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明說完,我就把兩隻前腳抬高;輕輕的,把她壓倒在地。
雖然我呼吸平穩,可思緒卻有些亂;先冷靜,再想想接下來的步驟。
嗯──對瞭,要與孕婦玩各式各樣的體位,就得先調整我們所在的肉室區域;許多復雜的過程,我隻花不到幾秒就完成;如此高效率,令肉室外的絲、泥和泠都發出驚呼聲。
非常得意的我,除將絲、泥和泠的反應都報告給明知道,還說:「哼,他們要學的,還多著呢。」
多數時,我隻要動一動胡須,看起來就夠欠揍瞭;如今,還強調自己的能耐;如此囂張,連絲都比不上。
一開始,明顯然是打算用眼神吐槽我。可過沒幾秒,她卻自己笑出來。
能把喂養者逗樂這麼多次,我是該感到驕傲;就算我的態度有些輕浮,她也不會生氣。
與喂養者的義務無關,明就是這麼的喜歡我;對此,我不再抱持懷疑的態度;不僅很確定,還敢大聲說出來;就算沒人會吐槽,我自己也要怕羞一些才是。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這麼敢面對這些事的呢?也不用多仔細回想,反正啊,一定是在遇上明之後;如此善良的好孩子,配我們實在糟蹋;慢慢呼出一大口氣的我,試著把這想法趕到一邊去。
「能和明在一起,真的是太好瞭。」我說,深吸一口氣。
要不斷努力,讓自己能配得上喂養者;幾天前,我還這樣提醒過其他人。
可惜,過於興奮的我,表情一直無法像明那樣柔美;若我有一張人臉,那情況會更糟;有超過一分鐘,我的猥瑣樣,是連絲都模仿不來的。
先將腦中的自卑念頭都壓下,再化為狼人;用毛絨絨的大手掌,分開明的雙腿。這過程,我總是無法做得多細致;一直以來,都帶有虐待色彩;所幸,明不僅樂在其中,還會故意用陰唇和腹股溝去碰肉墊和爪子。
已經濕透瞭,充分潤滑;但我還是堅持,要以舌頭仔細舔過;把不少淫水吞下肚,同時又抹上不少唾液。
等到明的敏感部位,都被我的毛發和肉墊搔過後,才進入下一階段;與前幾次相比,前戲已算非常簡短;然而,我還是讓明達到一次高潮。她非常興奮,我想,這不意外;搞不好,可以不用休息,就開始抽插。
雙眼緊閉的我,馬上挺腰;尖銳的「嘶嚕」聲響起,主要觸手已進去大半;把頭往後仰的明,使勁大叫。她在不知不覺中,微微挺腰;已經等不及瞭,我想,收回舌頭;深吸一口氣,主要觸手拉回大半;再次挺進,除擠開大量的淫水外,也把不少皺褶都壓平。
「裡頭非常溫暖。」我說,豎起耳朵。
明一直喘氣,嘴巴卻隻是微開。舉起雙臂的她,把半張臉都給遮住。我雖伸長脖子,卻沒有對眼前的景象表示任何意見。
有超過半分鐘,我隻是把鼻息呼在明的胸部與頸子上。打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她這種彷佛在極力逃避的模樣,也是美到極點;像是剛進入修道院的少女,在對著聖像手淫後,又不敢面對自己其實很淫蕩的現實;也很像少婦在爬上情夫的床時,試圖減少罪惡感,卻還是讓肉欲占上風。
其實,也非常接近那些可憐的性犯罪受害者;采取此種防衛手段,是為瞭避免自己連雙眼也被玷污──不就是明第一次和絲接觸時的景象嗎?又一次,我復習到這一段;雖然糟糕,卻充滿魅力;這是否表示,在我的內心深處,常因為沒有參與那次行動而感到有些後悔。
