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兒貓身進瞭西峰側峰那處女廁內,一進門有個石墻隔斷,壽兒湊過去躲在那堵石墻後探頭向茅廁內望去,隻是這茅廁內有些昏暗,僅有墻頭高處有一狹小木窗透出些許黯淡月光照進來,壽兒凝目隱約可見在這茅廁最裡面一角蹲著那位長發及腰的師姐,此時她正低頭向下,長發掩面看不到面貌。再望她下身看去,宗門長道袍拖地又是側面所以根本看不到關鍵部位。無奈壽兒隻好躡手躡腳地繞過隔斷向這位師姐正身走去。
不承想剛走瞭兩三步,那位師姐猛然扭過頭來,一張冷艷的面貌被壽兒看個正著,隻是她俏臉生寒,一道透著絲絲寒意的凌厲目光直接盯瞭過來。壽兒被看得渾身一寒,全身一個激靈,汗毛倒豎,趕緊停住腳步,本已抬起來的左腳再也不敢落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不會吧?這位師姐居然能看到我?我可是穿著隱身鬥篷的啊?難道……難道她已達到瞭築基境界?”壽兒心頭百轉千回,思量著退路。
“不好,還是保住小命要緊。跟這位師姐雙修的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壽兒不再猶豫運起輕身術飄然繞過石墻隔斷,從思量到行動飄出的過程也就是那麼一息時間,隻是他的身形還沒出瞭茅廁大門口身後強光轟然炸響,幸虧有那石墻隔斷熱浪並沒有波及太多。
“這師姐也太過出手狠辣瞭吧?咱們可是同門啊!”壽兒邊倉皇逃竄便在心中暗暗腹誹。
“這隱身鬥篷隻對凝氣境的修士或者三級以下的妖獸有效。築基境修士由於已經在識海中形成瞭強大的神識,所以這隱身鬥篷很難躲過神識的掃描。不過由於這鬥篷之上刻畫瞭中級蔽息法陣、中級隱身法陣,所以即便是築基初期修士也隻能在神識裡感知個模模糊糊,看不仔細……”壽兒依稀記得他去取這套隱身鬥篷時那位南揉國煉器師總會分店的掌櫃對他的詳細介紹。
“奶奶個熊爪兒的,還隻感知個模模糊糊?那位冷艷師姐分明是已經發現瞭……不對,那師姐好像真的隻是用法術試探而已,如果真的發現瞭我,她肯定會出聲的。對啊,她要是真的看到瞭我肯定會追出來的。看樣子她隻是神識感覺到瞭異常,而出手試探而已。”壽兒邊逃邊費心思索,總算是想明白瞭。
總算逃出升天又來到瞭蘇嫣洞府前,抬頭望望高出兩排二十丈左右那位冷艷師姐的洞府,在心中思索:“這西峰內門每三年招收弟子時最多也就錄取一兩名女弟子進入內門,按這一排十個洞府來算,那位師姐比蘇嫣的洞府整整高出兩排,按每三年入駐兩名內門女弟子來算,她豈不是要比蘇嫣還大三四十歲?這麼說來她是築基境界無疑瞭。”
“唉,可悲啊!我隻是得手瞭個修為低微的散修羚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瞭,居然還打起瞭內門築基境師姐的歪主意。說起來我隻不過是個身份微末的外門雜役弟子,跟這內門中的師姐們身份、修為差距都太大瞭,還是認清現實吧。以後斷不能再來這內門做傻事瞭。”
抬頭望天月影西垂,再想到那位冷艷師姐不多時就會返回洞府,那時很有可能再被她的神識感知到,而且天一亮會有更多的築基期的內門弟子出門,一聲嘆息!
