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周長鴻,右睪丸不可修補性創傷,請病人傢屬盡快簽字。」
「不!!」周長鴻老婆淒厲的哭聲和醫生冰冷的話語形成鮮明對比。
「不,不……要,醫生……我不要切」病床上虛弱的周長鴻發出聲嘶力竭的聲音,蒼白的臉上,佈滿血絲的眼睛驚恐地望著醫護人員,下體被繃帶裹得嚴嚴實實的,仍有血絲不斷滲出。
「如果無法盡快手術,傷口感染將影響整個生殖器官,請傢屬盡快簽字。」
「我簽……」周長鴻兩眼一黑,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含淚簽下瞭字。
「……醫……生,切掉一個的話……會影響那個嗎」主刀的女醫生白瞭一眼,一言不發地領著醫護人員推著周長鴻進瞭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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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迷迷糊糊的徐秋曼隻覺得全身綿軟酥麻,要不是強烈的寒意以及後背堅硬的觸感,真的一點都不想動彈。
陣陣寒風透過窗戶猶如刺刀般刺入心窩。媽媽渾身哆嗦瞭一下,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沒有穿一件衣服!努力回想昏迷前的事,「老公」及時出現,然後把自己帶到瞭這裡,急不可耐地想要與自己做那種事,衣服也是在那個時候被脫掉的。
意識逐漸清醒的徐秋曼猛然發現瞭問題所在,這裡是哪兒?老公呢?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嗡……」低沉的手機振動聲在寂靜漆黑的教室裡有些紮耳,完全顧不上電話,徐秋曼慌亂地尋找著自己的衣物,襯衣、碎花裙……內衣、內褲去哪瞭……?
尋找無果後急匆匆地套上襯衣、短裙,隻有這樣勉強能夠給自己一些安全感。
排排藍色的椅子、空曠的空間、諾大的講臺,已經完全恢復視力的媽媽漸漸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在四中的階梯教室。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嗡~嗡~」越來越響的手機聲惹得媽媽一陣心慌意亂。尋著聲音的來源來到教室門口,撿起地上的包包,掏出手機,赫然是張呈林的來電,正準備質問一翻,電話那頭傳來瞭急促的聲音。
「曼曼,你在哪兒呢?」
爸爸的詢問讓媽媽小臉頓時煞白,一個踉蹌,扶住門把手,難以平復心中的恐慌,一對酥胸跟著劇烈起伏起來。
「怎麼瞭?曼曼,你在哪兒啊?說話啊!」聽到電話這頭的響聲,爸爸焦急的問道。
「我……你回來啦」憋瞭半天隻憋出這句話,語氣中帶著慌亂,媽媽回過神來,察覺到剛才的不妥,急忙又回瞭一句。「……我在加班,忙暈瞭」
「你嚇死我瞭,電話半天不接」
「我在批改試卷,手機靜音瞭」媽媽小心地編制著謊言。
「太辛苦瞭,我一會來接你」
「不,不用瞭……我自己開車回來就好」媽媽驚慌地回應道。
「這樣啊,那你回來小心點」
「好,那我掛瞭」
電話那頭神經大條的張呈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妻子遇到瞭什麼事,隻覺得徐秋曼今天的態度有點冷淡,可能是畢業班工作太累瞭吧。
掛掉電話的徐秋曼腦袋有些空白,單手扶著墻壁,胸前的雙峰因為緊張的情緒劇烈起伏,啊……自己的項鏈也不見瞭!?昏迷後赤裸的全身、陰唇上腫脹酸麻的感覺,明顯是做愛過後的表現,莫非是有人趁著自己藥性發作的時候把自己給……
媽媽臉色一陣蒼白,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眼神呆滯地盯著手機螢幕上張呈林的照片,今天下午到剛才發生的事情都仿佛在夢中一般。夢裡面,「老公」癡迷地向自己索吻,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的衣服,一聲低吼抱起自己的雙腿就開始……隨著記憶的深入,「夢中老公」的身影與張呈林漸漸分離。
刺眼的燈光、消瘦的身形……
醒來後身處教室、全身赤裸、腫脹的下體,這一切都告訴自己這不是夢,所有的跡象都表明自己是真的被迷奸瞭……