就算隻是偷偷的想,也很過分!良心一但開始正常運作,胸腹深處的沉重感就會加倍湧現。也許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我沒來回二十下,就射瞭;主要觸手的連續顫抖,與明的陰道吸吮,幾乎是差不多節奏。
才幾天沒做,居然就忘瞭要控制體內的寒暖流;垂下胡須的我,把剛才腦中所想的,都說出來。
明聽完,又忍不住笑瞭。舔濕雙唇的她,一邊輕搔我的耳背,一邊說:「輕松一點,這樣比較健康。」
明吐出舌頭,舔一下我的鼻子。等我又抬高胡須後,她開口:「在外頭,蜜要忍受寂寞;一回到傢,當然會很快就解放。你呀,就是太容易累積壓力;在這種情形下,才更需要性高潮,不是嗎?」
「可這樣,喂養者大人也實在太委屈瞭。」我說,抬起頭,「明一直用自己的身體,來幫我解決──」
「不好嗎?」明問,雙眼半睜。剛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馬上回:「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通常,就算是對寵物,也不可以太過──」
沒等我說完,明又伸出舌頭;瞇起眼睛的她,在仔細舔過我的牙齒和舌尖後,說:「現在的我,也隻曉得用這種方式來安慰你們。」
我不希望明誤會,卻又不知該怎麼解釋。過約五秒後,她捧著我的臉頰,說:「蜜的人生經驗比較豐富,一定曉得其他的安慰方法。」
我沒說話,隻是看著明。過不到三秒,她又舔一下我的鼻子,說:「你要教我喔,慢慢的──」
結果沒有改變,但無可否認的是,氣氛變得極為浪漫;打從一開始,明就曉得我的用心;之所以用這種方式來制造緊張,純粹是為瞭趣味性。
算借力使力,我想,豎起耳朵;喂養者大人的心思,總是那麼的細膩。
話說回來,若我沒強調那些多餘的事,剛才的對話也不會有多少緊張;又一次,明幫我化解尷尬。難怪,絲、泥和泠都說她是個天才,呼嗚──真是一點也沒錯。
老把身體接觸給掛在嘴邊,並付諸實行,是很容易給人不重視心靈的形象;這種邏輯,我從以前到現在都無法認同。就是因為重視心靈,才會想要藉著肉體,來達到更深度的連接;那麼不識好歹的人,現在也不多見瞭;隻是,我仍覺得,自己應該受一點懲罰。
像現在這樣,又用精液填滿明的陰道,實在很過分;插到底,連子宮口附近的脈動都帶有黏膩感。
未徹底拔出主要觸手的我,一擠開先前的精液,自然是會波擊到明的大腿和屁股;和以前一樣,我的目標,是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給染白。
一層又一層,像一道過分加工的甜點;由貪心的廚師,為不知節制的客人特地制作。這些聽來最為無害的描述,隻會越來越不貼切;這樣反而好,我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
以前,我就發現:真正的美,必須帶有一點罪惡色彩;最好在短時間之內,就讓人受到良心譴責,卻又欲罷不能;既想要藏起來,又想要一直帶在懷中;與觸手生物結合的喂養者,正是那樣的存在。
在柔美與善良之上,疊滿味道濃厚的精液,甚至留下大量的指印與齒痕;這是玷污,甚至稱得上糟蹋;然而,卻又總是能讓我聯想到面團發起,或加熱糖漿的過程;正因為如此幸福,所以才戒除不瞭;無疑的,這已經成為我們的生活重心。