“這內門之中築基境界師兄、師姐多如狗,隨時都有被發現的風險。”壽兒不再停留,果斷下山去瞭。
默默回到靈獸谷中自己的石屋內,倒在床上悶頭就睡,折騰瞭一整夜也是頗費瞭些心神,壽兒想趁天亮前補個覺,好好疏解一下一直高度緊張的精神。可翻來覆去、輾轉反側就是不能進入夢鄉。
“唉,看來原來的計劃是行不通的,要想得到蘇嫣姐還得靠蘇妍從中牽線,不過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找個雙修道侶怎就這麼難呢?”壽兒躺在床上長籲短嘆著。
“內門的不行,找個外門的師姐、師妹應該可以吧?”壽兒還是不死心,又思索起來。
“當初我們同期的道神學堂同學,三十多位同學中有十多位女同學,除瞭進入內門的紫雪、蘇妍之外其他的十幾位女同學不是都在外門嗎?讓我好好想想誰比較漂亮點兒……”壽兒又開始打起瞭他女同學的主意。
可想瞭半天壽兒悲劇的發現:他們這期道神學堂男同學中出瞭個天靈根的凌峰,好像稍有姿色的女同學都傾心於這位逆天的修行奇才。而他壽兒是班裡資質最差的,女同學中除瞭蘇妍外好像平時連跟他打招呼的都沒有,更不要說想跟他雙修瞭。
“哎!”壽兒嘆息一聲,可悲地發現自己現在陷入瞭一個死循環之中:他是為瞭得到蘇嫣的芳心,為瞭能讓她高看自己一眼、為瞭更快的提高自己的修為才去修煉這天級的雙修功法的,可要修煉此天級的雙修功法必須找到一位雙修道侶,可偏偏又因為他在門內隻是個外門的雜役弟子師姐、師妹們不可能看得上他,於是就不會有人願意同他雙修。那樣他就不可能修為大進得到蘇嫣的垂青……
“頭疼!不想瞭,還好有個妖媚的羚姐肯跟我雙修,等天亮瞭到坊市找到她。嘿嘿,把她拖到沒人的小巷裡好好雙修一番,都憋瞭一整夜瞭……”壽兒終於找到瞭慰藉開心地睡去。
……
“咚咚咚!”壽兒猛然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驚醒。
用神識一掃原來門外站著敲門的是鐘師兄。
“什麼事啊?鐘師兄。”
“咳咳!壽兒啊,這天也不早瞭,這谷裡喂養靈獸的事都由我來吧,你就不用操心瞭……”
壽兒一聽那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估計是那位翹臀唐師妹又要來瞭,鐘師兄這是在攆他出門啊。
“好!鐘師兄,我這就出門,正好我要去坊市買點兒東西……”
走在去坊市的路上,壽兒心中略感不快,畢竟剛剛被人攆出傢門。不過思前想後壽兒還是很理解鐘師兄的,找個合意的道侶不容易,當然要萬事小心瞭。誰讓壽兒看起來俊朗朝氣呢?鐘師兄有所擔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唉,都怪我太英俊瞭。不過連我這麼英俊的找個道侶都那麼費勁更何況鐘師兄瞭?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位鐘情的小師妹小心些無可厚非。”壽兒自己調侃自己。
進到坊市前壽兒又簡單化瞭妝,又扮成瞭獨眼龍散修,遠遠地站在一處掃視散修擺攤區,尋找羅羚那讓他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可看到羅羚經常擺攤的那個攤位空無一人。
“奇怪,難道羚姐今天還在傢裡制作妖獸皮符紙?不出攤賣符籙、符紙瞭?可是我怎麼記得她原來好像是上午出攤賣貨,下午才返回傢制作符紙的啊?難道是今天身體不舒服沒來?”壽兒暗自嘀咕著,沒找到羅羚他心中頗為失落。
“唉,有傢不能回,又不能找羚姐雙修來消磨時光,又安不下心來吐納修煉,我可該去那裡安身啊?”沒有找到羅羚,壽兒心灰意冷地坐在一處坊市商鋪之間的小巷口石階上,背靠在商鋪石墻上兩眼無神地看著坊市中人來人往的人潮想著自己的心事。
看著遠處羚姐經常擺攤的那個攤位,睹物思人,對羚姐的思念油然而生,漸漸腦海裡浮現出瞭羚姐那嫵媚的姿容、那嬌媚的呻吟聲、那在自己身下一聲聲的嬌喘、那肥美豐腴的肥臀、那流淌著自己陽精的芳草萋萋的桃源妙洞……
“嘿嘿嘿!”想著想著壽兒咧嘴傻笑瞭起來,一溜哈喇子默默順嘴角流出。
“喂!這位小友?嘿嘿嘿,你眼光果然獨特,那位女修其實還是相當不錯的,隻是……隻是略為豐滿瞭些而已。”一聲猥瑣的尖利男聲突然傳音入密到壽兒耳膜。
“誰?什麼意思?”壽兒一驚!心想:“難道我偷偷在腦海裡思念一下羚姐都會被人感知到?這也太神奇瞭吧?”連忙四下掃視,尋找那位對他密語的男人。可眼前行人匆匆好像沒有什麼人駐足跟他聊天啊?
