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終於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連續幾日去做筆錄身心都疲瞭,幸好證據足夠齊全,出於保護受害者,警方表面上以其他罪名爲由把人控制住瞭,見到警察的王剛完全沒有瞭之前囂張的氣焰,一到警局就失魂落魄得把所有事情都往外推,真的完全沒有想到害自己的竟是身邊的人,自己還把她當做朋友,不禁長嘆一口氣。
好在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壓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大石頭終於落地。徐秋曼伸出手臂長長地伸瞭個懶腰,利索地鉆出被窩。
高挑的身影被早晨的陽光拉得老長。赤裸的玉足踩在木地板上發出砰砰的聲響,邁開兩條長腿幾步來到衣櫥前,今天去參加個重要的婚禮理當穿的得體一些,便鬼使神差地從抽屜裡翻出一包未開封的絲襪,慢慢擡起一條勻稱的大腿,白嫩的腳後跟磕在床腳邊緣,食指與拇指輕輕捏住連褲襪的襪口邊緣,剩下一隻手拉住另一邊將襪口撐開,肉色的超薄絲襪蒙上瞭粉嫩的玉趾,幾顆玉趾微微收攏,讓絲襪的縫合線與足尖相連,徐秋曼抹瞭抹腳背,大拇指重新塞回襪口,細心地將絲襪向上捋著,她擡起小腿,讓腿部能夠更好的被絲襪包裹,隨後伸出另一隻腳,直到兩條玉腿都覆上瞭性感朦朧的絲襪,心裡久違地悸動起來,那個人也趕在今天回來,哼……這麼久不回來,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隻爲瞭趕別人的婚禮。
之前鬧得一些別扭不過是生活中的一些插曲,早就不再是二十上下隻會耍性子的小女生,徐秋曼自然不會把情緒過多糾結在這種地方,至於曾經聽到過關於老公的一些蜚語,事後細細想來不過是當時那人要逼迫自己就范,近二十年的相知這也是最起碼的信任。
不過……他一個男人還耍孩子氣,等他回來一定不理他,越是想得遠一顆心就越是跳個不停,羞得趕忙收回思緒,站起身子,低頭整瞭整大腿上的絲襪,調瞭一下膝蓋處的絲襪使絲襪能夠完美地貼住膝蓋內側,接著俯下身伸出手掌從大腿兩側抹向修長的小腿,捂平瞭腳踝處的皺褶,之後將絲襪均勻地伸展至腰部,使得拉長的絲襪更加契合腿部的曲線,直到潔白的蕾絲內褲被完全包裹在連襪褲之中,她原地轉瞭一圈,滿意地望著鏡中高挑的自己,確認周身沒有一絲皺褶之後轉身打開瞭衣櫥……
呲啦……窗簾被盡數拉開,強烈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
「起床啦!」
「媽……讓我再睡兒。」好不容易趕上周末,還不讓人好好睡一覺,我心裡嘀咕著翻身埋到被子裡。
「臭小子,你姐姐結婚你忘瞭?」
啊?姐姐……那個姐姐……我腦海裡試圖搜索著,身體機能一下恢復瞭過來「是錢姐姐?」
「對啊,小時候她可照顧你瞭,別遲到。」
照顧……可沒少受她欺負,想起那個女人,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眼神再也沒有移到別處。面前一雙明亮的美眸竟破天荒地塗上瞭眼影,栗色的波浪長發束在腰後,媽媽微笑著,優雅地轉過身。
「好看嗎?」
「好……好看」
淡粉色的花朵將秀發束緊,波浪般的卷發收在一起,顯得極爲端莊,是我昨天買的發卡。
待我洗漱過後,見到媽媽已經等在門口,單手扶著門框邊緣,膝蓋彎曲,微微勾起一條筆直的小腿,玲瓏的玉足之上泛起誘人的光澤,足尖的五顆腳趾難分彼此,接著捉起一隻啞黑色的尖頭高跟鞋,捏住鞋跟緩緩套進玉足,隨後踩在地上輕輕蹬瞭兩下,讓絲足更好的貼住鞋底,在這種正式的場合,媽媽極爲註意個人形象,一席純白的雪紡衫,肩部及手臂部位帶有鏤空,底下一條扣式的A字短裙,一副美麗大方的都市麗人形象,眼看著另一隻絲足也踩進高跟鞋,微曲的足弓裹上超薄的肉色絲襪,一種催人興奮的沖動陣陣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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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好!舅舅好……叔叔……」猶如逢年過節一般,婚禮上也總會冒出一些根本想不起來該怎麼稱呼的長輩們,秉承著年紀輕就喊叔叔阿姨,年紀稍漲些的稱呼公公、阿婆,偶有失手的時候,總體而言還算通用。
「啊呀,我們大小夥子!誒?你怎麼還是這麼高?」眼前一席白色婚紗足足比我高瞭小半個頭的年輕女子正是婚禮的主角。
「我還在發育呢,倒是你吃這麼壯,婚紗挑瞭很久吧」
「胡說什麼呢,還不叫姐姐。」我這個姐姐雖然大我七八歲,但小時候因爲她傢就在外婆傢隔壁,也有一起在田間小道上廝打嬉鬧的時光,而且錢姐姐開朗大方,互開玩笑那就是傢常便飯,媽媽也明白其中的緣故,隻是象征性地白瞭我一眼。
「徐姨……這麼美,我的風頭都要被蓋過去瞭。」姐姐嘟著嘴撒嬌道。
按輩分來說,媽媽確實是錢姐姐的阿姨瞭。不過說來,蹬上高跟鞋的媽媽足有176左右,錢姐姐雖然也高,但仍是比媽媽矮上一些,更何況媽媽的氣質她可學不來,不少沒有定力的年輕人路過媽媽身邊時裝作不經意地偷瞄兩眼,那一雙性感修長的絲襪美腿自然是重點「光顧」的對象。
「小屁孩,阿姨你也開玩笑。」
「今天開始要做好一個妻子瞭,以前的調皮搗蛋不能再有瞭!」媽媽沒好氣地說道。對於其他人若有似無的註視也早就習以爲常,更何況大部分是晚輩,自然而然地理解爲那是種欣賞的目光,笑容裡也就更添幾分自信從容。
「在說什麼呢?」不遠處走來一位西裝筆挺,約莫185左右的男子,胸口的紅花表明瞭他的身份。
「介紹一下,我的老公。」錢姐姐一把拽過男子的手臂,咬著下半嘴唇,隨後又轉過頭對著男子說道「這是徐姨,這是他兒子。」
「哥哥好!」這個大哥哥身材較爲魁梧,顔值卻是稍欠一籌,而且看上去有些老實巴交,看到我們之後隻是禮貌地叫瞭聲好,看來找對象都是找性格互補的嗎?