現在的明,像是剛從一池牛奶中爬出來,又被一堆鮮奶油包裹。之後,我的每一次插入,都會擠開不少精液;自結合處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溝等處;數條細長的絲線,與數不清的細致泡沫,都是摧毀後又迅速再造;「吱啦」聲不斷,還好像越來越濃稠;不講求什麼對稱性,所以才稱得上是變化無窮;我和明,都常看到入迷。
不用精液塊或精液囊,是為瞭減少明的身體負擔;雖這麼想,我又不輕易拔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動作。
明沒抗議,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見。然而,良心又劇烈運作的我,正流下不少口水。
明大概以為,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興奮的緣故。那正好,我想,屁股夾緊。
為制造更多泡沫,先故意不插到底;怕刺激不夠,我還以舔舐與撫摸來彌補。
剛抬起頭的明,視線無法越過乳房和肚子;她一邊摸自己的腹股溝,一邊說:「裡頭,蜜的印記又增加瞭。」
「明總是潤滑足夠,又泡過灰池──」我吞下一大口口水,強調:「基本上,不會受到傷害;但老實說,一點改變仍是難以避免。所以,我們一直讓主要觸手維持在明能夠應付的大小。」
「蜜還仔細舔過呢。」明說,臉非常紅,「混入唾液,並進行按摩;以保養來說,可真是做得非常徹底。」
接下來,深吸一口氣的明,開始就自己最好奇的部分提問:「絲、泥和泠留下的痕跡,蜜在把舌頭伸進來的時候,可以感受得到吧?」
「那、那得要像泥那樣深入才行。」我說,垂下耳朵;把舌頭伸長,非常簡單,但我不想搶走泥的工作;要確立個人風格,得選在其他方面表現;有藝術傢氣質的泠,也曉得這個道理;算是為差異而差異,但很有挑戰價值。
技術才是最要緊的,我想,分開十根手指。
每個觸手生物,都比尋常人類要重視前戲以及內心感受;有些苦行僧,很希望能把肉體和心靈分開;但我們都知道,這兩項往往是密不可分的。
我無論是采用哪種型態,都保有犬科動物的特徵;肉墊、爪子和各式毛發,既能刺激明的羞恥心,也能給她帶來非常大的滿足感。
呼──通常,該探討到更深層;一直聚焦在這些感官方面的,雖然膚淺,卻還是能給我帶來不少安全感。
在我舔去一部分的精液後,明終於張開眼睛;隻有眼臉變得乾凈,其他像是額頭和耳朵等處,仍被精液給覆蓋。
太美瞭,特別是明的頭發和頸子,幾乎都黏在一起;好像有點悶,還逐漸乾去;整體形狀很類似連帽披肩,我想,又吐出舌頭;用最不道德的元素,拼湊出的禁欲風格,這其實就是標準的挑逗公式
在這個時候結束,剛剛好;然而,一看到明的笑容,我的下半身又變得不太安分;強烈的脈動,令充血很難在短時間之內退去。
不用等明進一步勾引,我就再次挺腰;之後,總共射瞭幾次,我根本忘記去數。
明的喘息和尖叫,聽起來都沒有那麼可憐;雙眼半睜的我,在感到安心的同時,好像也逐漸失去理智。
絲曾說過:在取悅喂養者之前,得要先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有超過十分鐘,我一直舔個不停;明的頸子、乳房、耳朵、眼臉、鼻梁和額頭,甚至連眼頭,我都沒放過。和真的狗沒兩樣,也許,還更過分一點;沒有計算,更沒有忍耐,隻是憑著直覺;而就算是動物,也不會一直這麼野蠻;但──無可否認的──有不隻一瞬間,我們很樂於讓這次的過程帶有更多原始色彩。
露居然沒抗議,令我感到非常驚訝;難不成,在這樣的快節奏中,真會讓她感到特別安心?