不敢繼續往下想,腦海中盡是與張呈林的點點滴滴,初入大學便相識相愛,還未畢業就領瞭證,周圍同學滿滿都是艷羨的祝福,有瞭小明之後更是擁有瞭一個美滿的傢庭,工作也都是順風順水,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這麼幸福……直到剛才,在電話裡還騙瞭那個發誓相伴自己一生的男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做瞭虧心事。
強烈的羞恥感與愧疚感交織在一起,徐秋曼的心口猶如被千萬根針紮般刺痛。自己被除瞭丈夫以外的人進入瞭身體……灼熱的淚水順著臉頰淌下,如雨滴般落在木質的講臺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徐秋曼痛苦地拿起餐巾紙擦拭起下體,望著自己紅腫的陰唇,仍有一些白色的穢物汩汩而出,媽媽再也不能自已,把頭埋到瞭膝蓋上,環抱大腿,失聲痛哭起來……
一定是周長鴻這個禽獸追出來強奸瞭自己……想起辦公室被猥褻的經過,媽媽雙拳緊握、羞憤的紅暈染上脖頸。臉頰上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朱唇不停地顫抖,好像在下一個很大的決心。
傍晚的校園,高跟鞋淩亂的嗒嗒聲似乎在訴說著這不平靜的一夜。
夏夜陣陣微風襲來,徐秋曼不禁環抱住瞭雙臂,上下真空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自己意識恢復後想起來內褲在之前就被周長鴻撕碎瞭,不翼而飛的乳罩和連褲襪想必同樣是他取走的,自己的項鏈也被偷走瞭,那是老公給自己的定情信物啊……徐秋曼緊握雙拳,鼓起勇氣,自己現在就去警局,一定要那老色狼付出代價。
「你知道嗎,今天發生大事瞭」
「怎麼瞭?你小子偷看女生洗澡被發現瞭?」
「滾蛋,今天高一那個周長鴻進醫院瞭!」聽到自己咬牙切齒的名字,媽媽不禁放慢腳步留心起門口聊天打屁的門衛。
「切,這有什麼」
「你是不知道,這周老師暈倒在自己辦公室隔間,還是他學生發現的,被發現的時候全身赤裸,地上還有條女式內褲,嘿嘿」媽媽心裡咯噔一下。
「啊?!怎麼回事」
「你還不知道他的作風啊,八成又是找瞭什麼學生傢長、或者學校老師,大傢談不攏,他被送走的時候睪丸還在流血,你是不知道那叫一個慘」嘴上說著慘,門衛臉上卻滿是譏諷的笑。
「我估計是學生,不是才考過試嗎,這老東西隻知道吃獨食,活該。」
「不會,我特地把那內褲帶出來瞭,嘿嘿嘿,這手感、還是蕾絲的,學校小妞哪會穿這個」說著,門衛竟然從口袋掏出瞭一條已成兩瓣的蕾絲內褲,順手撫弄著褲襠位置。
「你……這變態,別說我認識你,老周玩剩下的你都這麼積極」
「你懂什麼,這一看就是高檔貨,上面還有體味……說不定是哪個美女老師的」說話間拿到鼻尖,陶醉地聞瞭聞。媽媽氣得差點昏過去,加快步伐隻想快速離開這裡。
急促的高跟鞋聲吸引瞭兩人的註意。
「你看這妞真性感啊」腳踩紅色高跟鞋的徐秋曼身材高挑,修長潔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在門衛眼底,略顯淩亂的秀發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誘惑十足。
「這屁股、這腿、真想摸一摸,不知道正面看上去怎麼樣。」興奮的保安不知道他手中的內褲幾個小時以前還在眼前的美人身上,保護著那幽幽的禁地。
門衛的污言穢語惹得媽媽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心神如同腳步聲般淩亂,周長鴻被自己那一腳好像踢得不輕,如果不是他強奸的自己……那會是誰?這麼晚,學校老師?學生傢長?學校校工?還是說是……門衛、保安?!……媽媽的內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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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又黑瞭」許久未見的爸爸出差一趟回來,身穿一套花色的短袖短褲,好似度假回來,黝黑的臉龐顯然比以前黑瞭不少,不禁有些好笑。
「天天跑業務能不黑嗎,你小子又長高瞭點啊」爸爸爽朗地笑著。「怎麼才回來,被老師留那麼晚?」
「沒有,因為……」我正要辯解,門口處傳來瞭開門的聲音。
香奈兒的包包,大波浪長發,是媽媽回來瞭!咦,這麼熱的天還戴著一副手套?
