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稍微撐起身體,說:「和你們的比起來,我的身體乏味多瞭吧?特別是在敏感度上。」
泥卻搖頭,說:「才不會,你的身體很美、很健康,而且──」泥臉紅,扭著腰和臀。她的胸部和屁股看起來都很可口,明真想咬兩口,看肚子裡的觸手動作是否會比前次要來得豐富。泥說:「我不曉得這樣講妥不妥當,但明,我感覺到,你有不少地方,好像──」
「怎麼瞭?」明問。
「好像比我們還色。」泥說。
「原來啊。」明說,覺得這樣也不壞。她伸出右手,摸著泥的臉,先是右臉頰、右耳根,然後是下巴。明的中指指尖,從泥的鼻梁一路滑到鼻尖,觸感和實體沒有任何差異。明右手中指停留在泥的額頭上,大拇指則輕按泥的嘴唇。泥微微張口,含住明的大拇指,還是會有濕濕的感覺。明輕動手指,感受泥的舌尖。明卻還聞得到泥的體香。
幾秒鐘後,明把手指收回來。不到兩秒,指頭上濕滑的感覺就完全消失瞭。明嗅瞭嗅指尖,沒有泥的味道留在上頭。但很明顯的,在隻刺激投影的情況下,本體還是會很有感覺。以後或許可以考慮和他們的投影做愛,明想,特別是在學校裡,可以減少一次擠進、排出的功夫,也不容易弄臟衣服;明甚至不用脫掉上衣,隻要脫下內褲,又準備好至少一條毛巾,事後也不用麻煩他們清理身體。
明仔細想瞭想,覺得自己應該不喜歡那樣。全身被她們的唾液和精液弄得黏糊糊,從裡到外都滿是她們的味道,模樣也許狼狽,但對明來說,這才是最不虛假、最充滿幸福感的享受方式。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明想,不好意思說這才是正道。
明看著泥,後者無論神情還是態度,都比最初與明接觸時要來得溫和。那雙曾經銳利的金色眼睛,如今線條看來還比明還要軟得多。
明兩手按住泥的肩膀,要泥也躺下來。明抱著泥,親吻泥的嘴,又忍不住吸瞭泥的兩邊乳頭。明在嘴巴與泥的乳頭分開時,故意發出「啾」、「啵」的聲響;當她把泥的乳頭給含得緊緊時,嘴裡則會吐出一點「嗚」、「嗯」聲,用低音為泥的乳房帶來不少刺激,明上次舔弄她主要觸手時學到的。舔弄投影的好處是嘴巴不會乾,明想。
泥一連叫瞭好幾聲,而她在享受的同時,也有些擔憂的看著明。
「你很累吧?」泥問。
「嗯。」明說,「晚點要睡一覺。」
明兩手環抱著肚子下緣,抬頭,說:「你陪我吧。」
泥臉紅。明要她在肚子裡待久一點,這意思再明顯也不過瞭。明緊閉左眼,因肚子裡傳來一陣小小的搔脹感,又一點灰濁液體從她的兩腿間流出。
泥輕嘆一聲,讓腦袋散熱。泥抱著明。再多的甜言蜜語,都難以完全表達泥此時心裡的感動。她摟著明的頸子,決定要再好好親親明。
「我回來瞭!」絲大喊。明和泥都嚇瞭一大跳。
絲右手提著紙袋,從突出的形狀看來,裡面裝的都是書。她是那種從外面進到肉室裡會大喊「我回來瞭」的人嗎?明想。絲應該是有意引起她們註意;她早看到她們瞭,就算沒看到,她也一定聞到瞭。
絲一邊哼著歌,一邊走向明和泥。在距離她們不到五公尺時,絲停下腳步,睜大雙眼,手一松,袋子落到地上。這一連串動作也太戲劇性瞭,何況有到這麼近才感到驚訝的嗎?太假瞭!明想,幾乎要開口吐槽,但不安使她決定保持沉默。
明發現,這似乎是一種生物本能:面臨到這種場面,就該自認做錯事,並有即將大難臨頭的預感。當然九成九是多心瞭,明想,試過如此說服自己,卻不太成功。絲那雙像貓頭鷹的眼睛,也像有意喚醒她的罪惡意識似的。她幹麻一定要露出那表情,又幹麻不說話!明想就這件事開口,但她也發現,自己現在兩腿開開的,以面對剛進傢門的人來說,這姿勢很不雅。
明把雙腿並攏,也應該伸手遮掩一下,她想,卻不知道要先遮哪邊:肚子、陰唇,還是觸手?繼續躺著也不太好,明想,很快坐起。她的肚子有些微起伏,裡頭的液體發出一些聲響,泥的身體也輕晃瞭一陣。明整理一下儀容。她頭發看來有些亂,因沾瞭不少淫水和汗,又經歷不少劇烈搖晃。她的屁股和背都濕透瞭,神情也有些疲憊。明就算抬高眉毛,閉緊雙唇,也無法使自己看來真的很有精神。
絲一動也不動,好像沒在呼吸。過瞭近半分鐘後,她才吸一大口氣。她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臉上的紅暈一路紅到頭頂和胸口。那雙像貓頭鷹似的眼睛,隻花不到半秒就徹底改變,現在她看明就像看什麼無比耀眼的事物般,瞇著雙眼。明也瞇起雙眼,卻是因為不好意思,就算知道很多餘,她還是會拼命遮掩自己的身體。明兩手蓋住陰唇,再曲起膝蓋,如此,她的主要觸手和乳頭就不會那麼明顯,雖然這姿勢有點可笑,還會壓迫到腹部。
先前,絲兩次說她已經是個大人時,也是用這種表情。明可以從此時絲眼中光芒的延伸程度,和她口水幾乎要從左邊嘴角流下等情況,曉得她現在的感動是前幾次的數倍,好像胸中有什麼正大量盛開,又一次溶化殆盡似的。那視線讓明的主要觸手硬到發疼,淫水和腺液也大量流出。明同時也註意到,泥從頭到尾都不像她那般緊張。
很快的,絲有下一步動作:她右手伸直,對泥比瞭個大拇指。泥左手扶著下巴,也以微笑和大拇指回應。先前的擔心果然是多餘的,明想,覺得自己真像個傻瓜。
那一袋書還放在原地,明隻依稀看到像是歷史現場之類的標題。明的視力不是很好,書背的字體又很小。
絲跑到明的右手邊,蹲下來。她左手摟著明的腰,右手摸著明的肚子,說:
「像這樣,隔著肚子和姊姊說話,是我自出生以來就夢寐以求的喔。」
絲說這話時,幾乎不看泥的投影,隻盯著明的肚子,好像真能看到裡頭的泥。就算絲真有這能力,明也不會太驚訝。
泥笑瞭,抱著明的左手臂。感受到那一對軟嫩乳房,明的主要觸手又再次溢出透明腺液。明觀察到,泥投影的陣陣心跳,與她肚子裡的本體不完全同步,差至少半秒。
泥乳頭搔得明有些癢,同樣也讓她有點癢的,是絲的手和耳朵。絲把左耳貼在明的肚子上。絲邊吞口水,邊聽裡頭的聲音。她同時也用左臉頰,感受明肚子的那一點點起伏。絲一臉陶醉,而她不可能這樣就滿足。為瞭克制自己,她咬瞭下舌頭,但最後她還是忍不住,開始舔明的腰和肚子。絲輕輕舔著、吻著明的肚臍周圍。絲口鼻吐出的熱氣,讓明的觸手不隻一陣顫動。
絲看到地上的兩攤精液,就在明的腳前,以第一次射精來說,相當的遠。
「但,」明很疑惑的說,「不是應該早就乾瞭?」
泥靠到明耳邊,小聲的說:「絲在出門前,特地啟動肉室地面的保鮮功能。」
所以,明想,絲果然預料過會有這情況。這表示明有很大的一部分根本是被絲給看透瞭。明摀著臉,昨天和今早,她還為把她們壓倒在地而有些得意,現在她發現自己有多不成熟。
絲背對著明,趴下來,這樣他手構不到明的肚子,乾脆改摸明的腿。絲嗅瞭嗅離明最近的那一灘精液,看瞭下明。自認懂明喜好的絲,不擔心自己接下來的行為會造成明的反感。
