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操控自己的所有次要觸手,去舔舐明的肚子。
閉緊雙眼的明,一邊大口喘息,一邊把泥抱在懷中;像呵護小嬰兒那樣,前者用乳房、臉頰和耳朵等處去磨蹭後者的頸子、背脊、肋間以及腋下。
若攻勢更積極些,我想,絕對能讓姊姊的觸手中斷動作;然而,明在射精之後,一直都沒有故意針對泥的敏感帶;那些動作,純粹是反射性的;除想讓泥感到好過外,也順便把我們與露之間的距離拉近。
啊──眼前的畫面,把我帶向一次極為柔和的高潮;沒有更多的撫摸和舔舐,隻是被氣氛影響;吐出舌頭的我,體內的寒暖流變得尖銳。
如此主動的明,與自然融入的泥,可說是慈愛與淫蕩的完美結合;我不敢說誰最能象徵什麼,或誰心中的什麼成分最多;隻知道,身處在這兩人之間,會讓我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過沒多久,明的嘴角上揚、屁股夾緊。眉頭輕皺的她,在我和泥的陰道內射出大量精液。即便是位於深處,又隔著陰道、子宮口和腸胃等,那一連串「吱啦」、「咻噗」聲還是直沖耳膜;好誇張,這種量和力道,一般的保險套能夠承受嗎?
有超過十秒,我甚至有種錯覺;精液不隻是填滿我們的陰道和子宮,還會跑到頭顱裡;連腦髓都受精,順便把眼窩給染白;聽起來是挺詭異的,可仔細描繪那種畫面,卻不會讓我覺得恐怖。我承認,雖不可能發生,自己還是有些期待。
一開始,我和姊姊都想保持鎮定。暫時屏住呼吸的我,緊抓她的雙手;幾乎同一時間,她也扣住我的十指;很有默契,符合一般人對雙胞胎的期待。
姊姊的想法,應該和我一樣;要比過去更成熟、穩重一點,才配當明的女人;若在迎接精液時,能夠氣定神閑,感覺就非常適合和明步入禮堂。
問題是,一但子宮口頸被精液撐開,我們還是又睜大雙眼。一直到明射精結束,並喘足氣,我和姊姊卻仍然平靜不下來。
當下,我不隻有骨盆發燙,連意識都快被徹底吞噬。
使勁咬牙的姊姊,情況也差不多;我才剛這麼想,她就全身顫抖,迎向高潮。那麼美麗的姊姊,居然翻白眼瞭;比我先前的高潮還要強烈,卻叫不出來。
明的射精過程,我們是再熟悉也不過的瞭。前幾天,我們都和明做過愛;而無論是我或姊姊,反應都沒這麼誇張。生理上的刺激不容忽略,可更強烈的,是內心所感受到的沖擊;純粹隻因為三人再次上床,而明又同時對我們兩個射精;想到這裡,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就是這種感覺,好懷念、好舒服;如果,我體內有姊姊的精液,或姊姊體內有我的精液,那就更完整──不,現階段先清淡一點;我很喜歡被明和姊姊吐槽,但那得是在不過於破壞氣氛的前提下。基於這項原則,我剛才的那些感想,就先留在心中吧。
話說回來,尋常人類就算得知這些觸手的存在,也不敢輕易使用吧?明還是孕婦呢,實在是──
太重口味瞭!我想,小聲磨牙;如果再假裝嘆息,看起來會不會比較像受害者呢?然而,臉越來越紅的我,根本就不像是在感嘆或抱怨。
相信就算再過幾年,我的外在形象也不會多接近良傢婦女;這麼快就定型,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泠也不會因為行為比以往更大膽一些,而讓我看來不那麼像犯罪者;這傢夥,如果像以前一樣悶,那我就可以一直扮演吐槽她的角色;哼,真令我失望!
如果我隻和明談到「口味偏重」的問題,有大約五成的機率,她會回:「有什麼不好?既能為我們帶來滿足,也是很不錯的胎教──」或者,她會大聲尖叫,然後再說:「還不都是你們害的!」
我比較想被罵,哪怕這之中的邏輯有些混亂;當心中有罪惡感時,就需要多一點刺激;高分貝的,或者疼痛。嗚哼──以後一定要讓明或姊姊試著打我的屁股!