我一邊輕輕撫摸明的肚子,一邊小聲說:「跟搖籃一樣。」
這句話,令明的陰道收縮,噴出大量腺液;雖是極為簡單的形容,卻讓她的高潮時間提前不隻兩分鐘。
抬高嘴角的我,呼出一大口氣;知道自己沒做錯,內心的雀躍感更是怎樣也止不住。
又過瞭約十秒,明也沒要我停下來;相反的,她還會為瞭要我繼續下去,而輕動雙腿;如此受到歡迎,讓我忍不住張大嘴巴;主要觸手不僅硬到發疼,還時常顫抖;寒暖流又再次相會,並變得尖銳。
我隻要到瞭極限,屁股自然就會夾緊,尾巴和耳朵也都迅速垂下。
每次射精,我都會掃過明的肚子;不是偷偷來,就是直接瞄準。比起弄得像是不小心波擊到,我更喜歡後一種做法;非常大膽,也最過癮;明也早就發現,隻是沒說出來而已。
把精液林在孕婦的肚子上,總是能讓我感到非常陶醉;好像在跟大傢宣告,明是我的人;連她的孩子──哪怕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也是屬於我的;好粗魯,比真正的禽獸還過分。
就算良心不斷掙紮,瞇起眼睛的我,還是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把精液給抹開,比裝飾甜點還要仔細;十指間的「嘶啾」聲,與結合處傳來的「噗嚕」聲,聽來非常悅耳。
為瞭盡興,我還時常變換型態;速度雖快,卻有點別扭;一下正常位,一下背後位;好像不小心把明當成是玩具來擺弄,卻又根本沒搞懂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精液與淫水拌出的泡沫,被灑得到處都是;就在我開始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是既過分又無聊時,明說:「哼哈、無論蜜是什麼樣子、嗯、我都好喜歡。」曲起雙臂的她,一邊笑,一邊強調:「不過,被一雙大手抓著,感覺是比較過癮。」說完,她勾住我的腋下;這種穩固感,讓我流出一堆口水。
有幾次,我的肋間和腰側被明的手肘擦過,帶來些許搔癢感;正是因為有這些刺激,才會讓多次射精的主要觸手一直沒法軟下來。
深吸一口氣的我,右手摟著明的背,左手捧著明的屁股;動作很大,但力道盡可能輕;繼續以不壓迫到肚子為前提,積極回應。
抬高下巴的明,舔一下左邊嘴角;和我料想的一樣,她一確定自己的雙手和次要觸手都有好好撐住身體,雙腿就會開始不安分;特別是腳跟,時常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磨蹭。
就算不提年紀,光體型的差異,也總能讓我產生罪惡感。
看起來好像是在犯罪,我想,雙眼緊閉。不過,明在迎接抽插時,可是完全不抗拒。
「不像受害者呢。」我說,嘴角上揚。嘴巴半開的明,吐出舌頭。我一邊吸著她的舌尖,一邊說:「就這麼想要我的精液嗎?」如此積極的態度,再配上適度的嬌羞,常讓我開心到昏頭;難怪,今天很容易就射出來;隻要明不覺得這樣很遜,那我也不會多在乎。
是離開幾天,卻好像幾年沒見面似的;這樣的我,跟真的狗沒兩樣;類似的吐槽,明還沒有做過。好可惜,我想,垂下耳朵:她不是沒想到,就是又擔心這樣會不太禮貌。
以前,我會主動提起;不怎麼自然,但能夠迎接那樣的發言,確實能讓我感到身心舒坦。
從剛才到現在,明的熱情程度,其實也跟我差不多;說不定,可以顛倒一下;現在,就讓我來,把她形容成是一隻狗!