“小友,我在這兒。”這次那個尖聲男發出瞭聲音。
壽兒循聲望去原來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小巷裡一個身形消瘦的灰袍男修正向他眨眼示意,此人大約三十多歲,臉色蒼白,紅頭鼻子下兩撇八字胡,此時正對著他詭笑,面貌十分猥瑣,略微用神識一掃,他大約是凝氣境後期修為。
壽兒起身站起,微微一禮道:“這位道友你密語在下可是有事?還有你剛才所說的女修又是怎麼回事?”
“女修?難道小友剛才不是在看著那位豐滿女修在想那種事嗎?……”那人說著指向壽兒身前不遠處一位正蹲在散修攤位前挑選物品的女修道。
那位女修濃妝艷抹,一身肥肉居然還隨著跟攤主討價還價而顫動不已。
壽兒看看身前那位肥胖女修再看到自己胯下頂起的高高帳篷,一下子就明白瞭:“原來這傢夥居然以為我是看著那個肥婆在想入非非?”不禁心頭一陣惡寒。
“道友,你誤會瞭。在下……”壽兒連忙解釋。
“小友小友,不必解釋,不必解釋,你我都是同道中人,我懂得。我密語你跟此無關。”那猥瑣男立刻制止道。
“哦?那是……”壽兒雖然對他口中所謂的“同道中人”也不是很理解,但還是懶得追究瞭,還是先問明他的來意再說。
“我手上有些奇妙的玩意兒你應該感興趣,不如過來看看如何?”那人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幾樣東西來。
原來是賣東西的,壽兒心下稍寬。“是天材地寶嗎?”
“那倒不是,你過來看一下就明白瞭,買不買你自己決定。”那猥瑣男神秘兮兮道。
“賣個東西怎麼還神秘兮兮的?不會有詐吧?”壽兒暗提真氣警惕著走過去。
那猥瑣男見壽兒近身瞭,便往小巷口看瞭兩眼,這才放心的打開手中的一個卷軸。隨著畫軸的慢慢展開,一位白紗掩面的婷婷裊裊的雪裙絕麗美人展現在畫卷上。
壽兒看得一臉莫名其妙,這畫上美人體態妖嬈,曼妙無雙,可身材雖美卻隻露出一雙眼睛,也看不出容貌如何來,再者說他一個修士又不是什麼文人雅客,買這幅畫作甚?
“難道道友想賣這幅畫給我?”壽兒疑惑地問道。
那人似是看出瞭壽兒的疑惑,便詭異笑道:“小友,別急嘛,你好像沒註意這畫上的題字吧?”
