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這對姊妹說不定連指尖也會出現裝飾色彩,明想;泥感覺挺適合的,就外貌來說,她長得像是已到會打扮自己年紀的女孩;絲就沒那麼像,雖然,她的冰藍色裝飾色彩能帶來不少神秘感,好像是為瞭呼應人們心中的邪念而存在。
明對顏色過分突出的指甲油其實沒什麼好感,但絲和泥的裝飾卻會讓她心跳加快;那些色彩畢竟是健康的象徵,又是她造成的。
明在高興的同時,也不忘提醒自己,別讓此時的心情化為另一種變態。
先前,和蜜聊到的話題非常沉重,但一看到泥的臉,明的心情也自然就好些瞭。
頭幾秒,兩人先是微笑。接著,明揮手。笑出聲的泥,用不算快的速度起身。在站直之前,用手掌輕輕滑過腳踝和小腿肚;不是為別的,就隻是為瞭誘惑明;泥先是展露自己身體的左半邊,又抬高肩膀,把鼻子和嘴巴都給藏起來。
泥想讓自己看來更加成熟,順便也遮住因害羞而紅潤的臉頰。睜大雙眼的明,隻要稍微往旁邊看,就能察覺這些細節。
先用灼熱的視線上下掃過,將泥的全身都給大致復習一變;明的眼神未變,嘴巴卻卻微微打開、唾液激增;為避免自己發出太誇張的贊嘆聲,還必須輕咳一聲,明曉得,這樣根本是欲蓋彌彰。
泥也瞭解,前段時間經歷過兩次高潮的明,想要再做一次的可能性不大。然而,泥想,面對自己喜歡的對象,本來適度的在日常生活中,加入各式各樣的性挑逗;就算覺得自己還不夠成熟,卻也止不住內心的激動。
張開雙臂的泥,使勁一跳、撲向明。
算是在預料之內,明想,很早就站穩腳步。
泥的動作不慢,但有控制力道。在短暫的「啪噠」聲響起後,她幾乎把整張臉都給埋在明的雙乳間。身上是一件衣服也不剩的明,曉得避不瞭,乾脆也摸著泥的背和屁股;陰蒂和乳頭受觸手刺激,又很快回到高潮前的硬度。心跳加快的兩人,不僅是背脊和乳房,連額頭和頸子都冒出點點汗珠。
背和屁股都被明來回輕撫,高興得嘟起嘴巴的泥,幾乎是完全不顧形象的,對眼前的一對巨乳又親又吸;又留下不隻五個紅印,貪婪和愛意都極為顯著。
泥在吸一大口氣後,稍微冷靜下來。然而,見到明幾乎是以觀賞藝術品的眼神,盯著胸前的痕跡瞧,泥不僅吐出舌頭,連主要觸手勃起至極限。
滿臉通紅的明,也忍不住用雙腿夾緊泥的兩隻次要觸手,用濕透的陰部去磨蹭。幾乎同時的,兩人都叫出來。
輕咬雙唇的泥,稍微後仰。她伸出雙手,把明的雙乳抬高。
明試著忍住不叫,因而哈出好長一口氣。一股暖意自她的雙腿間蔓延,數波來胸腹深處的熱癢感,已讓她先行挺動下半身。
再次發情,對於抽插、舔舐與更多的撫摸等等,都渴望到幾近發狂;不僅是泥,連明也這麼想。然而,才過不到幾秒,後者身體在發燙的同時,也傳出一系列的沉重與酸澀感。
明曉得,自己還是該休息一下;即便有挑戰精神,身體傳出的警訊卻很難忽略。她不得不扮演把火澆熄的角色,卻不敢直接用言語表達。
過快十秒後,覺得好可惜的明,隻是輕輕抓著泥的雙手;把其他大大小小的動作都止住,讓身體自然冷卻;一直有超過一分鐘,兩人的視線沒有相交。
嘴角上揚的泥,差點又笑出聲。她早曉得明的身體狀況,隻是想再多嚐一點甜頭。光是像這樣的密集接觸,就已經讓兩人都覺得極為幸福。
在這個階段打住,不僅對明的身體好,也是在預告下一次的親熱,泥想,吞下一大堆口水
深吸一口氣的泥,用兩手整瞭整腰上的觸手,令它們都垂下來。她稍微抬高眉毛,問:「蜜還好嗎?」
「嗯──該怎麼說呢?」明搔瞭搔頭,說:「她說的,我幾乎都能聽懂。她的表達能力很好,連國文成績不過中等的我,也幾乎不用再問些什麼問題。講是這麼講啦,其實還是有不少事,是我在回去後得好好思考的;都已經快到做出重大決定的時候瞭,我可不想在緊要關頭還搞砸些什麼。」
幾分鐘前,明還希望絲和泥能幫忙分憂,現在,她卻又覺得不用太早告訴她們;而一想到先前有多感到鬱悶,她又有點想把氣氛恢復到像剛才那樣。
泥慢慢點一下頭,說:「嗯,她就是這樣。」