絲大大方方的,舔瞭一口精液。她把那一點精液,在硬顎和舌頭底下摩擦,接著再左右翻攪。她故意轉身,張開嘴巴,讓明可以看個清楚。明閉上眼睛,頭往左偏。明已經羞得胸口冒汗,她未料到絲接下來做的事,將讓她的主要觸手更加脹熱到不行。
絲把地上那兩灘精液,盡可能的集中在兩手間。接著,她把那些精液都給往陰部抹,再用手指頭往裡面塞。明看傻瞭,她和絲的臉,都像是浸過熱水般紅。絲滿足的說:「這樣才公平。姊姊是第一個讓明射精的人,我則是第一個嚐過明精液的人──上下兩個口都。」
如果不是因為體力和昨天說過的話,明真想現在就把主要觸手插入絲的陰道裡。其他人或許不見得,但對象是絲,明第一次一定會選擇體內射精。
明看向泥,希望她能說些話,也許吐槽一下絲。泥的投影趴在明的背上,輕閉雙眼,本體好像快要睡著瞭。本體不維持,投影幾乎就輕得跟棉花一樣。
感受到明的轉頭動作,泥睜開右眼,表情與其說是沉靜,不如說是有點傻呼呼的。泥微微張口,吐出些像是夢話的含糊句子:
「絲啊,你這樣,好──」
不是夢話,表示她還沒睡著。這句也算吐槽瞭,明想,勉強接受。距離下周六還有五天,明希望自己在維持體力等方面能不費太多心神,雖然從今天的情況來看,一切似乎更悲觀瞭。
明累瞭,在不感到那麼緊張和害羞後,疲勞終於從她的腹腔內迅速擴散開來。肉室地板不夠軟,縫隙也太多,躺或坐還行,要睡就有點勉強瞭。看泥幾乎要睡著,明隻好拜托絲瞭。
絲很樂意。她兩手輕觸地面,不到半秒,大量的觸手從縫隙間生出。以往如此,會有些尖銳、滑溜的聲響,如今動態比以往都要來得強烈,聲音卻小到像是在演默劇。
為不減低明和泥的睡覺質感,絲開啟瞭靜音功能。觸手先是托住三人的背和臀,在幾隻觸手稍微舉起她們的同時,其餘的觸手就在她們的下方迅速編織。不到五秒,一張足以容納不隻三人的鳥巢狀床鋪出現瞭。為瞭減少縫隙,也改變內部結構,每根從地上生出的觸手,都在編織的過程中膨脹過不隻一次,又迅速縮小。現在它們軟得出奇,但支撐三人身體的部位又很結實。
絲躺在明的右手邊。絲右手掌心貼在明的肚子上。明把絲和泥都給摟在懷中,讓自己的乳房貼著她們的臉。絲又調整瞭下巢床的內部形狀,主要是在絲和泥的背和大腿等處多幾個突起面,稍微撐起她們的頭和背。突起之間還有些空間,讓明的手能穿過。如此,明既能摟著她們,又不會因為手臂遭擠壓而不好入睡。絲也不忘調暗肉室光線。現在肉室這一區變得像是旅館房間,明想,眼皮越來越重,而她還對一些事感到很好奇。
「絲,你哪來的錢買書?」明問。
「喔,」絲說,「我們的創造者有留下點貴金屬給我們,不多,但就購買書籍來說,算是綽綽有餘。」
「因為我找到瞭你,蜜決定,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都應該要賞給我一點。蜜還說我可以給你一些。」
「呃──」明說,「暫時不用。」
雖然她的零用錢總是不夠用,但扯到錢,感覺就是會讓許多事情變調。明懷疑蜜是在考驗她們。
「所以,」明問「蜜知道我的決定嗎?」
絲點頭。「我有跟她說。原以為她至少會表示期待,但她還是一臉悲傷。」
泥勉強維持清醒,她小聲──但嚴肅──的說:「蜜也曾經是個樂觀的人。」
沒再繼續說下去。是什麼改變瞭蜜,大傢都曉得。
明大概再過不到一分鐘就會睡著,在那之前,她必須得對此事有個結論。她小聲的說:「我無法取代她的愛人,但我會像抱你們一樣的抱著她。」
明親瞭下絲的臉頰,也舔瞭下泥的耳根。泥早在幾秒鐘前就睡著,但還是因為明的一舔,而笑出來。泥沒醒來,明那一下,應該會讓她夢變得更甜一些。
明一邊聽著絲和泥的鼻息聲,一邊感受自己體內的沉沉脈動,這些都使得周圍的氣氛變得更加靜謐。肚子裡的泥即使睡著瞭,還是會有些細微的動作;胸部隨著呼吸起伏,體內的泥也慢慢的舒張、收縮,與浮動,這些都讓明有種筋骨松軟的舒適感。每一次感受肚子裡的暖流,都會讓明覺得,彷佛自己才是回到母親子宮裡的人。
很快的,明睡著瞭。不久後,絲也入睡。
明醒來,眼前一片漆黑。她記得自己還在肉室裡。她嘴巴微張,喉嚨和鼻腔都有一點酥癢,這表示她剛才可能有打呼,還不是很小聲。左右傳來細長的呼吸聲,絲和泥睡得很香甜,曉得她們能夠忍受,明松瞭一口氣。她嘴巴沒有乾得難受,肉室裡的濕度果然比她的房間稍微高些。
明兩手摸著肚子,可以感受到體內的雙份心跳。她也註意到,自己兩腿間的觸手一直都是勃起狀態。帶著泥睡覺,明不覺得尾椎等受到壓迫,反而更感到放松,一波波舒適的股脹感,自肚子裡擴散開來。明很久沒睡得這麼舒服瞭。
泥的投影閃爍一陣,發出點點銀光。泥醒瞭,在睡瞭一覺後,她看來有精神多瞭。明可以在短暫的閃光中,看到她的笑容,和她的一雙金色眼睛。
絲也醒瞭。她伸懶腰,用背上的觸手撐起身體。明睡醒後,她們都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內醒來。這似乎不是巧合,明想,在極近距離,她們與她可能有某種程度的精神同步。
絲把肉室內的光線慢慢調亮,讓三人的眼睛都能夠慢慢調適。明慢慢坐起,先感受泥在她體內浮沉,接著,她要給絲一個吻。然而,她突然感到尿急,這事幹擾瞭她的興致。
「我要出去一下。」明說,眼神對泥的投影示意,要泥張開漩渦。絲在她體內時,可以對外使用幻象,那此時的泥應該也可以使用漩渦,明猜。
泥點頭,表示沒問題,明的判斷正確。絲問:「上廁所?」很敏銳,好像不是隨便猜的,也許她是聞到的,明猜,自己體味或許真有透露什麼。泥說:「即使經過壓縮,仍是會壓迫到膀胱。」和真的孕婦一樣。
現在明通過漩渦,不至於像頭兩次時那麼有壓力,進到她房間所需的時間,也遠比進到肉室深處要來得短,但那彷佛無重力的感覺,可能還是會讓她尿出來。當然漩渦不會因為她的尿液而有什麼問題,但那畫面實在不太好看。應該有更簡單的選擇,明想,覺得絲和泥的眼神好像也這麼透露著。
絲再度調亮光線,跟進來時一樣亮瞭。明忍不住問:「我可以在肉室裡解決嗎?」絲說:「當然。」她看起來很高興。明其實有點抗拒,一想到絲將為此費好一番工程,就隻是為她做一間廁所,她就忍不住閉上雙眼。
絲靠近明,蹲下來。接著,她用鼻子推開明的主要觸手。那嫩而結實的觸感,還有暖暖的鼻息──明迅速睜開雙眼,絲發出「哈嗚」的聲音,含住明的陰部。明驚叫。早料到明會有這種反應,絲笑瞭出來,明的陰唇和陰蒂都感受到陣陣震波。
絲的意思是用嘴接?明想,不行!上次明沒法控制,正確來說,是泥偷襲,才會導致那樣的結果。明咬著雙唇,搖頭,小聲說:「這樣很不衛生的。」
絲沒放口,而是睜大雙眼,眉角下垂,看來很失望。她那雙澄亮的綠色眼睛,好像在問:為什麼姊姊就可以?