來到指定座位,周邊奶奶、外公、外婆,再加上空著的爸爸和李波叔叔的席位,這一桌儼然成瞭我們的傢庭聚會。
「怎麼穿這麼短的裙子」外婆湊到媽媽耳邊輕聲細語瞭一番。
我低頭一看,因爲媽媽坐姿的關系,本就比較短的A字裙又往上縮瞭幾公分,露出一大截豐滿的大腿,薄薄的肉色絲襪之下隱約可見白皙的腿部肌膚,幸好有酒桌遮擋不會被其他人看光。
「呈林什麼時候到呀?」
「他大概要晚上瞭。」媽媽往下拉瞭拉裙擺,臉頰上略微有些紅暈,顯然外婆剛才的話有影響到她。
爸爸今天回來?怪不得媽媽穿這麼漂亮……我望著媽媽精致的側臉,歲月並未在臉上留下明顯的痕跡,淡淡的妝容更是與媽媽高雅的氣質相得益彰,一副溫婉動人的模樣。
「阿明,多久沒來外婆傢瞭?」外婆嗔怪道,沒等我開口反而外公幫我說瞭話「現在讀書多累你是不知道,男孩子就應該多學習。」
我一陣臉紅,周末可沒少打遊戲。宴會場的燈光漸漸暗瞭下來,精致的舞臺之上,錢姐姐的傢人、老公圍在她的周圍,臺下都是親戚、朋友前來見證她的幸福。
「爸、媽,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不管前路怎麼樣,我都會牽著她的手走到底。」
「從今天,你將與他共度餘生,無論貧窮、富貴、災難……」
「你……願意嗎?」
「我……」
「我願意……」
姐夫單膝跪地,托起姐姐的小手,緩緩地爲她戴上婚戒,姐姐哭瞭……下一刻,她被抱在懷裡,在衆人的起哄之下,獻上瞭自己的香吻。
經典又浪漫的結婚進行曲在耳邊縈繞環響,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被這一刻感染,臉上掛滿瞭幸福的笑容,我回過頭正好對上媽媽迅速躲開的眼神,眼裡閃爍著些許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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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那邊有停車位」
「好的,叔,你先進去吧,我們一會兒就來。」
「好嘞」
媽媽在伯伯的指引下總算找到瞭一處空地,依照江州城的習俗,新人需要辦兩次婚宴,充滿儀式感的婚禮結束之後,晚飯便移師到瞭鄉下老傢,雖說江州城是國內最大的一線城市之一,但在浦江南岸也保留瞭一些原始的農田村落,這裡是我童年記憶裡的地方,實際上到城區中心也就二十來分鍾的車程,住在這裡既不會與社會脫軌,也能體會到城市裡沒有的安然靜謐。
不少親戚早早地就來到現場,未等媽媽把車子熄火我便早早下瞭車。
「等下媽媽,手機找不到瞭。」媽媽背起手提包剛剛將一隻腳跨出門,又把身子測瞭回去開始翻找手機。
我來到媽媽駕駛座的一側還想幫忙找找,眼前的一幕直接將我看呆瞭,媽媽一隻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踩在車門之外,本來及膝的A字裙裙擺隨著她上半身側向車內逐漸上移,斜擺著的一條長腿慢慢舒展,適身的連褲襪在局部拉長,泛起些許光澤,因爲另一條腿還在車內的緣故,交叉的角度之下還能隱約看到一小截大腿內側的肌膚。
「好瞭,我們走吧!」
我努力平復心情,挽上媽媽手還沒走出兩步才發現不少雙眼睛都在看著我們,並排著的鄉間小屋,不少人端坐在門口乘風涼,大多數人都穿著背心褲衩,因爲都是些陌生面孔,應該大多是租房在這裡的外來務工人員,鄉下房租便宜,選擇這裡的一般是沒有太強生存技能,學歷較低的一批人,在我回瞪過去之後,仍有一兩雙充滿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媽媽。
媽媽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本能地捂住裙擺,似乎也有些後悔穿瞭裙子來鄉下,我疾走兩步刻意擋在他們與媽媽之間,也不知道剛才媽媽走光有沒有被他們占到便宜。
晚上這一場婚宴人就少多瞭,都是一些比較近的親戚、朋友,約莫五六桌人,擠在鄉下的老房子裡,也因爲這些原因,氣氛比中午更爲火熱。
因爲都是兒時一起上學、長大的朋友,媽媽顯然也非常珍惜這樣難得的聚會。
氛圍推向高潮之時越來越多的人在席間走動,媽媽自然也合群地端起酒杯帶著我去各桌給長輩、老友寒暄一番。
「小徐,我們傢兒子明年要高三瞭,一定要找你補補課!」
「好,能幫的上的我一定幫忙。」說來酒桌之上本也大多是場面話,再者真的有什麼能夠幫到別人的自己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徐秋曼看著在場的幾個小朋友單純善良的目光,欣然應允。
「小曼,是你嗎?」一個身形略顯臃腫的中年婦女帶著一聲驚訝的叫聲從人群中走瞭出來。
「你是……張……嘉佳?」
「我的天,你可算還記得我!」中年婦女臉上堆滿瞭笑,「來,朵朵,跟阿姨打聲招呼。」
中年婦女身後一個小姑娘側掩著身子,怯生生地叫瞭一句阿姨好,在媽媽的眼神示意下,我也回應瞭對方一句,不料對方竟好像沒有看到我似的與媽媽攀談瞭起來,對話中得知兩人是高中同學,畢業後去外地發展便沒有再見面瞭。
「哈哈,聽說你現在是二中的老師瞭?」中年婦女咯咯地笑。
「是呀,現在在教語文。」
「來,朵朵。和阿姨說說現在在哪裡讀書。」
「在……城南……中學……」女生拉著她媽媽的一隻手,始終都沒有完全擡起頭。
「那個……也挺難爲情的,今天正好碰到你,這不是要中考瞭嗎?想問下你那邊有沒有什麼路子,這麼多年老同學,這個忙,你不會不幫吧?」
「……」
場面一下冷瞭下來,尷尬的氣氛令我有些不適,媽媽向前一步來到小姑娘面前慢慢蹲下瞭身子。
「朵朵,告訴阿姨,想去哪個高中念書呢?」
「二中……」
「那朵朵上個月模擬考多少分呢?」
「291……」
「好孩子,保持好狀態,明年阿姨肯定能在二中見到你。」媽媽因爲穿著高跟鞋的緣故不便長時間蹲坐,起身伸手在她腦袋上摸瞭摸。
「小姑娘很優秀,這個分數上二中沒有問題的,我看呀,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瞎操心。」
「以前,你還別說高中那會兒,那個副班長老要追你,還不是我幫你擋著,聽說那傢夥到現在對你還念念不忘呢。」
「那我可要單獨請你吃個飯瞭。」
「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我暗暗佩服媽媽的情商。
「這位是……?」不遠處走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這是我高中同學,這位是我的老公。」
