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露出生還有十四天
紀錄者:泥
和明約好瞭,十點出門;一起去野餐,材料我昨天就已經準備完畢。
醃魚肉沙拉可以在出門前再做,醬汁就分裝在蜜替我準備的塑膠罐內;這一次,為瞭讓整體畫面更加和諧,我要盡量避免使用肉柱。
面包得早一些準備,畢竟在烤好前,還要揉面團和等它發。
飯團則介於兩者之間,是唯一在中間包炸物的;適量加入蜂蜜芥末醬,用竹皮包。
聽說現在的女孩都盡量少攝取淀粉類食物,不過明沒在怕的。她點一下頭,說:「均衡最重要。」
果然,重視健康,是成為喂養者的一大條件;和蜜預料的一樣,而明的各項素質,都是為最理想的;多麼幸運,可遇不可求。
其實,我也有思考過完全相反的情況;若存在挑食等問題,我會先配合,再慢慢改善。聽起來很麻煩,卻也存在有不少藝術性;要做到真正的體貼,就得讓服務的方向正確。
如今,是少瞭些挑戰性,而我可不會嫌棄這一點;能夠在短時間內得到如此多的贊美,甚至能夠輕易營造出已是老夫老妻的感覺,常讓我以為自己真的置身在天堂;啊──背後若沒傳來絲的奸笑聲,就更好瞭。
過不到幾秒,滿臉笑容的明,再次開口:「隻要是泥準備的,我都很喜歡吃。」
雖然嘴吧這麼強調,雙眼卻掃過我的胸部和大腿,明真好色;我稍微側過身體,用曲起雙臂與並攏雙腿等方式來遮掩,卻隻是更讓她註意到我的乳頭和陰蒂都已充血;糟糕的是,做為裙子的次要觸手老是動個不停,反而突顯出我的淫水早就流過小腿肚的事實。
明沒說話,絲也是。兩者相較,明舔嘴角的方式較為優雅,不會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時間一到,我就先沖向肉室,解下圍裙。穿上泠替我準備的洋紅色外套,終於,和明約會,yeah!
興高采烈的出門,可是──唉,很不巧,寒流來襲。在這樣的氣溫下野餐,食物的風味會受到影響。明就算有穿外套,也可能會感冒。
現在,我們都承認,外頭沒有親熱的氣氛;應該要待在室內,不能勉強。但選擇回傢,又會有點掃興。
明動一下眉毛,說:「要依賴臨時肉室,也該是在離傢有段距離的地方。」
公園不錯,圖書館也可以。而我隻思考不到十秒,就選擇一間飯店;頗具規模,最近才落成;其實離傢不遠,但隻要住的樓層夠高,還是有到異地旅遊的感覺。
由於是我提議的,所以也是由我來辦理手續;要明別煩惱錢的事,最好的方法,就是完全不談到相關話題。
由於沒事先預定,對方不可能在幾分鐘之內就替我們準備巧克力或玫瑰花瓣。可看到按摩浴缸,與雕有玫瑰圖樣的雙人床,我和明還是很快就臉紅。
空間不小,整潔度無可挑剔。房間內的每一盞臺燈都附有調光器,算是非常罕見。床鋪比我預期的要結實,大致上,質感隻比經過處理的肉室地面要差一點。
很快的,明就躺到床上。我想,她要是沒懷著露,應該會打滾好一陣。
明可能要先洗澡,然後才開始用餐;原本,我是這麼猜想的,還正準備去浴室裡好好關心一下沐浴乳的成分。
可事實是,才過不到半分鐘,明就以次要觸手輕咬我的腳踝和手腕;很柔和,接近搔癢;如此溫暖又恰到好處的攻勢,讓我全身顫抖好一陣。當她開始舔舐我的腋下與膝關節時,我除瞭腿軟之外,還忍不住大叫。
很快的,明把我摟在懷中。她輕咬我的左耳,問:「我想在吃午飯前做,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差一點,我就要一邊大笑,一邊使勁點頭。明如此提議,我開心得要命;盡管如此,不嬌羞一點可不行;要是一直都那麼直接,我在明心目中的形象,豈不是跟絲差不多。