所以又是公平性的問題?明想,若絲的邏輯真是這樣,那她還真不好拒絕。泥一直在偷看,明曉得,而當明看向泥時,泥趕緊轉頭。泥在左邊的墻上摸索,一副正忙碌的樣子。曉得這樣的反應不妥,泥又回頭,說:「全看你的意思。」
明想起泥曾說過寵壞一事,絲這樣很接近瞭。絲的鼻息和濕軟舌頭的輕觸,讓明流出不少淫水。明稍微放松身體。她在心裡強調,這與喝下汗水、淫水、唾液、精液都沒有太多差異。她答應絲,但她站著,絲跪著,這樣她顯得不隻有些傲慢,甚至還有點邪惡。絲嘴巴貼得緊緊的,兩手抓著明的腿,故意不讓她改變姿勢。所以又是絲的興趣。
明嘴巴吐出好長一口氣,開始排出尿液。量不是很多,有點斷斷續續的,還是有點太緊張瞭,明曉得,試著再放松一點,但怎樣也不可能像平常那樣。尿在絲嘴裡的罪惡感,讓明不敢看絲的臉,盡管絲在感受到溫熱尿液的瞬間,反應是相當愉快,甚至可以說是亢奮的。
絲伸長舌頭,臉也更擠向明的陰部。明的陰唇被推開,尿道口直接受到舌尖刺激。明腿軟,但沒跌倒,絲扶得很穩。絲扶她雙腿花瞭不少力氣,卻又不會弄痛她。絲雙手成瞭一個助明站立的框,在這情形下,明的上半身若有劇烈動作,可能會因為下半身的姿勢受限而傷到腰。絲有考量到這點,她伸出幾隻觸手,在明的背後預備承接。整體來說,明現在即使全身放松,也能站著尿。
絲做那麼多,就隻是為瞭這種事,明想,果然絲才是最令她受不瞭的。在絲舌頭和嘴唇的刺激下,明忍不住瞭。很快的,大量尿液噴入絲的口中。明在感到羞恥的同時,一股舒適的灼熱感自也尿道傳開。絲沒故意喝很大聲,但明還是聽到一口又一口、咕嘟咕嘟的吞咽聲。絲一臉陶醉,好像比喝下乳汁時還要更細細品嚐,這讓明的心裡不太舒坦,雖然如此,明的主要觸手和乳頭都勃起到極限。很快的,明尿完瞭。為瞭早點結束這過程,她在結尾時可說是使勁全力。絲眼中浮出笑意,不單是因為尿液的沖刷力道變化,也是因為明的害羞神情。
在嘴巴完全離開前,絲還舔瞭下明的陰蒂。明從屁股、腳根和頸子都一陣顫抖。絲松手,明頹坐到地上。漩渦早已開啟,完成份內工作的泥,走到明的身旁,蹲下、抱膝,她不再隻是偷看,而是近距離欣賞明的嬌羞──或該說是恥辱──神情。
絲想舔去明眼角的淚水,又怕明覺得臟. 明註意到她動作的扭捏之處,記得她們總喜歡以一個吻或幾下舔舐做為結束。明不想讓她心中留下被嫌棄什麼的印象。身為喂養者,明不想在與他們認識的初期,就表現得太吝嗇或挑剔,特別是對絲。
明蹲下,張開雙唇,迅速蓋住絲的嘴巴。絲很驚訝,第一時間還緊咬著牙,但明的舌頭使勁往裡頭探,讓她不得不張開嘴巴。明會盡全力接納她的一切,為瞭讓絲清楚明白,明將舌頭伸往絲的口腔深處。一定會有尿味的,這沒辦法,即使是觸手生物,也無法在短短幾秒內就清除那味道。明不會這麼說是破壞前幾次接吻的印象;她認為這是增加經驗的廣度,也算是為以後預習。絲以後一定會替她口交,明在射到她嘴裡之後,照樣會與她接吻。明其實想挑戰更多,像是用舌頭清理絲陰道裡的精液,就像她們對她那樣。有些奇怪的,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精液,明就有點抗拒,吞絲或泥的精液時就不會如此。也沒多少男人會做這種事。身為人類的一方,應該不用做到這種地步。這行為也沒什麼必要性。但明在裝上觸手的時候,就決定,要在做得到的范圍內,盡可能減少自己與觸手生物的差異。
明扶著絲的肩膀。絲放松身體,滿臉通紅。她雙腿並攏,跪坐在地上,乖乖接受明的每一下舔弄。在嘴巴分開後,明做瞭個皺眉的表情,表示自己還是不喜歡那味道。絲眨眨眼,低頭,表示抱歉,但又忍不住笑出來。在一旁觀看的泥,不出聲打擾,連喘息聲都很節制。
明聽到一些濕潤聲響,是泥。不知何時站起來的泥,正偷偷摳弄陰部。有幾下聲響聽來又滑又長。泥不隻是用手指,還用瞭腰上的觸手,難怪她有些站不穩。
興起惡作劇念頭的明,轉頭,對泥的陰蒂親瞭一下。泥先是全身僵直,又很快全身癱軟,必須得靠腰上的觸手才能撐起身體。她觸手散往兩邊,雙腿分開,這姿勢讓明更能清楚看到她的陰部:大陰唇閉得很緊,微微露出的小陰唇是飽滿的淡櫻色,和上頭勃起的陰蒂一樣,看來都是濕潤有光澤。
明低頭,看到自己兩腿間觸手的脈動漸強。明真想現在就試試突破處女穴的感覺,但她還記得昨天約定。至於今天的兩次高潮,她想,那是意外,不算破戒。
明摸著觸手,上頭有四個感覺很不一樣的點,似乎是用於解除連接,她隻要用力按下就行。明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得知的,又是何時得知的。裝上之後,自然就懂得要怎麼拿下來,和絲說的一樣。
隻要一隻手就行,但第一次最好還是慎重點。位在根部上方的解除點,明以左手大姆指按壓,位在下方,排列呈一直線的三個解除點,她則交由右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她用力按下,卻不會覺得痛,反而還感到有些舒暢。從所需力道看來,這支觸手不容易在進行抽插動作時掉下來──發生那種事可不隻糗,根本是太蠢瞭──明屏住呼吸,使勁拔下,除瞭一點搔癢感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接著,明做瞭個十分大膽的嘗試──她又把觸手給裝回去。先是一點冰涼和酥癢的感覺──就隻有這樣,觸手很快就連接完成,明完全不覺得痛苦,過程短到令她驚訝。她摸瞭幾下,確定它擁有觸覺和勃起功能。
絲和泥都看到瞭,她們稱贊明,明因為不好意思而摀住耳朵。
明把觸手再次拔下,她先把觸手交給絲,再和她們一起進到漩渦裡。面對這個分不清方向,充滿黑白線條和嘶哇聲響的空間,她還是要絲和泥扶著才行。
回到房裡,明發現自己忘記穿上衣服,還要麻煩絲回去拿。襯衫的扣子掉瞭一堆,明不會縫,媽會,但明不曉得要怎麼跟媽解釋,在房間裡模仿暴露狂的動作?明想。這時,絲問:「這件衣服,可以送我嗎?」
泥瞪大雙眼,想要開口阻止,卻被絲以一支觸手戳瞭下股溝。
「得手後,姊妹共享。」絲小聲說,泥身體挺直,也真的不說話瞭。明都聽到瞭,原本想吐槽幾句,但她後來心想,這樣也好。她不缺襯衫,媽基本上也不會檢查她的衣櫃。
絲和泥拿到襯衫。在漩渦關上的瞬間,她們把臉給埋到前襟,猛力嗅聞。最後一點開口也消失瞭,實際上,明隻與絲分開而已。泥還在她體內,明差點忘瞭,曉得這樣有點不應該。泥明顯沒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盡管她和絲一起嗅聞明的衣服。
泥張開雙臂,讓自己的投影飄浮在半空中。見她像幽靈一樣的穿過書桌和床鋪,明才想到,投影是有可能做到這種事,隻是絲先前不曾這麼做過。難得看到泥比絲還像小孩子的一面。
明換一套新的襯衫,把先前帶到肉室裡的內衣褲穿上,再套上一件拉繩長褲。這件褲子是做為睡褲之用,雖然不太好看,但可以不那麼壓迫她的肚子。