「你好,我姓朱。」中年男人幹咽瞭一下,那色瞇瞇的眼神,肥頭大耳、一身肥膘的樣子實在惹人厭。
媽媽似乎也對他的眼神感到不太舒服,禮貌地寒暄幾句之後便找機會回到瞭原位。
陸續又有人過來敬酒,都是親戚朋友不好拒絕,媽媽酒量並不算差,況且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尚且應付得過來。
酒宴如火如荼的進行,不少人都有些喝高瞭,就在我出去上個廁所的功夫,回來發現那個肥頭肥腦的中年男人竟然坐到瞭媽媽邊上,原本爸爸的位置。
「冒昧……聽嘉佳說你是老師?」
「是的,我教語文。」
「是這樣,我呢是做房地産的,平常也沒有時間管孩子,可以的話想請徐老師給朵朵做傢教。」
中年男人拿起酒杯示意要與媽媽碰杯,乘著湊近說話的時候借機瞄瞭瞄媽媽的胸部,一張油膩的臉龐猥瑣又惡心。我看瞭看遠處他的原位,似乎他的老婆孩子都先行離開瞭,怪不得明目張膽的來搭訕媽媽。
「我知道你們做老師的工資不高,我呢還算比較大方,隻要徐老師開口~」
朱老板的口氣變得曖昧起來。
「不好意思,朱老板,我不能再喝瞭。」徐秋曼眼神不太自然地出言婉拒,本能地往邊上靠瞭靠,對方刻意的套近乎讓人有些不太舒服,不過畢竟是同學的老公,也不好說什麼。
「朵朵成績很好瞭,太多課外補習也不好。」
朱老板臉上皮笑肉不笑地抽動瞭一下,剛要再度開口,就被衆人的一陣哄鬧打斷,屋外慢慢走近一個人影,一身牛仔夾克,熟悉的五官輪廓,略微被曬黑的樣子有些與往常不同,不是爸爸又是誰。
「你小子終於來瞭啊?先來這裡罰三杯。」
「什麼叫先來你這裡,老子是他大哥,怎麼也該先來老子這裡。」
爸爸人緣極好,溫和的脾氣是最大的原因,他滿臉歉意地看瞭看我們這裡,這種場合下,媽媽自然識大體的回瞭一個似是應允的眼神。
不遠處傳來雜亂的碰杯聲,幾個男人喝開以後氣氛炒得火熱,幾杯酒下肚,爸爸開始吹噓起自己的事業,事實上爸爸的事業在這群人裡面確實算是極爲成功的,陸續又有幾位女士加入進來,有意無意地與爸爸攀談敬酒,看著爸爸臉上有些得意忘形的神色,原本還鎮定端坐的媽媽臉色慢慢沈瞭下來,幾分鍾下來雙腿更是調整瞭好幾次坐姿,兩條絲襪美腿坐立不安地互相磨蹭、而後又將右腿駕到瞭左腿之上,裙擺之下,連褲襪根部的加厚處若隱若現。
「來,徐老師,沒關系,我敬你,就當交個朋友。」
被冷落隨之而來的就是孤獨感,重新體會到前幾日那種心裡發慌的感覺,一下堵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徐秋曼下意識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沒過多久,高腳杯裡又是滿滿一杯紅酒。
「我特別欣賞徐老師這樣的高素質人才,不知道徐老師您結婚瞭沒有?」
「嗯。」
早上還是爲爸爸精心打扮的幸福模樣,一到爸爸出現,卻仿佛變瞭個人一般。
我詫異地看著媽媽,又看看爸爸在一旁與衆人喝酒打鬧的樣子。看來媽媽想要氣一氣爸爸,可能傢人都在的緣故,放下戒心的她竟然回應起瞭別有用心的朱老板,沒過多久又有三杯紅酒下肚。
察覺到媽媽註意力在別的地方,朱老板借機挪瞭挪自己的位子,借著居高臨下的位置偷瞄著媽媽雪紡衫的領口,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亂瞟,裙擺下的一雙絲襪美腿更是被他的眼神撫摸瞭無數遍。
「媽,你別喝瞭!」我再也忍不住,出口提醒道,
媽媽神情一怔,漸漸恢復理智之後也察覺到身邊男人的不良用心,面對眼前滔滔不絕的男人開始後悔起來,好在李波叔叔的及時入座順利幫媽媽解圍。
「小李啊,謝謝你,這麼大老遠去接他。」
「啊,嫂子啊,都是我應該的。」李叔今天一身休閑背心,牛仔褲,依然一副邋遢的形象。
「快吃,還沒吃飯呢吧?嫂子再去後廚讓他們拿些飯菜過來」徐秋曼眼見飯桌上已然被瓜分的七七八八,同時也找借口遠離旁邊這個眼神讓自己不太舒服的土大款,更何況,那個人肯定也沒吃呢。
我默默地跟著媽媽離席,生怕這個土大款會在我這打主意,等到再回來的時候,爸爸已經在等我們瞭,而朱老板不知道去向。
「老婆,對不起,來晚瞭。」爸爸深情款款地說道。媽媽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低著頭,爸爸見狀將媽媽的小手握在掌心,在媽媽耳邊低語起來。平常大方優雅的媽媽在爸爸面前就像個小女人一般。眼睛微紅,表情似是委屈又像是生氣。
不遠處我留意到,已經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朱老板仍然賊心不死,端著酒杯,眼角的餘光卻時不時瞄向我們這邊,肥大的下身中間竟有些凸起,我挪瞭挪座位,擋在他和媽媽中間。再起身時對上瞭他惡狠狠的眼神。死胖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別說這些瞭。!」我的思緒被一旁李波叔叔不耐煩的話語打斷。
「每次跟你說這個都這樣,你不看看自己多大瞭,還挑?別人傢小孩都快成年瞭。」奶奶啪地一聲將筷子敲子啊桌面上,顯然有些生氣。
「行,都是我的錯,我給您丟臉瞭。」李波叔叔黑著臉,喪氣地說道,顯然這些話題已經被提起瞭無數次……
「你還頂嘴?我是爲瞭誰好。」外婆一下有些發火,而李波叔叔眼見自己的短處被拿在衆人面前說,一副惱羞成怒即將爆發的樣子。
「媽……我給小弟介紹瞭學校的老師,他們已經在相處瞭,您就別操心啦。對不對,小弟?」柔和的聲音如降甘霖般撲滅瞭升騰的火焰,媽媽眨著眼睛不斷釋放暗號給對面的叔叔,試圖解圍。
「嗯……對……」李波心領神會,心虛的低頭應承道。
「真的嗎?老師能看得上他?」
「媽,您就別操心瞭,要我說呀,您也正值壯年,什麼時候幫我找個後爸!」
奶奶話有些重,好在未等李叔叔發作爸爸巧妙地將話題引到奶奶那兒,惹得衆人大笑,似乎大傢對爸爸過於開放的玩笑也習以爲常,李叔叔沈著臉起身端起大傢的酒杯一杯一杯幫忙斟酒,眼見註意力被轉移過去,想必心裡也是直呼萬歲。
晚宴的新人開始逐桌敬酒,氣氛一下烘托到瞭頂點,不少人乘著這個機會使勁地給看上去老實憨厚的新郎灌酒,一杯杯各色的酒下肚,配合著一陣陣叫好聲,不多久新人便來到我們這桌敬酒,錢姐姐看到我杯裡的雪碧擺出一副挑釁的樣子,我當然不甘示弱,在衆人的驚呼聲中端起邊上媽媽的高腳杯喝瞭幾大口,苦澀的味道倒不嗆人,但是完全談不上好喝,不明白爲什麼大人喜歡。錢姐姐給瞭我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便與新郎離去,留下我獨自一人被爺爺奶奶外婆一頓說教。
反而爸媽倒是沒有過多責怪,酒宴繼續進行,爸爸和叔叔阿姨們不斷討論著傢事、趣事,酒杯的碰撞聲聽起來有些刺耳,漸漸地開始有些恍惚,不會是酒勁上來瞭吧?