“題字怎麼瞭?不就是寫著:南揉第一美女道神宗慕雅仙子……什麼?是雅仙子?”壽兒初始很隨意的念著那題字,可當讀到慕雅仙子時他心中一震。
“嘿嘿,原來小友也知道雅仙子啊?我看你剛才的反應還以為你是唯一不知道雅仙子的散修呢?”猥瑣男在壽兒臉上看到瞭令他滿意的表情,於是得意笑道。
“雅仙子又如何?隻是一張畫像而已,我買它作甚?”壽兒還是不太感興趣,他可不像鐘師兄那樣對雅仙子癡迷,這種高不可攀的仙子想也是白想。
“隻是一張畫像?嘿嘿嘿,小友你試著輸入真氣在這畫像上看看。”猥瑣男笑得更得意瞭。
壽兒看他表情就知道這畫中必然還有奧妙,於是依言輸入真氣,隨著壽兒真氣的輸入,那畫中雅仙子的面上白紗漸漸消失,露出瞭雅仙子那驚世的絕美容貌,還不等壽兒震驚,下一刻雅仙子身上的雪白衣裙也片片消散,一雙飽滿渾圓的雪乳躍然紙上乳峰頂端兩點嫣然誘人至極。壽兒剛把炙熱的眼神轉移到那乳尖兒上,下一刻雅仙子下身最後遮羞的白色小褻褲也漸漸消逝瞭,露出瞭芳草萋萋一片的最神秘恥丘峽谷……
壽兒看呆瞭,久久盯著那處他最感性趣的妙處流連忘返。
“喂喂!小友,小友?快收回真氣吧,再不收回這畫就要被你的真氣漲暴瞭。怎樣?可感性趣?”猥瑣男得意問道。
壽兒收回瞭真氣,那畫面上雅仙子的面紗、衣裙復又浮現,又漸漸掩蓋住瞭她的曼妙胴體。
“多少靈石?”壽兒顫抖著問道。
“十塊下品靈石。”那人看瞭看壽兒的表情,斬釘截鐵道。
“什麼?這麼貴?你怎麼不去搶?一張中階符籙才賣兩塊下品靈石,那可是中階符籙啊,你這畫像有什麼用?居然敢賣這麼貴?”壽兒一下子就氣炸瞭。他辛辛苦苦畫制符籙,結果畫好幾張符籙也不如人傢賣這麼一副幻化圖畫賺錢,這怎麼可能讓他心理平衡呢?
“小友,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其實這畫像跟符籙各有各的用處。再說瞭你以為這畫像這麼容易畫嗎?你以為是個人就可以畫出這種惟妙惟肖效果的畫像嗎?這畫像裡也是刻畫瞭好幾個幻化法陣的……”猥瑣男解釋的頭頭是道。
壽兒心知這種畫像自己是畫不出的,可讓他花這麼多靈石他又不舍得,於是問道:“你這畫的真的是雅仙子?”
“是啊,如假包換。”
“你親眼見過雅仙子嗎?”壽兒身為道神宗的弟子都沒見過雅仙子的仙容,他就不信這麼一個猥瑣的男人會有機會見過高高在上的雅仙子。
“這……見倒是沒有親眼見過。不過這畫可是根據道神宗內見過雅仙子的弟子描述所繪,應該跟真人一般無二。”猥瑣男尷尬道。
“原來如此,那還是算瞭吧。”壽兒扭頭就走,白白浪費他半天感情,合著這畫像純粹是畫師憑想象意淫出來的。
“小友,別急別急嘛!你聽我說。你可聽說道神宗半個月後要為這位雅仙子舉辦結丹大典?”
“那又怎樣?跟你這畫有何幹系?”
“你聽我說嘛,是這樣,我師父花瞭不少靈石買瞭一張這結丹大典的請帖,到時候他老人傢會親自到現場一瞻雅仙子仙容,而且還會帶去留影石為她留影。到時候就會畫出雅仙子本人真正的仙容瞭。”
“哦?原來這畫是你師父畫的?那留影石是什麼東西?”壽兒好奇道。
“是的,這畫是我師父畫的,留影石嘛是我下面要推薦給小友的神奇石頭。不過在介紹它之前咱們能不能先把這畫像的生意做成瞭?”
“這畫像還是算瞭,又不是照著本人畫的,我買它作甚?還是等你師父看到雅仙子真身後再說吧。”
“你可以先預定嘛!不瞞你說預定的人已經排瞭好幾百號瞭,我怕預定晚瞭你再想要畫恐怕要等到一年以後瞭。”
“什麼?你騙誰啊?怎麼可能那麼多人買你這畫?”壽兒看著眼前這個猥瑣的修士滿臉的不信。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我師父,他在這坊市裡的信譽可是不容詆毀的。”
壽兒心想:“這偷偷摸摸賣這種下流畫的還能有什麼信用可言?”
猥瑣的修士似乎猜測出瞭壽兒的心思,指著街對面一間裝修很華貴的店鋪道:“我們是有店面的,在這坊市裡開鋪幾十年瞭,隻是這種畫不方便在店鋪裡賣而已。還有這是預定者留下的印鑒,照理說這是應該保密的,不應該讓你看,可你居然蔑視我師父,我必須拿出鐵證來讓你服氣才行。”
那猥瑣的修士本來打算遞給壽兒一份長長的名單,可是好像又想到瞭什麼又收瞭回去,盯著壽兒那隻獨眼問道:“不過,你在道神宗沒有熟人吧?”
