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現時分壽兒就已經出發前往與羅羚相約之地瞭。等他到瞭那風刃鼠洞穴口時羅羚還沒有現身。於是他盤膝坐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邊打坐修煉邊等著羅羚。
昨天跟羅羚見面時由於出瞭點兒小插曲羅羚走的匆忙,所以柳壽兒還沒來得及問她到底自己煉制的那初級中階冰盾符籙好不好賣?賣多少靈石一張?到底是賺是賠?怎麼分配?他費心費力煉制好幾天這些問題羅羚姐總是要給個交代的吧?總不能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吧?
半個時辰後遠處傳來一陣衣袂翻飛的聲音,柳壽兒睜開眼睛向哪處望去,遠遠地看到瞭穿著一身綠色衣裙的熟悉妖嬈女子身影。不知怎得壽兒隻看到那身影心臟就開始“嘭嘭”直跳。他想起瞭昨天在坊市小巷裡羅羚用那溫暖的玉手握住他陽具的那種舒暢刺激的感覺,還有那成熟女人下體散發出的誘人味道,每每想起來壽兒心裡都悸動不已。
不久羅羚就氣喘籲籲地到瞭壽兒身前。她還隻是凝氣四層還不會施法禦風術隻能施展消耗體力的輕身術。不過她這通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氣倒是顛簸的胸前那一對高聳渾圓的傲乳上下顫動個不停,一陣陣乳波洶湧甚是惹人心癢難耐。更讓壽兒難以抵禦的是:這羅羚一到他身前他就聞到瞭她下體羞處散發出來的那股撩得男人心醉神迷的成熟女人特有的氣味!
“哼!今天表現還差不多。以後每次都要像今天這樣提前到來等著我,聽到瞭沒?”羅羚看到壽兒已經在那裡等她心中暢快,於是又拿出大姐的派頭來教導壽兒一番。
“聽到瞭,羚姐。不過昨天忘瞭問你瞭,我煉制的那初級中階冰盾符你賣多少靈石一張?好賣嗎?”壽兒問道。
“一塊下品靈石一張啊,上次你給我的那四十九張符賣瞭三天就賣完瞭。”羅羚淡淡地道。
“什麼?一塊下品靈石一張?賣的太便宜瞭吧?道神宗符籙閣的下階符還賣一塊下品靈石兩張呢,咱們這可是中階防禦符,一張可以激發使用兩次,而且防禦力要高出下階符太多,都可以防禦二級妖獸的攻擊瞭。不是那種一次性的下階符啊。”壽兒不滿道,自己的作品被當垃圾一樣賣任誰也不高興。
“啊?可以用兩次?你又沒跟我說我怎麼知道?好瞭好瞭,以後賣貴點兒不就行瞭,反正這次已經這樣瞭。”羅羚不以為然。
“可是你賣的那個價格咱們根本不賺啊,白忙活好幾天瞭。”壽兒發牢騷道。
“還沒完沒瞭是不是?我說壽兒啊,你怎麼像個娘們兒似得斤斤計較的?好瞭好瞭,隻要有手藝在還怕以後賺不回來嗎?咱們先去殺風刃鼠吧。”說著羅羚已經不耐煩地先向風刃鼠洞口走去。
“好吧。下次可要賣貴點兒,咱們寧可賣不出去自己用,也不能賠錢賣啊。”壽兒看到羅羚有些不高興瞭,再想想人傢一個女人在地攤上風餐露宿地擺攤賣好幾天也是不榮易,自己的確不該發牢騷。
不過走在前面的羅羚此時正嘴角微微翹起,微不可聞地嘀咕著:“老娘在坊市混這麼多年瞭,怎麼會不知道中階符籙賣多少靈石?你個小毛孩,姐帶著你賺靈石,你孝敬給姐幾十塊靈石還不是應該的?切!”