腦袋開始有些暈乎乎的,看瞭看媽媽的酒杯我才喝瞭三分之一啊,這裝逼失敗的行爲被人看到可不太光彩,我悄悄趴到桌子上把腦袋埋進手臂裡,剛巧視線對上桌下媽媽的一雙美腿,兩條腿疊在一起,上邊那隻腳微微晃動著,腳踝時不時扭動幾下,足跟上包裹的絲襪泛起些許皺褶又迅速拉平,腳上尖細的高跟鞋跟著晃瞭晃,可以朦朧地看到白凈的腳心,全身的血液一下湧入腦海,我倒吸一口氣,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沒多久擡起的一條腿放瞭下來,兩條腿並在一起又像剛才一樣微微摩擦著,腦袋暈得更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會兒的功夫媽媽又換瞭好幾次坐姿。
「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一隻手搭在我的後背,耳邊傳來媽媽悅耳的聲音,隻覺得身上更爲難受瞭,我連忙起身辯解。
「肚子不太舒服,我上個廁所去。」
默默來到衛生間,洗瞭一把臉之後略微有些好轉,腮間的紅暈卻沒有半點消退,想到喝瞭半杯就醉這種事太過丟面,我掏出手機搜索一些解救的小妙招,下拉菜單裡有一堆未讀的QQ消息,無一例外都來自高新。
「看瞭嗎?」
「怎麼樣,爽不爽?」
正當我一頭霧水的時候才發現除瞭上次高新發我的影片以外,又已經緩存好瞭另一部影片。想起上一部的影片內容,一時間氣血有些翻騰,鬼使神差地點瞭播放鍵。
同樣是島國的影片,晚自習的時候成熟性感的女教師被自己的學生下藥迷昏,一臉青春痘的年輕學生肆意撫摸老師的絲襪美腿,把玩老師的酥胸,已爲人妻人母的女教師在教室裡被自己的學生迷奸、甚至內射……
徐秋曼端著酒杯,紅暈攀上瞭臉頰,觥籌交錯之間,自己又飲瞭幾口,看著半杯晃蕩的紅酒,頓感一絲醉意湧上心頭,整場酒會期間,桌下老公始終都捏緊自己的手,這親密的感覺一下讓自己想起瞭在校園裡的初次相識,久違的溫度從掌心傳來,雙腿之間竟隱隱有些濕潤,這羞人的反應自己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加上暈乎乎的腦袋,需要休息一下瞭,還想等等小明一起走,身體實在是有些難受,便拉起老公想要一起離去。
「弟妹,要走瞭嗎?」
「我們都還沒喝弟妹喝過呢!」
一時喝得興起的幾個男人開始起哄,這下好瞭,老公走不瞭不說連自己都不好離開,這種氣氛下,老公自然也勸不住,看著他爲難的神色,好在酒杯裡也就三分一的紅酒,不得已隻得端起酒杯一起敬過才得脫身。
「一會兒你也看看小明,不知道是不是喝瞭那些酒不舒服。」
「沒事的,男孩子嘛,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來~」
看著老公曖昧的神色和話語,徐秋曼臉色刷的一下更紅瞭,蹬著高跟鞋三步並作兩步離開瞭現場,
躲在廁所中的我快進著看完影片,心情怎麼都不能平復,整個人暈得更爲厲害瞭,滿腦子都是性感修長的玉腿、女性成熟的肉體……潛意識裡竟不自覺地把那女老師的臉換成媽媽……媽媽高挑身影揮之不去,特別是蹬著高跟鞋的絲襪美腿……
「砰……砰……砰」
「好瞭沒有?大半天瞭?」
門外傳來醉醺醺的拍門聲,我心虛地逃瞭出去,回到座位時沒有見到媽媽的身影。
「爸,我媽呢?」
「她不太舒服,我讓她先回去瞭。怎麼,你小子沒事吧,跑廁所這麼久。」
見不到媽媽心裡有些失落,突然間又意識到不遠處那個朱老板也不見瞭蹤影,看他剛剛的樣子肯定賊心不死,媽媽剛才臉很紅,不知道是不是也喝醉瞭,要是被他尾隨……一絲冷汗從背後滲出。
「爸,媽媽肯定喝醉瞭,我們回去照顧媽媽吧?」
爸爸望一望邊上聊得如火如荼的幾個朋友,面露難色地將鑰匙遞給瞭我。
「你先回去,有事給我電話,爸爸馬上回來。」
我也不好說出心裡的猜想,抓起鑰匙就往門外一路奔到就在隔壁的奶奶傢,屋裡屋外判若兩個世界,一聲聲整齊的蛙鳴劃破寂靜的夜空,似乎預示這一個不平靜的夜晚,推開虛掩的大門,比我年歲還長的老式木門發出悠長的嘎吱聲。
「砰砰砰……」來到二樓,連番拍打爸媽的房間都沒有任何回應,房門被緊緊鎖死,一顆心跟著沈到瞭谷底,媽媽不在?又或是……
顫抖地握住鑰匙,「吱呀……」隨著老式木門推開時發出的可怕聲響,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提到瞭嗓子眼。
房內漆黑到什麼也瞧不見,我摸到墻邊,打開日光燈,床腳處一雙啞黑色的尖頭高跟鞋,一隻端莊的擺放著,另一隻歪倒在一邊,再往床上望去……終於長舒瞭一口氣。
媽媽雙目緊閉,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栗色的長發被發夾束在腦後,靜靜地擺在身體一側,一隻手抓著邊上的毛毯,臉上有些許汗珠,顯然是蓋上覺得太熱又扔到瞭一邊。
燈光下泛著光澤的黑色A字裙與白色的雪紡衫涇渭分明,一排金屬質感大小不一的紐扣則更顯時尚感,裹著膚色絲襪的修長美腿靜靜地躺在裙擺之下,異樣的感覺從某個角落升騰起來,腦袋也是愈發的沈重。
「媽、媽……?」我來到床頭試圖叫醒媽媽,換來的仍然是一片寂靜,眼角的餘光瞄到那起伏有致的胸部,襯衣最上方的兩顆紐扣已被解開,胸口滿是汗水,從我的角度正好看到那蕾絲花邊文胸之下雪白的半截酥乳,嗡地一下,我全身一僵,明顯感覺到褲襠處已經撐起瞭一個小帳篷。