──還是不要吧,我想,眉頭輕皺;要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可能會破壞氣氛;即便早與那形象有不隻一點重疊,口味也實在太重;雖然打從明主動勾引我,並願意和我玩背後位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沒介意那麼多瞭才是。
萬一,明很期待我這樣叫呢?唉──應該在前戲階段,先問過她才是。
就在我煩惱這些瑣碎的細節時,明說:「露知道你回來,也很開心喔。」
見我還未反應過來,明繼續說:「這陣子,她的身體常投影在外。」
沒錯,我記得,是小孩的模樣;比露剛從綠囊中誕生時,還要來得年幼。
很快的,我就向明坦承:「其實,我剛進門時就有看到。」
「原來如此──」明點一下頭,說:「不過,她沒有臍帶呢。」
「簡單的投影,會省略不少細節。」我說,雙眼半睜,「露總是先縮著身體,再慢慢爬起來,對吧?」
明笑出來,說:「周圍還有不少光點,簡直和童話中的妖精一樣。」
「本以為時間還早,看樣子,露是有些等不及瞭。」我說,深吸一口氣,「這的確是她快要出來的信號,既然如此,我們也可以早點出發。」
我看著明,開口:「就在外頭生下露吧。」
「早在半個月前──」明瞇起眼睛,問:「你們就這麼決定瞭,對吧?」
我點一下頭,說:「看看不一樣的風景,可以轉換心情;特地外出,也有慶祝的意味──
「蜜解釋那麼多,難道是怕我臨時改變主意?」明問,抬高雙手,「你們安排的,我通常都不會有意見。如果,我打算多要求些什麼,也一定會在一開始就說清楚的。」
沒有錯,明不是那麼難相處的孩子,面對任何大小事,她往往能做得既直接又細膩。
想太多,反而失禮;這是我的壞習慣,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改掉。
又笑出來的明,先是輕抓我的臉頰,再使勁親吻;連齒縫都不放過,還好像要舔到舌根。和以往一樣,她要我再放松點。
明的熱情──加上陰道的連續收縮──真是讓我的心臟快要跳出來;就算沒真的喘不過氣,也會有些腿軟。
接下來,明還提到:「在聊這些事的時候,蜜也沒有停止抽插呢。」
話題有點嚴肅,身體卻非常老實;這種對比,會令當下的體驗變得更色;想到這裡,我除瞭心跳加快,體溫也迅速上升。尾巴搖個不停,連腳掌都快要失去知覺;下半身幾乎不受控制,但沒關系;我就算是跪到兩腿發麻,也不會影響腰部動作。
至於明,才剛把話說完沒多久,就又達到一次高潮。她的頭發、乳房和四肢,都甩下不少精液;混合大量的汗水,與些許淚滴;好美,但也有些可憐。
努力伸長舌頭的我,先把明的臉給舔乾凈。無奈的是,一下嚐到太多她的味道,讓我的主要觸手又不受控制。
再次射精,把陰道皺褶都給擠開;呼出一大口氣的我,趕緊把主要觸手拔出大半;這樣,才不會真的灌到子宮裡。
溫熱的陰道,又被迅速填滿;這麼多的精液,最多隻沖刷到子宮頸;稍微抬起頭的明,肚子有些微起伏;我低下頭,說:「對不起。」
露也選在這時晃動手腳,搞不好真是在抗議;想要連母親和小孩都一起愛,卻做過頭瞭。
剛喘完氣的明,說:「蜜做得很好──」瞇起眼睛的她,一邊把落到自己臀部兩側的精液抹開,一邊強調:「不過就是有超過半秒,忘記保留射精的空間而已,沒問題的。」
不愧是喂養者,果然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在過約一分鐘後,明問:「不嫌棄的話,再慢慢插進來吧。我想仔細體驗,精液被主要觸手擠開的感覺。」
這幾回,我的精液都沒有結塊,但還是比一碗粥要濃稠;不僅拉扯所有的皺褶,還在子宮口周圍打轉;短時間之內,很難流出來;用主要觸手,再次擠開,的確非常舒服;明想要多體驗幾次,不過──
「我很樂意,可明的體力應該已經快到極限瞭。」
「OK的!」明說,抬高眉毛,「事後,我會好好睡一覺。」接著,她除瞭挺胸外,還曲起雙臂;用這種健身者的招牌動作,讓自己看來壯一點。
不惜耍寶,就是為瞭要我放心;明這麼做,隻會讓我把焦點又放在她的胸部上;肌肉和鎖骨的魅力,是遠遠不及乳房的。
關於我的事,已經沒有問題瞭。所以接下來,有超過一分鐘,明再次和我分享露這陣子的表現:「她每次現身,形象都不固定。有時,她好像在哭,讓我好心疼。總是閉緊雙眼的她,好像在抗拒外面的世界。此外,我也碰不到她。得要由最擅長操控幻象的絲,來牽我的手,才能與露有更多接觸。
「不過,都已經把露給整個包覆住瞭,還這樣想;蜜,我會不會太貪心瞭?」
「貪心好啊。」我說,尾巴繼續搖;過於陶醉在當下,腦袋幾乎沒在思考。
