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笑容非常燦爛,每一次,都會讓蜜有種快要融化的感覺;如此洗滌內心,足以讓靈魂變得澄澈;好像不隻是胸腔,連腦袋深處都被照亮。
在這同時,蜜胸腹中的欲火也變得更加強烈;好想讓自己的味道,充滿明的全身上下。其實,這個目標早在蜜化為觸手衣之後就迅速達成瞭;而在把明帶到森林公園後,卻還期望更多;蜜承認,自己真是表現得越來越過分;一直從明那兒得到關愛,自我約束的部分就一一瓦解。
可不能連個底線也沒有,蜜想,使勁吸一口氣。她決定瞭,就算無法當個夠好的領袖,也至少要成為及格的寵物。
蜜把明抱在懷中,既是為瞭遮掩不安,也是為瞭讓當下的畫面看來更加溫暖。
和先前一樣,明又開始泌乳;即使沒流出來,蜜的鼻子又抬得非常高,卻還是可以聞到不少香味。
深吸一口氣,蜜想,周圍的氣味分子有一大部分就集中在鼻腔內;過不到三秒,她又流下不少口水。而咬著牙,舌尖又抵著硬顎,會讓她有種咀嚼乳脂的錯覺。
大聲哈氣、尾巴猛搖的蜜,又開始想像自己被明的乳汁給淹沒。她在含住明的左邊乳頭時,傻笑個不停。
接著,蜜用力吸一大口;不單隻是舔過乳暈,還把整個左乳房都給含到嘴裡。
閉緊左眼的明,差點大叫。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挺緊張的。然而,很快的,她又覺得好安心。
蜜盡管動作非常劇烈,卻沒留下多少齒痕;她把嘴巴張到最大,幾乎到快脫臼的地步。如此,切割、穿刺與過分壓迫等,都能夠完全避免。雖表現得極為貪心,卻不忘顧及到對方的安全;在追求刺激的同時,也考慮到對方的感受。
熱情和溫柔兼具,明想,觸手生物的一大特徵;對象若是一般人,常常得打個折扣。
耳朵半垂的蜜,慢慢呼吸;她先以牙齒輕點,再以舌頭慢慢舔弄;乳頭發脹,但沒擠出乳汁。
明的心跳加快,而蜜隻要稍微伸長脖子,便能以硬顎和喉頭感受心跳;這樣,會感到呼吸困難。
瞇起眼睛的蜜,在壓抑反胃感覺的同時──這從不困真正擾觸手生物──,會使用次要觸手的口鼻;到目前為止,都和明預料的一樣。而蜜和絲的差別在於,前者會伸出一隻次要觸手,把明的陰蒂含住;才吸吮一下,明就再次高潮。
閉緊雙眼的明,全身顫抖。蜜一邊舔舐她的乳房,一邊猛搖尾巴。
明要等到腰臀的顫抖速度都稍微慢下後,才開口:「在短時間之內,高潮這麼多次,我擔心──」
「露不會提早出來的。」蜜說,耳朵朝前,「明就算突然把她產下來,也沒關系。我一個人就能夠順利接生。」
為瞭那一天的到來,每個觸手生物都做過不少功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前後總共花瞭多少時間,明都不曉得。而隻要有觸手生物陪在身旁,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這一點,明一直都很確信。所以,真正讓她煩惱的,是:「我覺得,自己會昏過去。」
滿臉通紅的明,看著蜜的雙眼,說:「雖然,那樣一定非常舒服,可我想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蜜的身體──說出來真的好難為情,但是,我一直都想要讓蜜更加舒服。全身癱軟的我,別說是搔弄蜜的全身上下,可能連深吻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都交給我吧。」蜜說,加快抽插速度,「身為觸手生物的我,本來就有義務服侍喂養者。再說,明已經為我做得夠多瞭。」
這時若是再談什麼「回饋」或「報答」,感覺都太過沉重;不夠浪漫,蜜想,胡須和耳朵皆豎直;這時,若來上一點輕浮的發言,應該能夠修飾眼前的美感。
「今天──」蜜說,大大提高音量,「明就任我盡情的撫摸、搔弄和舔舐吧!」
尾巴豎直的蜜,已經盡可能的大膽、不顧形象。雖然,她腦中所想的,絕對比說出來的還要多上許多;無奈有些實在太下流,無論是用寫的還是用畫的,都有可能會把明嚇到起雞皮疙瘩。
畢竟是和明夠親近,才有可能煩惱這些問題;想到這裡,蜜一邊笑,一邊流口水。
為使氣氛更加歡樂,蜜願意讓自己看來猥瑣一點;然而,吐出舌頭的她,看起來還是比明要來得高雅。
