讓她知道,這如果是現在的話,卻還是太突然瞭,隻怕會讓祝師娘困擾,所以哪怕師姐已經猜到瞭什麼,隻要不現在就坦白的說出來,那就沒有問題。
擺平瞭師姐,葉飛又把目標轉向瞭花弄月:“月師娘,不管徒兒做錯瞭什麼,你就原諒我一次吧,你看師姐都原諒我瞭。”
“哼!”花弄月再次像個鬧別扭的小女孩一樣把頭重重一撇,然後拉著江曼君道:“小君,走,咱們到那邊看看!”
見花弄月和江曼君手拉手的走在瞭前面,花無影不由歉意的對葉飛說道:“葉飛,對不起啊,小月她被傢人和我們給寵壞瞭……”
“影師娘,你是長輩,不應該這樣跟我說話的。”葉飛急忙阻止瞭花無影的道歉,然後笑道:“而且,月師娘這樣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