嘀咕完她臉上的笑意更濃瞭,儼然像是隻偷雞成功的狡猾小狐貍。
兩人再一次進入到瞭哪處風刃鼠藏匿的黝黑大山洞裡,有瞭前幾次的經驗,這次兩人都平靜瞭許多,羅羚一手拎劍,一手緊緊捏著一張壽兒煉制的冰盾符。而壽兒還像上次一樣跟在她的身後,他手裡拎著那把從合歡宗死去的築基修士身上得到的極品法器赤紅短劍。
戰術還是上一次的那種,羅羚去洞府大廳引風刃鼠,壽兒埋伏在甬道拐彎處截斷後路。
一炷香後羅羚急速地引著兩隻風刃鼠從隱藏的拐角石壁後面的壽兒身邊奔過,壽兒馬上緊跟在兩隻風刃鼠身後追瞭過去。
羅羚扭頭見壽兒緊跟瞭上來心下一寬,便停下瞭腳步引發瞭冰盾符,一面一尺多厚的方形晶瑩大冰盾就護在瞭羅羚身前,向外散發著陣陣冰寒涼氣。
那冰盾剛一顯露,兩道凌厲的風刃就擊打在瞭上面“啪啪”做響,打得冰盾好一陣震動,飛濺出一片片的冰屑,不過也隻是如此而已。風刃在那冰盾上激起一片片冰晶後便消失無蹤瞭。
羅羚一見自己受到瞭攻擊馬上嬌滴滴地喊道:“火球術!”。開始施展法術反擊。
“火球術!”
壽兒本想持劍上前助羅羚砍殺的,可就聽到羅羚一聲聲的嬌啼感到無語,她每發一次火球術就嬌滴滴地喊一聲,這幸虧是妖獸聽不懂人言,要是跟人類修士鬥法這麼幹不等於是提醒對方嗎?
“喂,壽兒,你還傻站在那裡幹嘛呢?還不快過來幫忙啊!”羅羚不知道壽兒在想什麼,見兩隻風刃鼠已然圍住瞭自己,而她的火球術好像並不能對它們造成致命的傷害,於是便焦急地呼喊。因為她知道壽兒那把赤紅色飛劍很厲害,可以直接殺死風刃鼠。
“羚姐,我在幫你觀敵瞭陣,你這麼鬥法可不行啊,不要每次都把術法喊出來,這樣不是提醒對方嗎?”壽兒提醒道。
“事多!姐願意喊要你管?”羅羚不爽道,不過好像自此以後她真的不再一聲聲地喊術法名稱瞭。
壽兒微微點頭,這羚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她內心還是知道好賴話的,是聽勸的,可就是嘴上不服軟,是個要強的女人。
“壽兒,老娘我都法力不濟瞭。你怎麼還在那裡傻站著?你還不快滾過來幫忙?”羅羚就看到壽兒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看熱鬧也不伸手幫忙,火氣“騰”得一下子直冒三丈,開口就惡狠狠地罵道。
“我來也!”壽兒看時機已到,便提劍沖殺過去。
一隻風刃鼠感覺到瞭身後的勁風連忙調轉身來,準備攻擊向來人,可它轉過身來剛剛想揮爪發出風刃,卻從來人身上感受到瞭一種高等妖獸的特有的氣息,一種讓它與生俱來就恐懼的氣息,於是它一下子仆倒在地渾身戰栗,那裡還升得起半絲抵抗的勇氣?
“咦?怎麼回事?”羅羚、壽兒同時驚異出聲,剛剛的一幕她倆都看到瞭,不明所以。兩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搞不懂到底發生瞭什麼。
不過很快壽兒就殺向瞭另一隻還在攻擊羅羚的風刃鼠,可等他剛到那隻風刃鼠身後,奇異的一幕又發生瞭,這隻風刃鼠也趴伏於地全身顫抖,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瞭。
“這……壽兒,你到底施瞭什麼法術?這麼厲害?”羅羚這次可是徹底驚呆瞭,她拼死拼活地跟兩隻風刃鼠拼鬥半天這兩傢夥絲毫不懼,可壽兒剛剛一靠近他們就都嚇得趴下不動瞭,這未免也太傷自尊瞭吧?
“沒有啊!”壽兒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沒有?那它倆怎麼嚇成這樣?”