再這樣下去,會生下很淫蕩的孩子;又或者,是生下很會吐槽母親的孩子;我決定下次就先試著說這些話,看看明會有什麼反應。
明第一次裝上主要觸手,已經是露準備重生前的事瞭,學校甚至還未放假。其實也隔不到一個月,卻讓我有種已相隔數年的錯覺。
三個人一起做愛,不帶有任何懲罰意味;是少瞭點什麼,但一樣是非常美好的回憶。在那之前,我和姊姊先後進到明的子宮裡。
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明的子宮隻有我們進去過;最多隻待半天,因為會不好意思。我或泥這樣說,都沒有什麼說服力;因為,我們第一次和明接觸時,可是來硬的。
特別是我進去那一次,明的反應可是幾近崩潰;我會補償她的,用一輩子的時間。哪怕她看來已經完全不在意,我的良心也不允許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偷懶太多。
不過,明的子宮,也真是不簡單;隻要進去過一次,每晚睡前都會憶起那種感覺;好暖和,又充滿彈性;遠比待在綠囊裡還要舒服,啊──才試著回想一段,又差點流下口水。
呼──露生下來後,還不能馬上進去;要等明的身體徹底恢復,這很重要。
而極有可能,我和泥都得排在蜜之後。身為喂養者,常常得在極短的時間內,滿足數個觸手生物的任性要求;真是辛苦明瞭,我想,吸一下鼻子。
又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把焦點放回泥的身上;不得不承認,她現在的模樣,實在有點好笑;一直吐出舌頭,像是在模仿狗狗。
光看就覺得熱,我想,眉頭輕皺。決心要當個好妹妹的我,趕緊含住姊姊的舌尖。要是我沒像這樣吸吮,她一定更使勁吐舌;說徹底維護形象,是遲瞭些;但這麼一點補救,還是必不可少的。
吐舌、翻白眼,又連續顫抖,應該交由像我這樣的人來做;泥就算高潮瞭,要像個良傢婦女。
「畢竟──嗯哼、姊姊是明的妻子,而我,才是明的性奴。」我說,眼神嚴肅;除口齒不清外,還混有大量的喘息;明即使把耳朵貼過來,也隻能聽到一堆「呼嚕」、「嘶嘟」聲。
一直有我擋著,明應該沒法看清楚泥的表情。略把頭往右歪的我,深吸一口氣。如果明笑瞭,我也不會跟姊姊說;雖然我也很喜歡看姊姊因悔恨而哭泣的樣子,但至少在這一小時之內,別讓氣氛變得凝重。
不過,接下來的情形,卻和我想像中不同:瞇起眼睛的泥,不但沒有收回舌頭,還使勁舔舐;不要幾秒,我的硬顎、舌底甚至每顆牙齒,都被她給嚐遍瞭。
一直伸長脖子的泥,甚至有意往舌根探索;我差點嗆到,還有點喘不過氣。是因為明喜歡看,所以積極表現;又或者,純粹隻是姊姊很喜歡我的舌頭和唾液而已?
