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分開瞭短短的幾天,但是這幾天的時間放在愛子成狂的柳亦茹心裡卻比幾年還要長,因此她恨不得立馬讓兒子來到自己身邊,撲進他溫暖的懷抱,以解自己刻骨的相思。
不過,柳亦茹不愧是柳亦茹,身為葉飛的親生母親兼後宮之主,她對兒子的愛絕不是自私的獨自占有,而是努力讓兒子的人生盡善盡美,不留一絲遺憾,不然的話,以葉飛對她那遠超所有人的愛戀,隻要她開口要求,葉飛肯定可以放棄其他人,隻和最愛的媽媽在一起,但是那樣一來,兒子絕對就會因此而痛苦一生瞭。
於是柳亦茹毫不猶豫的壓下瞭心裡的思念和身體的渴望,笑道“好啊,隻要你能說服她們,媽媽當然會答應你,不過,你覺得現在過來,是真正的全傢福嗎?”
雖然媽媽的話說的有些不明不白,但是葉飛卻瞬間明白瞭她的意思,現在自己過去,固然可以享用媽媽她們美妙的身體,和這些最親近的人來一場全傢歡樂,但卻有些美中不足,因為和自己有著至親血緣的還少瞭一個人,就是身在遠方的二姑媽葉凝雪。
雖然隻是一夕之歡,但是二姑媽在葉飛的心裡卻並不比其他女人差,甚至還要更重要一些,畢竟和其他的姨媽姑媽一樣,從小看著葉飛長大,有著十幾年的深厚感情,再加上至親血緣的羈絆,這是其他女人羨慕不來的天然優勢。
“媽,我知道該怎麼做瞭,等我的好消息!”葉飛說完,就掛瞭電話,對二姑媽的思念讓他壓下瞭滿腔的欲火。
拖泥帶水從來都不是葉飛的性格,既然決定瞭要接二姑媽回來,他就片刻也不想耽誤,原準備駛向水月宮方向的車子轉瞭一個大彎,很快進入瞭前往西北的高速。
葉飛現在的速度,就算不用瞬移,也比所有的車子都要快,不過二姑媽現在並沒有危險,而且既然是前往慈航靜齋,那就得先去唐門把妙嬋帶上,回來的時候更是起碼三個人,這樣還是開車方便一些。
經過近二十個小時的行程,葉飛終於進入瞭蜀境,這二十來個小時對葉飛而言是十分無聊的,雖然都說在喧囂之後一個人獨處一下是一種享受,但是葉飛卻不這麼想,他更喜歡時時刻刻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特別是最愛的媽媽在一起,就算是不做那些愛做的事,隻是靜靜的相依相擁,就已經是比做神仙還要美妙的享受瞭。
和大多數武林世傢一樣,唐門並沒有住在大城市裡,而是在蜀境中部的一個小鎮子裡。
依著導航的指引,又過瞭幾個小時,葉飛終於來到瞭這個叫“唐傢鎮”的地方,雖然名為鎮,但是這唐傢鎮的占地面積卻是比一般的縣城都要大上不少,而且也不像他想象中一樣遍地復古的建築,而是非常的現代化。
這種情況唐玉和唐心向他介紹過,原本唐傢鎮確實是一個很復古的小鎮,可是隨著前些年旅遊業開始大力發展,這個遍地古跡的小鎮被大量的驢友進入踐踏,搞的鎮上的居民煩不勝煩,再加上他們根本不需要靠旅遊業的收入來維持生活,所以小鎮的實際當傢人,也就是唐心的父親,唐門傢主唐明昊做瞭一個很大的改革,就是把唐傢鎮徹底推翻重建,弄成瞭一個現代化的城鎮。
如此一來,雖然難免惹人非議,但總算是讓鎮上的居民恢復瞭往日的清靜,而那些非議也不過是一些無聊的人私下裡說說罷瞭,至於什麼“破壞歷史遺產”之類的大帽子,卻根本沒有人敢往唐明昊這個唐門門主頭上扣。
車子緩緩的行駛在寬闊的街道上,葉飛四下打量瞭一番,見這整個街道都是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而且大部分店鋪都還沒有開張,心中不由感嘆,不愧是武林世傢所在的地方,雖然建築物什麼的都弄成瞭現代化的,但思想卻還是有些復古,現在已經是初七,全國絕大多數地方人已經開始該幹什麼幹什麼瞭,而這裡的年味卻還是很足。
隨意的逛瞭一下,葉飛把車停在一傢開瞭門的超市門口,並不是想買什麼東西,而是要打聽一下唐傢的位置,他此次前來,並沒有通知唐玉她們,目的就是想給她們一個驚喜,自然不能因為不熟悉路的關系而功虧一簣。
象征性瞭買瞭點東西後,葉飛問超市老板道:“老板,跟你打聽一下,不知道唐傢在鎮上的哪個位置?”
“唐傢?”老板用奇怪的目光看瞭看葉飛:“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唐傢,這個鎮上每傢人都姓唐。”
葉飛微微一愣,隨即明白自己真是問錯瞭問題,這唐傢鎮既然是唐門的總部所在,鎮上的居民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都是唐門的外圍子弟瞭,不姓唐又能姓什麼?於是歉意的笑瞭笑,說道:“我說的是唐明昊傢主住的地方。”
“找傢主?”那個老板面色頓時凝重瞭不少,對葉飛也客氣瞭許多:“客官也是來參加少門主的婚禮的吧?真是怠慢瞭,我這就送您過去。”
少傢主的婚禮?葉飛不禁又是一愣,他從未聽唐玉和唐心提起過什麼少傢主,現在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個人來?而且別人結婚都是在年前,他怎麼安排到瞭年後?真是有些奇怪。
不過心裡雖然疑惑,但葉飛面上卻是笑道:“不用瞭,你告訴我地方,我自己去就行瞭。”
“那好吧,傢主和長老們都住在鎮中心的那個莊園裡,很好找的.”超市老板回答道,葉飛猜的一點也沒錯,他和鎮上的所有常駐居民都是唐門的外圍子弟,也練過一些武功,隻是成就不怎麼大,至於為什麼輕易就把唐門重要人物們的住處告訴別人,那是因為這本就不是秘密,而且唐門乃是武林中頂級大門派之一,從來沒有人敢直接殺到這裡來找麻煩,所以這些外圍子弟就更不會有這種無謂的警惕性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