“這……”壽兒飛快地在腦中琢磨著原因。
“可能是層級壓制吧?我剛剛突破到凝氣七層,可能是比他們層次高瞭太多形成瞭氣場威壓壓制。”壽兒臆測道。
“哦,是嗎?那我怎麼沒有感到你的氣場威壓壓制?我比你低三層呢。”羅羚不解。
“管他呢,我先把它倆處理瞭再說。”壽兒手起刀落“噗、噗”兩聲將兩隻風刃鼠殺死。
羅羚趕快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個瓷罐來接取獸血。這一級妖獸鮮血可以做成畫符用的丹紅,一滴都不能浪費。接完獸血羅羚很隨意地就將兩隻妖獸屍體收入儲物袋中,打算回去用獸皮煉制符紙,骨髓讓夫君唐忠滋補身體,他在羅羚身上夜夜不空,也是太辛苦瞭……
“羚姐,洞府大廳裡還有幾隻風刃鼠?”
“好像還有四隻。怎麼你想把它們都殺瞭?”羅羚似乎猜到瞭壽兒的心思。
“嗯,我想再去試試,看看層級威壓對別的風刃鼠有沒有作用。”
“好。我也想知道呢。”羅羚其實對此也很好奇。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來到瞭這洞穴深處的那座洞府大廳,柳壽兒舉目望去果然裡面或立或爬有四隻風刃鼠聚在一處。
壽兒緩步向它們走去,他心中也不太確定剛才嚇到那兩隻風刃鼠的威壓對這四隻是否有效,於是心中有些忐忑,畢竟這次要一下子面對四隻風刃鼠。
羅羚靜靜地躲在石廳洞口目不轉睛地盯著四隻風刃鼠的反應,她也想看看奇跡到底還會不會發生。
當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四隻風刃鼠就齊齊扭過頭來盯上瞭壽兒,等他靠近它們的警戒范圍後,四隻風刃鼠猛然一起向他撲來。
壽兒、羅羚俱是心中一緊。
“不好,妖獸一多層級威壓就壓制不住瞭。”壽兒一看不好立刻舉起手中赤紅短劍準備激發。
就在他要揮劍的那一刻,四隻迫近他身體的風刃鼠俱突然趴伏在地,瑟瑟發抖!
“這……怎麼會這樣?”壽兒一呆,真個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哈哈哈!發財瞭!發財瞭!”身後猛然響起羅羚異常興奮的聲音,然後就聽到她的歡快腳步聲奔瞭過來。
這次不用柳壽兒動手,羅羚上來手持那柄女兒送給她的道神宗外門弟子標配的下品法劍專揀風刃鼠要害刺殺,幾劍就殺死一隻,然後如法泡制將四隻風刃鼠一一斬殺,收取獸血後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
“真是個斂財的女人。”壽兒看到羅羚眼冒金光的樣子暗自腹誹。
羅羚把地上的風刃鼠收取瞭個一幹二凈,然後轉身一副大姐派頭,拍著壽兒的肩膀道:“嗯,壽兒,幹得不錯。我就說你跟著姐以後有的是賺靈石的機會。你看怎樣?現在信瞭吧?”
“信瞭信瞭。”壽兒附和道,心裡卻腹誹不已:“都進你自己的腰包裡去瞭,我一個子兒沒撈到。”
“好瞭,風刃鼠都殺光瞭,咱們走吧。”羅羚大大咧咧地扭身就走,她打算回去好好算計算計這次的收獲。
“羚姐,時間還早,你先走吧,我再在這洞裡轉轉。”壽兒道。
“還轉什麼?又沒妖獸可殺瞭,這洞裡黑漆漆的有什麼好轉的?”羅羚不滿道,她認為壽兒這是嫌沒分到東西在耍小脾氣。
“羚姐,你不覺得這麼多風刃鼠呆在這空空如也的石洞裡很奇怪嗎?”壽兒道。壽兒曾經在四級妖蛇洞穴裡找尋到過不少寶貝,他已經相當有經驗瞭,但凡妖獸守護的洞穴多半是有它守護的好東西,不然不會這麼多的風刃鼠都耗在這裡的。
“奇怪什麼?這裡就是它們的窩,就是平時遮風擋雨用的,不住在這裡還能住在那裡?”羅羚不屑道。
壽兒也不多說沿著洞廳石壁四周仔細察看著。
“那你繼續吧,我先走瞭。”羅羚是個很實際的女人,有瞭這麼多的風刃鼠根本就不在乎壽兒發小脾氣瞭,說完她就向洞口走去。
羅羚走瞭盞茶時間就已經看到洞口外的景物瞭,明亮的日光照進洞裡來,再回頭看看壽兒沒有跟出來,她心裡有些空落落的,思前想後覺得就這麼離開似乎不妥。
“真是小心眼兒!真生氣不出來瞭?我又沒說不分給你,那妖獸皮回去還得煉制成符紙,你又不會煉制,這都想不開瞭?真是小孩子脾氣。”羅羚在洞口站住踟躕不前,猶豫瞭半天還是返回去找壽兒去瞭。
等她再來到那石廳時那裡還有柳壽兒的人影?