現在,我的舌頭收不回去,看起很不正經;此外,在明的肚子上滴瞭一堆口水,也像是在故意騷擾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臍兩側,說:「我猜,露會這麼積極現身,應該是想傳達些什麼。不隻是針對我這個喂養者,還包括你們。」
慢慢搖尾巴的我,睜大雙眼;因為,我已經夠熟悉露,所以不會想這麼多。
對於明的感想,我隻強調:「明很認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會讓明失望,但我卻不敢保證些什麼。沒註意到我的困擾,明繼續說:「不過啊,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達些什麼。她在慢慢消失前,都會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親自被媽媽抱在懷中。」我說,呼出一大口氣。雙眼半睜的明,笑著說:「她是個好孩子呢,跟你們一樣。要是我對你們的法術一點概念也沒有,搞不好會被這景象嚇到暈過去。」
已經過瞭那麼多天,明在談起這件時,還是難掩驕傲;或許,她曾為露擔心過些什麼,但絕不是排斥這過程。
母性,真瞭不起;我雖然這麼想,卻對明說:「我猜,自己正是因為羨慕──甚至有點忌妒──她,才會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與子宮口上。」
不說露的壞話,卻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膽的行為,我想,也沒有比絲或泥要來得好。
大聲尖叫的明,舉起雙拳;她一邊輕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邊說:「討厭啦!」
這種惡劣的玩笑,確實很破壞氣氛;但都走到這一步,我已經沒什麼好擔心的瞭。終於,明又變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時,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隻有絲能夠理解。
雖在多數時,明比較熱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媽前,與一隻狗交合;以毫無遮掩,最為羞恥的姿態,面對自己的親生父母。
無疑的,我就是那隻狗;看來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願意分開;不僅沒入,還牢牢鎖住;非要在最深處射精,否則絕不罷休;隻要有心,觸手生物的主要觸手,可以比真正的野獸還要復雜、難纏。
真遇到這種情形,明大可強調,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她卻不願如此;因為,她討厭說謊;又或者,她認為這樣不算有違正義,故決定要徹底捍衛?都不太對,我曉得,更正確的說法是:在有足夠安全感的情況下,與世俗道德對抗,會讓她覺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養者是這樣的個性,真會讓我有種快要燒起來的感覺;原來,所謂的幸福、美滿,也可以是這麼的重口味。
鼓起臉頰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裝生氣,我清楚得很。所以,有好長一段時間,我臉上的嘲弄也遠多過於緊張。
要是我有意讓自己看來很可憐,明會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做;但是,不得不承認:有過幾次經驗的我,每次回憶起來,常連骨頭深處都覺得酥軟。
過約十秒後,明兩手輕掐自己的乳房,說:「可畢竟隻是投影,我即便見到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會為此感到遺憾,明可真瞭不起;我想說點什麼,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比起稱贊,有多一點刺激,會更好;深吸一口氣的我,彎下腰;乳頭對乳頭,輕點、擠壓、磨蹭;來來回回十多次後,再把距離拉近;「嘶啾」一聲,兩人的乳房幾乎是整個貼在一起;被混瞭不少汗水的精液給黏住,每動一下,都會響起吱啦聲。
稍微抬起頭的明,連喘息聲都變得好柔嫩;剛才的一連串擠壓,讓我流出不少乳汁;隻要稍微調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讓明的舌頭舔到;那畫面很有趣,但我怕乳汁流到她的氣管裡,所以做得很節制。