明看向一件擺放在門口的褲子,曉得父母沒進到她的房間。褲子和門靠得很近,樣子看來沒被推擠過,這不是什麼刻意設計,隻是剛好放在那裡。如果是爸媽在門外叫她,而她未回應,他們應該會以為她在睡覺。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明想。現在,她該為未來五天做準備。
其實她沒有什麼特別的計畫。她出門,帶著泥到附近的租書店去。她租快二十本漫畫,未來幾天,當她感到性饑渴的時候,可以看這些漫畫來轉移註意力。泥對漫畫很好奇,也對電視和電腦相當有興趣,但她無法碰到明和觸手生物以外的實物。明不確定這該被稱為法術規則還是其他什麼。明回想,泥剛才也做出捧著襯衫的動作,但實際上能摸到襯衫的隻有絲而已;泥聞得到她身上的味道,但應該聞不到那件襯衫的味道。泥喜歡和自己的妹妹做一樣的動作,就隻是這樣而已。
明向泥一一介紹,也聽泥的要求,替她翻書、轉換頻道,點開網頁。明有預感,泥可能很快就學會她們傢所有傢電的操控方式,還會操控得比她還好。明就不是很熟悉錄放影機的功能。觸手生物的學習能力相當強,明已學會不為這種事感到緊張或慚愧,相反的,她還有些期待。到時候,她會為他們感到驕傲。
電視機在客廳。明坐到電視機前,爸媽或姊姊就在附近,他們都沒看出明的肚子比平常大,泥的幻象能力的確足以應付他們。明自己卻幾乎看不到那一層保護她的幻象,長期與觸手生物接觸,使她較能夠輕易看穿這種偽裝。她得要要非常放松,才能看到圍繞在自己身體周圍的一層薄膜,而那還不是幻象的全貌。泥興奮的說:「你現在即使裸體上街,也不會有問題的喔。」
「你有這方面的興趣嗎?」明問。
「不。」泥臉紅,說:「我還是比較喜歡保守些的。」
明肚子裡沒傳來明顯的熱脹感,表示泥講的是實話。明笑瞭,問:「但我若要在戶外和你做,你應該不會排斥吧。」
此話一出,明體內的脹熱感就很強烈。又一點灰濁液體流出來,明的內褲和外褲都濕瞭一片。泥一邊點頭,一邊摸著胸口。她一連哈瞭好幾口氣,接著,她伸長脖子,親明的嘴。媽在一旁拖地,明眼睛直盯著前方,假裝在看電視。
等客廳隻剩下明一人時,明問泥:「你覺得我媽和姊姊如何?」
泥曉得她在意的是什麼,說:「我心中隻有明而已。我們隻對喂養者有興趣,而這不隻是一種天性──」泥兩手摸瞭下明的臉,「你也的確有令眾人拜倒的魅力。」
這樣說太誇張瞭,明想,擔心泥其實相當壓抑內心的欲望,那樣對健康不好,至少得表達出來。明額頭貼在她的肚子上,說:「你心中若有什麼極不道德的想法,可以跟我說,沒關系。」
泥懂明的體貼,「我們在身體逐漸成熟的那段期間,是渴望過能夠一次與數位人類交合,但在又長瞭幾歲後,我們就意識到,共享一位人類──」泥摀住嘴,覺得自己失言瞭。她低頭,問:「你會介意這種說法嗎?」
「怎麼會呢。」明伸手,摸她的屁股和大腿,說:「我很期待下星期六呢。」說完,明搔瞭搔臉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總之,」泥說,臉相當紅,「共同服侍一位人類,對我們而言才是最理想的。」
明好奇的問:「其實讓男性來當喂養者也行吧?」
「嗯──」泥思考瞭一陣後說,「絲和我都比較喜歡女性,泠和露好像也是,可能是受蜜的影響。」
所以蜜的愛人是一位女性,明想。
泥接著說:「當然,我們對自己的精力和技術等都很有自信,但跟你接觸過後,我和絲都覺得,最好別太高估自己的能耐。」
原來她們有討論過這種事,明想,即使泥的這些話客套成分居多,也沒關系。明曉得,做好份內的事,別讓她們失望,這才是現階段最該在乎的。
明帶著泥吃晚飯、洗澡,和上廁所,就這樣過瞭半天。明有跟泥說:「待煩瞭,想出來,要說一聲喔。」明想,裡頭再舒服,接觸范圍等受到限制,還是會很快就覺得無聊的吧。
但泥完全不覺得。她還比較擔心會造成明的困擾。「如果不是因為我,」泥說,「明今天其實可以跑更多地方,對吧?」
「不,」明說,「我本來就是室內型的。」
明一直讓泥待到晚上九點多。有好幾個小時,她都在客廳活動,傢人完全沒註意到她身體的異常之處,姊姊還說她瘦瞭。
中間有將近一小時,泥睡著瞭。她在睡前保證過,幻象會持續作用。明沒那麼大膽,於是做瞭個簡單的實驗,她借用姊姊的數位相機,對自己的肚子拍照。畫面出來,確實是她平常的肚子,原來在大傢眼前,她的身材是如此正常。她看著螢幕中的肚子,現在的她,反而會覺得那扁平的模樣有點乏味。她正沉浸在類似懷孕──許多方面來說又比懷孕還有趣──的樂趣中。
九點半,明在整理過書包後,要泥張開肉室。明天是星期一,十點前入睡是最理想的。她在與絲見面之前,很少這麼早睡,性生活改善瞭她的睡眠品質。
在肉室完全張開後,明脫光衣服。泥看來有點緊張。
絲也在一旁,她已經看完三本書,手上正拿的是第四本。無論是進入還是排出,明都比較習慣有點隱私。通常絲的視線不會讓她覺得難受,而在確定絲真是十分欣賞她與泥的親密行為後,她更是不介意絲全程觀看。可絲現在的眼睛又瞪得像貓頭鷹,那雙本是很漂亮的綠色眼睛,現在難免讓人聯想到譴責,甚至詛咒。絲故意給明一點心裡負擔,如此,才有可能欣賞到明抗拒開腿、雙頰羞紅的模樣。
明知道她的惡劣興趣,不順她的意;雖然還是有點臉紅,但明不回避絲的視線,也不避諱開腿。明做出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對絲的行為表示譴責。她這樣絲反而更喜歡。絲高興到把書扔到一旁,用觸手把自己纏繞一圈,開始在地上打滾。一直要到泥抗議,絲才停下來。
絲一臉滿足,泥則是全身紅通通的。原來泥這麼容易害羞,明想,絲第一次可不是這樣,這對姊妹在個性上的差異還真大。無論如何,絲不會錯過接下來的任何一段,明想,成為喂養者後,這種情形應該會很常見。總會有觸手生物在身旁──無論是見習,或是純粹欣賞──她得早點習慣。
明親吻泥的右邊臀部,接著,明起身,親吻泥的嘴唇。順序反瞭,但泥不介意。明那兩下,確實讓她冷靜下來。
明躺下。泥閉上雙眼,兩手放至胸前,握緊,像是在祈禱。絲也擺過這種姿勢。絲不說話,不再做出奇怪的表情。現在她們的態度十分正經,明也壓下所有開玩笑的想法,專心使力。
先是一點什麼東西松開的感覺,接著,明聽到啪嚕嚕的聲音,大量的灰濁液體流出來。她的雙腿、陰部和屁股,都感受到陣陣熱氣,而隻有極少量的灰濁液體沾到她的屁股和雙腿。她屁股下的肉室地面,正以極高的效率吸走那些液體,絲先一步調整過,讓她能在較乾爽舒適的環境中,把泥排出來。
開頭的部分相當輕松,雖然體內有這些液體並不會讓她感到不適,但解放的感覺,讓她全身舒暢。接下來的部分就辛苦瞭,泥下半身通過她子宮頸,同時解除大半身體的壓縮。明大叫,十指緊扣著肉室地面。
絲趕緊過來,讓明靠在她的胸口。感受到絲的肌膚,聞到絲的味道,讓明覺得輕松多瞭。絲的身軀和胸部是不比泥來得大,但那觸感還是最讓明感到熟悉、舒適的。
泥的背脊、臀部和觸手頭發,正一齊解除壓縮,明的子宮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一連串的變化,那清楚辨識泥五官形狀的感覺又來瞭。明的肚子又脹大一些,她抬頭看,心想,這樣至少是六個月吧?