雙眼半睜的我,努力張大嘴巴;既然無法讓自己看來比平常含蓄,隻好熱情回應。無奈的是,經過多次攪拌,嘴巴早變得有點乾。
又過約十秒後,姊姊改以吸吮為主;動用到更多嚼肌,較好分泌唾液;與多變的舔舐比起來,吸吮也不那麼費力;不用任何暗示,就能知道我的需求;她果然願意像體貼明那樣,盡量讓我在每個段落都感到舒坦。
這會是姊姊感謝我的方式嗎?不用言語,就能知道妹妹怎麼想,像是真的有心電感應。不僅明看得開心,我也樂於接受。
一分鐘過去瞭,明還是盯著不放。抬高眉毛的她,甚至沒眨一下眼睛,讓我和泥都心跳加速。
等姊姊收回舌頭後,我以一下淺淺的吻做為收尾。下一秒,明未拔出去的主要觸手又徹底充血;沒有更多抽插,但連續的脈動,還是會敲擊到我和姊姊的子宮口;「嘶啦」聲響起,再次把我們的陰道撐開;伴隨著溫度上升,影響到子宮內的氣泡,帶來一點搔癢感。
閉上右眼的明,一邊撫摸我們的肚子,一邊把屁股夾緊;慢慢的,把兩隻主要觸手都拔出來。雖有次要觸手協力,明還是出瞭不少汗;肩膀與腰部連續顫抖,看來好像很花功夫。
搞不好,露會因此而提早出生;應該不至於,我想,舔一下左邊嘴角。
嘴唇不斷顫抖的姊姊,看來比我還要緊張。她一直盯著明的肚子,由此可知,我們都擔心同樣的問題。
至於我們子宮內的精液是否會一下流出大半,則顯得不那麼重要。
我註意到,有那麼一瞬間,明的鼻子差點哼出歌來。她的呼吸和心跳都不亂,體溫也未大幅度改變。
倒這時,我才敢確定,明沒感到不適;即便懷著露,又同時對我們兩人大量射精。真不愧是喂養者大人,我想,慢慢呼一大口氣;比起再提什麼「因肉室會給喂養者提供保護和支援」,我更相信,這是愛的力量。
同樣呼出一大口氣的姊姊,沒積極展現自己;雙眼半睜的她,倒是很快抬高我的雙腿,說:「明,快看,很漂亮的。」
姊姊居然這麼做,讓我好難為情;剛形成的精液薄膜,因雙腿的動作而破裂。幾乎同時,我又因為緊張,而使得陰道連續吸吮;內部使勁擠壓,又沒伸手去調整,精液馬上就流出來;伴隨一點泡沫,在屁股間堆疊不隻兩層。
眼前的動態,其實不那麼像是一座瀑佈;規模非常有限,流速也相當緩慢;有如糖漿,也許更接近面糊;此外,即使反射性的緊縮,陰唇還是沒法讓閉得非常緊;因為夾著大量精液,簡直快和塞綿條沒兩樣;在這之前,則是被主要觸手撐開;看到我變成這樣,明會很有成就感嗎?
在明開口之前,泥先說:「絲的那邊,比起說『像個大人』,不如說『簡直跟娼妓』沒兩樣呢。」
真過分,我想,鼓起臉頰。
泥要是願意多說兩句──再配上輕咬我的耳朵等動作──,那我即便努力去忍,也可能會在十秒之內再次高潮。
那很過癮,就算春藥的效果未退,我也一定會昏過去;光是前幾次的高潮,就常常讓我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融化瞭沒有;頭幾秒,視線都非常模糊,腦筋也幾乎是一片空白。
和那些情況比起來,我更喜歡在神志清醒時,迎接明和泥的視線。
此刻,抬高眉毛的我,也比平常要有勇氣;直接用眼神,要求明盡快回應。
剛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抬高眉毛。她吹瞭聲口哨,說:「像是在艷陽下,打翻一罐鮮奶油呢。」
不那麼色情的形容,但我能夠理解;不僅很濃稠,透明度也極低;明也是藉著把我們想像成是點心,讓甜蜜的氛圍能夠延續。
然而,不會因為體溫上升而融化,是精液比鮮奶油還要難以掌握的主因;過瞭好一段時間,才流至泥的腹股溝;像是一碗粥,經過多次擠壓,搞不好可以把整個人都給固定在床上;即便在怎麼稀薄,也能徹底遮蓋毛孔。
明看著我的陰部,說:「要是我對這邊吹氣,應該會凝固得更快。」
確實,我想,閉上右眼;明吐出的那一點水氣,能夠令新的薄膜在極短時間內形成。
泥舔濕雙唇,開口:「和人類相比,我們陰道和子宮,更適合精蟲生存喔。」