即便蜜眉頭緊皺,又露出所有牙齒,也不會比絲要來得猙獰;這一點,明想,蜜應該還不曉得。雖然,蜜的牙齒很大,又很少遮掩,卻幾乎不曾讓明有受威脅的感覺。
在多數時,蜜之所以咬牙,都是為瞭忍受痛苦;一個人若老想著要把事情做對──甚至做到最好──,自然會長時間累積壓力。
與某些擔不瞭責任的傢夥不同,明想,暫時把幾位同學的臉從腦中抹去。
在那些較灰暗的段落中,蜜很直得同情。如今,她在展現自己幽默的一面時,也很常露出牙齒。明曉得,自己該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回應。
「啊──我要被吃掉瞭!」明說,雙手在胸前交叉。眉頭輕皺的她,先是抓住自己的肩膀,再把十根指頭都曲起;好像要準備防禦,又或者下一秒就會抱頭逃竄;除瞭讓自己的聲音尖一些外,身體先也迅速往左轉;看起來是在積極回避,也讓蜜顯得更具侵犯性。
事實上,別說是淒慘瞭,連一點或緊張的感覺也沒有;從頭到尾,明想,都是在嘻鬧。因為,她打從心底,就不認為自己會多像是童話中的小女孩;即使不像個受害者,也要摻入一點引誘犯罪的成分,令整體形象看來也更甜美。
應該很和蜜的胃口,明想,希望別弄巧成拙。
說到色誘,明的經驗沒有非常豐富;剛才的招數,她更不曾在鏡子前練習過。
果然,下一秒,蜜的尾巴猛力搖晃;在搧起大風的同時,也牽動屁股和雙腿;當然,也會影響到主要觸手。
一開始,蜜是不自覺的。而當她終於回過神來,就發現,這非常難以控制;很自然而然的,她開始按壓明的子宮口,並試圖撥弄陰道內的每一絲縫隙。
明先以雙手拍擊地面,再使勁淫叫。深吸一口氣的蜜,試著壓抑沖動,卻隻是讓下半身往順時鐘方向畫圈。
幾分鐘前才高潮過的兩人,陰蒂和乳頭又硬到快失去知覺;然而,刺激還在逐漸增強;就算是突然下起大雷雨,不可能讓她們完全停止。明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位於自己胸腔和尾椎深處的寒暖流,又再次於恥骨和卵巢等處聚集。
吐出舌頭的明,把雙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即便露沒有什麼反應,明還是要向她坦承:「我──嗯哈、的確是個、非常、變態的母親。我的、啊哼、孩子、長大以後,千萬別跟我一樣喔。」
看到這一幕的蜜,差一點就因為過於興奮而大聲吼叫;為避免一下又增添太多野蠻的形象,她在用力吸一口氣後,改舔舐明的肚臍。
先把周圍的汗水都給清乾凈,蜜想,呼吸急促。接著,她舔向明的左乳房與右乳房;先是左邊,然後是右邊;來來回回,感受脈動、品嚐汗水;口水雖多次用盡,但真過癮。
蜜承認,是不怎麼優雅,還有些失控。
最後,需要有一點修飾;伸長脖子的蜜,先以鼻子輕點明的肚臍上方;接著,朝順時鐘方向畫圈;好像是在沉思,也很像是在和露對話。
「這是祝福母親和孩子都健康的儀式喔。」蜜說,尾巴慢慢搖晃。過約五秒後,她看著明的眼睛,再次開口:「或者,這不過是我的小把戲;讓過程聽來神聖、嚴肅一些,好提高我與明交尾的正當性。」
「交尾」?明想,聽起來其實不會「做愛」要來得過份;若更不要求修飾,應該使用「交配」一詞。早在和蜜剛見面的時候,明就期待能被她視為是另一隻狼或狗;感覺蠻好玩的,也更色一些。
頻繁的開這種玩笑,也是她們更進入狀況的證明;先前,這一切都隻是閃爍,而不太穩固。雖就常理來說,在聽到那些話之後,至少吐槽兩句才是。可此時的明,不但沒有生氣,甚至也忘瞭要假裝生氣。
現在,蜜沒有任何悲傷或勉強的感覺;雖然發現她的本性不是非常正經──有時竟然比絲還要調皮──,是讓明不太習慣;可比起先前那種悶到快生病、煩惱無處宣泄的樣子,明當然支持她像現在這樣。正是她們夠親近,才不需要那麼禮貌;這一點──在一定程度上──,兩人都同意。無需說出,明想,隻要默默感受即可。
剛才的話,蜜曾在腦中模擬過好幾次;原本,她以為即便再過兩年,也不會多有合適的機會能夠讓她開那種玩笑。然而,明卻能夠配合,甚至還樂在其中;喂養者大人,真是比他們一開始所想的都還要可口呢。
接下來,可能有超過一個月的時間,蜜都會在睡前好好復習這些段落。
明看著她,說:「我們母女,就拜托你囉。」
下一秒,明除瞭點頭外,兩手也幾乎合在一起。她非常客氣,顯然是真的怕給蜜添麻煩。
而蜜則像是要證明自己一般,立刻以膝蓋和腹部去磨蹭明的大腿和腰側。
