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望海的地下教父,但葉凌天住的地方並不是太大,除瞭這個不大的小院外,便是他們一傢居住的一座三層的小樓瞭,倒是和葉飛兄妹住的地方差不多。
帶著淡淡的疑惑,葉飛跟在許舒雲的身後,很快穿過瞭小院,來到瞭那座小樓前。
從小院進樓,有一個七八層的階梯,由於想著別的事,葉飛並沒有註意到,走在前面的許舒雲在上瞭三四層臺階上忽然停瞭下來,加壓這頭來似乎有什麼話跟他說。
直到感覺眼前一暗,差點撞到許舒雲背上,葉飛才一下反應過來,而這時許舒雲的一句“小心”才說出口,葉飛急忙停住,可是忽然感到腳下一滑,身體向前栽去,正好撲在許舒雲的背上,把她撞得也向前倒去。
許舒雲剛剛停下就是想告訴葉飛,這個階梯她剛剛打掃過,上面的水跡還沒有幹,知道葉飛身體不好的她想要提醒他一句,讓他小心點,沒想到竟然一下被他撞到瞭,不由驚呼瞭一聲,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面,一時腦子裡一片空白。
以葉飛現在的實力,如果想阻止二人摔倒,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沒有那麼做,而是猛得抱住許舒雲,然後腰部一用力,使得二人的身體一起翻瞭一下,他自己先倒在地上,然後許舒雲那柔軟的身體重重得壓瞭上來。
隨著葉飛身體越來越強,副作用也顯現瞭出來,那就是那方面的需要越來越大,雖然下午的時候一連折騰瞭那位讓他憐惜不已的美婦再次,但現在卻又是神采奕奕瞭,剛才看到許舒雲的時候,他就微微有瞭一些邪念,隻是強壓下去瞭而已,但現在軟玉溫香抱瞭個滿懷,特別是他的雙手正好抱在許舒雲的胸前,一下便掌握住瞭她胸前的要害,不由心中一蕩,暗道:“好軟,好大!”
說來話長,這個念頭也不過是在葉飛的一念之間,在他倒在地上的時候,那早已蠢蠢欲動的傢夥已經很是強硬得站瞭起來,接著許舒雲便重重得壓瞭上來。
巧合的是,由於剛才許舒雲比葉飛站得正好高瞭一個臺階,後來葉飛抱住她時又往下面挪瞭一點,正好讓他們最敏感的地方擺到瞭同一個高度,隨著她重重的壓下,葉飛那不老實的東西也狠狠得從後面撞進瞭她那兩瓣包裹在職業短裙裡的臀瓣之間,而且由於葉飛的長度足夠,頂端正好頂住她那最美妙的入口處,並且用力得撞瞭一下。
“啊!”許舒雲不禁發出一聲嬌呼,那微微的痛楚中加雜著的沒頂的快感讓她一下愣住瞭,竟然忘瞭從葉飛身上起來。
以前的她,和葉凌天十分的恩愛,可是這一年多以來,也不知道是怎麼瞭,葉凌天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對她的態度一改常態,而且也根本不和她同房瞭,許舒雲今年剛剛三十五歲,正是一個女人需要最大的時候,而淡然的性格讓她根本做不出自己解決的舉動,所以這麼久以來她一直在強忍著,有的時候午夜夢回,看著自己濕透瞭的下面,她都會感到十分的痛苦,不過她卻認為自己一定可以忍受下去,可是這一次,隨著這個意外,那久違的快樂讓她忍不住有些沉迷瞭。
許舒雲在那裡發呆,葉飛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按在她胸前的雙手忍不住輕輕動瞭起來,而下面也輕輕挺瞭一下,讓二人的敏感部位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擦。
更加強烈的快感讓許舒雲一下清醒過來,急忙抓住葉飛的手,有些生氣得問道:“小滿,你在幹什麼?”
葉飛被她的語氣嚇瞭一跳,忙松開她那對柔軟,說道:“嬸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葉飛向自己道歉,許舒雲心裡那本就不怎麼大的怒氣一下就消失瞭,畢竟葉飛是她看著長大的,就像她的親生兒子一樣,對他自然不會太過苛責,於是便慢慢從他身上坐瞭起來,可是這麼一坐,使得葉飛仍頂住她的東西又跟她那裡重重得接觸瞭一下,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隔著二人的衣服,那東西已經頂進去瞭一小點。
“哦!”巨大的快感讓許舒雲情不自禁得嬌吟瞭一聲,隨即滿臉羞紅得站瞭起來,帶著葉飛走進瞭客廳,讓他隨便坐,自己便匆匆得跑進瞭臥室,剛才雖然隻是很短暫的接觸,可是她感覺到自己那裡竟然比任何時候都要濕瞭,於是便急著進去換一下衣服,不然自己很難受不說,要是讓他看出來,那可真的要羞死人瞭。
葉飛坐瞭一會,許舒雲還是沒有出來,他不禁有些無聊,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想要打開電視看一會,不過就在這裡,隨著大門處的一陣聲響,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快步跑瞭進來,女孩身上穿著一件水手服般的白色短袖襯衫,脖子裡系瞭一條紅色的小領帶,下面是一條紫色的齊膝百折短裙,一雙白色的中長襪包裹著纖細的小腿,腳下是一雙粉紅色的小涼鞋。
女孩看到葉飛,因遺傳瞭許舒雲的美貌而極其精致的臉蛋上立馬佈滿燦爛的笑容,那如卡通人物般的大眼睛瞇成瞭一個月牙,快步向著葉飛跑瞭過來,本來柔順得披在肩膀上的黑色長發隨著她的跑動飛揚起來,綁在頭發上的小小的蝴蝶結閃著七彩的光芒,更加襯托得她如精靈般可愛。
“哥哥,你終於來找我瞭!”女孩叫喊著撲進瞭葉飛的懷裡,很不淑女得騎在他的身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這女孩正是葉凌天和許舒雲的女兒葉靜,今年剛剛過瞭十四歲的生日,和名字不同的是,她是一個極為活潑的小丫頭。
葉飛哥哥笑著,把葉靜抱住,卻忽然感覺到,女孩趴在自己胸膛上的胸前,已經有瞭微微的凸起,而且在他懷裡一下下得扭動時,已經頗為有肉的小屁股不斷得刺激著他。
經過剛剛的事,葉飛那強盛的渴望還沒有完全壓制下去,此時再被葉靜一刺激,那東西竟然不要命得又站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