“壽兒!壽兒!你在那兒?”羅羚大聲喊道。
“我在下面呢!這裡有個通向地底的洞,我在這裡……”在一塊大石的背後傳來壽兒的聲音。
羅羚連忙飛馳過去,果然在這塊大石後有個通向地底的黑洞洞的大洞口,洞口倒是不小,四五人並排也能通過,可就是斜向地底的,坡度有些陡。
羅羚毫不猶豫飛身跳下洞口,沿著陡斜的山洞向壽兒追去,可進瞭洞才發現這裡太黑瞭,伸手不見五指。黑漆漆的四周讓羅羚有些害怕,於是她喊道:“壽兒,這洞裡太黑瞭,我什麼也看不到,你能看到嗎?”
地底遠處傳來壽兒的聲音:“能看到啊,不是太黑啊。”
羅羚使勁瞪大瞭杏眼,運靈力於眼上,可還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道路,偏偏這地下道路怪石嶙峋一不小心踩空磕在石頭上就會頭破血流。實在沒辦法,隻好一個火球術打在洞壁上,一下子周圍亮瞭起來,趁這光亮的片刻她飛馳瞭一大段距離,黑下來,再一個火球術……
羅羚不知幾多個飛縱之後終於追上瞭壽兒,她上來就是一把狠狠地掐在壽兒的胳膊上。
“啊!疼!羚姐,你掐我幹嘛?”壽兒驚叫。
“好你個壽兒,你發現瞭這個洞也不告訴我一聲,你可別忘瞭是誰帶你來這裡的。”羅羚柳眉倒豎氣哼哼道。
“冤枉啊,我是想先探探路,看沒危險瞭再上去找你的。”壽兒委屈道。
“哼!你能有什麼危險?那些風刃鼠不是都被你的層級威壓嚇癱瞭嗎?隻要一沖到你的身邊他們就全趴倒地下瞭,還危險個屁啊!”羅羚嬌斥道。
“不,羚姐,我懷疑在外面守著的那些一級風刃鼠都是小嘍囉,這個地底洞穴裡的妖獸肯定級別更高,最少也是二級妖獸。”壽兒認真道。
“哦?這……好像也有可能。”羅羚覺得壽兒說的似乎有道理。
“羚姐,你先把我煉制的初級中階冰盾符取出來握在手裡,萬一有二級妖獸突然冒出來襲擊你,也好有個防備。”壽兒道。
“好。”看似很普通的一句提醒卻讓羅羚心中頗感溫暖,剛剛還埋怨壽兒的火氣一下子就消失無蹤瞭。
兩人又小心翼翼地沿著陡斜山洞向地底走瞭半個時辰,沒有遇到一隻妖獸對他們發動突襲。
越往地底深入越溫暖,而且漸漸的山洞裡的空氣開始濕潤起來,再走一炷香時間洞內開始潮濕悶熱起來。
“嘩嘩嘩……嘩嘩嘩”的流水聲漸漸增大。不一會兒前方洞口出現瞭亮光,瑩白瑩白的。
“太好瞭,前面有亮光,這下可以看清瞭,而且前面有水聲。”羅羚悄聲道。
當兩人終於走到洞口時被洞外的情景震驚瞭,隻見:出瞭這洞外面是一座巨型山洞,洞頂不知幾十丈高,洞頂有許多塊發著瑩瑩白光的晶石把山洞照亮瞭幾分。而在巨大的洞廳內正中一條一丈多寬的地下河靜靜地流淌而過。
“壽兒,你看河裡好像有幾隻東西。”羅羚緊張地提醒道。
“看到瞭,是三隻一級風刃鼠。奇怪它們好像在向河岸上扔什麼東西。”
“要不要過去看看?順便殺瞭它們。”
“好,我去看看它們在河裡搞什麼鬼。”壽兒說著就飛身而去,羅羚跟在他身後。
“是魚。他們在河裡捕魚。”