「以後泠要怎麼辦喔。」明說。絲以苦笑回應。
泥先出來的不是腿,也不是頭,而是觸手。五支觸手先撐開明的陰部,咬著肉室地面,一切都是為瞭增加排出效率。明全力往外推,使泥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都能夠順利滑出。此刻來自體內的一切感覺,明都可以隻忍受,還有點樂在其中。
不要十秒,泥腰上的一圈觸手都擠到明的身體外,包括主要觸手,接著才是泥的臀部。泥的一雙腿貼在背後,如此挑戰柔軟極限,卻是泥在明子宮裡最感到舒適的姿勢。原來她不是像小嬰兒那樣,曲起雙腿和雙臂,明想,對自己沒能完全感受到泥徹底壓縮後所擺的姿勢,難免感到有些挫折。明想,再多幾次經驗,應該就可以瞭吧?
泥的姿勢,增加瞭排出的難度,但整體上,明覺得比進來時輕松。她有預感,應該可以在五分鐘以內結束。現在,明甚至可以坐起來,看得更仔細一些,但她僅伸長脖子,因為她喜歡躺在絲的身上,以臉頰磨蹭那對永遠都像剛開始發育的乳房;磨過左邊,換右邊,那又軟又暖的觸感,讓明陶醉在其中。她真想每天都這麼做。
絲忍不住發出喘息聲,她的一對乳頭勃起。結果,在這應該是極為嚴肅的過程中,明是第一個露出輕浮態度的。意識到這點,明閉緊雙唇,忍住吸吮絲乳房的欲望。此時在明體內動作的是泥,明不該分心太多。
排出泥的胸部與雙臂之後,接著是泥的頸子與頭,這一段稍費點力,因為頭在產道中段的壓縮解除程度,遠比身體的其他部位要來得大,原因不明。明感覺產道和子宮頸被撐開至極限,也聽著陰部發出滋嚕、唰哇的復雜聲響,忍不住想,媽生她們時是不是也差不多情況?不,明想起,媽是剖腹產。想到這裡,她竟然有種勝過媽很多的感覺。她很難接受自己的這種反應,所幸泥在地上展開的濕淋淋身體,有助於她轉移註意力。
泥的投影還未消失,隻是稍微變得模糊、透明一些,明瞇著眼睛,想看投影身上是否也濕淋淋的。而就在明仔細看著投影的同時,她兩腿間傳來啪啦聲。
泥的頭出來瞭,臉上滿是灰濁液體的她,沒法立刻睜開雙眼。泥的投影變薄,像一團電視雜訊似的晃動兩下後消失。泥仰躺在地上,稍微曲起四肢,全身顫抖一陣。她還無法翻身。她稍微縮短腰上的觸手,變回方便雙腿活動的長度。她身上的液體很快就乾掉大半,是被皮膚吸收,和明周圍的地面很像。泥慢慢吸一口氣。她還有些腿軟,但還是很快就爬到明身旁。她睜開雙眼,說:「明,我很對不──」
「別那麼說。」明說,伸出右手食指,輕按泥的嘴唇。明強調:「今天的一切,都是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進行,記得嗎?」
泥睜大雙眼,感動到說不出話來。明彎腰,伸舌頭,舔瞭下泥的脖子。泥身上還有一點灰濁液體,味道嚐起來苦苦的。孕婦的羊水應該不是這種味道,明想,不比她們的汗水或精液要來得可口,但還不至於難以下咽。明又多舔瞭兩下,泥叫出聲,全身又不隻一陣顫抖。和明想的一樣,他們剛出來時,身體會比較敏感。
絲走到泥的身邊,蹲下來,說:「姊,恭喜你瞭!」絲抱著泥,輕輕磨蹭臉頰。明一邊看著她們,一邊摸變得扁平的肚子。
泥開口,說:「明,我──」
「嗯?」
「我很滿足。」泥說。
「我也是。」明說:「我發現,排出你比讓你進來還要有成就感,這會成為以後讓你們進來的理由之一吧?」
明說完,打瞭個大哈欠。絲和泥聽瞭她的話後,高興到不行。她們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跟她說,但她真的該睡瞭。絲和泥簡單舔舐過她的身體,做為清潔。明穿上衣服,穿過漩渦,疲累反而使她不畏懼那混亂的空間。回到房裡,她躺上床,不要幾分鐘就睡著瞭。
星期一,明很早起,因而又把媽給嚇一跳。
昨天睡前的劇烈運動,讓明一早就很餓。吃完早飯後,去學校;在路上,她用手臂擠一下乳房。感覺今天的乳汁量比昨天要少很多。
那就晚上再喂吧,明想,已經把這事視為是生活重心。
進到教室裡,沒有同學對她的早到感到很驚訝。現在的學生根本不會太在意這種事。但她們都註意到她瘦瞭。這一次,她們很罕見的,不在一大早就拿她的胸部開玩笑,而是很認真的問她減肥訣竅。圍繞在她身旁的都是女同學。
明回答:「多做愛。」是實話,而她不是想都沒想就這麼回答;這是個實驗。而果然,同學們都覺得她在唬爛,過去暴力時期建立的壞名聲,使多數男生都不敢靠近她。雖然都是國中、小時的事瞭,高中同學們卻都曉得,壞事總是傳得特別廣。
多數人的反應都在她的意料之內,隻有一位應該算朋友的女同學,看來真的大受打擊。明跟她說:「我當然是開玩笑的。」明承認,她覺得這樣有點好玩。
下午,明回到傢。她在吃過晚飯後,回到房裡,呼喚絲和泥。她們很快出現,明解開扣子,露出乳房。她不用說話,絲和泥就曉得她是為何而來。明說過要保存體力,她們都記得。也因為這次的量很少,明又沒有必轉移註意力等問題,絲和泥都決定改變作風。這次她們不用手擠,也不刻意用下巴或鼻子去壓,更不用其他會讓明有強烈反應的招式。她們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喝,也是為瞭不讓這過程太快結束。這種喝法,明想,她們應該事前討論過,也許不是昨天,而是前天,也就是她們第一次喝到母乳的時候。
明覺得很舒服,體驗過兩次十分激烈的,現在她是需要一點溫和的來平衡一下。明輕輕抱著她們,她在感受她們的鼻息、那一點點的吸吮力道的同時,輕撫她們的頭、頸子和背。與前兩次相比,多瞭些沉靜感。明閉上眼睛,邊吞口水,邊聆聽她們細細的吸吮和吞咽聲,這過程很能讓她放松身心。近二十分鐘後,她們喝完,絲和泥都依依不舍,又吸和舔瞭好幾下才松口。
絲轉頭,開始舔泥的嘴角。泥嚇瞭一跳,但也很快回舔,比起自己的妹妹,泥的動作稍顯沒那麼靈活。明看到她們的舌頭都被乳汁給染白,唾液也變濃瞭不少。其實和前兩天一樣,沒有一滴乳汁從她們的嘴角溢出,這行為一開始就不是為瞭避免乳汁浪費,純粹就隻是嬉戲。明看瞭,陰蒂豎得發疼。