點一下頭的明,稍微睜大雙眼。泥低下頭,繼續說:「就算沒有做任何處理,也可以在子宮內連待好幾天;現階段是不會受孕,但它們照樣緊抓著卵子不放。」
接著,泥和我都笑出來;很誇張,卻是事實;這也表示,明若是以人類為對象,就有很高的機率讓對方受孕;即使不選擇體內射精,而隻讓精液碰觸陰道口,也有機會爬向卵子。
我曾聽說,有人在更意想不到的情形下懷上孩子;所以,這不會是什麼大新聞;但對於剛滿十六歲的年輕女孩來說,擁有這種能耐,應該會羞到想把臉給遮住。
不過,明畢竟是喂養者;除有自知外,也很習慣這類贊美。把頭往右偏的她,先是嘟起嘴巴,再稍微抬高眉毛;試圖用孩子氣的表情,來掩飾自己的喜悅與自豪。混合嬌羞的抗議,而在那之下,有更多復雜的光彩;我和泥,身為與明相處最久的觸手生物,是不可能沒註意到的。
泥嘴角上揚,開口:「嗯──我剛才說的那些,明看來好像不怎麼懷疑呢。」
「總覺得,你們光憑感覺,也能知道。」明說,閉上雙眼。接下來,她又把雙手蓋在我們的肚子上;我想,她既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也是在試圖感受精蟲的動態;人類通常是做不到的,除非依賴特殊儀器,或──更簡單一點──使用法術。
按照以往的經驗,明在選擇相信任何訊息之前,通常都會先花不少腦筋;有關我們感受精蟲的段落,應該是她在集合所有細微資訊後才做出判斷;非常正確,也多虧瞭這段期間的密集相處。
雖然,泥的態度像是在開玩笑,可不用進一步提示,就曉得我們是在講述事實,明真瞭不起;正是因為夠聰明,才能憑著直覺來做選擇。
明在做愛時也是,我想,慢慢眨眼。擁有這種能耐的她,在學校裡應該能交到更多朋友才對;眼前的氣氛這麼好,我才不會拿這種問題來煩她。等露出生後,任何可能搞壞喂養者心情的話,也要經過慎重考慮再出口。
我吞下一大口口水,說:「雖然不依賴精密機械,也沒有蜜的子觸手,但我們就是能感覺到。」要是說得太詳細,就會很無聊;比起專業的資訊補充,我更喜歡讓話題結束得更簡單一些:「因為明很健康,但這隻是其中一部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明非常執著於要讓我們懷孕,才會導致這種結果喔。」
聽來很誇張,但絕不是謊話;明能像男人那樣射精,是法術造成的結果;觸手是直接與身體連接,可要產生這麼大量的精蟲,不會隻依賴生理上的運作。
欲望和氣勢是一大關鍵,而這還是以召喚術士中的新手為例子;明的情況,更特別一些;嚴格來說,她根本就沒正式學過施咒方式,對於術式也無任何概念;於是,她隻可能以最單純的方式來驅動術能。
不用說,我和姊姊都沒打算把明變得和凡諾一樣;所以,談到什麼法術運作,最好都還是由處手生物而非喂養者來負責。
之後,有將近十秒,我和姊姊都沒說話。隻是繼續向明展示我們的肚子,也許再偽裝得像是有胎動的樣子。這很簡單,我想,輕咬雙唇;隻要稍微挺起上半身,並縮一點肚子,就能改變子宮裡的氣泡分佈;任何聲響、起伏,通常都是因此而來。
接下來的重點,應該還是我們肚子裡的動態;不可能比真的懷胎還要真實,但能夠做為不錯的餘興;尤其是在做愛之後,與甜言蜜語配合。
我們沒料到的是,明會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後,牽起我們的左手,說:「如果有什麼萬一,我絕對會負起責任的!」
我被明的左手抓住,力道很有限。同樣的行為,她對姊姊做的時候,力道就多一些;還發出啪的一聲,讓我反射性的閉起左眼;速度不快,卻有種不容拒絕的感覺。是明對我感到很放心,對泥懷有不確定感嗎?我猜,應該無須多想,
接著,明把我們的無名指放到嘴前,輕輕一吻:嘴唇落下的,正是未來我和姊姊會戴上戒指的位置。
在明的想像中,我和姊姊不僅早就穿上婚紗,也已她交換過戒指。