再一次的,泥露出微笑,反應非常單純,明想,先前,蜜應該沒和其他人說過自己要談的事。
泥往右轉身,帶著明前進;既沒有刺激明的乳房,也沒再對明又親又舔的;有將近半分鐘,泥看來是真的已經壓下所有性欲。然而,她在走到明的後面時,又忍不住把雙手蓋在明的兩邊屁股上。明曉得她還沒玩夠,而頻繁的受到這種對待,明其實感到很高興。
在開啟漩渦,到絲身邊前,明還有件事要關心,她問:「你們不是有五位?」
「對啊。」泥說,腰上的幾隻觸手張大嘴巴。
右手摸著下巴的明,一臉疑惑,「我剛才走過去,沒見到最後一位呢。」
「我大概知道是為什麼。」泥皺一下眉頭,說:「其實,他對自己的外形很自卑。過去,我們在討論要派誰去找喂養者的時候,他也不在入選名單上。雖然有點殘忍,但這是合理考量。就算我們要他去,他也會拒絕的。」
不曉得那最後一位觸手生物,在知道同伴是這麼描述自己時,會有何感想,「好可憐。」明說,摸著被露咬過的右乳房;傷口已經完全不見瞭,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曾給人咬過。
聽泥這麼說,明除瞭對這最後一位觸手生物的外型有更多揣測外,也有些挑戰欲望。最近,好像老對這種事有奇怪的進取精神;明決定,先不吐槽自己;能夠為他們做到多少,是否能夠確實心甘情願,這才是她現在所要在意的事。
「我猜,他比較偏向男性,外型和我目前見過的每一位都差非常多。」明說。
「是沒錯啦,不過──」泥說,面有難色。看到她的反應,明雖然打算對他釋出善意,卻不敢太樂觀。
有將近十秒,明都閉緊雙眼;先把那位躲起來的,想成一團多毛又多肉瘤的肥蟲,也許爬起來還會發出「咕嚕」、咕噗的聲音;那種多水多油的感覺,是會讓人起雞皮疙瘩,如果他身上還有彷佛表示自己有毒的多彩花紋,就更容易引起生理上的不快。但如果,他身上有不輸其他人的好聞味道,又至少有像絲或泥這樣的好個性,明或許可以在三到五分鐘的前戲過程中就開始適應;畢竟是生來就是性與食同時進行的生物,說到床上功夫,他們都比人類有天份多瞭。
如果,自己──無論身心──真能在短時間之內接受,明想,蜜搞不好會高興到跳起來。然而,先是在腦袋裡擅自描繪,進行一連串毫無根據的假設與計算,還在最後認為蜜一定會大力稱贊自己,這聽起來像個個性古怪的人會玩的無聊遊戲,但明就是忍不住。
她總覺得,自己的精神層次在短時間之內有很大的提升;至少,學習註意人的內在,這一點連學校裡的老師都不見得能做到。
如果那隻巨蟲猛滴口水,或者聞起來一點也不香,到時候又該怎麼辦?明想,完全不看外表還是好難啊!她在自戀之餘,也真是很用心思考要怎麼使自己的接受能力提高。雖就一般人的觀念來說,這可能隻會被視為是一個變態在嘗試令自己好球帶增廣。
很顯然的,即使是腦中隨意拼出的巨蟲形象,也比先前那個吻瞭她又甩掉她的男人好。
才過沒幾天,明已經忘記那傢夥的名字瞭,甚至有點想不起他的臉。以協助忘掉傷痛來說,絲和泥都做得非常成功;那個男人最大的武器就是外表,明想,但絲和泥都比他可口不知多少;論吻功,也是絲和泥比較強;現階段,為瞭最後一位觸手生物,還是要學著把這幾個部分都拋開來看才對。
泥略把頭往右歪,問:「明在試著想像他的外表?」
「嗯。」明老實點頭,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明一直閉著眼睛,有一瞬間還全身起雞皮疙瘩。」
泥觀察入微,明既佩服,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實在很──
「你會覺得我這樣非常過分嗎?」明問,嘴唇差點開始顫抖。
「不。」泥說,搖瞭下頭。
明把頭抬高,認真的說:「我想要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