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水穎並沒有懷疑過葉飛是那些人特意派來的,因為這對自己根本一點兒用都沒有,而那個人也不會傻的想到對自己用“美男計”這一招,所以,這個少年完全就是一個不相幹的人,但正是因為如此,水穎才越發的感到奇怪。
“不知道啊,我到現在還迷糊著呢,而且連抓我的到底是什麼人也不清楚。”說到這個,葉飛也是一頭霧水,任他再怎麼聰明,也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誰抓瞭自己,如果是自己的那些仇傢的話,為什麼不殺瞭自己,甚至連個問話都沒有,還把自己和這樣一個絕不下於媽媽的超級美女關在一起,這種階下囚的待遇也太好瞭點兒吧?
“這裡是水月宮的地牢,水月宮是一個隱世的武林門派,你想想,你和它有什麼瓜葛沒有?”水穎問道,雖然這個少年人應該和自己沒有關系,但是水穎還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瞭,因為被關在這裡的十八年中,她每天也隻能和過來送飯菜和一些生活用品的弟子說上幾句話,所以有這個一個孩子陪自己說說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但是在這之前,她一定要把這個人的來歷弄清楚才行。
“水月宮?武林門派?”葉飛微微皺瞭皺眉頭:“我對武盟的事也算是比較清楚瞭,怎麼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
“你知道武盟?”水穎先是驚訝瞭一下,不過隨即又釋然瞭,既然葉飛能被水月宮抓來,自然也和武林脫不瞭幹系瞭,知道一個小小的武盟也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於是淡淡得笑瞭笑道:“水月宮屬於隱世門派,是不歸武盟管轄的。”
雖然水穎說得很淡然,但是葉飛仍是看出瞭她對武盟的不屑一顧,這讓他不由想起瞭谷傢姐妹身邊的那對中年男女來,難道抓自己來的是他們背後的勢力?想想倒是有可能,不過那對中年男女沒有將自己的實力告訴他們麼?不然他們除非是活得不耐煩瞭。對方雖然是比一般武者高出一個層次的存在,但是葉飛對於自己的實力卻仍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水穎見葉飛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是想到瞭什麼,於是又問道:“是不是知道事情的原委瞭?”
“可以這麼說吧,不過還不能肯定。”葉飛先是點瞭點頭,然後又搖瞭搖頭,問道:“對瞭,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谷雪函的女孩?”雖然還沒有弄明白谷傢姐妹是怎麼回事,但是葉飛卻也猜出瞭一些,那就是那兩個中年男女肯定和她們的母親有關系。
“谷雪函?”水穎秀眉微皺,想瞭一下道:“不認識,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認識?葉飛這才想起,水穎可是已經被關在這裡十八年瞭,而谷雪函和自己同年,也就是說,水穎被關的時候,谷雪函還沒有出生呢,於是又問道:“那水月宮裡有沒有哪個女弟子私自和別人成親的?男方應該不是什麼武林人士。”
“你問這個做什麼?”水穎臉色微微一變,顯得有些緊張起來。
葉飛心中一動,莫非水穎認識谷傢姐妹的母親?甚至她自己就是?畢竟她也是長得香色天香,也隻有如此美女,才能生出那麼漂亮的女兒來吧?至於她那個被關瞭十八年的說法,也隻是她自己說的而已,被關在這樣一個地方,算錯年頭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於是也不再隱瞞,把谷傢姐妹的現狀跟水穎說瞭一遍,連自己對她們的幫助也沒有遺漏,隻是沒有說自己公司的名字而已,倒不是他仍在懷疑水穎,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原來是這樣。”水穎點瞭點頭,心中不由想起瞭自己的女兒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瞭,雖然自己在臨行前托瞭好姐妹照顧她們,可是自己的好姐妹總有一天也要嫁人的吧?沒有瞭她的幫助,他一個大男人,還那麼忙,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女兒們。
也許是因為想起瞭自己女兒而讓水穎對谷傢姐妹升起瞭同病相憐之心,她對於葉飛給與她們的幫助也是由衷的感激,一時間覺得這個本就讓她感覺有些熟悉的男孩更是親切瞭許多,看向他的目光也不像之前那麼淡然,變得溫柔起來,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有同情心的嘛。”
水穎的表現卻是讓葉飛頗為失望,看來自己之前是有些猜錯瞭,起碼水穎和谷傢姐妹的母親是沒有關系的,此時聽水穎這麼一說,不由苦起瞭臉道:“怎麼會沒想到?難道我長得很像壞人嗎?”
葉飛那付可憐兮兮的表情讓水穎感覺他更是親切,第一次在他的前面露出瞭笑容,打趣道:“我想你說的谷傢的那幾個女孩一定長得很漂亮吧!”
“是挺漂亮的,不過現在我可是和她們一點關系都沒有的!”葉飛解釋道,雖然他並不介意別人的看法,但是卻也不想在還沒有關系的時候背上這麼一個名聲,從而讓別人認為自己是因為垂涎她們的美貌才幫助她們的。
“這麼說來,你還是一個正人君子咯?”水穎笑道。
“我算什麼正人君子,如果真是的話,也不會著瞭別人的道瞭。”葉飛苦笑瞭一下道,這並不是他在吹牛,當時如果不是他正在失魂落魄當中,以他的實力與頭腦,又豈能被那個女人輕易得手?
“怎麼說?不會是中瞭什麼美人計吧?”水穎不由來瞭興趣,這麼多年一直被關在這樣一個地方,她雖然已經習慣瞭,但有時還是會感到有些寂寞的,現在有這麼一個讓自己感覺很是親切的男孩陪自己聊天,倒也讓她感覺很是愜意。
“應該說是陌生人計!”葉飛又苦笑瞭一下,把事情原原本本得跟水穎說瞭一遍,在水穎對他感覺親切的時候,他也有著同樣的感覺,所以對她也沒有什麼隱瞞。
聽完瞭葉飛的話,水穎輕輕嘆瞭口氣道:“看來我還真是錯瞭,你不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簡直就是一個小花心鬼嘛!”
“你不會也認為我錯瞭吧?”葉飛苦著臉道,他心裡的那個結雖然已經解開,但還是希望有人能認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