可思考到最後,我腦中隻浮現「要對我溫柔一點喔」等臺詞;好老套,唉──這方面,我一直都不如其他人。何況,明一直都很溫柔,不像絲。絲對我尤其粗魯,這件事,我也不是沒發現。
雖感嘆,但也隻花不到半秒;在眨一下眼睛後,我的腦中就隻剩下明。
滿臉通紅的我,慢慢點頭;用動作來取代言語,這招總是行得通;不過,若是由泠來做,看起來會更可愛一點;他再怎麼大隻,比我們都像小動物,蜜還想向他學呢。
和我預料的一樣,明笑瞭。接著,她突然尿急;呼,這是理所當然的。吃早飯時,我泡瞭杯紅茶給她喝;出門前,我又請泠遞給她一杯烏龍茶;而懷著露,子宮必定會擠壓到膀胱。
全部,都在我的計算之內;明覺得自己有點破壞氣氛,我倒覺得這樣才棒。
問題是,廁所就在不遠處;和兩周前不同,明現在可以自己走過去;不能浪費掉瞭,我想,立刻跳到廁所門前。
下一秒,我抱著明的雙腿,說:「給我吧、給我吧──」
「很臟!」明大喊,伸手阻止。我呼一口氣,強調:「一周至少一次──」
最後,明選擇放棄。我全喝光瞭,噗呼──好滿足!
我看向鏡子,嗯,果然是一臉受到滋潤的模樣。跪坐在地上的明,看來是有受到一些打擊。
雖然想再仔細品嚐好一段時間,我還是用清水和薄荷糖去除嘴裡的尿味。再過不到一分鐘,我就要和明接吻瞭。
過去,明一直表現得非常具有包容心;而這也不表示,我該多次挑戰她的底線。這是我和絲不一樣的地方,雖然就任性的部分來看,根本半斤八兩。
深吸一大口氣的明,嘴角雖多次下垂,卻還是主動對我伸出舌頭;除舔舐我的硬顎與舌底外,她還故意用舌尖去滾動那顆未完全溶化的薄荷糖。
「好復雜的味道。」明說,皺一下眉頭,「但也是我害泥變成這樣的,要負起責任。」
「負起責任」,這話真是甜美,讓我忍不住有更多聯想;於此同時,我也有些內疚。
真要和絲有更多差異的話,別喝尿不就好瞭;雖然腦中的理智這麼提,可實在太難抗拒瞭;我戒不掉,且一個禮拜一次真的太少瞭!
我很清楚,這些想法,最好以後再提;要讓明習慣這一切,還得多花點時間。
這一次,由明負責抽插。舉起雙手的我,先把部分房間化為臨時肉室。床上滿是精液,對負責打掃的會很不好意思;雖然明沒裝上睪丸,但量還是有可能會超過五公升;想到這裡,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在準備好後,我對明說:「這個房間的隔音不錯。」
意思是,我們可以在省略幻象的情形下,盡情大叫;徹底的私密空間,絲、蜜和泠都不在;呼,好刺激,感覺更容易懷孕。
低下頭的明,故意壓低音量:「還是有可能會被經過門口的人發現喔。」
當下,我抓著被子。有超過五秒,我真的以為明想要更隱密一點。直到她故意讓我面向大門,又開始舔舐我的頸子、耳垂,我才確定,她還是和先前一樣,樂於在一定范圍內挑戰社會規范;至少是有個樣子,而說來很不好意思,這樣也很合我的胃口。
明先是吸我的左邊乳頭,再輕輕揉捏右邊乳頭。伸長脖子的我,一直大叫。
過不到兩分鐘,明就忍不住吐槽:「真的,很像是在犯罪呢;別人會覺得,是一個年紀比我還小的少女,正被狠狠糟蹋。」
「哪會呢──」我說,很高興明沒因此停手。很顯然的,她早就已經看出,我是刻意營造出這種場面的。
此外,越來越擅長使用次要觸手的明,動作遠比一般的孕婦要靈活。有好幾次,她不僅把我給抬起來,還挑戰更高難度的親吻與撫弄;好像她已變成觸手生物,而我才是被拐到肉室裡的人類。