腦海中立馬回想起瞭手機高新發給我的島國小電影,成熟性感的女教師被學生迷奸,那次……黃毛也是乘這樣的機會迷奸瞭媽媽麼?媽媽從小教導我認真學習,遠離那些品行不正的「壞學生」,可她自己卻被那樣的人……被一個比我大不瞭幾歲的人……連我都沒有碰過的媽媽,那連我都隻能看的美腿被那個混蛋抱在懷裡撫摸、親吻,屈辱的酸楚慢慢發酵,嫉妒在心底蔓延,腦袋好沈……燈光之下鬢發間已經滲出些許汗珠將幾根碎發黏在媽媽臉頰的邊緣,蒸騰而起的邪念不斷沖擊著大腦,酒精在空氣中彌漫,媽媽身上獨有的體香一起慢慢滲入我的肺腑,短裙下的膚色絲襪微微泛著精光,呼吸猛地急促起來,著瞭魔一般地從一旁的手提包裡取出媽媽常用的那條絲巾,絲綢絲滑的手感激的我心中開始蕩漾,雙手顫抖地覆上媽媽面部之後輕輕繞向腦後打瞭個結。
……隻是摸一下就好……一下就好……我不停給著自己心裡暗示,屏住呼吸一邊一步一步挪到瞭床尾。
「媽媽、媽媽?」我輕輕搖瞭搖媽媽如願的沒有得到任何反應,看著被遮住眼睛的媽媽,心裡的不安去瞭半分,愧疚感卻升騰瞭起來……小時候就是在這裡媽媽拉扯我長大……我不知道爲什麼平凡的我會有如此優秀的母親,外人眼中的她事業有成、溫柔大方,在我面前永遠是那麼的端莊、正經,可是……那段錄像裡,媽媽和黃毛抱在一起……那表情是我從沒見過的……爲什麼會這樣……那樣的媽媽是那麼的陌生。
適身的膚色絲襪沒有一絲皺褶,如一層薄膜覆在媽媽修長的美腿之上,獨添幾分朦朧之美,隨著視角拉近,透過絲襪表面可以看到白皙的腿部肌膚,腳背之上細小的血管若隱若現,五顆並排的腳趾緊緊靠在一起,大紅色的指甲油更是顯得性感嫵媚。
刺激的畫面蠶食瞭最後的理智,我來到床尾,單膝跪地,透過發紅的眼眶,A字裙之下,修長的絲襪美腿一覽無餘,眼角餘光偷偷瞄瞭瞄媽媽被遮住的眼睛,確認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深吸一口氣,伸出瞭顫抖的雙手……
冰涼觸感從足底傳到燥熱的掌心之中,直叫我打瞭一個哆嗦,這就是絲襪的手感嗎……幾乎是本能地開始變換手型,將那渾源的足跟包在手心細細摩挲,絲滑的質感從指尖傳至全身,腦海中一片混沌,隱約可以感覺到堅硬如鐵的龜頭處隱隱開始分泌粘液。
我癡迷地伸出拇指在那絲襪足底四周按、摸,發紅的眼睛來回光顧著那修長的玉腿,雙腿之間的秘密地帶若隱若現,媽媽平緩的呼吸催促著我的雙手慢慢滑過腳背,來到小腿……
就在我難以自持的時候,外面突然隱約傳來交談聲與腳步聲,這一嚇,全身猶如被澆瞭盆涼水一般突然清醒過來。
罪惡的感覺湧上心頭……我……到底在做什麼?
給瞭自己一個巴掌,我閉上眼睛不感去看媽媽,努力平復著心情,來到裡間的茶水間,倒上滿滿一杯熱水,準備給媽媽醒酒用,升騰而起的水汽裡仿佛看到每一次我或生病或難過的時候媽媽在旁悉心照顧、安慰的畫面……心裡更加難受。
「砰……」幾聲隱約可見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糟糕,肯定是爸爸回來瞭……我給媽媽綁上的絲帶還沒解開,要怎麼跟他解釋……想起剛才的所作所爲,心中有愧的我端著茶杯,呆站在一墻之隔的裡間,心裡更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錢姐傢門口幾人攀談的聲音實在太過嘈雜,隱約聽見爸爸進門好像輕聲喚瞭喚媽媽,過瞭好一會兒又熄滅瞭屋裡的燈,緊跟著是一陣鎖門的聲音。那些攀談的人似乎也抽完煙回到瞭裡屋,世界又清凈瞭下來。
「嘎吱……」席夢思被壓住一角的聲音格外刺耳。
現在的處境真可謂進退兩難,我將茶杯輕放在一邊,悄悄彈出一個腦袋,漆黑的屋子裡一團身影小心翼翼地從床尾緩慢地爬到正中央,壓過床墊發出低沈而又綿長的可怕聲音。聽得我心頭發慌,同時預感到爸媽要做的事,下體興奮得又起瞭反應。
「嗯~」
因爲床面的塌陷,媽媽本能地挪動瞭下身軀,但似乎並沒有醒轉過來,爸爸身形一楞,動作更加緩慢,原本掌心支撐變爲手臂關節撐住自己,整個人也就更加靠近媽媽。
兩人漆黑的身影緊緊隻有幾公分的距離,爸爸似乎在近距離欣賞著媽媽沒有再繼續前進,顫抖的心跳的飛快,我屏氣凝神,捕捉到一些擠壓床面才能發出的微小聲音,尋著聲音的方向,集中註意力模糊地可以看到爸爸兩條腿慢慢向內收,當觸碰到媽媽的小腿時整個人顫抖瞭一下,就這樣夾住媽媽的雙腿將身子壓瞭下去,兩個黑影逐漸合一。
媽媽似乎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接連幾道急促的呼吸,爸爸竟然直接把腦袋埋進瞭媽媽胸部,輕甩著腦袋不斷用面部磨蹭著高聳的酥胸,不一會兒又伸出左手環住媽媽的柳腰,右手小心翼翼地攀上瞭那修長的美腿,當指尖觸碰到豐腴的腿部肌膚時停頓瞭一下,緊跟便一發不可收拾地伸出整個手掌對著那豐滿的絲襪大腿大幅度地來回撫摸起來,同時發出幾聲滿足的低喘。
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我搖瞭搖腦袋,更加的昏沈,不遠處手掌劃過絲襪表面發出紗紗的聲響,A字裙的裙擺更是被探入其中的大手撐起變幻出各種不規則的形狀……我的褲襠瞬間被頂得高高凸起,望著爸爸慢慢向床位退去,另一隻手也加入瞭對媽媽大腿的愛撫,從膝蓋處到大腿根部再到大腿內側,來回用掌心愛撫,用掌背逡巡,一遍又一遍,確保照顧到瞭每一寸的腿部肌膚,啊……爸爸是太久沒見媽媽瞭嗎?