明抬起頭,說:「三個挺著大肚子的女孩,絕對是受到祝福的。雖然到那時候,爸媽大概得面對幻象。」
這算是一件非常沉重的事,而明也早已接受;不愧是我們的喂養者大人,對未來的任何發展都早有覺悟。
有時,我甚至覺得,即便沒經過蜜的提醒,明對未來也不會有太多錯誤的期待。
到舉行結婚典禮的時候,我想,過程應該會很簡單;不需要顧唱詩班,或引用任何宗教經典。
不要隻在肉室裡舉行,我想,一定得選個更像樣的地方。雖然出現在我夢中的那種破爛教堂,明也不討厭;那樣的景色也不錯,與現實中也有不少共通點;場面算是很冷清,沒有神職人員;此外,就算有管風琴,大概也是做為裝飾。
沒有宗教信仰,又想要低調一點;無可避免的,這方面的特性,喂養者會與許多召喚術士重疊;因為明就是這樣的人,不僅如此,她也是為瞭我們;召喚術士的產物,最好一直活在小小的世界中;不要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關註,哪怕有那麼一點意外,都有可能讓我們的生活有天翻地覆的改變。
幸好,之中不是隻有孤單;隻要夠小心謹慎,就有數不盡的幸福等著我們去發掘。
雙眼半睜的明,嘴角大大上揚。頭幾秒,我想用微笑來回應;非常簡單,構圖也最為優美。
可到後來,我還是笑出聲;沒有辦法,實在是太高興瞭。一直要到這個時候,姊姊才回過神。
在充滿彈性的肉室裡,尤其不可能產生回音;可明剛才所講的內容,卻像是在我們的耳邊重復撥放近百次。在腦中自動復習,這很常見;我隻是沒想到,姊姊會因為過於陶醉,而差點失去意識。
抬高右邊眉毛的我,忍不住說:「因為打開妹妹的雙腿,就冷靜不下來瞭?」
原本,泥應該會因開心而落淚;可那樣就太過嚴肅瞭,我必須扮演破壞節奏的角色,把氣氛稍微拉回來一點。
深吸一口氣的我,輕閉雙眼,開口:「想當初,我第一次融化時,也是因為明主動談起生孩子的問題呢。」
接下來,我一邊看著明和姊姊,一邊說:「讓明懷孕,而我們也幾乎同時──」
差點流下口水的明,馬上接:「搞不好,三個孩子會在同一天出生呢。」
「這樣,她們生日的時候,就弄三層大蛋糕吧!」泥說,使勁拍一下雙手。
若沒太多外力介入,出生時間可無法控制;不見得非要如想像中那樣,但既然充滿各種可能,我們當然傾向於在腦中模擬最誇張的情形。
剛開始親熱時,我們的態度就非常積極;高潮後,自然更沒顧忌。對未來的幻想,會令我們的高潮餘韻,有更多起伏。即使沒經歷性高潮,這樣的話題,也會使精神激昂到一個地步。
我稍微觀察一下自己的出汗量,與心跳的變化;可能超越剛結束晨跑的人,甚至和爬完十多層樓的人相當;心靈的波動,總是馬上就反映在肉體上。
泥很樂於講述制作蛋糕的過程,我則著重於描繪同時生產的畫面;明雖滿臉通紅,言行舉止終究比我們要含蓄得多。
姊姊的雙手一直動個不停,聲音也高上許多;我以為,這次她會表現得比我還要沒形象。可過沒十秒,我的嘴巴和胸口又滿是口水;很失控,簡直像服藥過量;意識到這一切,我趕緊讓背後的次要觸手都過來舔舐。
要不是明已經夠熟悉我,她可能會嚇到縮起身體。幸好,明隻是動一動眉毛,沒說些什麼。泥雖然皺起眉頭,卻不忍心對我使用手刀。
因為剛才的話題,本來就很犯規;要顧及到外在形象,實在太困難瞭;明體諒我的處境,姊姊也沒像平常那樣嚴厲。事實上,姊姊若是沒用左腿上方的三隻觸手幫忙清理,我的上半身會變得更加濕黏。
○輕嘆一口氣的泥,在令腰上的幾隻觸手又緊貼雙腿後,說:「總之,明實在好厲害。」
好不自然,但至少,姊妹倆的表現都比剛才要收斂許多。
明不隻沒吐槽,連眉頭也未皺一下。慢慢呼出一口氣的她,伸出次要觸手,把我和姊姊都給抱在懷中。
早在懷著露之前,明就已經弄清楚我們的喜好。無論我們提出什麼任性要求,她都願意配合。
說到接受愛人的一切,我們還不見得能做得比喂養者好。
現階段,隻要透過一些簡單的問答,就能夠檢視自我;舉例來說,像是:若生為人類的話,會願意成為喂養者嗎?