回到房裡後,明把位在漩渦裡的她們,都給使勁抱瞭一下。肉室關上,明在洗瞭下澡後,入睡。
星期二,明一樣早起,胸部沒有一點脹脹的感覺,好像已經停止泌乳瞭。明感到有些失落,她其實不介意一周超過五天都有大量的奶水。她很喜歡喂奶的感覺。
吃完早飯後,明去學校,她很專心聽課,做瞭不少筆記,完全不想打瞌睡。午休時,一些同學討論到學校裡的帥哥。明對這話題不是很有興趣,她比較願意把註意力放在便當上。
很巧的,一位各方面評價皆優秀的男學生剛好從教室前經過,有幾個人還尖叫。如果不是因為有同學要求明也參與,明根本就不會把註意力從便當上轉移。這些人都巴不得占有他,卻又希望有多一點人陪她們看,和她們一起尖叫。
走廊上的,是那個奪走她初吻的傢夥,明不驚訝,其實也早有預感,畢竟那傢夥算是目前最受歡迎的。他往明的位置瞄瞭一下,接著他轉過頭,快步離去。一堆女同學當然以為他是在害羞(也幻想他看的其實是自己),更覺得他可愛瞭。
他的身高很高,眼睛很大,功課名列前矛,又常常打籃球,典型校內受歡迎的男性類型。但仔細一看,他的四肢纖細,眼角和眉毛的形狀都給人莫名自滿,甚至好像慣於挑釁的感覺。明很驚訝,自己居然曾經對這種類型的有好感,還因為他而大受打擊。她所受的那一點傷,早就被絲和泥給治癒瞭,但她多少還是會想要報復。有沒有可能把他揍倒在地?她忍不住這麼想。她分析過他的打球動作,自認能看得出他身上的許多弱點。
「我不會隻用蠍子定身術就算瞭,對付他,一定要用深水炸彈才行。」
一位女同學轉頭問:「什麼啊?」
「瑜珈招式。」明不慌不忙的說:「我最近幾天就用這兩招減肥。」
那位同學好像還真的相信瞭,明很好奇她上網查過後,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五點半,明回到傢,除瞭忙功課以外,還要消化租來的漫畫。她在洗澡的時候,又試著擠瞭下乳房,沒有一滴乳汁。她沒有與絲和泥見面,因為沒有什麼事。她今晚不是很快入睡。
星期三,明從床上醒來,性欲高漲讓她全身發熱,前兩天不是完全沒有這感覺,但都不像今天這般強烈。明趴在床上,深呼吸,沒什麼效果,她隻好用力咬著枕頭,把那感覺壓下去。過兩分鐘,她才覺得好些。她流瞭些汗,有好一段時間,她腦中閃過的都是絲和泥的胸部,然後是她們的屁股,最後才是她們的觸手。
吃完飯後,明全身發熱。從傢裡到學校,她的陰部一直燙得厲害,進到教室裡,才稍微降溫。所幸她有多帶一件內褲來換。她一邊伸手檢查腿上是否還殘留有淫液痕跡,一邊註意有沒有人看向她這邊。以前遇到這種情況,她可以期待在回傢後,藉著手淫來滿足生理需求。但這次,她連手淫也禁止。
禁欲有助於她在喂養時的表現,她相信,高漲的欲火,可以壓下她一次面對三位觸手生物的緊張情緒,讓她全程都百分之百投入。明提醒自己,不能老想著這些事,她不想讓第二件內褲也濕透。才不過三天就這樣,果然是因為年輕嗎?明曉得,到瞭禮拜四、五,她會更加難受。
回到傢,明故意不關上房間門,讓自己沒那麼容易因獨處而有色情妄想。她做完功課,看租來的漫畫。拳擊漫畫總是能讓她全神貫註,讓她徹底忘記性方面的事。壞消息是,她今天就把漫畫給全看完瞭。這十多本書禮拜天才要還。需要這麼多書才能讓她長時間轉移對性的註意力(而她還是不想花太多時間在課本上)。她也不想提早還書,不單是因為面對店員的疑惑是件很麻煩的事,也是因為覺得這樣很劃不來。
明嘆瞭口氣。她轉頭,面對衣櫃裡的鏡子。她試著露出微笑。隻剩兩天而已,應該可以再樂觀一點。
星期四,她從床上醒來,覺得身體有些沉重。她的乳頭和陰蒂都完全勃起。
她在清醒不到三秒後,各種和性有關的想法,開始在她腦中快速流竄。她發現,自己以後可能是那種一早醒來,就要求另一半和她做愛的人。絲和泥應該都願意滿足她,明想,越想越受不瞭。她強迫自己起身,盡可能把註意力放到地板或墻壁等無機物上。
他到廚房去喝一大杯水。冷水成功使她的身體降溫,而早上的新聞內容(關心可憐的北極熊)也成功趕走她腦內的一切下流念頭。可當她離傢,進到教室裡後,漫長的折磨才開始。她覺得腦袋很沉重,根本沒法專心聽課。而她一不專心,就會想到和性有關的事。
午休時,幾位同學正在討論有關狗的話題,她們講到黃金獵犬,也講到哈士奇,比聊她們的男朋友來得有趣多瞭。但明仍覺得困擾,因為那些中大型犬都會讓她想到蜜。當然,蜜和那兩種狗有一段差距,但明還是因這話題而全身發燙。即使曉得這有多無藥可救,明還是會忍不住去想,到瞭周六,蜜的舌頭會如何舔舐她的身體,蜜的主要觸手又將如何在她的體內抽動。
上次明根本沒仔細看蜜的主要觸手,她發現,自己連看蜜也比較傾向於註意乳房,而非主要觸手。說不定和一般狗真的沒有多大差別:薄嫩有光澤,突起處很少。明想,抱著蜜時,蜜的乳房會一直擦到她肚子,光這部分就比主要觸手還要令她期待。明邊想,邊按完第二支自動鉛筆的筆芯。當那些同學講到邊境牧羊犬時,她不得不假裝要去上廁所。
回到傢,明花瞭不少力氣才把功課做完,和今天上課時一樣,她很難專心,她也不好面對媽和姊姊,現在的她,甚至會幻想用觸手蹂躪她們。明真的被自已嚇到,生平第一次,她因強烈的罪惡感而想逃傢。性壓抑可能導致性犯罪,她開始相信這種說法瞭。現在這樣更不好找絲和泥,明見到她們,鐵定不會隻是想聊聊而已。
終於熬到晚上十點,明喝瞭一大杯牛奶,以為這樣可以讓她在兩分鐘以內睡著,而她卻在床上躺瞭不隻半小時。在第二十次睜開雙眼後,她確定自己真的完全不想睡。明明沒有攝取含咖啡因的飲料,怎麼會這樣?明自問。原因她清楚得很,以往她有這種情況,隻要手淫就能夠放松身心;問題是她要求自己不能手淫!她嘆瞭口氣,使勁搥兩下枕頭。明不敢想像,在那更加要求禁欲的時代,身體像她這樣的男性女性到底是怎麼過的?