“沒有,我隻是一名小散修而已。難道這預定者名單跟道神宗有什麼幹系?”壽兒道。
“嘿嘿嘿,你一看就明白瞭,我們店的好多老客戶都是道神宗的男弟子,甚至還有個峰主……不瞞你說就是現在這張雅仙子的畫像道神宗的男弟子幾乎都人手一份瞭……嘿嘿嘿,想不到吧?這些大宗門的男弟子一個個看似道貌岸然,其實私底下……”
壽兒不等他說完劈手奪過那份預定者印鑒名單,果然在這名單中看到瞭幾個熟悉的名字,尤其是:道神宗靈獸谷鐘廣南!
“果然鐘師兄也預定瞭雅仙子的裸體幻化圖。”壽兒這下可以肯定這名單是真的瞭,因為那上面預留的是鐘師兄腰牌的印鑒,這東西沒見過的是萬萬偽造不出來的。
壽兒還在認真看著這份名單的時候,那個猥瑣修士湊近過來指著名單上的一個名字道:“這個人用的是化名,他其實就是道神宗東峰峰主呂懋。”
壽兒一驚,因為他們靈獸谷就歸東峰峰主管轄。
“你怎麼知道?”壽兒有些不信,畢竟這人並沒有預留道神宗的印鑒。
“哈哈哈,我師父跟他打交道幾十年瞭,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誰?反正你也不認識道神宗這種大宗門的弟子,我就跟你說個這位呂峰主的秘密。”
“哦?他一位結丹境的大峰主還有秘密被你這個賣畫的小夥計知道?”壽兒故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激將他說出來。
“嘿嘿嘿,這秘密還隻又我跟師父知道。我跟你講,這位呂峰主六年前曾經委托我師父給他畫瞭一副:他跟雅仙子交歡的幻化圖,那畫面……嘖嘖嘖……”
“什麼?還可以畫這種跟仰慕的仙子交歡的幻化圖?”壽兒驚訝不已,同時心裡也在琢磨著要不要畫一副自己跟蘇嫣交歡的幻化圖?
“那當然可以瞭。隻不過費用略微貴些而已。”猥瑣修士不以為然道。
“多少靈石?”
“二十下品靈石。”
“真是暴利,抵我畫十張中階符籙的。”壽兒暗暗在心中憤憤不平。
“怎樣?要不要畫一副?”
“不瞭。太貴!”
“你……小友啊,我跟你費瞭這麼久的口舌瞭,又讓你看瞭預定者名單,怎樣?預定一張雅仙子的幻化圖吧?”
“預定一張多少靈石?”
“五塊下品靈石。”
“這個……我再考慮考慮……”雅仙子的圖還八字沒一撇就要先給他五塊下品靈石,壽兒覺得不靠譜。
“你……”猥瑣修士氣得直吹胡子瞪眼。
猥瑣修士強自壓制瞭半天怒火,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強顏歡笑道:“小友,來看看這個,你肯定感興趣。”
“這是……”壽兒伸手接過一塊五彩圓石,石頭上面刻畫著密密麻麻的法陣,正中還有一個奇怪的透明晶石圓孔。
“這就是我剛才跟你說過的留影石。”得意的面容又爬上瞭猥瑣修士的面容,看樣子他十分自信壽兒會買下此石。
“這……有什麼用?”
“嘿嘿嘿,你輸入真氣到這五彩圓石法陣上,……等一下把這透明晶石圓孔朝上……到這巷尾陰暗角落裡施法。對,對準那個陣眼,開始吧。”
在巷尾陰暗背陰處,壽兒剛一在這石頭法陣上輸入真氣,那石頭上的透明晶石圓孔就射出一片光幕。
“啊……啊……壞徒弟!喔……師父我要被你肏死瞭……”隨著光幕中出現瞭一對赤裸的男女交媾的影像,影像中那名妖艷如花的女修一聲聲浪啼自那五彩圓石一處法陣內發出。
壽兒小臉一下子紅如燒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男女交媾影像,真個是看呆瞭,這影像太真實瞭,分明就是兩個活生生的男女真真切切的在他眼前幹那見不得人的床笫之事嘛。
“嘿嘿!怎樣?小友這留影石中的影像你可感性趣?”猥瑣男看壽兒一臉通紅呆像,得意道。
“這……這是怎麼做到的?”壽兒停止輸入真氣那影像立刻消失瞭,他把那塊五彩石翻來覆去地看,想找出這其中的秘密。
“這就是神奇的留影石啊!這是我們蜃樓島國獨有的奇石。”
“蜃樓島國?”