「曼曼,辛苦瞭,需要按摩推拿,隨時吩咐」爸爸說著做瞭一個敬禮的手勢。
媽媽顯然被嚇瞭一跳,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你……回來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看到媽媽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慌。
「想我沒啊!」好像早就料到媽媽的反應,爸爸仍堅持不懈地撩逗著媽媽,還以為她是在假裝裝生氣。
「累瞭吧,好好休息,這麼晚瞭還等我。」好像故意避開我們的眼神接觸,媽媽背過身,扶著門把手,彎腰開始脫高跟鞋,雪白筆直的小腿一覽無餘,粉嫩白皙的腳掌從高跟鞋中掙脫出來,繼而踩入一雙拖鞋,由於彎腰的姿勢,本就不長的短裙下暴露出一大截豐滿迷人的大腿,我不禁有些看呆。
一聲粗重的喘息伴隨著腳步聲從聲後傳來。
「嫂子好!」
媽媽明顯被嚇瞭一跳,轉過身一個身材中等的男子正沖自己笑著。
來人媽媽很熟悉,正是爸爸的表弟李波,年紀也30出頭瞭,整天遊手好閑的,據他所說在江城和林城之間做著小本生意,具體是什麼大傢都不知道,至今未婚。
「小李啊,對不起,剛才都沒看到你。」
「哈哈沒事,老張這不機場下來沒車嗎,我就去接他回來瞭,希望嫂子不要吃醋。」李波自以為得意地開著玩笑,語氣有些輕飄。
爸爸也笑著攤手,好像對自己弟弟直呼自己老張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作為獨生子女的爸爸和這唯一的表弟小時候一起長大,關系很好,成年後大傢都各自打拼,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弟弟變得和小時不太一樣,也因為看不慣一些事而說過他幾回,但是好像都沒什麼用,好在,對老爸老媽和自己還算尊敬,也沒有去多管瞭。
「時間不早瞭,我先回去瞭。」李波開口準備離開。
「你回哪啊?又去媽傢裡?這都幾點瞭,在這兒睡吧」爸爸趕忙拉著李波叔叔。
「不瞭,大哥嫂子那麼久沒見面,我就不當電燈泡瞭。哈哈」
「你這臭小子,那我不送瞭。」
「好嘞,那我走瞭,老哥再見,嫂子再見,小明拜拜!」李波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與我們每個人致意,我意外地註意到李波叔叔的眼神在媽媽的嘴唇上不自覺地停留瞭一會兒。
送走李波,爸爸捂著口袋悄悄來到媽媽面前。
「噔噔噔噔~」老婆大人,離開瞭那麼久你辛苦瞭,餘生有多長,老婆,我陪你度過。說著從口袋裡去出一串精光閃閃的項鏈,正中間海藍色的寶石光彩奪目。
媽媽在原地怔住瞭,表情說不清是傷心、喜悅,亦或者說是委屈???好像隨時要哭出來。
神經大條的爸爸好像對媽媽的反應理解為喜極而泣,順起媽媽的秀發就要開始為媽媽戴上。
剛才還呆在原地的媽媽好像觸電一般離開瞭爸爸的大手,語氣略微勉強地說道「小明還在呢……」
「我……送你的項鏈呢?」剛剛撩起媽媽秀發的一瞬間,潔白光滑的脖頸上沒有任何裝飾物,爸爸不禁有些疑慮。
「嗯……你又不在,我戴給誰看,放抽屜瞭」身為語文老師的媽媽瞬間就想到瞭一套完美的說辭。
「哈哈,走進房,回屋戴。」爸爸摟著媽媽往裡屋走去,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我先個洗澡。有點累瞭。」高大的爸爸,完全看不到懷裡正低頭前行的媽媽一張笑臉滿是愧色,眼淚在眼眶裡瘋狂地打轉又被強行憋瞭回去。
高挑的媽媽在爸爸身邊就像是小鳥一般,不禁為有這麼一對郎才女貌的父母感到驕傲。隻是媽媽這走路姿勢怎麼那麼奇怪,不對……媽媽是光著腿的?我明明記得早上媽媽穿瞭一條黑色絲襪,怎麼回事?