又過瞭半小時,她才想到解決辦法。明拿出英文課本,相較於歷史和國文,她的英文課本就是非常乾凈,跟新的一樣。其實她原本想拿的是單字書,卻沒找到,她不記得自己上次看到那本黃綠色的小冊子是在什麼時候。英文課本更是頭目級的,效果會更好!明想。果然,她隻盯著一小段課文和幾行單字解釋不到兩分鐘,就湧出連自己也嚇一跳的強烈睡意。不愧是英文課本,她點頭,把課本放到枕頭旁,很安心的閉上雙眼。今天比較晚睡,明早媽可能得進到房裡來叫醒她,像國中時那樣。當媽看到明的枕頭旁放著英文課本,應該就不會太苛責她,或許還會提醒她有關視力保健那一類的事。
兩分鐘後,明睡著瞭。
四小時後,凌晨三點,明醒來,渾身都是汗,從頭到腳都很沉重。她沒作夢,對此,她覺得很可惜。她多少會期待能藉著春夢來滿足性欲,這樣醒來應該就不會這麼難受。
她現在比上周最頻繁做愛的那幾天還累,而她雖然累,卻又煩躁到沒法再次入睡。她再度拿出英文課本,現在一點效果也沒有,才過不到半天而已。再看那些單字和片語,隻會讓她很火大,讓她更不想睡。
根本沒達到保存體力的目的,事實上,她幾乎每次做完愛之後,晚上都會睡得很好,雖然累,卻覺得無比舒暢,有充實感,和現在的煩躁感更是無緣,無論是睡前還是睡醒後。難怪有人把滿足性需求形容成是充電,明想。
如果她在這段期間,有像過去那樣,至少兩天手淫一次的話,現在還不至於這麼狼狽。如果她不禁欲,她也可以在這段期間,頻繁的研究各種性技巧,絲和泥會很願意幫助他。聽起來十分難為情,明想,雖然沒有什麼說服力,她對此其實是挺抗拒,感覺太快進展到刻意研究階段挺不浪漫的。但蜜是個經驗豐富的觸手生物,明不奢望她會有絲或泥那樣的強烈反應,但至少別讓她感到無聊。
有必要再堅持下去嗎?明想,答案卻是肯定的,現在已經星期五瞭,都到最後一天,她不該在這時放棄。一個成熟的人會為自己的話負責,明想,不過禁欲五天,根本不算什麼多瞭不起的挑戰。有過這次經驗之後,她會更加珍惜和他們的每一次相處機會。未來的生活會在相當大的一部分上偏離常識,若她是一個連禁欲都熬不過的人,又怎能確定自己可以在和他們相處的同時,還可以保有足夠的常識與理智?明想,覺得有點道理,對於身處在資訊爆炸環境的現代人來說,編一句漂亮話總是沒那麼困難。明清楚得很,這樣是在自找麻煩。事實上,她內心不想承認自己當初計算錯誤的部分,可能還真大過追求成長的部分。她從床上坐起,開始仔細思考今天一整天的對策。
所思右想近十秒後,明敲瞭下手。要避免發情,隻要讓自己一整天都沒精神就行,太簡單瞭!她想,挺意外自己居然要到現在才想到。現在,她睡眠不足,算是踏出滿足目標的第一步。到瞭早餐時間,她也故意少吃一點。媽擔心她,姊則說:「小一點也好啊。」
她指的當然是胸部,確實前陣子有節食會從胸部開始瘦起的說法。姊不是忌妒她。明的胸部小一點比較好,這點全傢都同意。
到瞭學校,明除瞭水以外,不再補充像面包那一類的點心,而她在體育課以外的時間,也會到操場上奔跑。過去,她從未如此主動使用這所學校的操場。多少也算是一種把學費賺回來的方法,明想。
附近一幫女學生,不是說她在秀胸部,就是問她:你還嫌胸部不夠大嗎?多數都不是悄悄的講,而是大喊出來。之中有不少人和她不同班,甚至不是同一個年級。她們多半都不是真的討厭她,隻是覺得這樣很好玩。這些人根本不瞭解她的苦衷。平常明可以笑笑就算瞭,但今天不行。她先一口喝完小瓶礦泉水,接著,她把礦泉水瓶壓扁,揚言要把幾個說閑話的傢夥給扭斷脖子。她承認,自己的處理方式很幼稚,而看到那些人邊笑邊逃的樣子,讓她稍微松瞭一口氣。這景象明是再熟悉也不過瞭,有些事從小學到高中,都不會有多少改變。明也發現,把性欲轉換成攻擊欲望非常簡單,這似乎是某種古老機制,老祖先會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需要如此,她懶得去思考,總覺得答案一定會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明上課時,不是打瞌睡,就是全身癱軟的坐著。她覺得自己像個減重中的拳擊手。她才剛這麼想,並開始有點自我陶醉時,就被老師叫起來。她得回答問題。這一堂是數學課,她當然答不出來,所幸,數學老師人不錯──一個準備退休,上課時一半心思都在窗外的老頭──沒罰她站,也沒念她。
午休時間,明隻吃一個面包。下午,她在饑餓中渡過。她想著食物的次數,遠多過於想著性,很難受,但很成功。
回到傢,晚飯時,明才稍微多吃一點,稍微把營養補回來。為避免晚上又睡不好,她泡瞭近兩個小時的澡。當她裹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時,臉色看來就像個死人。
她在轉角處,遇到等著用浴室的姊姊,原本很不耐煩的姊姊,在看到明的臉後,又轉為擔心。姊姊說:「你這樣對身體不好喔。」
「嗯。」明虛弱的應一聲,垂著頭離去。姊姊問:「幹麻這麼拼命啊。」
明停下腳步,說:「一切都是為瞭愛。」
明覺得這臺詞很帥,當然,她氣色較好時說,比較不會有詭異的感覺。反正過瞭今天,就不會再這樣瞭,明想。傢人以後講起這段,也隻會認為是這孩子在青春期時做的某種實驗。她姊甚至不會猜想她交瞭男朋友,可能還真以為她在模仿職業拳擊手。
回到房裡,明躺到床上,功課當然是完全不碰。睡前,她為瞭測試自己,試著去想絲和泥的胸部、陰部。她發現,和這兩個部分比起來,最吸引她的,其實是她們的嘴唇,每一次親吻──無論是做為一次激情的開始或結束,或純粹隻是一時高興──都很能為她帶來滿足感。
星期六的重點是另外三位,明記得,但她也很想照顧到絲和泥。明想著她們的體味和肌膚觸感,又覺得全身發燙,但泡澡使她全身乏力。現在才九點。她很快睡著。
隔天,早上五點半,明醒來。成功忍到星期六瞭!她心想,握緊雙拳。為這種事情太感動會顯得很蠢,但她真的很佩服自己。她很怕見到絲和泥時,會忍不住和她們哭訴這幾天的經歷,那不是她要的形象,但她還真有點想這麼做。絲和泥應該還沒醒來,明想,決定到八點多再叫她們。