雙手滑過筆直的小腿,來到腳面,媽媽逐漸變得粗重的呼吸無疑對我和爸爸來說是一記強力的催情藥。爸爸就和我剛才姿勢一樣,跪在床尾,抓住媽媽的小腳,用掌心感受著絲襪包裹著的玲瓏玉足,之後又湊瞭上去,將臉部直接貼在瞭光滑的腳面,緊接著發出一聲異樣的呻吟,沒來得及細想,黑暗中爸爸的身影又向上挪瞭挪,輕輕吻瞭一下媽媽的足尖便低下瞭頭,嘴裡發出吧唧吧唧的口水聲……看來是在……天哪……爸爸晃動腦袋親吻媽媽絲足的樣子不斷沖擊著在我心目中陽光、偉岸的形象,媽媽喘息聲越來越大,一雙手開始四處亂抓,柳腰也難受地扭動著。
仿佛受到瞭鼓舞,靈巧的指尖滑過筆直的小腿、勻稱的大腿,著瞭魔似的滑入絲襪大腿的內側,修長的美腿矜持地躲瞭一下之後便順從瞭新一輪的愛撫,火熱大手探入裙底,在連褲襪包裹的襠部四處亂抓著,從手型看出爸爸加重瞭力道,一隻手搭在媽媽的膝蓋上,另一隻手在大腿內側撫弄一陣後逐漸深入一摸、一按,而後又退瞭回來,周而復始,隻聽得媽媽一聲悶哼、兩聲悶哼,接著開始發出細微的呻吟。兩隻手搭上瞭爸爸的肩膀,一雙絲襪美腿更是情不自禁開始互相摩挲起來。我隻感覺全身都在發熱,雙腿早已無力地攤在地上,拉開褲子的拉鏈,一根沖天的巨蟒彈射而出,左手握住根部,癡迷地聽著媽媽的呻吟聲。
昏睡中的徐秋曼隻覺得腦袋昏昏沈沈的,悶熱的房間好像要把人蒸熟,一股又一股的熱氣從小腹處蔓延至全身,從敏感的腳掌處又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摩擦感,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沿著自己的腳掌,隔著薄薄的絲襪一圈一圈、一寸一寸細細往上攀爬,拂過小腿肚、又捏瞭捏自己的大腿內側,最終按到瞭那要命的地方。
嗯……
朦朧努力撐開沈重的眼皮,卻隻能察覺到周遭一片漆黑,隱約回憶起今天爲瞭迎接老公特意穿的美美的,後來自己喝醉瞭酒,似乎老公也回來瞭,腦袋上綁著什麼東西不太舒服,想要伸手去揭的時候,被一雙手捉住,分開五指的指縫緊緊捏在瞭一起,那火熱的溫度一下就融化瞭自己本就軟綿無力的身體,緊跟著自己的雙唇被輕輕吻瞭一下,因爲先前回來的時候特意鎖瞭門,昏沈的腦袋也經不起細想,當對方再一次吻瞭上來,心都跟著一起融化,兩條手臂情不自禁地摟住「老公」的臂膀。
「嗚……嗚?」
媽媽身體一僵,突然開始劇烈掙紮起來,被吻住的小嘴隻能發出壓抑的喘息聲,好一會兒才掙脫開來的她躲過腦袋大口喘著氣,而爸爸則毫不停歇地又吻瞭上來,迎來瞭媽媽更加猛烈的抗拒。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媽媽膝蓋彎曲用力向上一頂,敏感部位被頂住的爸爸一陣吃痛,擡起腦袋低喘著,掙紮間窗簾被拉開一道縫隙,房內的輪廓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眼前脫得精光一頭板寸的身形漸漸清晰,如果換作平時我會喊他一聲李叔叔,而此時這突兀的轉變讓我一下措手不及。
媽媽扯開綁在腦後的絲帶,借著月光慢慢看清身上男人的臉龐,頓時間小臉煞白,瘋狂地捶打起身上的李波,剛待開口便被捂住瞭嘴。
「唔……嗚嗚?」
「別動……別動!親戚都在,不要把人引來。」
「……唔」
「我數一二三,你不叫我就放開。」李波數到三之後放開手,而媽媽似乎被戳中瞭軟肋真的沒有再大聲呼救。
「李波,你……瘋瞭嗎?!」
呲啦地一聲,一旁的窗簾被盡數拉開,月光透進窗戶,照亮瞭李波發狠著魔一般猙獰的面龐。
「我就想和嫂子親熱親熱……」
媽媽又驚又氣,連嘴唇都開始顫抖起來。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發現雙手使不出力氣「你瘋瞭?還不快……下去。」
「嫂子知道你喝多瞭,先下去,好嗎?」眼前對方不答,盯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火熱,媽媽強壓心中的慌亂試圖說服道。
李波一改往日恭敬的樣子。「是不是感覺沒什麼力氣?」
身上的男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僅僅身上幾處部位被觸碰到便引起一陣又一陣急促的喘息,「你的酒裡有好東西」,李波的話印證瞭自己的猜想,徐秋曼一驚,身上亂摸的手更讓自己心神淩亂。
想起剛才喝瞭那小半杯紅酒以及後來對媽媽對的事……怪不得我會這樣……
心中猶豫起來要不要出面,剛才李波說的沒錯,萬一他狗急跳墻弄出點動靜被人看見,他還光著膀子,鄉下老人嘴這麼碎,和他們根本沒法解釋,媽媽還怎麼做人……
「停……啊?……救命」
情急關頭媽媽突然提高分貝,嚇得李叔叔趕緊停下瞭手頭的動作,而媽媽卻仍然有所顧慮,沒有繼續呼救,一雙淩厲的眼神裡快要噴出火來。
「你敢做什麼,我拼瞭臉面不要也會喊的。」
「那怎麼辦,你不會想讓我就這麼算瞭吧?」李波顯然也清楚媽媽的爲人,沒有咄咄相逼。
「你真的瘋瞭,我是你哥哥的妻子啊!?」
「對不起,嫂子,我真的好喜歡你,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瞭你,不然你以爲你兒子生病我忙前忙後爲瞭什麼?」
「畜生,你是他叔叔啊。你說這種話,對得起你哥嗎?」媽媽氣得嘴都有些發抖。
「嫂子你也別裝什麼正經人,在街上碰上你那天你以爲真的是巧合嗎?老子一路跟你,親眼看著你從一戶人傢傢裡衣衫不整地出來,你又對得起我哥瞭?」
李波低頭沈吟半天,分貝陡然升高,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媽媽。他說的應該是媽媽被黃毛脅迫的那一天。