“對,在南揉國以南萬裡之遙的海洋深處。”
“這影像是怎麼留影進這五彩石頭裡的?”壽兒繼續好奇問。
“呶,這留影石上刻畫著留影法陣、這是釋影法陣、這是收聲法陣……隻要在相應的法陣陣眼輸入真氣,就可以相應的留影、釋放影像、收錄聲音……”猥瑣修士一一把法陣指點給壽兒看仔細。
“哦,原來如此。不過剛才影像中的那兩人是?……”
“你……你居然連艷名遠播的合歡宗的婉貞仙子都不知道?”
“可她的影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面?”壽兒還是不解。
“你可太笨瞭,枉為我輩同道中人!當然是她徒弟偷偷用留影石留影的唄。然後高價賣給我們,我們再轉賣給有此愛好的老客戶!這種影像不愁賣的,預定者都夠組成一個大宗門的瞭。”
“是一直在這留影法陣上輸入真氣就可以留影瞭吧?”壽兒對法陣還是相當瞭解的,畢竟他是刻畫符籙的。
“是的,不過要註意:把這透明晶石圓孔對準要留影的對象才行。”猥瑣修士詳細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壽兒似有所悟。
“喂,我說小友,你老是問這留影石怎麼留影幹嗎?你倒是買不買這婉貞仙子的交歡影像啊?”猥瑣修士終於書歸正傳瞭。
“多少靈石?”
“五十下品靈石。”
“這麼貴?隻是看一眼而已,又摸不到,有什麼用嘛。”壽兒覺得不值。
“你……你覺得容易你倒是留個仙子交歡或者沐浴、如廁的影像啊?你要是能留影大宗門女弟子的相關影像我可以高價收購,怎樣?不行吧?像這種留影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必須得不讓對方發現,還得時時輸入真氣才能留到影像,所以貴有貴的道理嘛……”猥瑣修士為瞭說服壽兒買下這留影石中的影像可真是苦口婆心瞭。
“留影大宗門女弟子如廁?沐浴?那種影像你多少靈石收?”壽兒好像是受到瞭某種啟發,急忙問道。
“那要看女弟子的姿色瞭,姿色不錯的十塊下品靈石。當然如果要是能留影到雅仙子的相關留影,我出一百塊下品靈石收購。”
“如果隻買你的這空白留影石要多少靈石?”
“二十下品靈石。怎麼難道你真的打算要去留影?我可提醒你啊,要是被抓到瞭可跟我無關啊,我可沒有鼓動你去偷偷留影的。我隻賣留影石,收購相關留影……”猥瑣修士好像猜到瞭壽兒要做什麼,馬上提醒道。
“嘿嘿,那就不勞你費心瞭,先給我來兩塊空白留影石吧!……”壽兒自信道。
“你……你真的要去幹這事兒?你行不行啊?這事兒可是很危險的。”
“留影好瞭到哪裡找你交易?”
“你就到那傢蜃樓島國奇玩店找我就行,不過為瞭安全,這種交易我都是在店外的小巷裡完成的。出瞭事也不會連累到我師父。”猥瑣修士看來對他師父是相當的尊重。
壽兒花四十塊下品靈石買瞭兩塊空白留影石,興奮異常地飛馳回道神宗。一看距離下午跟鐘師兄交接時間還早,就套上隱身鬥篷向道神宗主峰下那一大片外門女弟子居住區跑去。
他吸取瞭經驗,不敢再去內門瞭,這外門女弟子的房屋既沒有禁制結界,又沒有築基境界以上的師姐,偷偷留影倒是安全無憂。
不過他這次並沒有打算進師姐、師妹們的房屋,而是隱身蹲守在一所最大的主峰女修茅房內……