胯間略顯別扭的感覺……?
帶著疑惑,我鬼使神差地撿起沙發上斜倒著著的包包,口紅、防曬霜、錢包、衛生巾……這個小盒子是……?媽媽生病瞭?透著日光燈,一串大字引入眼簾,「避……孕……」「緊急……避……孕……藥???」怎麼會……不,不可能的。一定是和爸爸以防萬一一直留在包裡的。
可……媽媽一瘸一拐的步伐、還有腿上的絲襪去哪瞭???為瞭說服自己,我來到走廊處試圖尋找媽媽經過的地方可能會留下什麼線索。無意中掃瞭一眼地上那整齊擺放的高跟鞋,這雙紅色的,媽媽剛剛穿過,這是什麼??拿到眼前定睛一看,白色濃稠的凝固物,這……仔細一聞,帶著微微的汗水味,一股濃重的腥味撲鼻而來,完全印證瞭我心中的想法,這……這是精液。
怎……怎麼會,一陣天旋地轉,我無力地坐到地上。為什麼……為什麼媽媽要騙我們,痛苦的淚水打濕瞭小明稚嫩的臉龐,媽媽背著爸爸和別人偷情……還被內射瞭。
小明感受到被欺騙的苦楚,媽媽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顧傢、溫柔、賢慧、高貴,難道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麼……
浴室內……
褪去衣物的徐秋曼呆呆地看著鏡子中自己傲人的雙峰,原本雪白豐滿的胸部被印上瞭好幾個紅紅的手印,美麗的雙眸眼神空洞,毫無精神。
原本準備報警瞭,在得知不是周長鴻強奸自己以後就陷入瞭猶豫。周長鴻赤裸地倒在辦公室估計很快全校都會知道,自己報警肯定能抓住他,但是他辦公室裡自己被撕碎的內褲,自己就算解釋說沒有被他得逞又有誰會信……而且也抓不住真正的兇手,難道要全校搜捕強奸自己的人嗎……小明又該怎麼在學校呆下去……徐秋曼咬著牙流著淚做出瞭決定,雖然這不一定是正確的,但卻是能保護好自己和自己的傢人的一個辦法……
煙霧繚繞的浴室裡,徐秋曼一遍一遍擦拭著自己腫脹的下體,乾涸的精液經過溫水泡過重新化開,在水面上形成一團團粘稠的固體,惡心到無法言喻,借著嘩嘩的水聲,幽幽的哭聲回蕩在浴室間內……
入夜,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我始終睡不著覺,腦海中滿是今天媽媽穿著黑絲襪、紅色高跟鞋、碎花短裙,和一個不知名的男子瘋狂交歡的場景,淚眼朦朧、咬牙切齒的同時,身下的肉棒不受控住地翹瞭起來……
難道媽媽真的出軌瞭……要不要告訴爸爸?不會的……肯定是有什麼隱情,復雜的情感充斥著我的腦袋,昏昏沉沉地站起身來準備去廁所放空一下自己。
「咦,爸媽還沒睡?」對瞭……看看媽媽是怎麼對待爸爸的,我順著爸媽臥室門縫處傳來的微光悄悄湊瞭上去。
引入眼簾的是爸爸側躺著的雄偉背影,看不到媽媽,好像被爸爸抱在懷裡。
「我不在這些日子裡,你和小明還好吧。」
「小明這段時間比較乖。」從聲音的來源聽出來媽媽好像也是面朝外,被爸爸從背後抱著。聲音滿是溫柔。
「那你呢」爸爸好像攀上瞭媽媽的手臂輕輕撫弄著。
「我……還好,班裡孩子都聽話的。」媽媽伸出另一隻手打掉瞭身上的咸豬手。我驚訝地發現那手腕處好像依稀有一道紅紅的印子,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是仍隱約可見。
爸爸好像醉溫之意不在傢,一隻手不斷撩撥著媽媽,一番尬聊之後終於「露出瞭本性」「老婆大人,那麼久沒有那個瞭……你看是不是今天獎勵下我。嘿嘿!」
「不要……今天太累瞭,改天……一定」
爸爸還以為媽媽是在故作矜持,一雙大手向前環抱,抬起一條毛腿駕到媽媽的大腿上,下體直接頂在媽媽的屁股上。
「啊~」一聲驚呼,不知道發生瞭什麼,隻見爸爸上身一顫,往後縮瞭一下。
「對不起,呈林……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緊吧?」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慌。
「呃……」爸爸蜷縮著上身作痛苦狀。
「沒事……是我太急瞭。」
「對不起……我真的是無意的。」
「好瞭睡覺吧。」
說完啪嗒一聲關瞭電燈。兩人不再說一句話,微妙的氣氛在臥室彌漫開來。
從媽媽拒絕爸爸的態度加上高跟鞋裡的精液、包裡的避孕藥看來媽媽真的被人插入而且內射瞭……早就預料到的結局得到證實後仍舊如一把錐子深深刺入我的心臟。不過媽媽手上的紅印子是怎麼回事?難道媽媽是被綁住雙手後被人強行插入的?……
一定是這樣,想到這兒,我淚流滿面,溫柔賢慧的媽媽並沒有出軌。
到底是誰??今天媽媽回來那麼晚,學校早就放學瞭,媽媽晚上那段時間在哪兒?