媽媽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竟躲開瞭李波的眼神,這也讓他更爲地理直氣壯。
「後來老子花瞭大半月的收入買瞭這個藥,一直帶在身上不敢用,嫂子今天實在太性感,我就忍不住瞭。」李波舔瞭舔嘴唇,唇間粘上些許的紅色口紅更讓媽媽難堪,回想起那時的遭遇臉色更是變得蒼白。
「那是有原因的,嫂子是被迫的,我們先起來好嗎,嫂子和你好好聊聊,千萬別幹傻事。」
媽媽咬緊牙關,鬢角間滲出一絲冷汗,這樣的姿勢太過危險,身上的人不停大喘氣,濃鬱的雄性荷爾蒙在房間內蔓延,空虛的感覺不斷刺激著大腦,攪得不知該如何解釋。一邊周旋著一邊試圖起身,
「不行!」李波突然發狂,雙手用力將半起身的媽媽又按瞭回去。
「我不管那些事,說這些都沒用。」
身體被重重地按在席夢思上,徐秋曼本就昏沈的大腦一陣天旋地轉,待到意識恢復時感覺到胸脯之上有些壓迫感,定睛一看兩隻手掌隔著襯衣一左一右將自己的雙峰抓個正著,恐慌的情緒被瞬間點燃,脖子繃緊,呼喊聲從喉嚨間發出到瞭嘴邊卻變成嗚嗚聲。
李波似乎早有準備,抽出一隻手死死地捂住媽媽,剩下一隻手失去瞭剛才的耐心,隔著雪紡衫兇狠地對著媽媽的酥胸蹂躪起來。
「是不是要逼我強奸你啊!」
「嗚……嗚……疼」胸部的痛感令媽媽表情有些猙獰,伸手捂住胸口,一雙長腿更是在床板上亂踢著。
老式的床床位還有略微凸起的護欄,掙紮間,也不知是誰的腿提在護欄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眼見媽媽不從,動靜越弄越大,李波倒是慌瞭「別叫,我不弄瞭,你別動……」雙手不再施力,發現媽媽沒有大聲呼救便撤去瞭手掌。
徐秋曼一陣大喘氣,一雙手捂在胸前作吃痛狀,臉頰上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冷汗。
「……隻要讓我摸一摸……摸一摸就好」
「不……可能……快……滾……出去……」
「什麼都不行?你不會真要我強奸你吧!」
李波的聲音陡然高亢起來,害怕重演剛才的事情,媽媽沒有再敢說話,慢慢積攢體力。
「或者,你摸我也行,幫我弄出來。」
「你……」害怕再次激怒對方,徐秋曼把後半句話咽瞭回去,酒精麻醉瞭自己大腦,藥物更是侵襲著自己的身體,察覺到自己的狀態根本提不起力氣,而且這個狀況正在加劇,如果不做出點犧牲恐怕情況更加糟糕,羞恥在心中蔓延,指甲都快要將手心扣出血來,把心一橫,厭惡地將腦袋轉向一邊,無力地吐出幾個字。
「不要臉……」
媽媽不要啊……
瞧見媽媽默認的反應,李波喜出望外,當即三下五除二脫去內褲,一根赤條條的大肉棍彈瞭出來,碩大的龜頭如嬰兒拳頭大小一般,我自慚形穢地看著眼前李波叔叔粗壯的陰莖,足足有17、8厘米之長。
媽媽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記住你說的」
「放心,弄出來我馬上走。」李波舔瞭舔嘴唇。「很簡單的。」
一隻玉手被李波捉住,即將要碰到那根醜陋的陰莖時本能地彈瞭回來。
「如果不配合,那我隻能用強的瞭。」
徐秋曼的心裡在滴血,聯想到自己現在的境遇,隻有努力把腦子抽空,麻木地讓李波拉住自己的手,慢慢……慢慢向下引導,直到恥辱地握住那根東西……
淚水忽地盈滿眼眶。
「要是這樣,我一輩子都射不出來呢。」
那……硬度與熱度都超乎自己的想象,因爲內心的抵觸,爲自己老公都沒有刻意做過這種事,而現在……徐秋曼轉過頭去,帶著愧疚,機械般地上下套弄起來。
被脅迫的感覺又讓自己想起瞭那個恐怖的夢魘,閉上眼就浮現出王剛佈滿皺紋陰沈的臉,睜開眼……熟悉的傢居、熟悉擺件,連哪塊墻面哪個位置有脫落都清清楚楚,這裡是和老公愛情開始的地方。愧意有些苦楚,苦到自己不敢張嘴辯解一個字,一顆心仿佛被攪成瞭好幾瓣。
手掌滑過絲襪包裹著的大腿表面,對著自己的腿部曲線緩緩撫弄,多久沒有被老公這樣愛撫瞭……溫熱的感覺從腿上傳來,感覺太過真實,這雙手握住自己的腳踝,緊接著捏瞭捏小腿肚,一寸一寸向上遊移。
是老公嗎?睜開眼,李波胡子拉碴的清晰面龐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是夢,身體就像一塊沾瞭水的海綿,提不起力氣反抗,好不容易將腿挪動瞭些許,拉扯之下,下身傳來一陣涼意,內褲裡竟然已是濕漉漉一片,心中更是萬分悲哀。
「這樣能快一點。」
李波心中暗喜,開始也隻是在媽媽的小腿處輕輕揉捏,慢慢地試圖越過膝蓋逐漸向上的時候迎來瞭媽媽激烈的顫抖,又識趣的退回,一雙大手卻暗暗加大瞭力道。每次的撫摸一觸即離,讓深受酒精和藥物影響的媽媽減輕瞭警惕,神情恍惚下竟癡癡地握著那根堅硬的肉棒,動作開始遲緩起來。
「就這樣,很快就好瞭。」一雙手悄悄地地變換手形,高級絲襪的絲滑觸感在指尖流轉,之後慢慢加大接觸面,直到最後用整個手掌慢慢在那絲襪大腿的表面撫弄起來。
藥性逐漸發作,徐秋曼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一雙大手在敏感的大腿內側來回愛撫,酥麻的感覺將每一次集聚起來的意識擊的粉碎,,當那雙大手有意無意地摸到大腿根部,最後幹脆在自己的三角地帶到處肆虐,一股又一股的電流湧向腦海,隻覺得腦袋一懵,伸出的手更是下意識地握緊對方的陰莖。
A字短裙被掀在腰間,露出絲襪包裹著的白色蕾絲內褲,李波的呼吸一下急促瞭起來,乘著媽媽走神的功夫悄悄趴下身子,分開兩條絲腿,捉著高高挺起的陰莖就要往那絲襪襠部塞去。
「你幹什麼!?」猛然的變化瞬間帶回瞭媽媽的思緒。