現在,明的肌肉不比懷孕前要來得發達。因長時間懷著露,讓明的動作受限;再加上赫爾蒙的影響,讓脂肪的比例上升。而狼人形態的蜜,又尤其健壯;這樣的對比,會給雙方都帶來豐富的觸感。
而不過才幾下接觸,就令明的乳頭和陰蒂又硬到發疼,蜜則是尾巴到主要觸手又微微顫抖;若無意外,兩人距離下一次高潮的時間都很近。
伸長脖子的蜜,盡量把氣息往上呼;她若要給明帶來搔癢的感覺,最多隻會把口鼻對準手腳或肚子等處;這樣,明在大口喘息時,就能吸到足夠的氧氣。
這些刺激,讓明忍不住扭動全身;無論是要止癢,或感受體內的寒暖流交會,都無法在靜止的情形下進行。
磨蹭和搖晃,都在所難免;為使體內的熱流分散,明甚至會翻滾身體,在所有的動作中,這算是最為強烈,也最具風險的;當然,她隻會在肉塊覆蓋的范圍內打滾。
有蜜抱著,又有次要觸手限制晃動的范圍,這樣,明的肚子不至於撞擊到地面,也避免碰到膝蓋或手肘。
為保護明身上的多數部位,次要觸手快構成籠子般的結構;看似不怎麼自在,卻讓明最有安全感。
得要有夠多的協助,才能確保不會有意外發生;隻懷露一個月,以學習當孕婦來說,時間真的不長;無論明再怎樣聰明、體貼,又早有心理準備,都需要有人在一旁協助;這不是否定,而是認真、講究的結果。
明早就知道這一點,蜜想,不用多加強調;也隻有真正的兼顧到趣味和安全,他們才放心的去享受性愛。
在其他時候,光是這些呵護,就能給明帶來極大的滿足感;此外,早在和絲初次接觸時,明就發現:自己其實還挺喜歡被限制活動范圍;不單隻是捆綁,連被監禁也算在內。
這類性癖並不十分罕見,明想,算是又幾個適合喂養觸手生物的內心特質。
眼前的次要觸手,比手指要粗上一些;雖然有口鼻,但整體外形,還是很類似男性生殖器;被這樣的觸手纏繞身體,比較有被抱在背彎裡的感覺。
應該是因為習慣,明想,還是好難為情;眉頭輕皺的她,和過去相比,已不那麼像是受害者。
然而,也正因為觸手生物一開始就表現得夠溫柔,明才會對他們產生好感。事後,她也會裝上次要觸手,去舔舐那些的痕跡。
蜜很仔細的控制力道,沒造成任一處淤血或擦傷;對明來說,這不是治療,而是品嚐。
明在十歲左右,很討厭女人被繩子捆綁的畫面。而在決定成為喂養者的前半天,她曾偷偷擔心,自己會對此上癮。目前的情況是,她已經上癮瞭;所以比起什麼道德顧慮,怎樣好好享受,才是她此時最為在意的。
前幾天,蜜沒使用這種次要觸手;如今,明光是被它們包圍,就覺得非常興奮;雖同樣是照顧,又兼具趣味性,但還是與穿上觸手衣不同。
隻是風格差異,明想,沒有什麼好抱怨的。瞇起眼睛的她,在感到好幸福的同時,也再次反射性的使出陰道吸吮。
蜜先是呼一口氣,再垂下耳朵;看似又要以放松全身來應對,而她說過,不再保留;頭幾秒,主要觸手隻覺得涼;接著,才是覺得非常熱;轉眼間,就被來自各個方向的皺褶包裹,像是被好幾張嘴給親吻。
還不隻有一下,蜜想,全身都繃得很緊。她一邊咬牙,一邊使勁挺腰;過不到幾秒,主要觸手就開始顫動;寒暖流沖過尾椎,在骨盆內擴散。
大量的精液沖出,力道之強,明的子宮頸幾乎是馬上就被撐開。
在陰道裡,這些比粥或優格都要濃厚的精液,立刻形成一個逆時針方向的漩渦;而即便隔著腹股溝,兩人都還是聽得到「吱啾」與「咻嚕」等聲響。
屏住呼吸的蜜,在瞄準子宮口的同時,也把主要觸手迅速抽離;在拔出來的瞬間,位於陰道口附近的精液就化為一層薄膜;微微突起,還繃得有些緊。
一開始,這層膜的外形有些不規則;除瞭塞有不少精液塊與精液囊之外,其實在後頭,還有好幾層;每一層膜的外觀都有些差異,連厚度也不一致;像是一堆原先就疊得不太整齊的紙張或佈料,又被人從多個方向擠壓;不用多仔細觀看的,就能察覺到上頭的破洞與裂痕。
不是很勉強的構成圓弧,就是由不規則的網狀交互重疊;而在每一層膜之間,精液的量,和凝固程度也不一致;之中,有不少精液囊與精液塊。
沒有固定的形狀,連大小相仿的,重量可能都差很多;所以,單看顏色和形狀,明首先想到的,竟然是醫療用手套;可裝滿精液,應該更接近用過的保險套。
嚴重變形,顯然是在一開始就被撐到極限,又長時間劇烈抽送;這樣的描述符合部分現實,隻是眼前精液膜的整體質感更加纖細,也漸漸變得不那麼薄和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