面對這種假設時,若有一點猶豫,就是精神條件不如明的證據;身為觸手生物,卻沒法回答得很乾脆,可真尷尬。
這類過於復雜又缺少情調的議題,會把先前好不容易累積的熱度降低;稍微睜大雙眼的我,上半身挺得更直。如果是面對鏡子,就不會胡思亂想瞭;看到自己的肚子,以及陰部的情形;比真正的性奴還要誇張,而我也樂於如此;櫻紅色的身體內,住著極為下流的靈魂;無論外表再怎麼像小孩,思考也總是不夠純潔。
我就是這樣的人,但說真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先是躺在姊姊身上,在被這樣分開雙腿;有如展示戰利品一般,好淫穢;屬於明和姊姊,想到這裡,我又興奮到又快要流口水。
到現在,姊姊還願意把這種機會讓給我。論外在或內在的魅力,她絕不會輸給我;可從很久以前開始,她常常故意把光芒給集中在我身上。希望明能繼續看著我,哪怕這可能導致自己被忽視;如此無私的愛,也是蜜放心離傢的原因之一;別說什麼沖突瞭,許多良性循環的終點,我到現在都還未看見。
除打從心底感謝姊姊之外,我也佩服明的能耐;雖不也不是第一次經歷,可在保護露的同時,還努力延後我們的高潮時間。
這樣一心多用,真是不簡單;做愛時,一直都有所保留,但精蟲仍活力十足;還非常貪心呢,我想,又挺起肚子。
到最後,這些精液,都會被我們身體吸收;以另一種方式結合,略遜於變成胚胎,但還是很美。
隻要明準備好瞭,我們隨時都能替她生下孩子。在明剛成為喂養者時,蜜就提醒過我們:「最好是等明到瞭二十歲之後,再去試著追求這件事。」
別急,應該再慎重一點;別太期待,這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實在是因為太常被喂養者疼愛,才會讓我們對未來有這麼多的想法。
而此刻,我的處境,也證實一件事:「完全發情的姊姊,真是觸手生物中最不知羞恥的。」
「居然是被你吐槽!」泥說,輕咬我的左耳。說真的,我拖到現在才開口,真是太便宜她瞭。
泥都抗議瞭,卻還是沒有松手;逼得我得一直維持這種不知羞恥的模樣,讓明一直很難移開視線。
無論姊姊怎麼否定,都會因為這種欺負妹妹的行為而大打折扣。很顯然的,她也有自知,所以,她乾脆吸吮我的耳垂,還慢慢吹氣。
非常舒服,我想,真不甘心;我即便咬牙,還是忍不住叫出來。
若是再用幾隻次要觸手纏繞或輕咬我的乳房,大概不要幾分鐘,我就會再次高潮;姊姊的技巧本來就很好,慘的是,她尤其研究過我身上的敏感帶。
休息得夠久的我,寒暖流都分得非常開瞭,卻還是開始顫抖;又分泌不少淫水,令剛凝結的精液變得滑溜。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我誤以為自己快要失禁。幸好,我的膀胱和尿道都是裝飾,不至於讓現場的色彩和味道都變得更加復雜;但我每叫一聲,陰道就會連續吸吮。
「糟糕──」我閉緊雙眼,說:「沒法、啊、再、嗯哈,讓裡頭的精液維持原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