「你不幫我,我自己來啊。」
「別……我……」
「放心,這樣我會快一些,」
「可是……這樣……呃……」李波一個沖刺,堅硬的龜頭直接頂在連褲襪的襠部,媽媽終究爲她的大意付出瞭代價,此刻腰身被李波鎖住,整個人更是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上衣雖仍然完好,但是短裙已被掀在腰間,修長的絲襪美腿從根部開始一覽無餘,隨著李波的繼續沖擊,兩隻小腳情不自禁地弓瞭起來,一雙手更是將床單捏成瞭一團。
「不要……這……樣……嗚」
「沒事的,嫂子,不會強奸你的,這樣我很快就出來瞭。」雙手挽上媽媽的腦後,李波伸出舌頭開始在媽媽的脖頸上吻舔,一陣又一陣的悶哼被媽媽壓在瞭喉嚨之間,在這屈辱的姿勢下襠部的內褲和絲襪頻頻被頂開一個弧度,好幾次敏感的陰唇被恰巧命中,蜜處開始分泌出羞恥的液體從被頂開的縫隙中滲出,慢慢打濕內褲。
「嫂子下面好濕啊。」
「不……不是……不要……不要看」徐秋曼呢喃著,裙擺被掀在腰間,裙下春光一覽無遺,露出絲襪包裹著的三角地帶泛著晶瑩的光澤,肉色的絲襪在襠部形成一大塊水漬,內褲更是早已濕透,下身的狀態被李波發現,雖然又羞又怒,卻連開口周旋都難以做到,現在的處境可謂進退兩難,明知道李波是在逼自己就范,可每當調動起力氣想要組織起的反抗,都被對方有節奏的一送、一頂盡數化解。兩條長腿在膝蓋處彎曲,隨著李波的抽送顫抖著,腳背弓起,絲襪包裹的足尖來回繃緊、松開。
「小波……放開……我……好嗎?嫂子幫你弄出來」顫抖的聲音被頂得支離破碎。
「很快,我自己來,很快就好瞭!」如同做愛一般的姿勢令媽媽緊咬朱唇、眉頭緊鎖,雙手握拳將捏起的一小簇床單死死攥在手心,也無瑕顧及對方說什麼,更看不到李波那勝券在握一般的挑逗眼神。
「嫂子別忍瞭,讓我幫幫你好嗎?」媽媽瞥過頭去,躲開李波叔叔撩動她頭發的手。
「你下面都濕透瞭,真的不讓我幫你嗎?」
「……」媽媽抿著嘴唇,臉色愈發的紅潤。
柔軟的舌頭在媽媽臉頰四處遊走著,在媽媽耳邊吹瞭一口氣之後輕輕地含住瞭媽媽的耳垂。
「啊……別……別。」媽媽突然尖叫起來。
「是這樣嗎?」李波似乎咬瞭咬媽媽的耳垂,胯部更是用力挺動瞭幾下,這一下媽媽叫得更厲害瞭,兩條絲襪長腿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想不想嘗一嘗它的味道,保證讓你欲仙欲死。」眼見局勢在掌控之中,李波再無顧及,開始出言戲謔媽媽。
「嗚……滾……滾啊」媽媽扭動著柳腰,察覺到理智在漸漸潰散,悲哀地一聲尖叫。
「別喊,別讓我哥他們發現。」
「唔……」
柔軟的舌頭將耳垂含入口中又輕輕吸吮,徐秋曼下意識地捂住瞭雙唇。隻覺得胸口一涼,原來雪紡衫上方的幾顆扣子已被盡數解開,內衣肩帶被挑起慢慢滑向一邊,整個過程快到自己來不及反應,當裸露的乳尖被對方含入口中,靈巧的舌頭刻意地撥弄幾下,所有的屈辱與羞恥被快感瞬間淹沒,酥軟的身體跟隨著那火熱的棍狀物顫栗著,下身如同一片汪洋,泛起洶湧的浪花,再睜開眼看時,自己引以爲傲的兩條長腿不知何時屈辱地盤上瞭對方腰間,那禽獸借機抱住自己,貼身的衣服浸透汗水黏住瞭皮膚,全身更加燥熱到難以言喻,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卻隻能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符,實際上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呼救還是呻吟,發現自己再也抵不過藥物的控制,不由得悲從中來,兩道熱淚從眼角滑落,發麻的大腦放映一般迅速閃過老公的身影,捏緊床單的雙手崩潰地松開,悲哀地抱住瞭身上的男人。
「隻是這樣就好瞭,很快的!」
濕透瞭的的雪紡衫被徹底解開分在兩邊,揪緊的心竟也跟著身體一起解放,緊閉的玉門被頂開一道縫隙,悶熱的身體就像有瞭一道出口瘋狂地往外發泄,這種在欲望邊緣徘徊,心裡有所期待的感覺太過奇妙,對比之下隨後而來的空虛與失落簡直要令人發瘋,腦海中一片混沌,隻是隱約記得自己在堅持什麼,再想思考時頭疼的厲害,耳邊低沈的聲音慢慢占據空白的大腦,空落落的心被卸下層層防備,眼前的人影越來越模糊,當兩顆腫脹的乳房被捏住不規則的搓揉起來,一時間心神蕩漾,掛在對方腰間的兩條絲腿不由得盤得更緊,腳踝處疊在一起,本能地收攏,將他拉向自己。
我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媽媽的A字裙被掀在腰間,裹著超薄絲襪的兩條長腿主動地盤在李叔叔腰間,上半身更是全裸,迷糊地和他抱在一起,挺拔的雙峰被壓成瞭兩團肉球。
「騷貨,下面都濕透瞭!」
「很想要吧?求我,我就給你啊~」
李波見大局已定竟在媽媽半裸的絲臀上用力一拍,媽媽眉頭一皺搖瞭搖腦袋,身體卻仍舊跟著他的節奏扭動著……
在學校裡,作爲一個班的班主任,即便平易近人的媽媽也偶爾會拿出嚴厲的教學態度,不知多少學生對她既敬又畏,而此刻的她卻像一個犯瞭錯誤的學生一樣,命運完全被李叔叔捏在手中,李波的話語和行爲深深刺痛到瞭我心裡的某個角落,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雪白的酮體,聯想到我僅僅喝瞭三分之一被下藥的紅酒就迷失瞭本性,媽媽卻苦苦撐到瞭現在,在我的不作爲下事情變成瞭這樣,心裡更覺得內疚萬分,定瞭定心神、思索再三,一隻手迅速伸進瞭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