明的態度,總能讓我有種腦袋快要融化的感覺;這種高熱,比酒精要溫和,對精神的刺激卻更大;在骨髓間穿梭,好像連神經都在燃燒。
所謂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給對方;而擁有母親,竟與得到愛人的感覺有部分重疊;已經有超過一百年,我都在試圖否定這種想法。
可的確,現在的明,就等於是我們每個人的母親。不僅如此,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過,凡諾不像是我們的父親;他是制造我們的人,但不僅不允許我們叫他父親,也未曾給予我們足夠的愛。這其中,還有幾段故事,我打算以後再和明分享
總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彌補我們沒有雙親的缺憾。本來就不是人類的我們,在多數時,都遠離正常社會;這樣的話,缺少一個正常的傢,對我們來說應該不嚴重。
可明帶來的滿足感,證實我們的推論並不完全正確;若有下一代誕生,她想必會更有母親──甚至父親──的樣子。
然而──無論是以後還是現在──明扮演的角色實在太多,這樣好嗎?我在考慮幾分鐘後,還是決定要把腦中的分析和她說。接著,我一邊回避她的雙眼,一邊問:「不會很混亂嗎?」
雙眼半睜的明,馬上回:「我隻覺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頭疼嗎?」我問,伸長脖子。剛舔濕雙唇的明,笑著說:「隻要你們別認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們才不會那樣想呢!」我說,張大嘴巴。明又笑瞭,還輕咬我的左耳。眉頭輕皺的我,一邊輕咬她的左邊鎖骨,一邊把頸子壓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還挺正經的,到瞭後面,又很像是在打情罵俏;好難為情,我想,尾巴垂下。可能是為瞭舒緩尷尬,明在抱著我的同時,又提到露:「她會這麼早出來,是因為術能足夠的緣故?」
我一邊舔明的頸子,一邊說:「先前,我們認為她會待至少一個月,的確是以缺少術能為前提。」
進去的時候是滿滿的,但在那過程中,也會大量消耗;否則就無法恢復,我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簡單,最為復雜的,還是視力與神智;得要千萬單位的術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隻一次,才能填補。
深吸一口氣的我,說:「成為喂養者的那一天,就已經足夠瞭,之後又……」
明低著頭,開口:「所以,我多做愛,對露是有幫助的。」
「一點也沒錯。」我回,耳朵和尾巴皆豎直。
剛把頭往後靠的明,體溫升高。試著深呼吸的她,一直摟著我的肩膀。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明又回憶起這陣子的許多相處細節;都是一些刺激的段落,一般人,可不建議新手媽媽這樣享受性生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象,還真想故意再問些會令她感到難為情的問題;糟糕,好像被打上癮瞭。
瞇起眼睛的我,用鼻子輕點她的肚子,說:「不過,最後還是會痛的喔,如果明堅持要自然生產的話──」沒打麻藥,就會全程維持清醒;雖然有些學者認為,多受點苦,會讓母親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流行的,還是盡量減少這一段所受的折磨;想到這裡,我馬上強調:「那在許多時候,都不可能是舒適的。」
明曉得我的重點,卻是故意問:「我不適合嗎?」
「很適合。」我很快眨兩下眼睛,說:「這事問絲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揚非常多的明,說:「以後,蜜和泠也不會對這過程太陌生的。」
光看還不夠,得親自體驗才行;尾巴正使勁搧風的我,吐出舌頭;迅速升高的體溫,令鼻子周圍的氣息都化為白霧。
我們可以偽裝成胎兒一事,明已經提過不少次;早在正式成為喂養者之前,她的經驗就已算很豐富瞭;超過許多已婚婦女,我想,都是絲和泥的功勞。
到瞭現在,明還是會因主動提起這件事而臉紅。她這個樣子,真是可愛炸瞭!