在這同時,明的雙手又緊抓著床單;雖已開始品嚐,但在真正獲得滿足前,一部分的強烈欲望還是得先壓抑;不過份保留,也不輕易放縱;明現在的樣子,真的好美。唉──絲應該和她多學學。
在我的主動要求下,明很快就進展到抽插的段落。她兩手輕抓我的乳房,說:「前戲好像沒有很夠呢。」
「沒關系──」我開口,舔濕雙唇,「再說,我也忍不住瞭。」
如果是絲,此刻應該說得出「子宮正十分渴求明的精液」等話;雖然粗魯,但與眼前的氣氛配合,的確更有吸引力。
心跳加速的明,在吞下一堆口水後,使勁挺腰;過不到一分鐘,她就讓抽插的幅度加大;一旦節奏開始變快,我除瞭更大聲淫叫外,也會變得有些多話:「盡情的、哼嗯、蹂躪我吧!」
真的,太舒服瞭!因極為陶醉,我也開始選用比平常大膽一些的詞句:「今天,我就是明的玩具喔!」
雙眼半睜的明,開口:「你、我──我不許你這麼說!」有些結巴,而在幾秒之內,她的表情就變得嚴肅;幾乎同時,她主要觸手的脈動也增加不少。
雖會給身心帶來些許負擔,可故意刺激良心,還真是不錯的調味。說到想扮演什麼樣的角色,蜜和泠的要求,比我或絲都要來得復雜。
而我剛才講的,可都是真心話;絲願意成為明的性奴,明若要我成為性奴之下的存在,也沒問題。當然,這種事,絲大概不會同意。而要說我沒渴望更多,那也絕對是在騙人。
我的想法,明早就看穿瞭。盡管如此,她不但沒有不耐煩,還握住我的雙手,說:「泥、嗯哼──是、是我的愛人。幾年後,我要把、把婚戒、啊哈──戴在你的左手無指上。在那之後,我除瞭叫你泥之外,還會叫你老婆,或者、嗯啊──親愛的!」
明居然一下就說瞭這麼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有超過十秒,我差點因過於開心而失去意識。
輕咬雙唇的明,使勁眨一下眼睛。她的那對巨乳,把我的左手和右手都給夾住;抽插沒有停止,幅度和節奏都未改變。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明的手腕、掌心與每個指節;這一點額外的刺激,讓我骨盆深處的寒暖流迅速交會。
一直使勁淫叫的我,幾乎聽不到自己的心跳聲;腦中又一直復習明剛才說的話──婚戒、無名指、親愛的、老婆──,很快的,我就迎向高潮;陰部噴出大量腺液,把明的腹股溝、肚子和雙腿都給弄濕。
明笑出來,我則用右手食指摸摸自己的鼻子;沒有流鼻血,幸好;要是嘴巴附近紅一大片,明可能會中斷動作。知道她是真的替我感到難過,的確會讓我的胸口一陣暖;不過,我寧可她一直都很興奮,而不要有那麼多的緊張與不安
能夠和明在一起,實在是太開心瞭;所以,不意外的,我的高潮餘韻極為強烈;陰道連續吸吮,至少有明的一半功力;每一下的表現不差,持續時間又長,讓她完全無法忍耐。
約兩分鐘後,明射向我的子宮口;有超過兩秒,我們都選擇閉上眼睛,仔細品味當下的觸感;先是綻放,而後是包圍;伴隨著熱氣,大量的精填滿陰道。
而明又使勁一挺,隻讓部分的精液擠過陰唇,其餘的幾乎都通過宮頸;雙眼半睜的我,不少口水自左邊嘴角流下;在一下深呼吸後,又有更多的精液落到子宮深處;數不盡的漩渦,彼此交融;許許多多的沖擊,在四散的同時,都像是炸開一般。
然而,我卻不覺得痛苦;無比溫潤、暖和的觸感,會在撐開子宮的瞬間達到極致。
而在最靠近卵巢的幾個部位噴濺,聲音居然這麼清晰,讓我羞到想用枕頭蓋住耳朵;好過癮、太棒瞭!一想到明也正在聽,我的心跳又再次加速;雖避免說出太淫穢的發言,我的笑容與笑聲卻是怎樣也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