“這河裡魚好多啊,密密麻麻的。”羅羚驚訝道。
“嗯,可能這不知幾百裡長的地底河流就此處有光亮,所以魚兒們都爭先恐後的來這裡吧?”壽兒猜測。
“壽兒小心,那三隻風刃鼠發現咱們瞭,已經撲過來瞭。”羅羚提醒到。
“好嘞,我去擋住它們。”壽兒挺身而出一個飛躍就在十幾丈外擋住瞭來犯的三隻一級風刃鼠。
毫無意外,這三個傢夥又是趴伏在地不戰而敗。羅羚笑嘻嘻跑過去又上下其手,最後把這三隻風刃鼠收入囊中。
在羅羚收拾風刃鼠的時候壽兒已經站在瞭河邊,看著被風刃鼠扔上岸邊的幾十條魚,他撿起一條魚,隻見那魚一尺長,全身灰白色,頭大,嘴大而扁平,眼睛僅小米粒大小。輸入真氣探查隱隱有靈力波動,看來這魚體內有那麼一絲絲的靈力,怪不得這些風刃鼠以此為居瞭,有這些源源不斷的地下河靈魚,它們在此就不愁吃食和修煉資源瞭。
壽兒開始往自己儲物戒指裡撿拾這些靈魚,在他想來:一來可以自己平時燒烤烹炸一些來做修煉資源;二來,過幾天小銀蛇蘇醒瞭可以每天喂食它吃,這樣它就不缺乏富含靈力的食物瞭。
羅羚收掉三隻風刃鼠,一抬頭就看到壽兒正在河邊撿魚,於是也跑過來不聲不響地往儲物袋裡撿起魚來。
兩人撿完岸邊的幾十條魚,再望向河裡密密麻麻的一片都咧嘴笑瞭。
“哈哈,發財瞭,發財瞭!以後老娘修煉就不缺靈石瞭。”羅羚得意忘形道。
“羚姐,別高興太早瞭,其實這魚靈力含量很有限的。”壽兒不以為意。
“那也總比沒有強多吧。”羅羚不服氣道。
“羚姐,我去河對岸看看,你呢?”
“那還用問?既然已經來瞭就好好探查一番。”
兩人飛躍過河面,在對岸四下掃視,又四處飛馳巡視瞭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在一處洞壁上看到一高大裂縫,走過去往裡一望,黑黝黝不知道有多深。隻感覺裡面陰氣森森,十分可怖,裡面散出來的氣息似是要比他們來時的那個洞要危險的多。
壽兒用探尋的目光看瞭看羅羚,羅羚點頭示意要進去探查一番。
又是壽兒在前羅羚墊後,兩人小心翼翼地向裡面走去,兩人默默行瞭一盞茶的時間就到瞭狹縫盡頭的石壁,再一看側面還有一個大洞,而這個洞顯然不是天然的,似是妖獸的爪子強力挖開的。
兩人一拐彎就進入這洞內,一進來就見這洞的盡頭似乎有光亮,就和大廳裡那光亮相同,盡頭應該也是個小洞廳。這下兩人更加的小心翼翼瞭,因為已經聽到瞭奇怪的聲音。
兩人都用瞭輕身術,屏住呼吸,毫無聲息地接近洞的盡頭,隻是越接近洞口那奇怪的聲音也就越加響亮。
終於到瞭洞口,壽兒躡手躡腳地躲在石壁後探頭向發亮的小洞廳望去,不過下一刻他就目瞪口呆地楞在瞭當處。羅羚本打算聽壽兒匯報情況,看他呆住,便用小手拽瞭拽他的衣袖,還是沒反應。無奈,她隻好沒好氣的躲在壽兒身後扒著他的肩頭探頭向裡面偷偷望去,這一看不要緊,她也呆在瞭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