傍晚在周長鴻辦公室小間看到的一幕突然浮現在眼前,全身赤裸的周長鴻,碎成兩瓣的女士內褲,難不成……
媽媽被綁住雙手,地中海抱著媽媽的一雙黑絲美腿又啃又摸,大屁股前後聳動,火熱的陰莖不斷抽送……抽送……抽送,直到把媽媽送至高潮……
我搖瞭搖頭,不經意間內褲上呈現出一片水漬。想到氣質高貴的媽媽被自己的老師奸淫,屈辱萬分的同時竟也感到一絲興奮……
不行……明天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該怎麼把項鏈找回來……徐秋曼面向背對自己躺下的丈夫羞愧萬分,今天不光意外失身,連丈夫送自己的信物都給丟失瞭,自己究竟該怎麼面對丈夫,到底做錯瞭什麼要讓自己遭遇這樣的經歷,徐秋曼無聲地吶喊著。早已透支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帶著眼角的淚珠緩緩閉上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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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間小屋內,借住在爸媽傢的李波輾轉難眠。剛才在表哥傢的一幕讓自己差點噴血,臨走和徐秋曼擦肩而過的時候,透過襯衣領子,不經意間眼睛一瞄,偷看到那對豐滿圓潤的美乳,雪白的乳肉看上去是那麼柔軟有彈性,可惜襯衣太緊,看不到兩個乳頭,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襯衣裡面什麼都沒穿!!!沒想到這個氣質端莊高貴的嫂子還有這麼一面,李波對徐秋曼的印象重新改觀。
還有那一雙明晃晃的大長腿晃得自己難受得不得瞭,紅色的高跟鞋,超短的碎花裙,小明都那麼大瞭,還穿得那麼不檢點。呵……
「我在哪裡?……」徐秋曼隻感覺全身上下都被陰影籠罩,四周漆黑,隻有隱隱一道門縫透著微光。
這聲音是?那麼熟悉。
隨著屋門越來越近。「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越來越大的浪叫聲從門裡傳來。
輕輕推開房門,老舊的樣式、破舊的小鐵床,這是?小床上,一個肥碩的屁股映入眼簾,正不斷地前後蠕動著,極其不搭的是兩條纖細的小腿緊緊躬在兩邊無助的晃動。
「啪啪啪啪」不斷傳來交合的聲音。
一具潔白的酮體橫陳在鐵床上,伴隨著身上男人的動作和破舊的小床一起前後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男人俯下身子好像在舔弄女人的胸部。挺刺激的畫面讓徐秋曼面紅耳赤,卻仍想要上前一探究竟。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好深」
「徐老師,我插得你爽不爽?」
「嗯嗯嗯嗯……用力……再……深一點……啊……」
「騷貨,打扮得多高貴一樣,還不是被我幹得嗷嗷叫。」
「嗯嗯嗯……好……舒……服」
這時,男人起身,扛起一雙大白腿駕到肩上,繼續操弄著。
床上一臉意亂情迷的女人……啊?……是自己!?