她的身體沒有前幾天那般沉重,卻相當餓。今天她性欲反而沒前幾天來得大,不單是因為曉得晚點就一定能夠滿足,也是因為壓力。她是在喂養他們,這事必須嚴肅以待,尤其不能在蜜的面前表現失禮。這不會減少明太多興致。她還挺喜歡有點緊張感的。
到瞭六點,媽在周六日會晚點起床做飯。明沒法再忍受饑餓,她到早餐店,吃份含松餅和沙拉的套餐解決。到瞭八點,媽起來準備的早飯,明又吃瞭一頓,她的食量本來就不小,而今天,她尤其需要體力。她不希望自己到時後是因為饑餓而影響表現。
回到房裡,明兩手貼著書桌旁的那一面墻,呼喚絲和泥。肉室迅速張開,不到兩秒,就把她房間內的桌椅和地板等都給吞沒,這速度前所未見,著實把明嚇瞭一大跳。
絲和泥從她背後跳到她面前,這也同樣嚇到她。明的身高不矮,而她即使拼盡全力,也無法跳得和她們一樣高。兩人在落地的瞬間,伸直手臂,成功維持平衡,看到她們如此使用手腳,明很高興。肉室張開的速度、絲和泥剛才的動作、她們此時的神情,都顯示出,這兩位觸手生物現在其實比明還要緊張。泥很快問:「要現在叫醒他們嗎?」
明搖頭,說:「再讓她們睡一段時間吧。」
絲有些著急的問:「明,你的腸胃狀況好嗎?」
這問題聽起來有點怪。「很好啊。」明回答。絲是擔心她的壓力是否大到影響臟器健康。
泥說:「你好幾天都沒呼喚我們。」
「但我們記得你的話,所以也沒打擾你。」絲說。
泥問:「明,你真的沒問題嗎?」
「你這樣問好像是懷疑我腦袋有毛病似的。」明有些不耐煩的說。
「噫──」泥驚呼。她縮著身子,嘴角下垂,看來很自責。
「開玩笑的。」明說,伸出雙臂,摟著絲和泥。「你們記得我的話,我很高興。如果你們前兩天主動來找我,我可能會忍不住,用很粗暴的方式對待你們。」
明搖搖頭,說:「我實在是太丟臉瞭。」
「不會啦。」絲說。「對啊,怎麼會。」泥說:「就算你隻是為瞭泄欲。」
「還因此對我們比平常粗暴許多,」絲說,「我們也不會介意的。」
「不要說那種話。」明嘆瞭口氣,這五天對她而言,真的算是一種磨練,也讓她能用更正經的態度來面對這次喂養。
明說:「等我上過廁所,洗過澡後,再叫她們吧。」
「嗯。」絲和泥同時回答。她們在明的懷中點頭,觸手頭發搔得明有些癢。明忍不住親瞭她們的嘴:先是絲,然後是泥。明細細品嘗她們的濕暖舌頭,也隔著衣服感受到她們的體溫升高。明也摸瞭下她們的屁股,手指差點就要伸向她們的陰唇,就在即將碰觸到的前一刻,明收手。她決定晚點再說。
肉室解除,這次絲和泥都進到她的房間裡。其實隻要是在房間裡張開肉室,根本不用穿過漩渦就能進到房間裡,這事有時似乎連絲和泥也會忘記。或許她們沒忘,隻是喜歡看她驚慌的樣子。明回想,上次也像是泥刻意拖延時間,才讓絲有機會用那種方式幫她解決上廁所的需求。
明進到廚房,泡瞭一杯茶。她從冰箱裡拿出一塊巧克力蛋糕。糖分和咖啡因使她更有精神。再過一段時間,她感到有便意,去瞭趟廁所。幸好一早就解決。她可不希望在喂養時候,突然有這方面問題。她洗澡時,絲和泥都前來幫忙。爸媽看她進到浴室,都問她怎麼一大早就洗澡。明說:「因為我早上拿枕頭練習摔角技巧,搞得一身汗。」
他們相信瞭,媽還針對她個性一點也不像女孩子這點念瞭幾句。他們完全不懷疑,雖然方便她,卻讓她有點不高興。絲和泥就站在明身旁,他們果然沒看到。絲和泥在面對明的爸媽時,神情相當正經,站得比平時還挺。事後她們表示,就是會對明的父母有種緊張感。
「也有些罪惡感。」泥說。絲也說:「雖然我們怎樣也不會和他們見面。」
「嗯,」明說,「這樣對他們而言才是最好的。」
明記得她們的喜好,沒用沐浴乳,隻用洗發精。絲和泥拿起海綿、毛巾,和觸手替她清洗全身,最後她們還用舌頭,幫她把身上的水都給舔乾凈,這不隻是清潔,也算是熱身。明覺得很舒服,但怕她們這樣會搞壞身體。絲和泥都曉得明在擔心些什麼,表示自己沒問題。她們還拜托明,讓她們多舔幾下。看到她們的眼神,明沒法拒絕。
她們當然沒漏掉明的陰部,明使勁全力,才讓自己不至於流出太多淫水。結束時,絲想用嘴唇對明的陰蒂惡作劇一下,但被泥及時阻止;泥咬絲的左乳頭,絲叫出聲,往後仰。明看瞭,差點高興到暈過去,這比她自己被舔還要來得刺激。現階段,她盡可能不讓自己這方面的興趣暴露。
明沒忘記刷牙和漱口,為瞭保險,她多刷一遍牙,多漱兩次口,一切都是為瞭做好喂養者的工作。明照鏡子,單靠牙膏、牙刷和漱口水,牙齒也不會白得像電影明星。那些人有不少都是靠潔牙片,明想,早知道就和班上那些會打扮的同學借或買一片來用。
明換瞭套衣服,長裙是用深淺不一的碎丹寧佈拼成的,薄衣料的背心是深紅色的,和墨綠色的貼身汗衫不太合,但她在汗衫外還套瞭一件細致的白色毛衣,把視覺上的沖突減到最低。這種搭配法不是很尋常,整體感覺卻很不錯,部分也是因為她身材極好的緣故;毛衣強調她的胸部線條,而背心則稍微遮掩胸部線條,雖然這對乳房無論大小還是重量都很令她困擾,但她曉得,這是她外在特徵上最具性吸引力,也是頭幾個被註意的位置。這不是她衣櫃裡最女性化,卻是她覺得最好看的一套。明也想起,絲和泥襲擊她的時候,各弄壞她一套睡衣。兩套睡衣的碎片都不在她的房間裡,想必是被她們收起來瞭。媽幾次洗衣後,一定會問她有關睡衣的事,明決定晚點再煩惱要怎麼應付。雖然很快就會脫光,明還是堅持要穿上衣服,主要是為瞭禮貌,也是為瞭情調。以後和他們再熟,她也不會光著身子進到肉室裡。
明關上房門,深吸一口氣。她點頭,絲和泥再次張開肉室。為瞭節省時間,泥同時開啟漩渦。泥進到漩渦裡。漩渦關上。接著不到兩分鐘,漩渦再次開啟。泥把蜜、泠和露都帶到明面前。
看到蜜,明反射性的向她鞠躬。蜜也對明鞠躬,仍是那像犬科動物伸懶腰的動作。蜜依舊一臉嚴肅,她兩腿間的主要觸手幾乎全收在體內;露沒法在醒來的十五分鐘內站直,隻好先躺在泠的懷中;泠挺著身子,不發一語。和上次一樣,明沒法看出他在想什麼。絲告訴明,泠現在很害羞。絲還告訴她一個觀察法:「看他的雙腳。」
明看著泠,泠的雙腳稍微外八,這就表示他很害羞?明不確定,還要再和他多相處才行。
明跪坐在蜜的面前,說:「這是我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