「對年長者這麼提議,真的好離譜喔。」明說,兩手摸自己的臉頰;除心跳加快外,還很想逃離現場。幾次高潮後,羞恥心又回來瞭;她在正式成為喂養者前,就是這個樣子吧?
發情時,沖動會取代良知,連常識也變得混亂;我若說自己不享受明掙紮的過程,那絕對是在騙人。該不會,她是在勉強自己,就為瞭證明自己是一個好喂養者?有好一陣子,我都曾這樣懷疑。
現在我敢確定,明是因為喜歡,才主動提議的;光是在她懷著露之前的那一小段期間,就已多次證實。
沒錯,明很不尋常。她的種種特質,在人類社會中,其實是受到排斥的。對這種人來說,徹底隱藏自己的某些喜好與傾向,往往是最為理想的選項。
我們追尋的,就是這樣的人;等待瞭近兩個世紀,可見有多罕見。在喂養我們的過程中,明可以盡情施展。有的時候,她也會說:「我要是沒成為喂養者──即便是在對觸手生物一點概念也沒有的情形下──絕對會一輩子都會感到遺憾。」
先前,明還曾對絲說:「打從一開始,就是極為有趣的經驗。」
第一次懷觸手生物,與第一次做愛時一樣,都不是自願的;但之後,也毫不勉強;若我沒記錯的話,明的初吻,也是充滿意外;這一段,是否影響他之後對我們的看法?雖然,我和絲都感到很好奇,但還是過一陣子再問吧。
懷著露,讓明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都行動不便;一個剛滿十六歲的女孩,得這樣渡過大半寒假,卻不感到厭膩;真是如此?或者,我該問:「有可能嗎?」
眉頭輕皺的我,終究還是把腦中的這句疑問給說出來;聽起來很莫名奇妙,畢竟是一段去頭去尾的話;不過,明知道我在想些什麼,馬上回:「一般人可沒機會像我這樣。」她在伸過懶腰後,說:「該趁著還年輕,多做幾次;雖然沒法和外人炫燿,但以後回味起來,絕對會讓我覺得自己沒有浪費太多光陰。」
明的眼神很堅定,語氣中也未有任何懊悔與不確定感;都已經過瞭這麼久,比起思考以後要怎麼補償,應該先感到放心才是;畢竟,年僅十六歲的喂養者大人,都已經說得非常清楚瞭。盡管如此,我還是會感到有些心疼。
話說回來,明若真在這個時候突然反悔,我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所幸,面對我的懷疑,她不會感到厭煩,最多隻是覺得難為情。
我可以想像,絲或者泠會這麼吐槽:「你如果擔心會出什麼錯,當初別問這些笨問題就好瞭嘛!」泥應該不會說得這麼直,露的話──我不清楚。
明一邊看著我,一邊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雙臂與乳房後。內心不是特別平靜的我,還特地豎起耳朵,研究明的脈搏;速度很快,是因為害羞;她沒有說謊,太好瞭。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瞭一些事,卻不敢和明坦承。
現在,沒整個人進到明的子宮裡,除很可惜之外──好像還有點失禮,我想,胡須抬高。肉室內從沒有過這種規定,連類似的都沒有;不過,新的時代已到來,某些共識正逐漸形成;明當然是推廣的主力,但絲的任性,也不容忽略。總而言之,我們是不可能拒絕的。
乾脆拜托泠,把這些事例都化為文字;單是弄成一本書,還不夠;最好是配上簡單的插圖,印在肉室的墻上,
真有那一天,明應該會驚訝到說不出話來;那幾面墻,應該會比許多金字塔內的壁畫還要精采。一想到她極有可能會因為過於羞恥而逃離肉室,我的主要觸手又硬到發疼。這點子實在很過分,短時間之內,我不會和任何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