來不及驚訝,男人突然扭過頭來,擺出一道邪魅的笑容「徐老師,我幹得你舒不舒服?」
是你……
翁~ 徐秋曼腦袋一陣眩暈,全身一顫。
良久過後,熟悉的場景重新編制在眼前,書桌、臺燈、結婚照,是在自己房間……
老公好像說去公司瞭,徐秋曼舒瞭一口氣,片刻過後,薄薄的毛毯劃出一道道漣漪,毛毯下的身軀慢慢蜷縮起來,臥室內隱約聽得到輕微的抽泣聲。
徐秋曼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紅腫的眼睛、黑黑的眼袋,這還是自己嗎?昨夜一晚上沒睡好。夢見自己被周長鴻擺成各種姿勢,火熱的肉棒在自己的下體不斷地抽插……抽插……舒爽地感覺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張道貌岸然的臉。更要命的是,夢裡自己不是在被強奸,而是主動配合著周長鴻的奸淫,火熱的陰莖一下、一下重重地抵在自己的花心,直至自己被送上高潮……那種感覺好……
神遊象外的徐秋曼雙腿不自覺地加緊,下體潮濕陰冷的感覺一下把自己又拉瞭回來,拉起裙子,低頭一看,白色的內褲上呈現出一大灘水漬、邊緣已經乾涸,頓時羞愧萬分。想到昨日為瞭騙過周長鴻,主動配合他……甚至強忍著惡心和他親嘴……最後還是落得個失身的下場,恥辱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小明房間裡的動靜打斷瞭徐秋曼眼中打轉著的淚水,千萬不能讓兒子看到自己這樣。徐秋曼握瞭握雙拳,勉強打起精神,對著鏡子,直至調整至最滿意的狀態才轉身走向廚房。
「嘩嘩嘩~」
電風扇不停地旋轉,炎熱的夏天即便是早晨也讓人難以忍受。我在餐桌上吃著媽媽為我煎好的荷包蛋,廚房內媽媽正背對著我擦洗著鍋碗。我看著眼前媽媽裹著圍裙仍然遮蓋不住的大白腿,心中五味雜陳,眼前著美好的一切昨天都很有可能在另一個人的手中把玩,而這個人,不是爸爸。
「媽,昨天周老師出事瞭。」
「……」
「哦……是嗎,他怎麼瞭」
「昨天,他暈倒在辦公室,後來我和田航打120瞭。」
「嗯……那應該沒事吧」
「嗯」
自來水越來越大的流水聲淹沒瞭我和媽媽的對話。我心中默默流淚,從剛才媽媽剛才聽到周長鴻出事時遲緩的回答、僵硬的話語……我已經找到瞭答案……
「我出去一下。」
「這才吃多少?就要出去瞭。」
「我吃飽瞭」為瞭印證我心中的想法,頭也不回地摔上瞭門。
周六的四中幾乎沒什麼人,隻有零星的幾個人跑來借用學校開放的圖書館。
爛學校就是爛學校,門衛大半天的就在睡覺,我心中後悔萬分,都怪自己考來這裡,要不是自己,媽媽也不會被……屈辱的眼淚流淌而出。
我偷偷躲過門衛,摸進瞭監控室。
畫面上呈現出多個視頻監控,大門、過道、連禮堂教室都有,想必是怕學生太多出點什麼意外吧,鼓搗瞭一會兒,我終於找到瞭重播的方法。
昨天是……周五,我調起八倍速回看起來。
哎?這是媽媽,校門處的監控正好拍攝到媽媽走進學校的畫面,16。45,這時自己好像在寫試卷。我趕忙調試其他幾處攝像頭拍下的畫面。
無一例外的是……媽媽再也沒有出現在畫面裡過,直至20。30分左右,媽媽又走出瞭學校大門,我註意到這時媽媽腿上的絲襪已經不見瞭。
怎麼回事?我調試幾遍終於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好幾處攝像頭16:45-20:30這段時間內都有部分畫面被截掉瞭,昨天把周長鴻送走的時候大概是在19:00左右,我清楚地看到他是什麼狀態,不可能再過來改錄影。
媽媽來學校沒有找我,一定找瞭任課老師,周長鴻那個樣子,再加上媽媽手腕上的傷……一定是這個混蛋想對媽媽做什麼,結果失敗瞭,可是媽媽是20:30分出的校門,離周長鴻出事之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發生瞭什麼?錄影明顯是被人做瞭手腳。難道還有其他人在設計針對媽媽?
……我到底該怎麼幫你啊,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